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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令他更加癫狂,腰腹如上了发条一般,机械运动着,那种酥麻感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
当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逐渐放松下来之后,便从她身体里出来,令她仰卧,然后,跪在了她面前。
“迄今为止,除了先皇和朕的娘亲,朕只跪过你这个妖孽”咬牙切齿说完,又刺了进去。
女子朦胧的美眸半睁半闭,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开,身子在他身下荡漾,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似魂游太虚一般。嘴巴里却如猫叫似的,爆发出断断续续的细语声。
“你这个媚惑人的祸水”他竟然边动边辱骂她,“害得朕言而无信竟就这么一次次要了你的身子”
就在这时,她竟然甜甜地笑了。桃花一般灿烂的笑容映着标致的五官,美得令看见的人窒息。
他未停止动作,低下头去,气汹汹地吻住了他的唇。以为她会反抗,哪知她静了片刻之后,竟然将小巧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喉咙里还发出了舒畅的低语声。
结束了漫长的激吻,他又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身子还悬在她的上方。
“你”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你竟然敢主动吻朕?”
她不说话,闭着美眸,歪着头,用脸颊和下颌摩挲着白皙的肩膀。发髻上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发四散开来,间或落在枕间或者肩头或者胸口,更增添了妩媚的颜色。
他便再度迎上去,入内之后,是较之以前更猛烈的动作。直至闸门大开,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才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的身侧。
扭头看她,猫儿一样的蜷着,正闭着眼睛以双臂探寻着他的身体。遂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她抓将过来,拥入怀中。
入怀之后,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找到了安全感,不再蠕动身子,乖乖地窝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没有之前那么烫手,温度虽然还高,却没有那么骇人。
“难道这个也能治病?”他嘲讽地玩弄着她的长发,“妖孽!祸水!生个病都与别人不同,一场欢爱竟然变成了良药!”
再低头看她,竟然发出匀称的喘息声,沉沉地睡着了。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胸口,有点痒,却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腾出手,将一根指头探到她的鼻尖,去擦了擦上面渗出的汗珠,这动作竟然如此自然,轻柔而又体贴。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快速拿回了手指,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神情。
“该死!”做出要推开她的动作,却发觉她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搭在了他腰间,为难了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念在你快要病死的份上,朕先容忍你!”冷着脸,对已经睡熟的女子说道。
然后,重新用被子将两人裹好,再用腿将女子的双腿向他的靠拢,直至四条腿交缠在了一处。
即便之前耗费了好多的内力,即便刚刚才完成了澎湃的过程,他却一点倦意都没有。一直摆弄着她的长发,用手指卷玩够了之后,放到唇边亲了亲,又闻嗅了片刻。
“这一次,朕不迫你倒出阳。精,皇室是该添丁进口了。明天一早,朕便册封你为妃子,不能再由着你胡来。”
口味独特·封号典故
更新时间:2013…6…28 0:42:42 本章字数:8645
翌日早晨,青笺“嘤咛”着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腾”一下坐起,难以置信地望着身边躺倒的男人。
“皇、皇上,怎么会”她支吾着扫视四周,发觉这里竟然不是她的房间,而是皇上的寝殿。
未及她多做观察,男人便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满脸倦意,蹙着眉头,“怎么?你很喜欢将不着片缕的身子暴。露在朕的眼前吗?”
女子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真的没穿衣裳,遂惊呼一声,扯着被子往身上遮掩。却哪知,她的身子倒是被遮住了,被子被扯过来之后,男人的身子却露了出来,从头到脚,都被她看了个正着。
“啊——”女子尖叫着,把整个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脑子里乱糟糟的,捋不清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珂。
“你再喊,李韦就冲进来了!难道你喜欢让他看到你我现在的样子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进被子里。
“你、你快点把衣服穿好”青笺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指向男人。
“好了,把被子放下,我可不想你闷死在我的寝殿。”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被子俪。
终于,满头大汗的她从被子里出来,一边拨弄着脸上的乱发,一边拿眼睛偷瞄他。待到看见他果然穿上了亵裤,这才镇定了许多。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轻声呢喃着。同时,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这种感觉跟当初被林瞳强。暴之后十分相似,只是少了许多疼痛感。
“你都看到了,你和朕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子里,还能是怎么样?”他挥舞着大手,“你的愿望达成了!”
“愿望?”她不解地重复道。
“你不是一向都喜欢媚。惑男人吗?朕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朕宠。幸了你,你成功了!一会起床之后,朕会下旨封你为妃,与你姐姐同位。不必谢恩,朕必须得给自己宠。幸过的女人一个合理的名分”
“不!”青笺不停地摇头,“我根本就没想过跟你共赴巫山,你这、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龙岳枭顿时竖起了眉毛,“什么?强。奸?你说朕强。奸你?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儿地用身体摩。擦朕、勾。引朕?是谁被朕压在身下的时候发出淫。荡的叫声”
“不要再说了!”青笺双手捂住耳朵,任由被子滑落身体,两个浑。圆的美。胸露了出来。
“看看,又在媚。惑朕”男人做出无奈的神情,“欲拒还迎的戏码你真的演的不错,可也不能每次都用这个!要想给男人新鲜感,是不是得换个戏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女人失神地呢喃着,放下双手,不停地撕扯着绸缎被子,眼神呆滞得仿佛木头人儿。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淡的颜色,“怎么?对你来说,被朕宠。幸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吗?难道欢爱时你的欢愉都是假的?难道你希望昨夜压在你身上的人是别的男人吗?”
青笺抬起头,空洞地注视着龙岳枭,“怎么我就没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利吗?为什么都要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的命运不由自主?以前是,现在还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控诉的口吻,满脸飙泪,哀伤到了极致。
男人的腮帮又鼓了起来,好一会,终于平复了下去,“朕要你,是你、乃至于整个相府的无上荣耀!不要不识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做朕的妃子,你都得是朕的妃子;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别的男人,从此之后都给朕忘得干干净净!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肉。体里、灵魂里,都只能盛装朕一个人,若是有任何渣滓存在,朕便会亲手毁了一切!”
随即,起身下榻,背对着女子,声音冷魅,“马上穿戴好衣衫,回宫人房去候旨。”
说罢,赤着脚,径自走到殿门口。
“李韦,给朕准备洗澡水”声音不高。
然,李韦细腻的嗓音即刻便有了回应,“遵旨。”
青笺怔忡了一霎,机械地动着肢体,找到已经打皱的衣衫。穿好中衣中裤,只将青衣穿上身,并未系上襻扣和腰带,便爬下了床榻。鞋子是湿漉漉的,她还是穿在了脚上,起身,踉跄着往前走。
路过龙岳枭的时候,却被她伸出手臂一把揽在怀中,“给朕笑一个!”
他竟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她悲戚的眼神凝视着他的脸庞,“榻上并未有落红,皇上不会厌弃吗?”
孰料,男人扯了扯嘴角,“你很讨厌朕是吧?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来贬低自己,以取得朕的厌恶”
“没有落红,皇上不会厌弃吗?”青笺又追问了一句。
“厌弃?何来厌弃之说?”揽着女子的肩头,“朕现在口味独特,偏好你这种擅于演戏的二手货色”
“二手货色?皇上也不怕脏了自己的身子!”女子轻蔑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想不到一国之君的喜好也不过如此!”
“脏?怎么会脏?”男人脸上满是爱。色,“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紧。致,朕简直欲罢不能!”
“无耻!”青笺扬起的巴掌被对方狠狠地捏住。
“朕无耻?你昨夜媚叫的时候岂不是更无耻?”一把甩开女人的手腕,“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跟朕扬巴掌!念在你昨夜把朕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你不死!但是你给朕记住了,以后若是再敢造次,受惩罚的就不光是你自己了。到时候,你的家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若是你想做名副其实的祸水,只管再放肆而为!”
女子的嘴唇气得直发抖,目光如炬,盯着男人的脸,似乎要把他焚烧。
男人仰着头,眯眼看女子,“即刻回宫人房去候旨!朕说过,这次你休想再回绝。”
“即便为妃,我也不会再承。宠!”说完,没有福礼,转身拉开殿门往外走。
迎面碰上了笑脸盈盈的李韦,对大致情形有了个了解的大太监冲她谄媚地笑着,结果并未得到她的回应。李韦便将僵硬的笑意挂在脸上,讪讪地进了殿门。女子裹着被风吹开的衣衫,快步回了宫人房。一进门,就扑到在了榻上,恸哭起来。
她不明白,老天为何如此待她。那一世是被设计害她的林瞳强行夺走了初。夜,甚至惨遭反复蹂躏;这一世仍旧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失了身。原本她是要为青笺的肉。身寻觅一个善良、宽容、有担当的男子做夫君的,谁料却落入了暴君的手里。
他不是说他不屑于宠。幸她吗?缘何又会趁人之危要了她?还有什么卑劣的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蓦地,想到了紫筠。这回紫筠一定彻底恨死了她!人家的大婚夜就是被她误打误撞搅合的,宫里原本已经有了一些无风起浪的荒唐传闻,如今她真的被宠。幸,并且还封了妃子,之前所有真的假的新闻定是被众人坐实了。如此,她在众人心目中便是个为了爬位连自己姐姐都敢陷害的女人、是个为了荣华富贵不顾廉耻到肆意勾。引皇上的女人。她一向最注重的名节,大概只在这一朝一夕之间便要彻底土崩瓦解了。
不管是出于自身的想法,还是出于紫筠那方面的原因,她都笃定了心思,即便封妃,也不会承。宠。
擦干了脸上的泪,摇曳着步子来到了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憔悴的小脸,伸出手,去抚摸着铜镜上那个刚刚结痂的伤口。
“青笺姑娘,诗音对不住你。这一路走来,害得你数次被伤害,鞭打、抛摔、雨淋,甚至还险些毁容。原本以为有朝一日能够出宫去,寻一个配得上姑娘的男子做夫君,琴瑟和鸣走完这一生,不想却就这样变成了暴君的妃子,诗音真是觉得罪过。若是姑娘的魂灵能够在天堂看到诗音,就请一定要保佑诗音,早日带着姑娘的肉。身脱离苦海”
断线珍珠一般的泪滴又洒落脸庞,女子哀婉地拂去眼泪,怔怔地坐着。
没一会,敲门声响起,不用问也知道是李韦来传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品女官岑青笺,恭谨有加,慈惠聪颖,特赐封为、为,”李韦的嘴唇筛糠一般抖了抖,“为祸妃。钦此~”
跪地的女子接旨起身,并未谢恩,转身便往回走。
“姑娘,不,娘娘”李韦跟在她身后,“奴才再去问问皇上,看看是不是把封号搞错了。这、这哪有叫这个封号的啊?祸妃、祸妃,多不吉利”
“公公不必去问,青笺喜欢这个封号。”女子凄然一笑,望着手中的黄帛,“但愿从此后再无人来打扰我这个灾祸之妃。”
“可是,娘娘,皇上还吩咐了”李韦有些支吾,他心里清楚,但凡是在宫里的人,听了接下来的话,都会觉得失落甚至是绝望。
“公公但说无妨。”青笺冲李韦淡然一笑,“没有什么是青笺不能接受的,说吧。”
李韦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娘娘大量。是这样的,皇上吩咐了,娘娘的这个封赏跟岑妃娘娘的封赏是完全不同的。此次封妃,没有仪式、没有赏赐,就连独立的宫殿都不会赐予。娘娘还住在这偏殿的宫人房,只是屋内的摆设会换一换,娘娘的衣裳也会按照礼制来定做。还有、还有就是,娘娘现在虽然贵为妃子,可在内务司那里,还有娘娘的名单,也就是说,一品女官的牌子还在”
“知道了。公公的意思是,青笺只是顶着妃子名号的宫婢,对吗?”将圣旨放在桌子上,投以轻蔑的目光。
李韦赶忙鞠躬,“娘娘辛苦了。其实皇上对娘娘还是宠。爱有加的,不然也不会”
青笺并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