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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连头也不曾抬起,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第一,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十六次,我也回答了十六次,而且不准备回答你十七次。”
说完这些,才抬起头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宇文极。
眼里,全是嘲弄的神情。
“第二,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东方夫人了,远的不说,就是最近的一次,在我们没有出去这一趟之前,你我二人还她府中吃了将近两个月的饭,你又何必这样紧张。”
南宫羽的话让宇文极顿时愣了一下。
手臂,慢慢的松开衣领滑落到腰际,嘴角却在同时往上提了提。
“你说的的确没错。”
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笑吟吟的看着南宫羽:“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一次我就那么紧张。”
说话间,脸上又开始有些担忧起来,走到南宫羽身边,轻声问道:“你说,东方夫人会不会不同意我和夜月的婚事?”
说着眼珠一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我生米煮成熟饭逼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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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珠一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我生米煮成熟饭逼她同意。”
宇文极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南宫羽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凉凉的看着他:“为什么那么多年了,我都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是那么下流的一个人?”
眼睛往外瞄了一眼,嘲弄的笑笑:“你说,若是这句话被夜月听到,她会怎么样?”
宇文极心里一惊,急忙扭头看去。
看到空荡荡的庭园,松了一口气之余,展颜妖孽一笑,走到南宫羽身边,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轻声说道:“这个不叫下流,叫计谋。”
脸上是自信踌踌,眼里却有着明显忐忑不安:“就是朝廷中,也有一样手段叫做先斩后奏,若是东方夫人将夜月爽快的给我,也就罢了,若不然。。。。。。”
“若不然你就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
后面的话,是从门外传进来来。
说话的人,不用说,就是南宫羽开始就瞄到的夜月。
夜月从门外的转角处走出来,看着僵硬在原地的宇文极,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对不对?”
宇文极的脸,顿时有些微微泛红了。
细长的桃花眼偷眼瞥了一眼看不出是怒是笑的夜月,讪讪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其实,我也只是说说。。。。。。”
“其实这个主意很不错。”
夜月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衣服上恨不得连一个褶子都没有的宇文极,眼里,全是满意的神情,点点头,走到宇文极身边。
盯着被她这样看得浑身不自在的宇文极,勾唇一笑:“不过,估计你没有办法实施了,我母亲一大早就在等着你过去了,绝对不会给你先斩后奏的机会。”
站直身子,径直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看着满脸惊喜犹自站在房间有些发愣的宇文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母亲已经在大厅中等你一个早上了,若是你再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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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看着满脸惊喜犹自站在房间有些发愣的宇文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母亲已经在大厅中等你一个早上了,若是你再拖延时间。。。。。。”
下面威胁的话,她已经不用说了。
宇文极早就一手拎起桌子上准备好的聘礼,一脸春风得意的走到她身旁,在夜月身边,极其妖孽的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夜月,有句话叫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等一下向你母亲提议今日就成亲如何?”
夜月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毛,重重的点点头;“好,等一下就看你的。”
话才说完,立即转头,避开宇文极的视线,眼里却逐渐露出了笑意。
南宫羽看着宇文极手里晃悠的聘礼,挑了一下眉头,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伸手弹了一下衣襟上的皱褶,踏出房门赶到宇文极身边,一把将他手里拿着的聘礼抢了过来。
宇文极手里一空,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南宫羽,你抢我的聘礼做什么?”
在宇文极杀人般的眼神中,南宫羽紧紧的皱着眉头,嘲弄的勾了一下唇:“只怕这个世上,自己拿着聘礼去提亲的人,也就只有我们云凌国的第一高手了。”
抬起手臂,摇晃着从宇文极手里抢过来的聘礼,狐疑的叹息一声:“我现在奇怪的就是,你这个准新郎决定自己求亲,为何昨夜又苦苦哀求我帮你做媒?”
夜月强忍着的笑意,在南宫羽说出来的话之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斜斜的瞥了一眼宇文极,看到他脸上的恼羞成怒,急忙抿着唇不再取笑那被成亲的事情冲昏了头脑的宇文极。
手指却在不自觉中,轻轻的握住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聪明一世的宇文极,岂不就是因为爱,才会变得糊涂一时?
南宫羽却仿佛看不到宇文极恼怒到了极点的脸,径自悠悠的把夜月刚才没有说出来的话丢了出来:“我敢打赌,你刚才说的那个提议,等一下见到东方夫人之后,绝对连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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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脸上的哀怨,证明了一件事。
就是他和南宫羽之间的打赌,是他输了。
等他穿着一身新郎的喜服站在夜月家大门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侧脸看着站在他身边媒人宾客一手包办的南宫羽,用力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规定的从提亲到定亲最起码都要一个月的时间,害得我。。。。。。”
“害得你人比黄花瘦。”
站在他身边的南宫羽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话接了过来。
宇文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形容本来就是他最近这个月天天挂在嘴边的,但是从南宫羽嘴里说出来,他发现还真的难听到了极点。
南宫羽轻扬了一下嘴角,刚想说话,眼眸却突然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本来满满笑意的唇,变成了略带讥讽,冷声说道:“我们的宾客到了。”
他语气中的冰冷,让宇文极相应的跟着微眯了一下眼眸,方才转头看去,看看款款走来的芊芊,眼里杀意大盛,径直抬脚迎着芊芊走去。
走到芊芊身边,站定,轻叹出声:“你们又何必逼着我出手?”
芊芊却是一脸的娇俏笑意,眼波流动,上下打量了一眼宇文极身上的新郎服,掩嘴咯咯一笑:“我来这里,也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帮你带些大婚礼物而已。”
宇文极面色一沉,直接转身回走,冷声说道:“原来的宇文极已经死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皇后皇上的。更受不起什么大礼。”
“站住!”
芊芊看着宇文极的背影,眼眸一冷,沉声喝了一声,看到宇文极脚步都不曾滞涩一下,眼珠一转,随即轻叹出声:“皇后娘娘说了,虽然你不认她这个母亲,但是却永远都是她的儿子。”
随即手臂一扬,将指尖把玩着的一个锦囊往宇文极掷去。
听到身后的风声,宇文极随手一抓,接过锦囊,打开往里一看,看到锦囊底部的几个指甲,骤然回身看着面带笑意的芊芊,沉声问道:“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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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锦囊里的指甲,宇文极熟悉到了极点。
那是一个虽然不是亲生,但却是用尽心思给他最好的照料和母爱的人留下的。
这双手,更是从小到大,在他每一次生病的时候,都是彻夜不眠细心呵护,给他一份在皇宫里不可能有的爱。
王贵人的指甲,宇文极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宇文极将锦囊紧紧的攥住,转身,静待着芊芊回答。
“你以为皇后娘娘是想威胁你?”
对着不置可否的宇文极,芊芊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轻笑出声:“你不要忘记了,王贵人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宇文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却更不知道姜皇后到底想做什么了。
死人,的确是没有任何可以拿来威胁人的意义。
在宇文极眼里,姜皇后绝对是一个不做任何没有意义事情的人,在这个时候,在他与夜月成亲的这一天,她为何要让芊芊不远千里将这样一份礼物带来?
芊芊将宇文极微微皱起的眉头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往上轻扬:“皇后娘娘让我带这个指甲过来,只是因为她知道这几年以来,你为何会对她恨之入骨,她不愿意解释,是以为你是她的亲生儿子,迟早会明白她的苦心,但是。。。。。。”
微微顿了一下,才勾唇笑道:“但是皇后娘娘发现她错了,你根本就是一个被自己心思蒙蔽的傻子。”
看着芊芊脸上古怪的笑容,宇文极心里一震,手里抓着的锦囊在霎那间仿佛变得沉重无比。
芊芊却是脸色一沉,面如凝霜:“若是你真的是一个聪明人,就应该早就明白,谁才是真的杀死王贵人的凶手,而不是在这几年来,无缘无故的憎恨自己的母亲。”
似乎,唯恐宇文极不相信一样,跟着加上一句:“知子莫若父,皇上当然知道,若是王贵人死了,当时他那个器宇轩昂凌云壮志,偏偏有重情重义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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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唯恐宇文极不相信一样,跟着加上一句:“知子莫若父,皇上当然知道,若是王贵人死了,当时他那个器宇轩昂凌云壮志,偏偏有重情重义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芊芊说出来的话,宇文极一个字也不能辩驳。
只因为,他心里知道芊芊说的是事实,当年,他就是因为姜皇后杀了王贵人,才是故意将自己变成一个不务正业的风流王爷。
让那些本来一心拥护他为太子的大臣完全死心。
为的,就是不愿意如姜皇后所愿,登上帝位。
他这样做,最得益的人,岂不就是皇上。
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起在那一夜皇上亲自出宫,找他详谈时的慈爱情景,不由得嘲弄的勾唇一笑。
作为帝王,杀死自己一个宠爱或者不宠爱的枕边人,岂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原来皇后娘娘让你过来,就是带这样一份礼物啊?”
夜月的声音,在宇文极身后响起。
本来等着宇文极进去迎亲的她,在得到南宫羽的通知之后,径直走出来查看。
头上,依旧是盖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喜帕,直接凭着对方位精确的断定,和平时一样毫无阻碍的踏出门槛,跨下台阶。
似乎头上的喜帕根本就不存在,准确无误的走到宇文极身边,昂头对着芊芊的方向冷声说道:“夜月也请芊芊姑娘帮带一句话给皇后娘娘。”
伸手,执起宇文极的手掌,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相扣。
她的手,并不温暖。
常年练武的原因,也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样柔软。
但是,夜月的手却是稳到了极点,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颤抖一点。
夜月的声音,就像是她的手。
“从皇后娘娘射出那一箭之后,她唯一还活着的儿子就已经死了。”
握着宇文极的手指微微的紧了一点,夜月的声音更是冰冷:“现在站在你我眼前的这个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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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宇文极的手指微微的紧了一点,夜月的声音更是冰冷:“现在站在你我眼前的这个人,是我的。”
夜月的话才落音,宇文极眼里就露出了笑意。
虽然明知道看不到夜月的脸,还是下意识的侧脸看了一眼那被喜帕盖着人,不用看,他也知道现在在夜月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
展颜一笑间,俯身隔着喜帕准确无误的在夜月唇上印下一个吻,眼里全是笑意:“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
芊芊却是冷笑一声,打量着一身红裳的夜月,眼眸更是微微眯成一条缝,从她看到夜月那一身红妆第一眼开始,隐藏在心里一年多的恨意顿时全部涌上心头,恨恨的说道:“想不到你们两还真是痴情种子,两个男子居然也。。。。。。”
离开京城之后,夜月也始终以男装出现,自然让所有的人都误会,本就对夜月心生情悸的芊芊更是想不到夜月是女子,在这个时候,下意识的冲口而出。
说到这里才想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