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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随便收割他们的性命。他们急切地盼望头顶有个盖能保护自己。
“等,等一下!!OK绷怎么办?!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米儿挣脱晴雨,拦在众人前面,“再说了,大屋里就一定安全吗?!不一定吧!!”
虽然后面那句只是留住大家的幌子,但却是实话。
“那怎么办……我们能去哪里……”韩放满面愁容,“要是连那所大房子都不安全……”
“不管怎样,大家先回去。我去叫OK绷和你们一起。”
安苍弼去到雪兔的尸体旁。怀里抱着恋人的脑袋,OK绷禁止他靠近雪兔。彭树也赶去说服,然而即使听不清OK绷具体说了些什么,那木讷的动作中却蕴含巨大的疯狂。无奈两人只好返回,示意其他人先走一步。米儿还想说什么,却被晴雨制止,随大流一起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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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是寂静的。没有人说话,或默默相互依偎,或独自沉默思考,或陷入无可抑制的恐惧中颤抖不已。偶尔会有人用警惕而恐惧的眼神注视他刚好看向的方向。似乎这虫鸣都听不到的寂静会在某个角落浓缩成实在的东西,扑到他们身上,疯狂地撕咬。
男性自觉围成一圈,赵克非开头,李平断后。他们用比平常短的时间回到大屋门前,不少人都长舒一口气。不管安不安全,固守一座建筑总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未知的杀手面前要好太多。
但是,门锁了。
“奇怪。”赵克非用力晃门,“好像从里面拴住了。”
“喂喂!老婆婆,麻烦您开下门!”冯茜雯上前拍门,可不管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最后一个出来的是谁?!”白晓厉声问道。她被两名男士赶回来了。
“我们。”晴雨回答,“我们故意没锁门。而且我看见老婆婆先出去了。”
有几个人“是啊是啊”地附和。其他人也想起来,是老婆婆领着他们到篝火旁的。
但Remote演出的时候,她并不在!
“对了,那堆木头谁准备的?”白晓问,“进村的时候没看到吧。”
那东西凭一个上年纪的老妇是弄不动的。
“难道……”杨浪茗喃喃自语。
冯茜雯用更大的力道砸门,声音却没大多少。
只有米儿和晴雨知道这是徒劳的。要知道这门板可有十几公分厚,却严丝合缝得连刀片都插不进去。出来之前晴雨曾特地找了块石头拦着门,顺便观察过。
她感觉得到。每一次冯茜雯的手被门板反弹回来,那个东西就离他们更近一步。
今夜,将是她度过的最后一晚……!!
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晴雨做得不动声色,除了米儿没有人察觉。
唯一的肌肉男握紧拳头。
“妈的!我把门踹开!”
其他人让路,他大踏步向前,飞起一脚——
……吱……嘎……
像晴雨和米儿刚到时一样,门被打开一条黑洞洞的缝。
“哎呀,各位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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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很多朋友评论,真的很开心^_^大家普遍反映我写得太科普了,所以我现把作品相关中的《异类,和我们》删掉了。至于开头部分的问题大家反映的也基本集中在太科普、不够流畅等等一些方面。我会努力改的。不过比较挠头啊,估计会过一段时间再弄吧。新版起点我有很多功能都弄不明白,比如那个实名认证,就是通不过,搞得我没办法回复大家的留言。真的很抱歉%>;_<;%大家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会记在心里。再次鞠躬~~~(≧▽≦)/~
第七章 饥饿
更新时间2013…8…26 13:37:44 字数:2503
“哎呀,各位这么早就回来了。”
笑容可掬的老婆婆趴在门后。
“他妈的!”
李平一巴掌砸开门。门板画了一道弧,猛烈地撞击墙壁。
估计死亡人数又得增加一了。
老婆婆完好无损地站在洞开的大门前,朝各位目瞪口呆的宾客深鞠一躬。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随老朽前往餐室。”
“老婆婆,你……”米儿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呵呵。没事没事。年轻人,容易冲动嘛。”老婆婆慈祥地笑着,“大家都饿了吧,快,快进来。”
不是这个问题吧。
人们却顺从地鱼贯而入。无论是怕到瑟瑟发抖的丽莎,还是气得两眼发鼓的李平。甚至连米儿自己也一样。纵使心怀抗拒——不管那抗拒是来自恐惧还是困惑还是愤怒——他们仍然在脑袋瓜比山上的风还清醒的前提下,一步一步走入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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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儿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之前自己曾经来过的那所房子。
众人在老婆婆的带领下,左转穿过贯穿半个大屋的走廊,走楼梯上楼。所有的灯和蜡烛都熄灭了,所有温暖的感觉也熄灭了。他们仿佛转瞬之间穿越若干个世纪,在变得极为苍老破败的建筑中穿行。
二楼的走廊同样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却比室外还要明亮,简直独占了整个月光。压抑的黑暗被从敞开的房门流泻出的月光冲淡,连檐角硕大的蛛网都沾满晶莹的银白荧光。地面倒是与外界统一战线,流满污水般的黑暗。
餐室位于这幢建筑物的另一端,正好在之前众人聚集的小客厅的正上方。一支长条形的长桌挤占了大部分空间。房间内倒是事先开了灯,感觉像大海中的孤岛。
人们自动按照亲疏远近围坐在桌旁。李平、冯家兄妹(米儿这才知道,他们俩是兄妹)和魏笙坐在主位的正对面,杨浪茗在其左,白晓赵克非在其右。赵克非和冯茜雯之间给Remote留位子,一不小心留了两个。米儿紧挨白晓,旁边的晴雨是靠大门最近的一个。这时候安苍弼和彭树也回来了。后者坐在房门的另一边,前者正好在他对面。丽莎立即靠到安苍弼边上,安的另一侧则由小萧占据。至于韩放,只能孤苦伶仃地插在小萧和杨浪茗之间。
主位自然是空的。
老婆婆安逆时针的方向,一个一个为众人端上晚饭。
“真的可以吗?我们没等到族长。”
这句话可以由彭树来问,也可能出自杨浪茗之口。他们一个耿直一丝不苟,一个戏谑不拘小节。安苍弼来说也合情合理,作为一个侦探,他得不放过一丝不合理之处。
可它偏偏是魏笙说的。
“没事。这也是族长的吩咐,”老婆婆一边回答,一边手脚麻利地端上他的那份。
坐在温暖的明黄色灯下,鼻前萦绕着久违的食物香气,惊恐的感受竟然消失得如此之快,心头甚至飘起淡淡的欣喜。是因为那死亡到来得太过迅疾,来不及给他们的心脏深深一刀,还是长久的饥饿让动物的本能凌驾到道德之上?
那是梦。那是梦。木不可及,真实也化为梦境。
只是房间还是很安静的。除了魏笙那多余的一句,没有人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了,米儿迫不及待地举起勺子,在看清碗里面东西后又立马刹住动作。其他人也和她一样,即使饿到两眼发绿光也没人动口。
每人面前只有一只不大的汤碗配一柄小勺,底部堆起一小堆肉片。看不出来是什么肉,做工也不是很精细,好像随便切切用清水煮过了事。另外,还有少量的玉米粒混在肉片中。别说李平那样的壮汉了,连和米儿一样的娇小女性都不够塞牙缝的。
“就这个?!”白晓率先提出抗议。
杨冷笑:“你现在还有心情对晚饭挑三拣四。”
“多少吃点,补充体力。”说完安苍弼对屋角的老婆婆点头示意,“再说,还有一大桶呢。是吧老人家?”
“的确是这样。”
“可是,这是什么?”冯霜举起一勺肉片,“抱歉我忌口,不吃羊肉。”
“请放心,这是老朽按照族长的吩咐精心准备的。绝对符合各位的口味。”
话已至此,大家虽然心存疑虑,还是纷纷拿起勺子,准备往嘴巴里送——
“等一下!!”
彭树“嗙”的一声拍桌站起,猛地打飞安苍弼的汤勺。
“你干什么?!”
来不及道歉,彭树扭头朝其他人喊道:“大家先别吃!我知道这是什么肉!!”
什么肉?
每个人都盯着他,等待谜底揭开。可是他却连吞两口唾沫,难以启齿。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虽然我也不能确定。但是根据它特殊的烹调方式,结合这里的历史,我猜它……这个,应该是唔!”
又一声“嗙”。
老婆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拍回座位,同时让他咬到舌头。
“客人啊……”
明明刚才还在远离房门的角落的。
“请不要妨碍其他客人进餐。”
彭树双眼喷出怒火,狠狠挥开老婆婆的手。
“你!你不是让我们吃饭!你在让我们唔!”
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因为被门板砸到。
洞开的门。
毫无生气的OK绷,立于门前。
然后,他走向最近的空位——正好也是给他留的——坐下。
然后拿起碗。
吃——
全场无语。
扫荡完第一碗,OK绷举起碗,里面立即加满老婆婆送来的肉。
继续。
在他的带动下,韩放犹豫地拿起勺子。
接下来,李平、魏笙、丽莎、冯霜、赵克非、小萧、冯茜雯、安苍弼相继动勺,白晓也在男友的劝慰下稍动几口,吃不了的全倒进赵克非的碗里。
彭树试图制止,却徒劳无功。最后,愤怒而无奈地重重坐下。
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没吃。
即使米儿在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前提下,调动一切方针策略向晴雨传达她非常,非常,非常饿的信息,后者始终不为所动,在桌子下面压着米儿的手臂。直到被安苍弼发现。
“嗯?祁小姐,你怎么不吃?”
“我……”
“我们自己带了食物。”晴雨代替回答。
白晓:“哦?是什么?”
“十分抱歉。我们不习惯与他人分享。”
这也太直接了。
晴雨才不管别人对她的态度,保持一贯的从容神态:“对了彭先生,您刚才不是有话没说完吗?”
彭树再度环顾表情各异地品味着古怪食物的众人,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
“算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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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夜血祭》是我长这么大来写的最为重口的一个故事。目前还看不太出来,但到了最后,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发现,重口就是从本章开始的。说实在的我都担心整部小说因为这里的重口被禁。如果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不小心恶心到了大家,那……我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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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彷徨
更新时间2013…8…26 20:12:01 字数:3805
不知是食材还是别的因素的关系,除了OK绷之外没人要求第二碗。
“利用这个时间,我想和各位一同梳理一下今晚的事件。”
安苍弼发出倡议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回应。
“有什么好梳理的。”冯茜雯叹息道,“雪兔死了。沙鹏也死了。就这么简单。”
“重点在于,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为什么会死。”
安苍弼接过老婆婆端来的茶,继续道:“刚才我和彭先生对两名死者进行了简单的尸检。沙鹏的遗体只剩下骨架。至于雪兔……因为某人的关系,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那不跟没检一样。”杨浪茗叼着汤勺,慵懒地插嘴。
“的确如此。”安苍弼自嘲地笑笑,“之后我们两人沿疑似犯人的逃跑方向仔细搜索,发现了这个。”
顺着他的示意,众人这才发现墙角立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由他和彭树两个人的外套包裹着。在老婆婆打开包裹后,一柄做工极为精致华丽的长柄斧头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斧柄长约两米,底端连接着足有成年人脑袋那么大的斧面。磨得如镜子般光亮的斧刃上没有一滴血迹,取而代之的是触目惊心的蓝紫色荧光。
“如果……这真的是凶器……”
米儿听到自己浓重的喘息声。
“那凶手……完全可以站在我们围坐的圈之外!”
“但是必须紧贴着我们的后背,斧柄需要几乎与地面平行。”安苍弼说道,“而且这柄斧子非常沉,我和彭树两个人才勉强拿得动,所以我很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可以抡动它。另外最奇怪的是它被清洁过。我用鲁米诺溶液处理过,不管上面残存的血液是不是雪兔的,以它的形态和面积可以推断,这把斧子造成的创面与雪兔的死因十分吻合。
“斧子是在与广场边缘相接的森林发现的,就扔在围墙的墙根下。与命案发生的地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