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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真的有心为皇家效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姚启圣自己说出来时,孔四贞还是惊喜的双臂按床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丰满挺拔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姚启圣面前,只是连声问道:“姚老先生,你该不会是开玩笑吧?不瞒姚先生,皇上和太皇太后不只一次在四贞面前感叹,后悔错过了姚先生这样的当世大才,只是吴应熊那家伙待姚先生确实不错,以世子之尊竟然以事父之礼待姚先生,所以四贞才一直不敢夸口能替皇上笼络到先生。如果先生真愿意为朝廷效命,那不光是四贞之幸,更是朝廷之大幸。”
说到这里,孔四贞脸上的惊喜消失,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寒光,冷冷道:“只是,姚先生该不会是想玩什么反间计?利用四贞达成姚先生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那老叫花子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让四格格相信老叫花子的投诚诚意呢?”姚启圣将一只手枕到脑后,另一只手把玩着孔四贞**的椒乳,微笑着问道:“杀了老叫花子那个干儿子,这样够证明老叫花子的诚意了吧?不是老叫花子自己夸口,老叫花子下毒的本事,绝对不在四格格之下。”
“杀吴应熊?这件事四贞不敢擅自做主。”孔四贞按住姚启圣在自己胸前游动的手,严肃道:“姚先生,四贞郑重的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舍弃吴应熊改投皇上?”
“很简单。”姚启圣捏着孔四贞的**,淡淡的说道:“鳌拜倒台之后,皇上的下一个目标铁定是三藩,朝廷雄兵近百万,吴三桂只有三万军队,连个产粮区都没有,实力相差悬殊,老叫花子如果还跟着吴三桂胡闹,只能是自取灭门之祸。可老叫花子还不想死,还想在世上多活几年,思来想去,老叫花子只有投奔朝廷打他吴三桂最稳妥。”
“不错,姚先生的话很有道理。”孔四贞将信将疑的问道:“那姚先生以前怎么没想过报效朝廷,却选择在这个时候找四贞为先生居中联络呢?”
“先皇留有遗诏,老叫花子终此一身官职只能降不能升,老叫花子以前想要报效朝廷也没有办法。加上伍次友那个疾贤妒能的小人从中作梗,更是堵死了老叫花子晋身的门路,所以老叫花子没有办法,只好到干儿子的家里享几天清福。”姚启圣解释道:“但现在不同了,一是皇上和太皇太后已经知道老叫花子的本事,二是伍次友那家伙又被老叫花子弄成了废人一个,皇上身边缺少智囊,老叫花子就有了往上爬的机会了。”
“是吗?”孔四贞抿嘴沉思片刻,又俯下身去凑到姚启圣耳边,吐气如兰,媚声道:“姚先生,你的话确实无懈可击,但姚先生真的太奸诈了,奸诈到四贞无法相信的地步。姚先生如果真想为朝廷效力,那姚先生可否拿出些什么东西证明自己的真心?”
“这个老叫花子知道。”姚启圣捏捏孔四贞的脸蛋,微笑道:“告诉你吧,吴应熊和钟三郎香会的杨起隆勾结,准备利用皇上和鳌拜之间还没决出胜负、不敢向吴三桂下手的机会,在这两三天内逃出北京。”
“难怪吴应熊今天在家里焚烧书信,还安排他怀孕的爱妾先走。”孔四贞眼中又闪过一丝寒光,连声问道:“他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逃出北京?具体时间知道吗?”
“具体时间和手段还没安排,不过杨起隆在明天晚上应该会去找吴应熊,到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姚启圣双手搂住孔四贞,在她若有所思的妩媚脸蛋上狠狠啃一下,淫笑道:“小美人儿,老叫花子再送你一份厚礼,根据老叫花子观察,那个杨起隆不光是钟三郎香会的总香主,可能还是前朝失踪的朱三太子!如果咱们俩联手的话,不光吴应熊跑不出北京,那个朱三太子也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面对干爹的背叛,吴远明该何处去?姚启圣真的出卖了干儿子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九十七章 打草惊蛇
“前哨、后哨、左哨,包围这座院子!一个人也不许放跑!”随着领兵的绿营兵管带一声令下,随行而来的三名哨官立即率领着三名哨长、二十四名什长和二百四十名绿营兵快步上前,各执刀枪飞步散开,将眼前那座看似普通、有着十余间房屋的大宅院团团包围。那领兵管带又一挥手命令道:“右哨攻门,其他人随我冲进去,见一个抓一个,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注1)
“扎!”剩下那名右哨的哨官就势单膝跪下,双手一抱拳行礼后飞快起身,呛啷一声抽出腰刀喝道:“攻门!”
“杀啊!”八十名绿营兵嘶喊起来,其中二十人抬着一根脸盆大的圆木快步上前,将那圆木狠狠撞在紧闭的宅院大门上,只听得咚咚几声巨响,那红松木所制的宅院大门便轰然倒塌。不等那宅院中的人有所动作,那右哨长已然率领着部下冲杀进去,那宅院里的上百衣着破烂的百姓也不甘示弱,纷纷操起木棍、锄头、石子等物奋起还击,同时宅院正厅里也冲出二、三十名携有武器的壮汉,怒吼着与绿营兵杀在一起。一时间,诺大的宅院中喊杀声一片,同时还有不少没有参加战斗的百姓翻墙越檐逃出宅院,可惜院墙下早有虎视耽耽的绿营兵在等候,很快将这些没敢做任何抵抗的百姓全部拿下。
“跟我上!”那绿营兵管带见宅院里的战事成胶着状态,便一挥手带着待命的近两百绿营兵冲进宅院。那绿营兵管带十分悍勇,一把钢刀舞成一团光球般攻向那些没有战场经验的敌人,当真是碰着就死,挨着就亡,所向披靡,同时那绿营兵管带还高喊着命令动摇敌人军心,“奉命捉拿邪教钟三郎香会贼首,投降免死!从者不究!”
“投降免死!从者不究!”众绿营兵鼓噪起来,那些钟三郎香会的教民大都是无产无地的穷苦百姓,没有战场经验不说,连装备了刀枪弓箭等武器的都没有几个,面对全副武装的绿营兵本已是心惊胆战,只是在走投无路之下壮着胆子还击而已,现在被绿营兵这么一喊再无斗志,纷纷抛下锄头木叉等农具跪地投降。只有那些装备有武器的钟三郎香会教众仍然在顽抗,不过在占据经验和人数优势的绿营兵的强大攻势下,那些教众很快被压制回宅院的正厅中。
“里面的是头目,尽量抓活的!”那绿营兵管带颇有些眼力,断定那伙装备有武器的壮汉应该是钟三郎香会在本地分会的头目和核心教众,便虎吼一声带头冲进大厅,钢刀劈砍挑剁,一口气砍倒砍伤三、四名香会教众,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壮汉见他是领兵将军,仗在自己有些武艺直冲过来,长刀向那绿营兵管带当头砍下,那绿营兵管带不躲不闪,待那头目冲到面前才虎吼一声钢刀石破天惊般劈出,两刀相交发出巨响,那头目的虎口震裂长刀脱手,那绿营兵管带又飞起两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出数丈摔在地上动弹不得,那绿营兵管带则借力凌空翻身,又落回原地,当真是威风凛凛。其他的绿营兵见主将悍勇之此,士气立时大振,无不奋勇杀入厅内,很快将那伙被吓得心惊胆裂壮汉尽数砍倒,其中大部分还是活口,轻松结束了这场围剿钟三郎香会静海分会的战斗。
“这就是他们供奉的钟三郎吗?”众绿营兵清点、审问俘虏的当儿,那绿营兵管在被鲜血染红的大厅中打量起那供奉在大厅正中的神像,只见那神像是一个中年书生造型,但那书生般的神像手中却握有生铁铸成的长枪,头上还戴着不知那个朝代的武将头盔。看得那绿营兵管带哑然失笑,暗道:“不伦不类,这种邪教鼓惑出来的愚夫愚妇,在战场上也就是给对手送功劳的材料,竟然还想利用这些人造反,简直是可笑。”
这时,奉命逼问口供的一名哨官进来,躬身抱拳道:“禀报将军,俘虏已经清点完了,我们抓到了一共三百八十九人,经过指认,找出最先在本地组织邪教的头目二十八人,其他的都是本地的穷苦百姓,受邪教鼓惑和欺骗才来的这里。请问将军,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穷苦百姓全部放掉,那些头目现场审问口供,关键问他们有关杨起隆和他们北京总坛的情况。”那绿营兵管带头也不回的答道。但他的命令颁发后,那哨官却没有马上下去执行,而是轻声向那绿营兵管带说道:“赵将军,上面既然让将军戴罪立功来这里剿匪,我们何不把那些百姓当成邪教教众一起处置了,拿人头回去领功——其他的将军可喜欢这么做,这样将军既可以向上面交代,又可以让弟兄们多领些赏钱?”
“不用了,我赵良栋不是杀良冒功的人。”那因为顶撞上司被降为管带戴罪立功的天津驻军副将赵良栋摇摇头,平静的说道:“告诉那些百姓,让他们回家去老实营生,不要再跟着邪教犯上作乱,要是再有下次,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得令。”那哨官暗叫一声倒霉——居然跟上了这样不知变通的将军,飞奔出门去传命了。不一刻,千恩万谢的声音就从宅院里响起,声音中还有不少哭声,老实说,这些老百姓也很清楚官兵杀良冒功那一套,他们之所以投降除了走投无路外,更多的是暗暗祈祷上天保佑,希望官兵乱砍人头去染红顶子时别挑上他们。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运气竟然能好到遇上满清军官中的另类赵良栋,这才能全部保住小命。
和侥幸保住性命的静海钟三郎香会分会教众不同,永清、武清、天津、固安、宛平和良乡等地的钟三郎香会分会教众就没这个运气了,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这些城镇的钟三郎香会分会都被清军连根拔除,这些分会除了骨干大都被清军生擒酷刑拷问外,其他的穷苦百姓则被清军斩尽杀绝,人头拿回军营邀功——这还是遇上了汉军绿营,其中还有一些更倒霉的分会遇上了旗营进剿,除了在场的教中百姓无一幸免外,连住在周围的无辜百姓也被杀了不少,至于那些不幸撞在枪口上的年青妇女,则被‘请’回旗营慢慢审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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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三郎香会这个邪教能在北方发展神速,除了鳌拜的圈地政策造成百姓流离失所、间接成就专门笼络圈地难民的钟三郎香会外,还有一个直接原因就是一手创建这个邪教的杨起隆本身确实有一定能力,不仅在重地京城中建立了一套独立的情报网,还在直隶、山东、河南和安徽一带建立了庞大的地下网络,各个分会与总会之间也有一些特殊的联系方式,所以静海、永清、武清、天津、固安、宛平和良乡等北京周边的钟三郎香会分会在一天之间被剿灭的消息,当天晚上二更时分就被送进了北京城,送到了钟三郎香会总会所在的鼓楼西街周全斌家大院中,直接放到杨起隆面前
“乒乓!”杨起隆恨恨的将茶杯摔得粉碎,破瓷片乱飞,飞溅到钟三郎香会的各个头目李柱、周全斌、陈继志、朱尚贤、张大、焦山和史国宾等人面前和身上,但这些人个个呆若木鸡,谁也不敢说一句话,甚至连不快之色都不敢表露在脸上。可不说话不代表杨起隆就放过他们,杨起隆指着专门负责情报的陈继志吼道:“说,究竟怎么会事?为什么北京周边的十几个分会在一天之间被全部剿灭,你事先竟然连一点风声都没有?你是吃干饭的吗?”
“回太子,事前不是没有风声,只是鞑子们动手太快了,小人来不及向你禀报。”陈继志怯生生的向杨起隆禀报道:“在今天午时的时候,鞑子皇帝的情报头目孔四贞突然去了鳌拜家,把她掌握的我们分会的情况全数送给了鳌拜,鳌拜那老贼马上用六百里加急下令各地,让各地绿营和旗营进剿我们的分会。孔四贞又让鳌拜禁止家人出行两个时辰,导致我们在鳌拜家里的眼线过了申时才把消息送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来不及通知下面做准备了。”
“孔四贞!”杨起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念出这个名字,忽然又怒吼道:“这个臭婊子,她在搞什么名堂?!她不是鞑子皇帝的人吗?鞑子皇帝用我们分散鳌拜的注意力,现在我们越活跃,对鞑子皇帝应该越有利,她怎么反倒向鳌拜献媚了?她究竟想做什么?这个臭婊子究竟想做什么?”
“太子,小人也不知道孔四贞究竟是什么用意。”陈继志满头大汗的说道:“孔四贞那个婊子实在厉害,她似乎早就知道我们埋伏在她手下的眼线是什么人,今天她又把我们的几个眼线一网打尽了,所以她今天下午在北京城里又搞了什么动作,我们纯粹是一无所知,也就闹不明白她的真实用意。而且,还还有更更糟糕的。”
“还有什么更糟的?一起说出来吧!”杨起隆铁青着脸问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