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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强弱,谁有能说得清。
只要把握好时机,最弱的一个,在夹缝中就成为最强大的。
夜月抬手掠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发丝,眼眸闪烁不定。
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当即抬眼注视着耶律楚华:“你和那个宇文厉之间,你觉得谁高谁低?”
“我没有把握!”
耶律楚华抿唇沉吟片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云凌国中,除了宇文极之外,他就是第二个让我有所顾忌的人,未到交手之时,我实在没有确定的把握能杀了他。”
夜月满意的点点头。
不是对这样的答案满意,而是满意耶律楚华在此时能冷静公平的衡量和别人的高低。
她当然希望耶律楚华的答案是肯定的,但若是耶律楚华凭着一时意气而言,她宁愿不要那样的答案。
想了想,夜月跟着轻叹一声:“其实,你漏算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我联手,只怕也是枉然。”
“哦?”
耶律楚华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你是说姜皇后手里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高手?”
“不是她手里还有一个。”
夜月勾唇一笑:“而是她本人!”
突袭都城46
夜月勾唇一笑:“而是她本人!”
她说出来的名字,让耶律楚华顿时失笑出声:“你是说姜皇后?”
脑海里,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姜皇后那张沉鱼落雁的绝世容颜。
他从来都没有听过夜月提及姜皇后会武功的事情,也没有听过自己那些密探回报这个事。
在此时,在夜月突如其来的一句后,怎么样都无法将脑海里那张娇弱容颜和舞刀弄枪联系在一起。
那样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女人,若是说心计过人,杀人不眨眼他倒是百分百的相信,但说到武功嘛。。。。。。
听着耶律楚华的哂笑声,夜月不由侧脸挑眉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不相信?”
耶律楚华脸上的笑意顿时僵硬了。
此时夜月的脸上,完全没有看玩笑的神情。
看着耶律楚华的眼眸也是冷冷的,沉声说道;“你最好相信我现在说的这个事情,要不然明天你死在她手里,只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耶律楚华的眉头顿时皱得紧紧地了,盯着夜月的眼睛,听着她正色无比说出来的话;“在五尺范围之内,若是她想偷袭你,在她那双快如鬼魅的手下,只怕你连抬手格挡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的是真的。”
这一次耶律楚华说出来的不是问话,而是肯定。
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说,我们想要得到一个完美的结果,只怕是难上加难。”
“也许吧!”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窗台边。
伸手将窗叶推开,呼吸着那些冷冽的北方,透过夜幕,看着外面被北方吹得摇曳不定的树枝。
“不知道他有没有一拼之力。”
她想到的是宇文极,现在说的也是宇文极。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冷声说道:“所以,若是可以我们必须在我们和她的战役开始之前,将她那些阻止我们联手攻击的人杀死。”
突袭都城47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冷声说道:“所以,若是可以我们必须在我们和她的战役开始之前,将她那些阻止我们联手攻击的人杀死。”
只有那样,他们才能到了最后的时候,联手对付姜皇后。
“你的意思是?”
耶律楚华看着夜月临窗而立的背影,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几下,沉声说道:“难道我们要在他们突袭之前将那些人杀死。”
“不!”
夜月转身迎视着耶律楚华:“他们的内战必须起,然后我们到了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才趁机捡便宜,若是杀了那些将领,姜皇后的实力和皇族的比起来,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更不能两败俱伤。”
说着冷笑一声:“大王妃的人虽然已经被全然诛杀,但也害我们少了半数以上的令牌,那些军士都被堵在关外,相比之下,我们的兵力不管迎对着的是那一方面,兵力强弱都过于悬殊,只能是等。”
耶律楚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夜月说的情况的确没错,最起码还有将近三千以上的人马滞留在关外,他们的兵力和原来计划的实在是差得太远。
但是,若不杀死那些武将,只怕。。。。。。
特别是宇文厉。
想到宇文厉,耶律楚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一举狙杀他,本就是难事,现在还有那么多的条件限制,绝对是一件头痛的事。
“我们唯一的选择和时间,只能是在他们已经分出胜负,却又脚步未稳之时趁机诛杀他们。”
夜月皱眉想了一下,抬眼注视着耶律楚华:“还有一件事,一定要你去做才行?”
“在他们动手之时,杀入天牢救出南宫羽?”
还不等夜月说出来,耶律楚华就将她想说的事情说出来了。
“这个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一定会去做。”
笑看着夜月,朗声说道;“南宫一族虽然人数不算多,但个个皆是习武之人,到时候对我们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力量。”
大婚1
夜月从镜子折射中看到盛装打扮的耶律楚华,勾唇一笑。
却不回头,径直拿起手边的炭笔,将眉毛描好后,才回首看着耶律楚华:“好一个英姿飒爽的三王子,也不怕等一下抢了新郎官的风采。”
“新郎官的风采谁都抢不走。”
耶律楚华亦是提唇笑笑,看着夜月少有的艳丽装扮,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艳的神情。
嘴里却顺着夜月刚才的语气戏谑出声:“好一个美艳动人的草原公主,小心等一下抢了新娘子的风头之后,新娘子醋海翻波找你算账!”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返身拿起唇纸,细细的抿到唇上。
放下手中的唇纸,端详了一眼自己的妆容。
确定所有的已经完美之后,夜月起身走到耶律楚华身边:“新娘子的风头和新郎官的风采一样,都是抢不走的。”
心情一遍大好。
今日,就是芊芊和宇文极的大婚之日。
想到等一下就能见到那个让她牵绊担忧有咬牙痛恨不已的人,夜月的心情就好到了极点。
说着,走到床头拿起上面的金丝羽雀披风反手往身上披好。
笑意盎然的对耶律楚华轻笑出声:“走吧。”
虽然还是白日,但大殿上却是灯火通明。
每一个烛台,都点着一支烫金喜字的红烛,将大殿里所有的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黄色的喜气。
但夜月随着侍从踏进大殿时,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在大殿里,在每一个人心头都盘旋着的紧张。
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在整个大殿里弥漫。
“耶律王子,极月公主,请随奴婢就坐。”
大殿中,和所有人一样身穿新衣的侍女快步迎了上来,对夜月和耶律楚华盈盈行了一个礼后,转身带着他们往早已安排好的坐席上走去。
现在时辰尚早,大殿里除了文武百官,帝后都尚未进殿,那两个新人,此时更是踪影全无。
大婚2
现在时辰尚早,大殿里除了文武百官,帝后都尚未进殿,那两个新人,此时更是踪影全无。
“三王子!”
方才坐下,旁桌的宇文厉就侧身对耶律楚华抱拳笑笑:“前天本帅有公务在身,一时未能尽到礼数,还望三王子多多包涵才是!”
一身簇新戎装,冷铁盔甲,让宇文厉此时看上去更为冷酷。
眼神更是凌厉如刀,就算是含笑打招呼时,也掩饰不住锋芒。
耶律楚华亦是侧身抱拳笑道:“难不成在宇文大元帅心里,我耶律楚华就是如此小气,不近人情之人?”
说笑间,侧脸对坐在自己身畔的夜月笑道:“此乃云凌国第一猛将宇文厉大元帅。”
夜月展颜一笑。
斜斜的瞥了一眼耶律楚华,眼中神情戏谑无比:“三哥,你又何必介绍得那么清楚。”
说话之时眼波流转,含笑的视线落到宇文厉身上:“宇文大元帅名满天下,三哥你就是直接将宇文大元帅的名字一说出来,试问谁还能不知道?偏偏你就要说那么多。”
宇文厉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脸上神色却依旧是冷酷无比。
提了提嘴角:“极月公主谬赞了。”
视线,在越过夜月那张化了妆之后,越发显得精致的脸,停留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想了想,面色放缓了一些:“今日进宫之前,我母妃还让我帮她带一声谢意,多谢公主送给她的绿玉观音,若是极月公主愿意,过几日还望过府一聚。”
“哦?”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只是一点小玩意而已,大王妃实在是太多礼了。”
勾唇一笑,视线转向耶律楚华身边:“反正我和三哥在云凌国要呆上好一段时间,到时候还望大王妃不要觉得我麻烦就行了。”。
说完之后,淡淡的笑笑,端起侍女帮自己倒上的茶水,慢慢的抿了一口,再也不看宇文厉一眼。
大婚3
说完之后,淡淡的笑笑,端起侍女帮自己倒上的茶水,慢慢的抿了一口,再也不看宇文厉一眼。
冷淡的神情,让刚刚看到夜月相貌之后,还想多亲近一下的宇文厉顿时怔了一下,微眯着眼睛打量夜月的侧面。
奈何,夜月自从移开视线之后,再也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上一眼。
反倒是耶律楚华仿若未觉夜月和宇文厉之间的怪异气氛,犹自浅笑出声:“原以为宇文大元身负朝廷守护边境重任,不能回京参加七殿下的大婚,想不到在此还能和宇文大元帅相会。”
宇文厉脸色微微僵硬了一下。
从回京开始,这个事情就一直在他心里徘徊不下,今夜更是紧要的关头,突然听到耶律楚华的询问,隐藏压抑在心底的紧张提了起来。、
将视线从夜月的脸上收回来,勉强笑笑,不着痕迹的掩饰住刚才听到耶律楚华那番话变色的脸。
勉强笑笑:“云凌国和兰陵交好,本帅自然敢放心回京。”
说话间,骤然有些乱了的心也平定下来,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有三王子在此,难不成兰陵还能出现什么变故不成?”
抬眼,往台阶上空空的龙椅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这次乃是七殿下和凌族公主大婚,意义非比寻常,我这个做臣子的不回来,岂不更加说不过去了?”
耶律楚华将宇文厉所有的神情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冷笑一声。
若不是事先知道宇文厉是姜皇后的人,只怕他还真的想不出宇文厉此时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只可惜宇文厉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的秘密身份已然败露。
宇文厉说完之后,眼睛却又转向嘴角噙着笑,双手捧着茶杯的夜月看了一眼。
显赫的身世,卓越的武功,让他成年开始,就再也没有受过如此冷遇。
就是皇上和姜皇后看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遇到的女子,就更不用说了。
大婚4
就是皇上和姜皇后看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遇到的女子,就更不用说了。
有一件事只有他贴身的侍卫才知道,那就是他在边防最喜欢做的事情。
驻守边防让他的权利得到了绝对的自由。
数年来,兰陵都毫无异动,让手握雄兵的他,除了训练兵马之外,所有的精力都无法发泄。
从他接掌帅印之后,一场小冲突都不曾起来的事实,将他嗜血的性格无法宣泄,深深压抑在心里。
就仿佛一只野狼,根本没有猎物捕捉一样。
那样的感觉压抑下,他爱上了一件事。
征服,有很多种。
在边城,只要看中哪一家的女子,随手一点,就会有侍卫帮他将所有事情办妥,只要他晚上回房的时候,床上肯定会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人等着。
三年来,在他身边的女子绝对不会有第二夜。
在他宣泄完了之后,等待那些女子的是死亡。
一来,他不愿意让残暴嗜血的性格外泄出去,二来,他也喜欢在发泄完了之后,看着身下的女子在他的手指收紧中慢慢死亡。
因为那些女人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