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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轻叹一声:“看来,七殿下有你这样的至交好友,的确是他的运气。”
“他有你这样的情人,也是他运气。”“
笑颜盈盈的模样,让南宫羽心里的那种不舒服又升了起来,重重的吐出心中闷气,沉声说道:“你还真的是一心一意对宇文极。”
夜月但笑不语,院子外,宇文极满是得意的笑声也传了进来:“那是自然的,本王对她也是一心一意,这个叫。。。。。。”
人随着声音踏进院门,看到离夜月近距离的南宫羽,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南宫世子,我的小夜月耳力好得很,该死的你,说话犯不着凑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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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随着声音踏进院门,看到离夜月近距离的南宫羽,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南宫世子,我的小夜月耳力好得很,该死的你,说话犯不着凑那么近!”
脸上醋意横生的模样,让南宫羽不由得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摸了一下鼻子,喃喃细语:“都说女人爱吃醋,现在看来,男人吃起醋来,绝对不比女人差。”
夜月却是轻扬嘴角,挑眉笑看着对南宫羽说出来的话直接嗤之以鼻走到自己身边的宇文极,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
暗度片刻,深深的注视了一眼一脸满足状的宇文极,沉声开口询问:“我只想知道,你和皇上之间,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协议?”
话才说出口,宇文极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一下。
这样的神情,让夜月更加清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在皇上和宇文极中间,一定有着某种利用的元素,皇上才会在外表看上去对宇文极这个儿子恩宠有加,言听计从。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脸色跟着一沉,将手从宇文极手掌里抽出来,怒视着犹自沉默不语的宇文极,冷声说道:“你自己说,昨夜我们约定好的第二条是什么?”
微顿片刻,随即咬咬牙:“反正我是认定你了,若是你不说也行,那我就亲自去问皇上,我绝对不愿意有一天你死了,我都不知道原因。”
宇文极低头看着夜月怒意凛然的眼睛,暗暗叹息一声,轻轻松松的笑道:“你放心,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低头在夜月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在一年前,父皇在一个深夜单独召见我,亲口对我许诺,等所有的事情都平定之后,就让我离开皇宫,过我的逍遥生活。”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犹自将信将疑,皇上和宇文极达成这样的协议,也未尝是假,毕竟,他们终究是父子,不见得一定要将宇文极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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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月犹豫不决的样子,宇文极眼里却是露出了笑意,勾了一下嘴角,握着夜月的手指也是紧了一点:“小夜月,你就放心吧。”
那笃定的语气,让夜月不由得诧异抬眼看着他,却看到宇文极眼眸中的黯淡。
“最起码,父皇心里非常清楚,我对那个皇位根本就没有兴趣,更没有野心。”
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语气却是淡淡的,似乎,连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对一个没有野心的儿子,父皇实在没有必要动杀心。”
夜月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宇文极的猜测应该是对的,就算皇上心再狠,对一个没有威胁的人,特别那个人还是他的儿子,也许,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真的会让他离去。
反手握住宇文极的手,抬眼笑笑:“若真是那样,我这个极品锦衣卫也不做了,陪着你逍遥自在去。”
挑眉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实在不愿意看的南宫羽一眼,笑吟吟的说道;“也免得有些小心眼的人,一天到晚为了这个位子没事找茬,而且还是一个临时胡乱塞给我的职位。”
南宫羽的脸顿时转过来了:“夜月公子,你说的小心眼的人,又是谁?”
“是你,南宫世子。”
和夜月惯有的斩钉截铁的话,却是从院门边传过来。
芊芊站在门边,挑眉笑看着南宫羽:“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夜月说的就是你。”
视线落到夜月和宇文极紧握着的双手上,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眼眸顿时收紧,却没有夜月想象中的勃然大怒,而是在死死的注视了一眼之后,径直低头盈盈对宇文极道了一个万福,轻声说道:“芊芊见过七殿下。”
起身抬起眼,迎上夜月的眼神,轻扬嘴角:“皇后娘娘让我过来,请夜月公子过去一聚。”
眼波流动之间的娇媚,让夜月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站起身,走到芊芊身边,注视着她那和以往略有不同有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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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动之间的娇媚,让夜月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站起身,走到芊芊身边,注视着她那和以往略有不同有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的脸。
现在是白天,但昨夜那惊鸿一瞥中的惊艳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让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感觉。
芊芊身上,在这短短几天之内,仿佛多了一些她说不出来的东西,相貌没有变,但整个人却绝对比几天之前要让人心动。
多了一种让世间男子飞蛾扑火的妖异诱惑。
一种与相貌无关的诱惑。
就算是同为女子的夜月,心里在处看到芊芊的时候,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回眸看了一眼被芊芊直接点破,本应该心里不舒服的南宫羽,看到他只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要说出言反驳,就是脸上也没有一丝不虞之色,一脸惊艳神色之后,夜月心里的诧异更甚。
芊芊和南宫羽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上一次南宫羽也没有如此模样,看来,并不只是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芊芊却是展颜对着夜月一笑,眉眼盈盈,软语娇声:“夜月公子这样看着人家,难不成是不认识了?”
在她开口之间,本来就注视着她的夜月敏感的撇到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心顿时微微沉了一下,却不动声色,提了提嘴角:“都说女大十八变,想不到芊芊姑娘在几日之间,居然有如此变化,果然是我见犹怜,让夜月一时失态。”
芊芊亦是盈盈一笑:“是吗?我还以为在夜月公子是瞎子呢。”
夜月不置可否的笑笑,面色跟着一整,正色的对芊芊抱了抱拳:“却不知皇后娘娘今日请夜月过去,所为何事?”
“说起来,也不单独是请夜月公子一人。”
芊芊抬眼往宇文极和南宫羽的方向瞄了一眼,嫣然一笑:“皇后娘娘今日在御花园里设宴,宴请七殿下,因你们是七殿下的好友,所以娘娘让芊芊也一并邀请,晚间月下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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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说出来的话,让夜月不由自主的回头和宇文极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
姜皇后今夜的宴会,又是想做什么?
芊芊将夜月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醋意顿起,眼眸微眯。口中却是轻叹出声:“本来奉皇后娘娘之命,芊芊应该是去七殿下的宫殿里邀请的,但想到七殿下向来不喜欢呆在宫中,就直接过来夜月公子这里了,想不到那么巧,七殿下也在。”
心里的醋意是对着夜月来的,眼睛,却是哀怨的看着宇文极,语气也是幽怨到了极点。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南宫羽不由得想到夜月昨夜和宇文极的缠绵亲吻,斜斜的往宇文极怒视了一眼。
看着宇文极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始乱终弃,将如花似玉的芊芊丢在冷宫里幽怨的负心汉。
芊芊眼角余光将南宫羽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幽怨神情却更是加重了三分,往南宫羽幽幽的看了一眼,越过打量着她的夜月,走到宇文极身边,芊芊手指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
脸却在不知不觉中红了起来,低垂眼睑,有些羞怯的勾唇一笑:“皇后娘娘约的是华灯初上的时辰,七殿下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了,让皇后娘娘久等。”
手掌,在离开之时,若有意似无意的轻滑过宇文极的胸膛。
眉眼间,说不出的娇媚。
就是一旁的南宫羽看了,心也猛地跳动了一下。
芊芊却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牵动人心似的,抬眼往宇文极看了一眼,那种妖异的诱惑更甚,语气却是怯怯的,让人闻之心生怜悯:“也不要让我久等。”
芊芊的身影消失在院门转角之后,南宫羽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喃喃细语:“果然是美人。”
“不觉得,本王还是觉得我的小夜月最美。”
宇文极异常肯定的搭话,让南宫羽的眉头顿时皱得紧紧的了,诧异的打量着宇文极,斩钉截铁的说出一句话:“你的眼睛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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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异常肯定的搭话,让南宫羽的眉头顿时皱得紧紧的了,诧异的打量着宇文极,斩钉截铁的说出一句话:“你的眼睛瞎了!”
不光是南宫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夜月看着宇文极的眼神,也是诧异无比。
倒不是说她觉得宇文极应该意乱情迷,主要是在芊芊明显的诱惑中,她从宇文极的眼里,看到的居然是恶嫌。
一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讨厌和抗拒。
芊芊那样的如花容貌的美人,一个正常的男子就算不心动,怎么样也不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最初的诧异过后,夜月不由得挑了一下眉头,戏谑的看着宇文极:“奇怪,向来流连花丛中,看到美人眼睛就发直的七殿下,今天怎么转了性子了?”
“那是因为。。。。。”
宇文极才说了几个字,脸上就露出了妖魅的笑意,望着夜月的眼神,更是深情款款。
施施然走到夜月身边,语气在瞬间就压低了八度,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
伸手拉起夜月的手,柔情蜜语:“在我心里,只有我的小夜月,别的人在我眼里,根本就。。。。。。”
这样一番甜言蜜语还没有说完,夜月似笑非笑的脸突然就沉了一下,冷冷的打断宇文极的话:“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是情话。”
“实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是实话。”
犹自把自己嘴里的情话说完,宇文极的脸突然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瞥了一眼夜月,才叹息出声:“不过,也有一点点别的原因。”
转头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勾唇一笑:“因为她和一个人太像,而那个人,偏偏是本王最不想看到的,不要说她长得如花一般,就是天仙,我看着也不舒服。”
听着宇文极的话,夜月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嘴角也逐渐往上轻扬起来。
宇文极这一次说的才是真话,在这几天变得和姜皇后有几分神似的芊芊,当然会只能让本来就抗拒姜皇后的宇文极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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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抬眼看着御花园中四处悬挂着的宫灯,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一声。
这个地方,夜月在原来当值的那一天到过,但感觉却截然不同。
这一次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数盏灯,却在这个入夜时分,将御花园这个边偶一角映照衬托得格外精致,特别是墙角那一株杂草,在这样的灯光下,竟然多了几分惹人怜悯的娇俏。
摆放宫灯的人,一定是一个布局高手。
“看来,夜月公子对本宫今夜的布置很满意。”
身后,姜皇后缓步走出来,从侧面看着夜月打量周围的眼神,眼眸更是深邃起来:“夜月公子貌似对布局也很有研究。”
在现身之前,她就已经细细窥视了夜月一番,现在开门见山的询问,让夜月不由得挑眉浅笑,侧脸看着姜皇后多了一份防备的眼神,勾唇一笑:“夜月何尝知道什么布局,只知道今夜的景色过于迷人,让夜月忍不住沉溺其中。”
看到姜皇后犹自有些微眯的眼睛,夜月浅浅一笑,轻叹出声:“夜月自小对布局也有一定的兴趣,无奈家母觉得对我们这样世袭的锦衣卫而言,布局毫无用处,只能是。。。。。。”
看着姜皇后不甚明显的笑意,夜月亦是提了提嘴角,将话停了下来。
她自然明白姜皇后的防备从何而来。
布局,不仅仅局限于花草树木,更多的时候,用的是战争和谋略。
姜皇后心里疑惑既以放下,脸上笑容更是显得端庄大方,手臂微抬,轻声说道:“所有的菜肴皆准备好了,夜月公子入席吧。”
夜月含笑点头,转身时,看着在宫灯下更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