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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并着肩,强弩瞄准他们这个地方,包围得水泄不通。
夜月一剑将身边的敌人刺死,眼眸已经变得如虚空般漆黑,嘴里喃喃细语:“看来,我选择的这个地方,真的不错。”
“我也很满意。”
南宫羽嘲弄的笑笑:“这里,的确是格杀的好地方。。。。。。”
话还没有说完,看着不远处包围得密密实实的人墙突然出现的缺口,眼睛亮了一下:“不过,若是来的人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也许这个就是他们的好地方了。”
夜月闻言扭头往哀嚎声响起来的地方看去,看到从缺口冲过来的身影,眼睛顿时微眯起来,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种恼怒,怒声说道:“该死的王八蛋,现在才来不如不来。”
宇文极本来黑沉到了极点的脸,听到夜月的怒喝声,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人还没有看到,脸上就堆满了媚笑:“来了,就不晚。”
话才说完,手中剑已经刺倒挡在自己身边的人,闯到了夜月身边。
只是看了夜月一眼,细长的桃花眼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缝,怒吼出声:“该死的,我来晚了。”
手中剑直接当成了刀,一剑将犹自往夜月身上攻击而去的人劈倒,怒意横生,将夜月拥入怀里:“谁伤的?”
“地上那些死人。”
夜月狠狠一个手肘撞到宇文极胸口,趁着他手臂一松,从他手臂里脱身而出。
视线,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靠近岸边观战地方小舟看去,看到一脸苍白的宇文凌,眼里顿时出现了讥讽,嘲弄的笑笑:“三殿下,是否还记得夜月刚才说的话?”
夜惊魂15
问完话,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短剑上的血迹凝聚滴落,才抬眼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宇文凌,一如猫抓老鼠时的戏谑。
宇文凌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夜月说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
一遍寂静。
月夜下,除了水波拍打到岸边的声音,夜风吹过树枝带来的细碎声音,又恢复到寂静的模样。
若不是地上的尸首和夜风怎么样都吹不散的血腥味,似乎,一切的杀戮都没有发生过。
连一声呻吟声都没有,夜月动了杀心的时候,每一招都是致命的。
致命的招数,出不了伤者。
有的,只是死人。
比夜月下起手来毫不逊色的南宫羽脚下,同样的,没有一个可以发出声音的人,一个习惯诛杀任务的人,手底下人若是有活口,那就是一个笑话。
在看清楚宇文极的容貌之后,那些拼死往前还活着的黑衣人全部都停止了手里的攻击。
每一个都静静的站在那里,剑已回鞘,刀也藏好。
所有的杀气都消弭一空。
站在月夜下的活人,就是呼吸都是无声的,似乎,在等着宇文凌的回答。
宇文凌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死死盯着夜月的眼睛转到宇文极脸上。
眼里,充满了让人心寒的恨意,若说世界上他最恨谁,那就是这个和他同父同母的弟弟,若是没有宇文极,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和宇文极对视着,宇文凌咬牙对自己身边站立的男子说道:“快下令让那些人动手,让那些弓箭手射箭。”
夜月猜测得没有错,这些高手根本就不是宇文凌豢养的那些死士,就是他这样的性格,根本就没有能力豢养和控制这些高手。
站在宇文凌身边的男子,才是指挥这次行动的人。
男子低下头,摸了摸鼻子,沉吟良久突然轻叹一声,对宇文凌抱拳施礼:“三殿下,这个命令恕难从命。”
夜惊魂16
男子的话才说出来,宇文凌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惨白无比,猛地扭头怒视着男子,一字一句地将话咬牙切齿的吐出来:“恕难从命?”
看到男子微微低头,示意的确如此之后,宇文凌顿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没有听到他们说要杀了本王吗?现在你居然敢对本王说一个恕难从命?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夜月看到此处,嘴角更是往上轻扬起来。
到了现在,若是她还不明白这些人是谁的手下,那么她就是一个废物了。
这些联手合作默契熟练的高手,绝对不可能是某个杀手集团或者任何一个江湖组织可以培养出来的。
普天之下,除了皇上统领的锦衣卫之外,就只有姜皇后的幽灵组织,才有能力豢养那么多武功高强,却又有死士精神的高手。
只有拥有最高权势的皇室,才能让那些本来心高气傲的高手,成为奴才,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这些连姓名都没有的幽灵们,才会在宇文极到来之后直接停手,他们怎么可能对宇文极动手?
含笑看着一脸气急败坏又强作镇定的宇文凌,夜月心里杀意更甚,若是宇文凌一死,也就等同于将姜皇后唯一一条后路断掉,这样顺水推舟的好事,她怎么会不心动。
既然心动了,索性就行动。
夜月前冲两步,脚尖用力点地,往湖中的小舟射去,手中短剑更是在半途划出一道惊鸿,直取宇文凌的咽喉。
眼看着在小舟上避无可避的宇文凌眼里露出来的惶然,夜月嘴角的弯弧更是完美,却在下一刻骤然消失,到了小舟边的身子凌空翻转,脚在船旋上一踢,堪堪避过往她飞射过来的一柄刀,倒回岸边。
站定,猛然回首望着带着淡淡嘲弄笑意的南宫羽,面如冰霜,冷声呵斥出声:“南宫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逼她回到岸边的那柄刀,正是南宫羽算准时间用脚踢射过去的。
本王就是重色亲友1
刚才逼她回到岸边的那柄刀,正是南宫羽算准时间用脚踢射过去的。
南宫羽却是一脸的轻松笑意,在夜月回身怒视着他的时候,身子突然往小舟的方向掠去,嘴里浅笑出声:“我说过,他这生意是我的。”
他将夜月拦截下来,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
夜月眼眸一冷,骤然想起自己和南宫羽的赌注,微眯眼睛,看着南宫羽的身形,到了她需要的角度,用尽全力从斜地里窜过去跃到南宫羽上方。
手中短剑由上而下,对着南宫羽的咽喉划去。
嘴里,亦是轻笑出声:“生意,就是各凭本事。”
他们现在都凌空在水面上,南宫羽若是不想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自行坠水。
抬眼看着夜月的笑颜,南宫羽咬咬牙,拿着剑的手臂往上一抬,迎着夜月的短剑而去,在夜月的短剑刺入自己手臂的的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夜月腰部,眼里全是淡淡的嘲弄。
“短剑的确是够凶险,但是威力却绝对不够大。”
说话间,抓在夜月腰间的手指用劲,将夜月往岸边抛去,自己则趁着相反的力道,长剑换手,往宇文凌的方向攻去。
才是一半,腰间突然一阵剧痛,身子直接坠入湖水,入水前,依稀仿佛看到宇文极一把接住被自己抛回岸边的夜月,等夜月脚面沾地,顺势她往小舟的方向抛去。
等他从水面上露出来的的时候,耳里就传来了宇文极带着怒意轻笑声:“南宫世子,你居然敢欺负我的小夜月,还敢用你那该死的狗抓摸她的腰。”
说到后面,语气中就带着浓浓的醋意了。
将南宫羽击落下水的,正是宇文极,在他手里,还上下抛玩着一枚湖边的鹅卵石,清清楚楚的告诉南宫羽,刚才的凶器正是这样类似的玩意。
“宇文极,你不讲义气!”
完全不顾南宫羽一脸的怒意,宇文极将视线转往小舟上的夜月,展颜妖孽一笑:“的确是。”
本王就是重色轻友2
视线回到南宫羽那一时气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脸上,宇文极的笑容越发显得没心没肺。
当然,更没有义气可言。
“本王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宇文极笑得无比妖孽的脸突然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瞥了一眼已经从小舟上跃回自己身边的夜月,幽幽的叹息一声:“但是,在小夜月面前,谁都如衣服,就算是兄弟也一样。”
夜月心里一动,往小舟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那里,已经被她杀死的宇文凌静静的躺在甲板上。
也许,在这里,只有她才明白宇文极说的是什么,暗指的又是谁。
宇文极曾经无数次受到了宇文凌布下的暗杀和攻击,却一直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击,这一次,却任凭着自己杀了宇文凌。
为的,就是因为宇文凌伤害了她?
将视线收回来,迎着宇文极的眼眸,静静的对视片刻,突然想到这个宇文极刚才在大殿上的决定,夜月心里的莫名怒意不由得又升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里的不舒服,冷声说道;“七殿下不在大殿上陪伴着未来的娇妻,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的怒意,却让宇文极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俯身往夜月的方向凑去,眼里全是笑意:“小夜月,本王可不可以觉得现在你在吃醋。。。。。。”
话还没有说完,胃部就是一阵剧痛,顿时弯腰碰腹,哀怨地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低着头想着怎么样跟夜月解释清楚。
“人都走了,七殿下也不用再装了。”
从水里爬上来,一声湿漉漉的南宫羽没好气的走到宇文极身边,冷笑出声:“想不到终日流连花丛中的七殿下原来是一个多情种子,而且还是对一个男子如此痴情。”
往小舟的方向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反手将自己手臂上的短剑拔出来,微微勾了一下唇:“看来,我们之间没完。。。。。。”
本王就是重色轻友3
话还没说完,手中短剑就被宇文极一把夺去,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极快步往夜月的方向追去,到了夜月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那满脸讨好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往周围那些依旧站定不动的黑衣人和弓箭手环视了一眼,南宫羽轻叹一声,只能是咬牙跟上那不堪入目的人。
“小夜月,剑。”
看着宇文极将抢下来的短剑递到夜月身边,后者则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伸手将剑接过去,又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后,南宫羽终于忍不住将视线从前方移开。
“小夜月,你受伤了,要不要本王帮你包扎一下。”
宇文极一脸媚笑,偷眼看着夜月面无表情的脸,心里说不出是担心还是愉快。
既担心夜月对芊芊的事情耿耿于怀,又觉得夜月吃醋的模样让自己心里异常愉快,最起码说明一件事,就是夜月不是不在乎他的。
夜月侧目时,正好将宇文极眼里的笑意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怒意。
索性站定,冷眼看着宇文极:“貌似七殿下现在的心情不错?”
宇文极展颜一笑,回身往身后的南宫羽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凑到夜月耳边,悄声说道;“小夜月,我今天在大殿上答应这个婚事,是逼于无奈,你放心。”
夜月对上宇文极深邃的眼眸,心里莫名其妙的颤动了一下。
脸上,却依旧是怒意勃然,冷声说道:“夜月不明白七殿下说什么,更不明白要放什么心。”
“当然是本王绝对不会娶芊芊姑娘这件事情了。”
宇文极细长的桃花眼里顿时明显的流露出责怪,声音也不若刚才那样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悄声细语了,哀怨的瞥着夜月:“小夜月,你是不是想对本王吃干抹尽之后来一个始乱终弃!”
话才说出口,两声倒吸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一个,是夜月的。
另外一个不用说,就是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南宫羽的。
本王就是重色轻友4
在南宫羽心里,顿时泛起了无数两个男子之间吃干抹尽的艳丽风景,本来撇到一边的眼,也开始来来回回在夜月和宇文极两个人之间徘徊。
看到夜月涨得通红的脸,联想更是翩翩。
和南宫羽倒吸气的声音不同,也和南宫羽想象中的不同,夜月的脸是被宇文极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气得发红的。
倒吸一口气之后,抬眼怒视着宇文极:“七殿下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吃干抹尽!”
话才问出来,心里就有些后悔,情知宇文极一定会找出一个让她反驳不得的事情来证明他说的话,不等宇文极回答,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许跟着我!”
说完,直接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