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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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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岳枭拿过信封,打开之后,抽出一张信笺,只看了一半,就“啪”一声将信笺拍在了龙案上。
    这一声很是突然,吓得一直忐忑不安的几个大臣纷纷下意识跪下,生怕自己惹恼了喜怒无常的皇上。
    “岑启泰呢?”看样子是真的发怒了,竟然直呼起了相爷的名字。
    “启禀皇上,老臣不敢擅自做主,只能让岑相留在相府,不许走动。然后,派了重兵守在相府门口,以免生变。”一位副相战战兢兢说道。
    “去,把岑启泰给我带过来。”龙岳枭又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信笺。
    “遵旨。”回话的副相起身离开。
    沉寂了片刻,龙岳枭抖着手中的信件,看向龙岳桢,“老六,你怎么看这封信?”
    “以臣弟的想法来看,或许这封信是假的也说不定。”试探性说道。
    “假的?谁会做个通敌的证据来诬陷他这个即将退归田园的相爷?”皇上频频摇首,“朕不觉得这是假的。不知道你注意没有,这张信笺不是一般的纸张,在我们代国是十分罕有的,倒是乌蛮国的上流人士特别喜欢用这种信笺写字!”
    “皇上圣明,臣弟并未留意到这一点。”龙岳桢面露惭愧的颜色。
    “那你注意到了什么?”男子不相信,以六王爷那细腻的心思,会没有注意到这个。他猜想,六王爷多多少少是因了青衣女子的缘故,所以意图包庇她的父亲。
    “臣弟愚昧,臣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这件事来得突然又蹊跷,臣弟当时就六神无主了,心心念念着盼望皇上快点回宫来处理臣弟、臣弟实在是无能”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受箭伤之前的六王爷。谦逊、懦弱,凡事都以躲避为主。
    龙岳枭点点头,“岑启泰当时是怎么解释的?”
    “岑相岑启泰当时只说不知道龙袍和玉玺是怎么回事,至于这封信,更是从来没有见过”顿了一瞬,“皇上,即便这些事情确实与他有关,他也不会轻易承认的;若是真的与他无关,他就更加不会承认了!”
    说了等于没说。
    龙岳枭又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大将军,“凌大将军,你与岑相素日交好,你怎么看待你的老友?”
    凌将军赶忙叩首,迟迟不起,“请皇上明鉴,岑相是个忠贞的老臣,他是万万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国之君仰着头,眯起眼睛,瞥向手中的信笺,不再说话。
    御书房的气氛越来越静谧,不仅没有人敢出声,就连动都不敢动。原本天气就炎热,加之气氛紧张,留下来的那位副相竟然中了暑气,身子打晃之后,“扑通”栽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李韦,差人带他出去。”龙岳枭冷冷地吩咐道。
    随即,李韦领旨下去,稍后,便带着宫人将副相抬了出去。又过了一会,之前走出去的副相带着身着便服的岑启泰走进了御书房。
    “老臣叩见皇上。”岑启泰不卑不亢地踱步到龙案前,跪在了地上。
    龙岳枭却并未允他起身,而是抖着手中的信笺,看向他,“岑相,说说这封信的由来吧!”
    “老臣并不知晓这封信是什么由来,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岑启泰言之凿凿,态度铿锵。
    “就算是这信件是栽赃嫁祸,那龙袍和玉玺你又怎么说?”皇帝的脸膛已经凝出了水,狠色出现在了眼角眉梢。
    “玉玺和龙袍,跟这信件是一样的,老臣同样不知。请皇上明察!”岑启泰深深叩首,不肯起身。
    “所有证据都证明你有叛国投敌的嫌疑,你要朕怎么明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被陷害的,总要拿出证据才是。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那么,朕就只能当这些都是你做的了”语气里竟无一丝遗憾和惋惜。
    “皇上,这些都不是老臣所为,您让老臣怎么找证据啊?”岑启泰抬起头,“先帝登基的时候,老臣就已经为相,若是真有二心,早就行事了,又何苦等到花甲之年还只是偷偷觊觎?皇上,老臣是清白的,请皇上不要被蒙蔽了双眼!”
    虽然明知道事实偏于如此,龙岳枭却不能就此罢休。
    “岑启泰,朕可以相信你,但你要朕怎么跟文武百官以及代国的黎民百姓交代?此事已经闹腾得沸沸扬扬,难道要朕对所有人说,朕相信岑相是无辜的,朕可以既往不咎,岑相还是朕的好爱卿?若真的如此,那以后再出现的可能就不是私藏龙袍、玉玺和通敌文书,很可能就是叛臣直接带人杀进皇宫里来了!”
    下跪的老头听罢,脸色悲怆,脑袋哆嗦着,“皇上不必为难了,老臣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老臣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成全。”
    ——————





     利剑刺心(恩赐)
     更新时间:2013…8…3 1:02:55 本章字数:5409

    “皇上不必为难了,老臣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老臣还有一事相求,求皇上成全。”岑启泰悲怆地说道。
    “何事?但说无妨。”虽然这么说,龙岳枭已经大概知晓他想求的是什么了。
    “老臣先感谢皇上恩典。”岑启泰深深叩首,随即抬头,花白的胡须抖了一霎,“请皇上念在老臣这么多年为代国鞠躬尽瘁的份上,赦免相府所有人的死罪,可以吗?”
    他已经不敢奢望还能够保住两个女儿的地位,一个已经瘫了,另外一个哑了,就算是保住了妃子的封号又能怎么样?只要相府的人都活着,便是最大的造化了。
    龙岳枭点点头,“朕答应你的请求。枳”
    “皇上”岑启泰难以置信地望着年轻的皇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真的不会处死老臣的家人吗?”
    自打这个年轻人登基以来,铁腕政策屡行不鲜,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雷厉风行、暴戾冷血的。岑启泰之所以没有过多自辩就决心认罪,实在是不想连累府里的家眷和下人们,好歹也是几百口子啊!只是没想到,皇上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是的,朕答应你。”年轻的男子老成地闭目颔首,再次表达自己的意向直。
    老臣子听了之后,老泪纵横,“臣,谢主隆恩。”
    语毕,踉跄站起,也不管皇上是否允他离开,便顾自转身往门外踽踽而行。
    “皇上,其实这件事还可以再细查的,不能就此便坐实了岑相卖。国通敌的罪名啊”凌将军跪地叩首,“皇上若是就此处罚了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代国黎民谋福祉的忠臣,会寒了其他臣子的心呐试问,从此后还会有臣子愿意为代国、为皇上鞠躬尽瘁吗?”
    “那以你的意思,朕得对此事既往不咎吗?”龙岳枭挑眉看着大将军,“凌将军,若是换做你是朕,你要怎么做?”
    “这”凌宇胜支吾了片刻,“皇上大可以再明察一番,然后再做定夺”
    其实他也说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是不希望老友就这么被定罪,毕竟,岑启泰的操行是有目共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该怀疑他对代国、对皇上的忠心。
    “那么,朕问你,要如何明察?朕也知道此事有许多蹊跷之处,那个刺客受伤之后偏偏消失在了相府附近;花甲之年、没有子嗣、只有两位千金的相爷缘何要觊觎帝位;所谓的通敌文书竟然用了乌蛮国特有的信笺所有的情节都禁不起推敲,但又似乎很在情理。可即便岑相是被陷害的,陷害者自然会做足了功课,绝不可能让真相水落石出的”男子闭上眼眸,“从全局考虑,朕只能舍了岑相”
    还没说完,便有侍卫急匆匆冲了进来,未及站稳就“扑通”跪下。
    “启禀皇上,相爷相爷他,自尽了”
    “什么?”龙岳枭腾然站起,绕过龙案,冲向门口,“赶快引朕去看看”
    侍卫起身,躬身出去。六王爷和大将军对视一眼之后,也跟了出去。稍后,众人便聚在了御乾宫宫门外的长街上。
    但见凌舜单膝跪在地上,半拥着浑身是血的岑相,周围站着几个侍卫。还有许多路过的宫人,远远地往这边看着。
    龙岳枭走到跟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岑启泰,——他的胸口明晃晃地插着一柄长剑,从露在外面的长度看,伤势不轻,可能会危及到性命。
    “找神医了吗?”男子淡然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擅自做主,差人去请神医了”李韦小声答复。
    男子点点头,“别动他的身子和伤口,等神医来了再处置。”
    凌舜不语,手掌捂着相爷的胸口,固定住摇晃的宝剑,脸色十分焦灼。
    未几,神医快步赶来,着人将岑启泰按照他的指示抬到御乾宫偏殿去救治。满手鲜血的凌舜跟着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向皇上投去耐人寻味的一瞥,随即又快步跟了上去。
    “皇上,没想到岑相的脾气如此倔强您还没有对他颁布罪责,他竟自陨性命”六王爷凑到皇上身侧,似乎心有余悸地说道。
    男子并未搭话,而是转头看了大将军一眼,“岑相能有此举,想必是心虚了吧!”
    凌将军虽然心中不敢苟同,却也没有置喙,只是低着头,满脸的悲戚。
    “好了,凌将军,你可以下去了。”见凌宇胜不说话,龙岳枭吩咐道。
    凌将军脚步并未挪动,顿了片刻,“皇上,微臣想知道皇上要如何惩处岑相”
    “朕得想一想”说着,转身离去,并未去偏殿,而是去了御书房。
    凌宇胜怔在原地好一会,怅然看着身侧的六王爷,施礼告辞之后,落寞地离开。
    六王爷独自一人杵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站了一刻,也没听到皇上差人来叫他,遂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青笺回到了宫人房,那里还是妃子住所该有的布置。
    很快就会有人来撤走这些布置了吧,或许,她连这个屋子都没有资格住了,稍后就会被遣到更低级的屋子里去,去做更低贱的工作。又或者,岑相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她的境遇将会更加糟糕。暴君不会放她离宫的,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她苦笑着,收拾自己的衣物。
    除了进宫时带来的衣物,那些封妃时被赏赐的衣服和首饰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原本就不喜欢的,现在正好可以退回去。
    “娘娘”宁儿不安地站在女子身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娘娘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忧的是,自打在宫门口接到了娘娘,她就是郁郁寡欢的,似乎满腹的心思。
    女子的眼神游离在自己的首饰盒里,终于,从中挑出了一件饰物,是从相府带来的一只玉镯。当时玉镯是有两只的,那只成色比较好的被紫筠率先挑走,她便留下了成色差的这只。虽然不是顶好的,却还值钱。
    “宁儿,我现在已经降格为一品宫婢了,以后叫我青笺姐姐吧”说着,把手镯套在了宁儿的腕上,扯着她的手指,欣赏了一番。“娘娘”宁儿哭着跪下,“不管娘娘是什么身份,宁儿都不离不弃宁儿要一辈子跟着娘娘!”
    这是真心话。宁儿年纪虽小,看人却很独到。她并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只会攀龙附凤的小婢,心里一直渴望着跟一个性情温婉、有主见、有远见、有见地的主子,如此才不枉在宫中走一遭。许是性格使然,她顶讨厌的就是尔虞我诈和狡猾凶残,更是看不起那些只看眼前利益的无知主子们。
    “宁儿不哭,姐姐已经自身难保,不可以再连累你”将小宫婢扶起,女子苦涩地拿出锦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娘娘不,青笺姐姐,不管你是妃子还是女官,宁儿都要追随着姐姐,求姐姐不要扔掉宁儿”啜泣着扬着小脸,“姐姐,宁儿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受尽了后娘的虐。待,后来,在姨妈的帮助下,进了宫,做了宫婢。可是宫中的生活并不太平,总有人欺负宁儿只有姐姐,对宁儿是真心的好,宁儿心里感受得到。所以姐姐,不要扔下宁儿,求求姐姐”
    “可是”女子十分为难,自己的处境已然如此,又怎么照顾小宫婢。
    “求姐姐”宁儿再度下跪,“宁儿不怕吃苦,姐姐带着宁儿吧”
    女子没有办法,只能含泪扶起宁儿,“这样吧,你先跟着姐姐,待到姐姐真的无力照顾你的时候,一定要听从姐姐的安排,好吗?”
    宁儿频频点头,“只要让宁儿跟着姐姐,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在这时,忽闻得外面一阵吵杂声,宁儿望了青笺一眼,便快步出门去探看。很快,小丫头就飞奔回来。
    “姐姐,姐姐,不好了,相爷、相爷受伤了”宁儿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女子听了,顾不得手中的东西,扔掉之后便往外奔。出门看见了正往宫人房去的凌舜,便一把抓住了他,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丫头”凌舜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安抚住她的双肩,“听哥说,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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