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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面色一沉,眼眸也变得杀意凛然起来,冷冷的问道:“一句话,这个马,你买还是不买!”
“我。。。。。。”
看着夜月骤然变得犹如虚空的瞳孔,男子那个买字,一时之间竟然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大哥又何必跟我请来的客人过不去。”
人群外,一直噙笑看着的耶律楚华在这个时候才朗声开口,缓步走到男子马前,轻笑出声:“这个,就是我跟父王提过的夜月公子。”
察觉自己被夜月一句话一时逼得不敢做声的男子,听到耶律楚华的话,满腔的怒火更甚,怒哼出声:“三弟难不成是想拿父王压我!”
话是如此,看到耶律楚华嘴角那抹笑意之后,却是冷哼一声,往后挥挥手:“我们走!”
初建威名7
话是如此,看到耶律楚华嘴角那抹笑意之后,却是冷哼一声,往后挥挥手:“我们走!”
手中马鞭一扬,带着风声贴着耶律楚华的鼻尖飞过,狠狠的击在马身上,急驰而去。
临去前,回首望着夜月的那一眼里,却是杀意凛然。
那样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夜月的眼睛,更加逃不过耶律楚华的视线,看着急驰远去的那帮人,耶律楚华浅浅一笑:“我大哥耶律楚歌,向来脾气暴躁,就是我父王的命令也时常不放在心里,还望夜月公子见谅才是。”
“是吗?”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斜斜的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耶律楚华,终究还是将两人心知肚明的话压了下去。
若是她没有看走眼,耶律楚华心里最希望的,根本就不是他嘴里说的谅解,而是是她对耶律楚歌下杀手。
一个绝对不肯屈居于人下的耶律楚华,又怎么会容得下张扬跋扈的耶律楚歌在自己面前如此张狂,不动手,顾忌的也只是对自己不利的一些东西而已。
权势之争,本就如此。
父母之间都无所谓,兄弟情分更是荡然无存。
有些兴趣缺缺的轻叹出声,轻拍了一下身边的炽焰,勾唇一笑:“走吧,又何必为了他人扰了我们的兴致。”
酒,依旧是刚才的好酒。
菜肴,却已经重新更换上了更好更精美的。
但是在帐篷内的气息却和刚才那种紧张截然不同。
刚才那个结盟的事情,从回到帐篷之后,耶律楚华再也没有提起过,就仿佛那闹得不开心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也似乎桌面上本来就有那样的一个手掌一般的空格。
他不说,夜月和南宫羽也不再提及,三人皆是含笑言语,都天南地北的说一些风土人情,就仿佛和任何一个好客的主人招待远方而来的客人一样。
只是其中,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另一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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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紧张,来自于耶律楚华。
从进入帐篷之后,他心里似乎就开始盘算着什么心思,就是这样的心思,让整个帐篷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耶律楚华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烈酒一口饮尽,抬眼对夜月和南宫羽笑笑:“不管二位到底如何决定,既然来了,不妨在这里游玩几天。”
听到自己预期中的这句话,夜月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和南宫羽相视一笑:“那是自然的,草原风光和云凌国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我们怎么会匆匆而来,急急离去。”
耶律楚华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笑意,眉头却骤然皱了起来,似乎心里有些为难之事,沉吟片刻,才轻声说道:“只可惜今日出都城之时,我父王特意让人传令与我,让我今夜回都城商议要事。。。。。。”
“三王子又何必矫情。”
还不等耶律楚华说完,夜月展颜一笑,径直打断他的话:“若是为我二人耽误军国要事,岂不是将我和南宫心生不安?”
随即亦站直身子,对耶律楚华抱抱拳,挑眉笑道:“天色已经不早,三王子还是请先回都城。”
耶律楚华看着夜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了然的眼神,情知夜月已然了解自己的心思,脸上不由得微微一赤,却不得不将下面的场面话说完。
自嘲的微微勾了一下唇:“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告辞。”
说完,侧脸往自己身边的泰勒沉声吩咐:“两位贵客就由你负责,若是有一丝半点的怠慢,军法处置。”
草原上,星光灿烂,夜风中更是带着草原那种土地和草丛混杂在一起的清甜味道。
南宫羽听着远处奔雷般渐近的马蹄声,双手枕在自己脑后,遥望着远处的那群帐篷,轻叹出声:“好一个借刀杀人。”
“的确。”夜月一脸悠闲的梳理了一下炽焰颈部的鬓毛,淡然的说道:“但也要那个人笨得自己来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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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夜月一脸悠闲的梳理了一下炽焰颈部的鬓毛,淡然的说道:“但也要那个人笨得自己来找死。”
看着渐近的那群人,夜月勾唇妖孽一笑:“我们应该过去帮别人做刀了。”
南宫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迟疑了一下,沉声问道:“你真的要帮耶律楚华夺天下?要知道这样,就是背叛了云凌国。”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冷笑出声:“背叛云凌国?那有如何?”
随手拍了一下炽焰的背部,示意它离去,面色也变得冷峻起来:“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国不国,我只知道若是当今掌权的人还是皇上或者姜皇后,我和极一辈子都不可能过我们希望的逍遥生活。”
抬眼看着那群已经看得清楚身形的马群,夜月眼眸也变得犹如那连明月都没有的暗空,一字字说到:“若是国负我,那我就负天下。”
语气,却是淡然到了极点。
她说的,只是一个事实。
南宫羽看着夜月在夜里显得越发精致的脸,心里微微黯淡了一下,夜月说的的确是事实,现在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在她的心里,除了北烈玉之外,也许,就只剩下一个宇文极了。
国也好,人也好,对她都不重要。
夜风中,夜月轻叹出声:“羽,若是你觉得为难,就回去吧。”
这样的叹息,让南宫羽心里顿时充满了怒意,从地上一跃而起,走到夜月身边,低头和夜月的眼睛对视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叫我回去?”
尽量压低自己的吼声,南宫羽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这样跟着你千里迢迢到草原的。。。。。。”
深吸一口气,南宫羽才闷声说道:“若是你把我当成朋友,以后,就再也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
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去,作为宇文极的生死好友,他又怎么能告诉夜月,为了她,他也同样的,可以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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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去,作为宇文极的生死好友,他又怎么能告诉夜月,为了她,他也同样的,可以负国。
夜月看着南宫羽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明白南宫羽的怒气从何而来,有些无奈的勾了一下唇。
夜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和南宫羽相视一笑,慢慢抿了一口茶,对外面的厮杀声恍若未觉。
随着箭羽刺穿帐布发出‘笃笃’的无数声轻响之后,干燥的帐布顿时被火箭引燃,整个夜,似乎在这个时候骤然亮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夜月才不慌不忙的放下中的杯子,挑了一下眉毛,对同时站起身的南宫羽轻叹出声:“看来,这个世上,有些人的确是不怕死。”
南宫羽提了提嘴角,大步往门帘处走去,嘲弄的笑笑:“但愿,他不会傻到像你说的,隐藏自己的身份。”
说话间,手中寒光一闪,长剑将整个着火的门帘割落到底,看着那群张弓搭箭骑在马上围着他们帐篷来回奔驰的蒙面人,嘴里不由喃喃细语:“自作孽,不可活。”
正如夜月所料,来的人,包括耶律楚歌在内,都在面上绑了一块黑布。
夜月和南宫羽是耶律楚华向兰陵王已经禀明请来的贵客,蒙面,的确可以在杀了他们之后,就算有一两个意外逃走的人,也能推脱干净。
在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耶律楚华的那些侍从,手握弯刀的泰勒亦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箭,鲜血,从箭羽没入处慢慢渗出。
紧跟在南宫羽身后踏出帐篷的夜月,环顾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看着那些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抬眼,准确无误看往火把照耀中显得更加威武无比的耶律楚歌。
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嚣张跋扈到连衣服都不曾换下人,戏谑的勾唇一笑,在同时,火把爆裂发出的斑驳声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无声地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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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嚣张跋扈到连衣服都不曾换下人,戏谑的勾唇一笑,在同时,火把爆裂发出的斑驳声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无声地挥挥手。
手落。
弓弦响。
每一个大汉拉着强弓的手,都在同时松开,硬箭在空中布成一个密集的网,往夜月和南宫羽笼罩下来。
耶律楚歌阴鹜的眼里,已经出现了一丝兴奋。
他丝毫不怀疑在这样的攻击下,那敢得罪他的夜月,还能活下去。
草原上的悍儿,本就擅长强弓,这些大汉,更是他花了差不多五年时间训练出来,从来没有一次失过手的精兵。
漫天的箭消失之后,耶律楚歌眼里的兴奋就变了,变成了惊疑不定的神情。
本应该被长箭射成刺猬的南宫羽,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地,身边,是一层厚厚的箭,脸上,依旧是那种淡淡的嘲弄神情。
但是,这还不是让耶律楚歌心慌的原因。
让他心慌的是,本来站在那里的夜月,居然凭空消失不见。
一个人,就算是身上中了多少箭,他也只能在原地,可是夜月呢?在地上,除了那层厚厚的箭之外,绝对没有夜月的踪影。
不光是耶律楚歌,就是那些大汉,眼里也是出现了一丝丝恐慌。
耶律楚歌心里的惊疑还来不及漫延,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就帮他将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一道身影,从暗处凌空跃起,手中短剑划出深深寒光,刺入挡在耶律楚歌前面那个大汉的咽喉处,在血光四溅的之前,身子闪电般的越过大汉,往身边的第二个人攻去。
同样的一剑毙命。
不同的只是致命处在胸口而已。
在那个箭网笼罩下来之前,她就用最快的身形从网下离开,潜到了离耶律楚歌不到十步的地方。
一步一杀。
步步往耶律楚歌的方向逼去。
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风划破草原空旷夜空发出来的呼啸声外,其余的,似乎都全部静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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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风划破草原空旷夜空发出来的呼啸声外,其余的,似乎都全部静止下来。
那些骑在马上围着帐篷盘旋的大汉不约而同的扔下手中的弓箭,拔出弯刀往耶律楚歌和夜月的方向冲过来。
目的,就是在夜月将到达耶律楚歌之前,将她拦截下来。
他们只来得及冲到一半,就被跃到夜月身后的南宫羽手中长剑幻化出来的点点寒光全部逼在外围,帮夜月布下了一个诛杀耶律楚歌的最好地盘。
所有的情况已经逆转过来。
杀人者,变成了被诛杀的对象。
被围杀的人,却变成了从地狱中出来索命的修罗。
从暗处跃出来的夜月,就仿佛一个猎人,一步步的往自己的猎物逼近。
原来挡在耶律楚歌和她中间的那些大汉,在她必杀的攻击中,一个个倒了下去。
夜月的视线,却始终未曾离开骑在马上拉紧缰绳的往后退的耶律楚歌,其余的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耶律楚歌才是她最终的目标。
耶律楚歌看着夜月造成的杀戮,眼眸里杀意凌然,脸颊青筋不断弹跳。
搭在腰际刀柄上的手却稳如磐石,他并不急着出手,那些精兵的生死,他也无所谓,同样的,他的视线也一直未曾离开夜月,等待着最好的时机给夜月最凌厉的一击。
在夜月手中短剑刺进离他最近的一个精兵胸膛里的同时,耶律楚歌腰间的弯刀也到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