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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逆袭 作者:雅古达(起点2013-12-29完结)-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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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挤坐在窗台的贵妇们也没有离开。折扇优雅地遮住精致的嘴唇,相互切切耳语,挑剔地点评着“演员”的每一个动作。
  再这样下去,安东非被咬死不可。侍卫阻止她前往场地,米儿只能越过他们的肩膀焦急地看着。忽然一只熊掌拦过米儿的腰,把她拽了回来。领主拉米儿到自己的怀里,把她当宠物逗弄。
  “怎么样啊?小美人?你放心,一会儿更有意思!”
  真想给那张肥脸一个肘击!要是能把他的脑袋敲凹进去,自己会死也值了!
  米儿没有那么做。她极力克制愤怒和恶心的感觉,尽可能柔顺地请求领主放过安东尼奥。
  “嗯?放过他?”
  领主摸了摸下巴,然后做为难状。
  “犯了错怎么能不处罚呢……不过如果有人肯代替他受过,孤也许会考虑考虑。哈哈……”
  气愤令米儿的脸涨红。咬牙再咬牙,她还是做不出凯尔做出的事情。而且她面对的羞辱和凯尔的完全不同。
  要不就来一下吧!让他的鼻子陷进脸里!
  这边儿进行着领主的文娱活动,那边儿一骑骑兵快速穿过城堡,直达内廷的大门。就算出了天大的篓子,士兵也是不允许乘坐骑入内的。骑士在门前下马,将什么东西交给门口的守卫,后者立即向内传递。从他奔向领主的速度来看,此事非同小可。
  “怎么了?”
  领主非常厌恶有人打扰他的兴致。特别在现在,他可以在享受报复异类主子的快感的同时一亲芳泽。米儿气得发颤的小脸在他眼里就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他得动用仅剩的所有理性细胞抑制自己扑上去咬一口。
  “主人,有贵客来访,现在正在城堡外墙正门。”
  “贵客?什么贵客。”
  守卫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那东西双手递向领主。
  米儿没看清守卫奉上的究竟是什么,只觉得一股大力作用在她的后背,接着人就趴在地上了。
  这小小的物什把彭德的美梦劈了个零碎。他一把推开米儿,从宝座豁然站起,盯着那玩意儿看了半天,好像那是假的似的。
  “停!停!都停!拉走狗,把那个家伙丢进死牢。让那些女的都回去,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彭德率领一干大臣,急匆匆地朝所谓的贵宾赶去。在离开富丽堂皇的庭院之前,他还不忘命人将米儿带回昨晚的地方。
  以彭德的性格,哪怕全城堡的人吃糠咽菜,他每天也得四菜一汤,更何况实际的情况是他拥有大量的财富。领主的卧室,作为这位每次呼吸都比金银还要尊贵的人类最私人化的领地,已经奢华到不像睡觉的地方。
  米儿的容身之所在卧床旁边的地毯上,不是棺材,而是一只笼子。矩形的笼子比照人体制成,正好能把米儿容纳进去。然而诡异的是这只笼子的高度。两尺上下,米儿的双手被栓在笼子的顶面边缘后,只能保持半跪半躺的姿势。非常辛苦,而且狭小的空间让她连蜷腿都不行,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一晚上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是一只旧笼子。不知有多少少女在亚瑟·彭德到来前,被它耗尽了反抗的力量?
  昨天米儿已经领教过了。她很年轻,一晚上没睡也还撑得住。但是再来一天?!
  汗水从额头滑落,有的滴进了眼睛里。她能做的只有拼命眨眼。卧室里有一只座钟,但放在外面的套间里,也听不到钟摆晃动的声音。米儿不知道时间,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忽然,传来一声吱呀轻响。卧室的门似乎被打开了。
  亚瑟·彭德?!
  不,不会是他。房间的主人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米儿松了一口气,暗自揣测会是谁。
  是一位年轻男子,年纪二十上下,穿着仆从的服饰。如果那是他的衣服,那么他在这座城堡中的地位不会太高,被役使远远多于役使别人。他小心翼翼,明明知道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仍然左顾右盼,脚步尽量放轻。
  不管他是谁,米儿已经决定了。一旦获得自由,先照他的脸来两拳再说。
  终于确定房间里没人了,男子小跑步来到笼子跟前,用钥匙打开笼子。
  “请您快些出来吧。领主大人和其他的侍从都在前门忙碌,这是唯一的机会。”
  米儿麻利地爬出来。
  “你是谁?”
  “请跟我走。”
  米儿拽住对方的手:“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请不要再问了。”对方躲闪着米儿的目光,“我会带您离开主堡,送您上离开的马车的。请您快些跟我走吧。”
  米儿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只是她实在不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对方终于抵不住米儿的坚持。
  “……小人的未婚妻,今天作了表演前的人祭。”
  在这名仆从的帮助下,米儿偷偷地逃离主堡。期间几次差点跟巡逻的撞上。凭借对城堡结构和暗道的了解,仆从成功地化险为夷。
  “这是嫔妃逃生的暗道。您从这里进去一直顺着暗道向前走,一刻钟就能到达出口。有马车在那里等您。”
  “这就出去了?!”
  “是的。领主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请您快点。”
  “那我的同伴呢?”
  仆从不明白米儿在说什么,米儿解释道:“就是今天表演的最后,被狗咬伤的那名异族。彭德说要把他重新关回死牢。死牢在哪儿?”
  “小人不知道。小人只负责解救您。请您抓紧时间吧!”
  仆从急得火上房,仍然没有做出推搡之类的失礼举动。
  “拜托了。我必须找到他。是我把他拖进来的,我不能丢下他不管!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告诉我死牢在哪儿吧!拜托……拜托……”
  被米儿抓着双臂请求,仆从满脸通红,却一直犹豫着不肯开口。米儿急得要死,突然又想出一条理由。
  “你必须告诉我他在哪里!来接应的肯定是他的人,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我从暗道跑出去也会被抛弃的!拜托了,送佛送到西,你也别做白工对不对?!”
  “……在主堡地下。从这里走……”
  仆从详细地说明了道路。忍住亲他一口的冲动,米儿拍了拍他的胳膊。
  “谢了兄弟。快点回去吧!别被领主发现了。”
  

第三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12…8 22:33:12  字数:4159

 埃里克穿过逐渐繁忙起来的街道,钻进门洞的同时周遭变得僻静。他和他的同伴就住在楼上。
  “加文!”
  接着埃里克就冻在门口了。
  某个叫加文的家伙坐在客厅的扶手椅中,椅子的扶手上还坐着另外一个女人。
  活色生香啊……
  在进一步作出更为私密性的举动之前,加文发现了埃里克。或者不如说他是被从打开的门射入的光线晃的。
  “呦呵,我亲爱的朋友。看你兴高采烈的。有何贵干呐?”
  某个木了的脑袋命令木了的胳膊木兹兹地举起手里的东西。
  “……有活儿。”
  加文于是离开扶手椅。他的女伴随即站在他身后。两个人相拥亲吻,含情脉脉地约定晚上再相见。女伴的手指穿过加文亚麻色的头发,掠过他坚实挺拔的胸膛,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在穿过房门的时候,这名性感的女郎用手指触电般轻触了下埃里克的下巴,挑逗地朝他地嘴唇吹气。
  背对房门,加文拿起酒瓶,顺便丢下一句:
  “别傻不拉几地咧着嘴了。她已经走了。”
  埃里克的身体终于重获动力,快步来到加文身边。在那之前,加文已经咽下了今天第二瓶酒的第一口。
  “给你。”
  一张粗糙的纸,转印了一张不甚清楚的留影(注1)。某个雌雄难辨的家伙站在空旷的场地中,手里还有一把滴血的长剑。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
  “这家伙销声匿迹了二十年。”埃里克难掩兴奋,“我查过了,抓捕他的任务还没有吊销。赏金加在一起有二十万蒂诺尔。”
  蒂诺尔发行的金币比美沙缇尔通行货币的金含量要高。二十万金币,堆起来能把人压死。
  加文接过那张纸,左手拿酒瓶,右手对着光仔细端详留影中的人。半阖的双眼醉意惺忪,不过还是更偏向对另一种本能欲望的追求,悠闲却挑剔地来回打量。
  “……
  “我的情人的眼睛绝不像太阳;
  “红珊瑚远远胜过她嘴唇的颜色
  “我见过玫瑰如缎,红里透白,
  “但她的双颊,赛不过这种玫瑰;
  “可是,天作证……
  “她的曲线真的缩水了。”(注2)
  “就知道你没好话。”
  门板重重撞上旁边的墙。房门处的光线再度被人体遮挡,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充满正义的威压感。
  “轻点儿,洁诺比娅。咱可没钱赔门了。”
  “对。有钱买酒。”
  大跨步走到加文旁边,洁诺比娅毫不客气地夺过留影的复印件。加文耸耸肩膀,做出一副“你老大,我怕怕”的模样,再厚着脸皮加上一句:“还有女人。”
  “哦,刚才下楼那个?我看见了。隔壁妓院的头牌?”
  粗略扫了留影两眼,洁诺比娅还有心思跟加文打嘴仗。身为自然派的药剂师,从理论上讲,洁诺比娅虽然比加文和埃里克都矮了不止一个头,却绝对拥有能让这两个大男人俯首称臣的能耐。
  “是领班。”
  洁诺比娅没有接腔。
  她的目光被留影的中心吸引了。静默许久,心有余悸地吐出两个字。
  “……凶暴?”
  加文点点头。他微笑的模样的确有颠倒众生的本事。
  埃里克探头,越过洁诺比娅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他是女的呢?”
  “很简单,因为他——不对,是她——就是女的。”
  看来这种突然跑题的对话不是第一次出现,洁诺比娅没朝提问的埃里克翻白眼。另一个原因,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加文一上来就认定凶暴是女性。
  身为二十年前横行一时的大盗,外界对“凶暴”的了解少得可怜。她被称作凶暴,并非因为残忍嗜血。除去痛失心爱之物导致心脏病发作的可怜主人,还有因为无力阻挡她被而被愤怒的主人轰出庄园,走投无路最后跳河的家丁和仆从,官方的记录上她的杀人数字一直保持在零的水平。这一方面说明她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另一方面也因为以她的身手,要达到目的,根本用不着弄死谁。现身之前,没人知道她在哪里。而她的现身之处,轻的鸡飞狗跳重的天翻地覆。她想拿什么一定能拿到,而如果她高兴,把偷来的东西送回去是常有的事。她偷的东西往往又总会超出所有智慧生物的想象极限,很多时候明显是冲着让东西主人抓狂去的。想躲就躲,想露就露,想要就拿,想扔就丢,任性写意,绝无规律可循。她像飓风一样来去匆匆,也能和飓风一样扔下一片惨绝人寰的烂摊子。如果要比较“凶暴”的程度,飓风或许还真得甘拜下风。
  然而这绝对不意味着她不过是个小丑,到处制造令人哭笑不得乃至捶胸顿足的闹剧。惹怒她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曾经她潜入某个修道院的藏经阁盗取经书,无意中发现这家修道院实际是贩卖鸢族和其他异类的秘密据点。于是整座修道院连守卫带修士一共三百人,没有一个死的,只是也没有一个能再下得了床的。伤得最叹为观止的一位身体被拧成了麻花,竟然撑到了负责救护的修女过来。
  也是那次事件,让众多被她搞得胃痛牙痛偏头痛的达官显贵和组织首脑们注意到凶暴和鸢族的关系。鸢族的政府从未正式承认凶暴与他们族群有任何关系。他们也不可能承认。不过听说后来他们也坐不住了,开始派人秘密调查。就在这之后不久,凶暴销声匿迹,如同她的出现,毫无征兆,更无道理可寻。
  后人如果有兴趣,仔细了解了有关她的所有资料的话,一定会和埃里克和洁诺比娅刚开始一样,质问二十年前追捕她的守卫、士兵、赏金猎人、人数上千的佣兵队伍是不是都被她收买了。因为和别的大盗不同,凶暴有好几次直接暴露在追捕者的面前。但是除了他戴的面具,没有人能记住有关他的更详细的信息。她如同烈阳,一出场就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那个奇怪的木头面具是他最明显,也是唯一的标志。二十年来,还会注意到它的人越来越少。加文年幼时曾遇见过她一次,所以关于凶暴是女性这一点,埃里克和洁诺比娅还是相信了。可洁诺比娅和埃里克依旧对他的判断持保留意见。倒不只因为加文那次是偷喝自家酒时失足,被凶暴从酒缸里拽出来捡回一条小命,当时整个人晕乎乎的,更多的是出于对诸多蛛丝马迹的详细分析和推敲。
  凶暴从来没在追兵面前使用过精神力。注意,所谓的“从来没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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