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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低声淫笑道:“你们放心,你们父子对本世子忠心耿耿,本世子也不会亏待你们。红芍归本世子,公主身边另外三个丫鬟香砌、菱荷和云袖也长得不错,你们三兄弟一人一个,你们就等着看好吧。”吴远明那口气,几乎和强盗分赃一般。而吴禄和吴喜两条光棍被吴远明这么一引诱,马上满脸通红,心里暗喜嘴上客气,手上则赶紧打开房门,“世子,小人不敢。”
书房门刚拉开时,吴远明的那双三角眼马上向外放光,哈喇子立即溢出了嘴角,而出现在吴远明面前的红芍不堪是被誉为吴府第一美人,清秀的鹅蛋脸,眼大睫长,红彤彤的小嘴不管谁看了都有想亲一口冲动,穿的虽是丫鬟服色比较单薄,却勾勒出了前凸后翘的美妙线条。看得吴远明是在心里狂骂以前的自己,“以前我真是笨得可怜,这么漂亮的丫鬟就在身边竟然没有下手,难怪会被老金写成太监。”
“额附,公主娘娘请你到后房一叙。”房间中光线比较昏暗,红芍并没有发现吴远明那野兽般的表情,只是按建宁公主的吩咐客客气气的向吴远明说话,“额附请赶快一些,公主娘娘是有急事找你。”
“红芍姑娘别急,进来说话。”吴远明从床上站起来坐到炭炉旁,朝红芍招手道:“红芍姑娘,到火边说话,外面天寒地冻的,小心别冻着。”
这时候,俏丫头红芍已经发现吴远明看自己的眼色不对,但吴应熊以前那懦弱窝囊的性格给红芍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所以红芍做梦都没想到吴应熊会对自己欲行不轨,加之门外寒风刺骨,衣着单薄的红芍也就走进了吴远明的书房。但红芍双脚刚踏进门内,被吴远明的许诺打动的光棍吴禄和吴喜就同时出门,并且在门外将门关上,留下小红帽红芍和大灰狼吴远明单独呆在书房之中。
“吴禄,吴喜,你们怎么把门关了?”直到此刻,过于轻敌的红芍才发现事情的不对。红芍刚想过去拉开门时,吴远明已经一把抓住她,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身材娇小玲珑的红芍提溜过来,拉到炭盆旁边按了坐好,吴远明淫笑道:“红芍姑娘,是本世子叫他们关门的,你看外面雪下得这么大,不关门能留住热气吗?”
说话间,吴远明抓住红芍白嫩柔软的小手便下流的搓*揉起来,把红芍吓得赶紧奋力抽手,惊叫道:“额附,你不能这样,要是公主娘娘知道了,不光奴婢要受罚,额附你也逃不了公主的惩罚。”
“那个臭婆娘算什么东西?也敢罚我?”吴远明确实是天生反骨,背地里骂骂康熙皇帝的亲姑妈建宁公主也就算了,当着建宁公主的心腹还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真是嫌脑袋长在头上太麻烦了。说着,吴远明已经急不可耐的去搂抱红芍的纤细腰肢,一张臭嘴凑到红芍脸上就是乱亲,还引诱道:“红芍姑娘你不用怕,本世子还没纳妾,只要你乖乖从了本世子,本世子一定把你收房,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不!”红芍丝毫不为吴远明的引诱所动,只是拼命的挣扎着反抗。倒不是红芍真的不贪图荣华富贵,如果是换成其他王爷的世子提出要把红芍收房,那家境贫寒的红芍十有**会点头答应。但吴应熊吴大世子就不同了,建宁公主有多心狠手辣红芍比谁都清楚。而且红芍进到吴府候还听说五年前的一件往事——吴应熊患病时,一名外房丫鬟因为可怜吴应熊,悄悄在深夜里进房照顾发烧的吴应熊,结果那丫鬟第二天就被建宁公主卖到了八大胡同里,受尽折磨而死。正值青春年少的红芍还想多活几年,那敢接受吴远明的引诱。
红芍毕竟是女子,力量和身强力壮的吴远明差了一截,随着“刺啦”一声,红芍胸前的单薄衣衫被吴远明撕破,一对洁白无暇的鸽乳便暴露在滴水成冰的寒冷空气中。羞怒交加中,红芍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股力气,奋力推开吴远明,满面泪水的捂着胸口冲到门前,想要夺门而逃,但吴禄和吴喜已经在门外将门锁上,红芍唯一的逃生道路已经被堵死。
“红芍姑娘,你就从了本世子吧。”吴远明淫笑着又慢慢逼上来,那淫亵的模样,已经彻底和野兽一般无二。红芍急中生智,跑到墙边拔下吴应熊挂在墙上装饰门面的宝剑,架到自己脖子哭喊道:“额附,你如果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也是死,我不如保住清白而死!”
“红芍姑娘,你这是何苦呢?”吴远明在二十一世纪坏事做尽,惟独没有闹出过人命,初到这人命贱如刍狗的乱世一时半会自然还不习惯(众书友:要是习惯还了得?),倒被红芍吓了一跳,急得吴远明连连摆手,语无伦次,“红芍姑娘,你这是何苦?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就算你真想死也等我们亲热以后呸,红芍姑娘,你千万不要乱来,本世子是真心想纳你做妾!你也知道,本世子从来不和建宁那个贱人上床,将来你不会寂寞的。”
“额附,奴婢身份低微,本不该拒绝你,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的脾气。”红芍流着眼泪哽咽答道:“如果奴婢答应了你,那公主肯定不会饶过奴婢,不只是奴婢一人,就连奴婢的父母和弟弟都难逃活命。所以奴婢宁可死自己一人,也不愿连累父母家人。”
“娘的,又是那个变态的臭婆娘!老金对她的描写还真没冤枉她!”吴远明暗骂一句,又安慰红芍道:“红芍小亲亲,有我保护你呢,你不用害怕。你放心,不出三天,本世子就可以把你的公主娘娘整治得服服帖帖,你尽管可以放心。”
“你骗人!这些年你连大声对公主娘娘说话都不敢,拿什么保护我?”尽管在惊骇和害怕中,小丫头红芍的心眼仍然灵活无比,眼珠一转说道:“如果你真能保护我,那你现在就去对公主娘娘说,要纳我为妾,我就什么都顺着你,你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吴远明豪气万丈,这句话差点没脱口而出,但吴远明毕竟生性多疑,略一眨眼便猜到红芍的真正用意,这个小丫头是在装哭,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自己的话,向自己献出身体?叫自己去找建宁公主,不过是给她争取逃跑的时间而已!见吴远明气势一颓,红芍这狡猾的小丫头顿时在心里松了口气,情知自己的眼泪加威胁起了作用,脸上却哭得益发的伤心。但红芍没能高兴多久,素来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吴远明同样眼珠一转,已然是计上心来。
“刺啦——!”又是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吴远明翻手一把便撕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的胸膛。对面的红芍误以为吴远明兽性大发就要扑上来了,吓得连眼泪攻势都忘记了,举剑颤抖着对准吴远明的胸膛,惊叫道:“额附,你你别乱来,你别逼我!”但吴远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红芍差点没气晕过去
“来人啊!女采花贼倒采花了!”脸皮厚度可比紫禁城城墙的吴远明放声大叫,叫声惊惶得象是他面临即将被侮辱的厄运,而不是对面的柔弱少女红芍,那叫声之逼真把房外偷听的吴禄和吴喜都吓得不知所措,几乎要撞门进来——但他们的动作却因为听到吴远明接下来的叫嚷而定格。吴远明大喊大嚷道:“快来人,红芍她要强迫我纳她为妾,要强行玷污本世子了!”
“额附,你你胡说,你胡说八道。”红芍被吴远明无耻的倒打一耙气得差点说出话来,红芍满脸通红的说道:“我什么时候强迫你纳我为妾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倒采花?”
“那好,我们到建宁公主那里当面对质去。”吴远明停住叫喊,低声阴笑道:“我有门外的吴禄和吴喜给本世子做证,你有给你做证?”说到这,吴远明换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低声说道:“红芍小宝贝,你要是乖乖从了本世子,那本世子就包你平安无事,你要是不从,哼哼!”
“无耻!下流!卑鄙!”红芍气得全身发抖,同时也暗暗害怕,如果吴远明真把她拖到建宁公主那里对质,那有伪证的吴远明自然占尽上风,一旦心狠手辣的建宁公主误以为自己想要图谋平西王世子侧室的位置,那自己不但要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家人都肯定逃不了那位薄情寡怜的主子毒手!想到这里,红芍漂亮的小脸蛋不由有些发白。
“走,我们去对质。”吴远明最会察言观色,见红芍已经流露出动摇,便一把夺过被吓得失魂落魄的红芍手中宝剑,抓起她的小手就往外拖,“走啊,你认为本世子是冤枉你,那你就去找建宁公主给你主持公道吧,看她会不会杀你!”
“不,不要。”红芍的挣扎无力而软弱,拒绝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吴远明见时机已到,便一把将娇小俏丽的红芍抱进怀中,大手在红芍硬邦邦的小**上揉弄起来。而红芍此刻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只是勉强按住吴远明的手恳求道:“世子,公主会杀了我的,你答应要保护我,求求你一定要做到。”
“那当然。”吴远明将红芍横抱在怀里,一边将泪眼朦胧的小丫头横放在床上,一边低声笑道:“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吴远吴应熊怎么会舍得让我的女人死掉。”
“呜,轻些,我第一次。”书房中传出一阵阵低吟细喘,房外灰蒙蒙的天空则又飘飘扬扬落下朵朵雪花,仿佛是老天爷都看不惯这世间的污秽,想要用这鹅毛大雪来遮掩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书房里的呻吟喘息声才算是停了下来,彻底满足后的吴远明因为一夜未睡加之劳累过度,终于搂抱着红芍柔软的娇躯满意的呼呼大睡。而体力不济的红芍也带着满腹的担忧闭上泪眼假寐,对恐怖的未来惊忧不已,但没过多久,同样疲倦不堪的红芍终于也靠在吴远明的胸膛上昏昏睡去,即便如此,红芍长长的睫毛上仍然晶莹的泪珠。
“乒乓!”吴远明睡得正香的时候,他书房的房门突然被人砸开,朦胧中,吴远明只听到一女人愤怒的尖锐叫声,然后有一只手粗暴的抓他的脸,睡得昏昏沉沉的吴远明吃疼大怒,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打出去,“啪!”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反清复明从打老婆开始》
第五章 反清复明从打老婆开始
(ps:特别感谢一位匿名为纯洁狼购买了一百贵宾票的书友,感谢你的热情支持)
“啪!”吴远明睡得正香时脸部被人抓刮,吃疼之下吴远明想都不想就是一掌扇出,只听得一声手掌与**撞击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喊声,“汉蛮子,你居然还敢打本宫?!”
“本宫?”吴远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出现在吴远明眼前的是一名蒙着面纱的清装女子,梳着花盆一般的旗头,上面还缀满了珍珠、翡翠、玛瑙和金银首饰,排列与佩戴都极有考究,这么多金银堆积在一起,却丝毫没有给人暴发户的感觉,反而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可亵渎的气质,给人与雍容华贵的感觉。但
“身材给五十九分!”吴远明嘟哝道。因为那清装女子腰比较粗,胸比较平,虽说这些缺点都被高贵的气质和的独具匠心的打扮掩饰,却难逃眼中只有色*情的吴远明那双明察秋毫的法眼。但吴远明刚评价完那清装女子的身材,马上又想起眼前这女子的身份——这不是自己货真价实的正牌老婆和硕建宁长公主吗?而在建宁公主身后,还跪着三名小脸蛋红扑扑的俏丫鬟香砌、菱荷与云袖,还有一个目光凶毒的半老徐娘边嬷嬷。
“**材儿,本宫叫你来传额附觐见,你倒好,直接钻进额附的被窝里!”建宁公主并不知道吴远明口中的五十九分是什么意思,但她表现出来的愤怒已经足以让红芍胆寒,好在建宁公主目前的主要针对目标并非红芍,而是逼奸了红芍又殴打公主的吴远明,对红芍只是恶狠狠骂了一句就转向吴远明吼道:“狗蛮子,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宫说清楚,那本宫就要上奏朝廷,将你吴家抄家灭门!”
“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吗?又没把你打伤。”吴远明顺手拉起被子将自己和红芍小丫头的**盖严实,打着呵欠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本已气得半死的建宁公主被吴远明那无所谓的态度一激,险些气晕过去,撕开喉咙大吼道:“狗蛮子,你寻思着要把本宫打死你才舒坦吗?你知道殴打本宫,犯的是什么罪?”
“什么罪?”吴远明一脸的糊涂,这倒不是吴远明装糊涂,而是吴远明在往常查车时,连司机撒尿淹死只蚂蚁都能找出虐待动物的罪名罚款开票,可是到了吴远明侵吞罚没款或者对司机吃拿卡要被揭发时,吴远明又可以振振有辞的解释说是忘记上交或者正常朋友交往馈赠——宽于待己,严律待人,同样是吴远明的座右铭之一。
“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