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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的视线打量着宇文极的时候,那边云裳的舞蹈也跟着越发快速,在一段急骤的琵琶单音中,结束了她的舞。
大厅里的灯逐渐的亮了起来。
夜月的视线也回到云裳身上,细细的打量着站在大厅上这个看上去相貌虽然不是很美,也许仔细说起来,她的眼睛稍微有点小,嘴巴也略微显大,但是凭着那种风姿,静静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感风华绝代的美人。
夜杀8
夜月的视线也回到云裳身上,细细的打量着站在大厅上这个看上去相貌虽然不是很美,也许仔细说起来,她的眼睛稍微有点小,嘴巴也略微显大,但是凭着那种风姿,静静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感风华绝代的美人。
身后,那些意乱情迷的男人才开始恢复过来。
一旁,不知道是谁,叫出了一句话;“云裳今天是我的,我打赏一千两。”
这一句话才说出来,周围的几个歌姬就惊呼了一声,已经走到云裳身边站着的老鸨脸上更是露出了如花的笑容,让她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
一千两的打赏,实在不是小数,在这个十两银子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很不错的过一年的时空,花一千两银子和一个歌姬喝酒谈心的人,绝对不多。
“本王出一千零一两。”
宇文极凉凉的声音在老鸨还没有开口敲板之前响起来,微微停顿了一下,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瞬间变得面红脖子粗的客人,悠悠的说道:“不管谁出多少钱,本王今天都比他高一两。”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瞥了宇文极一眼。不用去想,她也知道宇文极这样一句话出来,到了明天,这个风流王爷在京城中又会多了一个什么样的传言。
“两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任凭着富豪怎么样咬着牙往上加钱,宇文极都是一个字不说,只是将身子斜斜的倚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的看着独自加价的富豪,等富豪自己沉不住气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五千两之后,才微微勾唇一笑,慵懒的笑道:“我说了,不管谁出多少钱,本王都会比他多一两。”
说出五千两时就带着颤音的富豪,那六字在嘴里说了七八次,后面的话都始终无法说出来,嘴唇蠕动了无数次之后,站起来拔腿就走:“简直是疯子,为了一个女人花那么多钱,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傻啊!”
夜杀9
说出五千两时就带着颤音的富豪,那六字在嘴里说了七八次,后面的话都始终无法说出来,嘴唇蠕动了无数次之后,站起来拔腿就走:“简直是疯子,为了一个女人花那么多钱,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傻啊!”
一边叫嚷,一边怒气冲冲不顾身边几个歌姬劝解,直接拂袖而去。
向来多金大方的宇文极这一次果然不负众望,几个来回下来,就以五千零一两的价格将那个看上去财大气粗的富豪击溃。
云裳看到这样的情况,掩嘴嫣然一笑,等那个客人走出去之后,移步走到宇文极身边,盈盈道了一个万福,抬眼注视着宇文极:“七殿下,你的厚爱叫云裳如何承受。”
宇文极看着走进的云裳,眼睛一亮,一脸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样子,伸出双手往云裳的方向伸去:“我的好云裳,本王怎么舍得让你陪那样一个粗俗的人喝酒谈心,不要说五千两,就算是五万两,本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云裳看着宇文极的手,低头咬咬下唇,嘤咛一声,往宇文极的怀里依偎而去。
在这个同时,夜月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猛地转头看着云裳,就是在刚才,她感觉到了云裳散发出来的杀气。
刚想动手,想了一下,却又作罢。
这个时候,岂不正是看看宇文极的实力到底如何的时候。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云裳的手,就已经到了宇文极的肩膀上。
看到宇文极突然皱起的眉头,云裳轻笑一声,本来应该扑到宇文极怀里的身子在半路用一个怪异的方式转了一个弯。
人,俏生生的站在远离宇文夜五步远地方。
芊芊手指间,拿着一根细细的在烛光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银针,也不知道银针上是什么药物,在这样的烛光下,居然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另一只手轻抚过有些散乱的发丝,盈盈一笑:“七殿下的厚爱,奴家还是另外想办法报答算了。”
夜杀10
芊芊手指间,一根细细的在烛光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银针,也不知道银针上是什么药物,在这样的烛光下,居然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另一只手轻抚过有些散乱的发丝,盈盈一笑:“七殿下的厚爱,奴家还是另外想办法报答算了。”
在她这样大胆的举动之后,大厅中所有的人就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一样。
喝酒的,拿着酒杯的手僵硬在本空中。
依偎在客人怀抱里的美人,本来搭在客人肩膀上往下滑落的手,也停顿在本空中。
每一个人都看着宇文极,脸上什么神情都有,但就是没有惊慌,最多的只是谨慎,谨慎的打量着宇文极的脸色和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似乎,想确定什么。
刚刚拂袖而去的那个富豪,又已经从大厅的门处走了进来,站定在门边,脸上那种怒意荡然无存,取代的却是笑意。
夜月心里一凛,看来,今夜本来就是一个局。
除了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局里的人,只不过目标却只有一个宇文极。
被无数人当成目标的宇文极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
就是看着云裳那种痴迷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改变。
笑嘻嘻的看着云裳:“那你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报答本王啊?快点过来本王的怀里乖乖的依偎好,要不然等一下让本王抓住你,今夜,那就一定会将你吃干抹尽。”
就是现在,他嘴角的那抹轻笑,也不曾改变。
似乎,云裳刚才只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夜月斜斜的挑了一下眉毛,就是在刚才,她敢打赌,绝对看到了云裳手指上的那根银针刺入了宇文极的肩膀。
云裳眼神先是一冷,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银针,看到上面到底痕迹之后,刚才那种自信才回到眼里,眉眼盈盈笑意,娇声说道:“王爷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过来将奴家抓住。”
夜杀11
云裳眼神先是一冷,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银针,看到上面到底痕迹之后,刚才那种自信才回到眼里,眉眼盈盈笑意,娇声说道:“王爷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过来将奴家抓住。”
说着稍顿片刻,挑眉嫣然一笑:“若是那样,不要说今天,就是一辈子奴家跟着王爷又如何?”
神色举动之间,充满了挑逗。
一向是看到美人都意乱情迷的宇文极,却是坐在椅子上,笑笑:“你这个坏丫头,明知道本王动不了了,还故意说这样的话。”
他的话才说出来,云裳的脸色倒是变了一下。
她既怕宇文极骗她,但是宇文极这样直接说出来,却又让她心慌意乱起来,觉得其中更是有诈。
宇文极那云凌国第一高手的名号,绝对足以让所有想当他敌人的人都保持十二分小心。
云裳不敢靠近宇文极,拿着针的手指却是轻轻的一弹,将手里的银针往宇文极的方向激射而去,看到宇文极抬起手企图阻挡那根银针,到了半路软绵无力落下,任凭那银针刺到胸口的衣襟里之后,云裳的眼里就露出了笑意。
往左右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七殿下,你刚才不是说今夜要将奴家吃干抹尽吗?那么,奴家就叫他们将七殿下抬进房间了。”
他们,指的当然是在大厅里那些客人或者歌姬。
云裳话音才落,好几个人都站了起来,面带嘲弄的往宇文极的方向走去,各自的手里也多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多出来的武器。
坐在宇文极身边的歌姬更是掩嘴吃吃一笑,伸出手轻抚过宇文夜的脸颊,嫣然笑语:“还是云姐厉害,这样轻轻出手,就把我们云凌国的第一高手搞定了。”
夜月看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宇文极这个云凌国第一高手还真的是徒有虚名,就是这样一个暗局也看不破,她看着宇文极眼里的笑意,也是嘲弄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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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看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宇文极这个第一高手还真的是徒有虚名,就是这样一个暗局也看不破,她看着宇文极眼里的笑意,也是嘲弄到了极点。
夜月不准备出手。
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是极度安全的,也不知道自己刚好做了什么巧合的事情,让那个老鸨错认成她也是布局的人,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还是看好戏的比较舒服。
这个可恶到了极点的宇文极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生和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那个盗帅的事情,她不动手杀了他,就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了。
暗笑间,宇文极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他的话,让夜月的眼眸顿时冰冷起来,微眯着眼睛,瞥着宇文极。
宇文极的话实在很简单。
话,也是对着夜月说的:“东方世子,本王为了配合你抓捕他们这个杀手集团,可是为你献了身,你还不动手?”
大厅上的人,视线顿时就落到了夜月脸上。
没有别的人选,宇文极的视线,指向实在是太明确了。
他们本来只是一群临时聚在一起的杀手,行内之人多数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多只是听过名号,并不曾见过本人,要不然老鸨开始也不会将夜月误认成其中之一。
他们的暗号就是进门就给一锭金子,然后让老鸨找一个座位。
现在这个暗号什么都对得上的人,突然变成了宇文极的人,怎么能让他们不吃惊?
夜月看着那些人突然充满杀机的眼睛,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站起身摊了一下手,悠悠的说道;“你们继续,我只是一个人闲得无聊,过来看看热闹的,要不然······”
她说的话和宇文极那一夜说的几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话还没有说完,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已经往她的方向攻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烛光里发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脏刺过来,嘴里,阴森森的冷笑出声:“看热闹,滚回你姥姥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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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话和宇文极那一夜说的几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话还没有说完,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已经往她的方向攻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烛光里发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脏刺过来,嘴里,阴森森的冷笑出声:“看热闹,滚回老家看吧!”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对哪把匕首视若无睹,一直到匕首尖离她的胸口还剩下三寸的时候,垂在腰间的手突然往上挥舞。
短剑,在她快速的手里,后发先至,抢先一步刺入那个人的胸膛里。
缓缓的将剑从那个已经是死人的胸膛抽出来,夜月轻扬嘴角:“若是不给人看热闹,开口说一声就行,你有何必要出口伤人。”
说话间,缓慢的速度突然加快,在离开那个人胸膛的时候,抬高手臂,越过自己肩膀反手往后一刺,准确无误的刺入无声无息想从她身后偷袭的人眉间。
一直到将剑拔出来之后,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但是那一剑,却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不偏不倚正在两个眉毛之间,左右间距绝对不差半点。
短剑就像是一只魔鬼,带着足以窥视敌人身上每一个致命处的魔眼。
寂静。
整个大厅中,一片寂静,就是呼吸声都似乎停顿了一样。
每一个人都屏声静气的看着夜月那鬼魅般的短剑,夜月的那一剑,似乎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上刺出了一个孔,让他们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惧意从那个孔里溜了出来。
一片寂静中,夜月用眼角斜斜的瞥了一下大厅中惟一一个,一脸轻松笑意的人,悠悠的说道:“七殿下,拖人下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你确定要将我拖入浑水?”
宇文极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塌了下来,哀怨的看着夜月:“本王也不想啊,但是你看他们,除了你之外,其余的一个个都一心一意想要本王的性命,一个人死不如找个伴来陪着,我不拖你,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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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塌了下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