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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她就不往下说了。
就凭着这两句话,谁输谁赢,结果根本就不用怀疑。
南宫羽提了提嘴角,也不再追问。
虽然一直诧异于夜月为何会那么多和她年龄不符合的东西,但是,只要她说,他就相信她。
不仅仅是因为他对她有一种不能对别人说的情悸,更因为他还把她当成了朋友。
真正的朋友,本来就是绝对的信任。
听着远处的震天的鼓声,南宫羽挑了一下眉毛,轻扬嘴角:“胜负,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夜月侧脸看了一眼梳妆台上那已经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确,生死应该已经出来了。”
初建威名19
夜月侧脸看了一眼梳妆台上那已经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确,生死应该已经出来了。”
信香尽,生死出。
转身抬眼,从帐篷掀开的门帘往外看去,微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那在阳光照耀下起伏不定的牧草,轻叹出声:“世间,其实根本没有输赢,只有生死。”
南宫羽挑了一下眉头,冷声说道:“我们现在就出去?”
“不用了。”
夜月的眼睛看着远处急驰而来的快马,轻笑出声:“该来的人,已经自己过来了。”
远处,一马当先的人,正是一脸冷峻的耶律楚华。
马还未停稳,耶律楚华的人先从马上一跃而下,抬步往后挥了一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在帐篷外等他。
大步流行的踏进夜月他们所在的帐篷,冷声说道:“该死的,你训练的那些根本就不是士兵。”
说着,看着一身女子装扮的夜月骤然一震,下面还有的话也哑然而止。
还没有看到夜月之前,他就已经抓了两个大盗询问,清楚的知道夜月是一个女子,但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看上去英姿勃勃的少年郎恢复女装之后,会是这样的一番模样。
那些本来就精致到了的脸上,依旧是神采飞扬。
上面,也是脂粉未沾。
却不知为何,就是这样的夜月,却平添了一份让人心动的娇媚。
看着发丝垂肩的夜月,耶律楚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发怔起来。
南宫羽将耶律楚华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不舒服到了极点,轻咳一声:“三王子来这里,想必是那我们之间胜负已出?”
南宫羽的提醒,让耶律楚华微微怔了一下,被夜月这个女子模样引出来的惊艳感觉,顿时消失。
脸色更是一沉,想起了刚才那两军对决的结果,心里怒意又起,沉声喝到:“我的五百人,到现在居然只剩下七十多人回来,杀人的,就是。。。。。。”
初建威名20
脸色更是一沉,想起了刚才那两军对决的结果,心里怒意又起,沉声喝到:“我的五百人,到现在居然只剩下七十多人回来,杀人的,就是。。。。。。”
“杀人的,就是我训练出来的那些人。”
话还未说完,就被夜月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打断,和耶律楚华怒意凛然的双眸对视着,轻笑出声:“对吗?”
耶律楚华抿了一下唇,一言不发的盯着淡然到了极点的夜月。
夜月这样的话一说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回答了。
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夜月之前就预算到了的。
“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夜月却是轻叹出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这将近五百人的生死都与她无关一样。
这样的神情,让耶律楚华心里一怒,低吼出声:“你想不到?这样的结果,岂不就是你一手造就的。”
“我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七十多个人活着,在我的预算中,应该是一个活口都不应该留下。”
夜月笑吟吟的面容亦是一沉,;冷眼看着因为自己这句话张口结舌的耶律楚华,冷冰冰的说道:“最多,也只能剩下十个。”
说着,缓步走到帐篷门帘处,看着已经变成一片金黄色的草原,迎着秋风,深吸了一口气。
秋风中,她似乎已经闻到因为刚才那场杀戮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这样的味道,正是战争中独有的。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个道理我知道,但是。。。。。。”
听着耶律楚华那已经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感觉到他走到自己身后,夜月勾了一下嘴角,妖孽的笑笑:“若是三王子明白我说的这个道理,就不会怒气冲冲的跑来找我了。”
随即回眸对着耶律楚华嫣然一笑:“三王子,你觉得我这样美吗?”
耶律楚华顿时又是一怔,实在想不到夜月在这个时候,会突然如此一问,下意识中,却依旧还是点了点头。
初建威名21
耶律楚华顿时又是一怔,实在想不到夜月在这个时候,会突然如此一问,下意识中,却依旧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夜月这句话在什么时候问出来,也许,他的回答都是点头。
和任何一个娇弱女子都不同的夜月,的确足以当得上一个美字。
夜月扬眉盈盈一笑,轻声说道:“那我,是否够格当上你们草原的公主?”
“公主?”
“的确是公主。”
夜月脸上的笑容更是显得妖孽无比,悠悠的说道:“若是我们达成协议后,在事情完结之前,世上,就再也没有夜月公子这个人,有的,只是草原的公主极月。”
耶律楚华眼眸一闪,沉吟着,半响之后沉声问道:“你的条件?”
“第一,我们和你们兰陵国只是结盟关系,没有所谓的主从之分。”
夜月的语气中,是不容商议的决然,永远都不受人牵制,是她的底线。
看到耶律楚华微微颌首表示肯定之后,夜月脸色一整,正色的看着他,一字字说道:“三王子,你要知道,我说的没有主从之分,其中也包括了不管任何时候,若是我临时改变计划,你们那方的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阻扰或者质疑。”
这样的条件,让耶律楚华顿时犹豫起来。
只是一下,跟着又是重重的点头:“好,但是我也同样的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计划,永远都不能损害兰陵国的利益。”
“不可能。”
夜月斩钉截铁的三个字一说出来,耶律楚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心里更是惊疑不定。
“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只是结盟,并不是朋友,有的,只是一样的目的。”
夜月却是展颜一笑,坦然的直言说道:“若是云凌国的事情一旦结束,谁又知道到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局面,这个永远的保证我给不了,也不会给。”
她的话还未说完,耶律楚华的眼里就出现了笑意:“好,就这样。”
你凭什么和我争?1
她的话还未说完,耶律楚华的眼里就出现了笑意:“好,就这样。”
跟着微微眯了一下眼眸,沉声说道:“你既然说了第一,那就一定会有第二!”
“第二,就是我不喜欢做别人的副手,若是要我训练那些兵马,那兰陵国兵马大元帅一职,则一定要给我。”
看着耶律楚华脸上顿时出现的为难之色,夜月勾唇一笑:“我也知道这个事情你做不了主,但是,若是没这个条件,名不正言不顺,我也没有办法训练那些士兵。”
耶律楚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却着实为难不已。
夜月这样的要求,的确是合情合理。
但是,兰陵国的兵马大元帅却是草原中名将夜离,兰陵王大王妃的弟弟。
换言之,则是耶律楚歌的亲舅舅。
夜离生性暴鹜,上次夜月杀死耶律楚歌的事情,就已经提刀上殿,向兰陵王请命要求杀人者偿命,若不是兰陵王千百句好话才是安抚下来。
好不容易才将此人安抚下来,现在夜月要从他手里将兵马大元帅抢过来,的确是耶律楚华无法开口的事情。
似乎感觉到耶律楚华心里的为难,夜月不由冷笑出声:“我要的,只是三王子在兰陵王面前的一个提议,至于其他的,我全部都会自行解决。”
夜月这样的要求,就是想和那夜离直接动手争帅。
“耶律楚歌向来号称为草原第一勇士,但实际上,这个名号是夜离为了拥他为太子,刻意让给他的。”
和夜月决然的眼睛对视了半响,耶律楚华沉吟了半响,才轻声说道:“夜离,除了生性残暴之外,那一身的硬功夫更是已经到了顶级,就是我,也是忌惮三分。”
说着,看着夜月那精致的脸,心里隐隐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忧起来,将这份不应该出现的异样感觉忽略之后,耶律楚华才自嘲的提了提嘴角:“若不是有这样一个舅舅,耶律楚歌又怎么会活得到现在。”
你凭什么和我争2
说着,看着夜月那精致的脸,心里隐隐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忧起来,将这份不应该出现的异样感觉忽略之后,耶律楚华才自嘲的提了提嘴角:“若不是有这样一个舅舅,耶律楚歌又怎么会活得到现在。”
夜月又怎么会不明白耶律楚华言外之意,他自信功夫比夜月高了那么一筹,连他都对夜离无可奈何,那夜月的举动,几乎与自寻死路没有两样。
纵使明白这个道理,夜月却是无所谓的勾唇一笑,抬起手,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轻描淡写的笑笑:“是吗?”
这样根本就不把夜离放在眼里的模样,让耶律楚华用力皱了一下眉头,面色一整,正色的说道:“的确如此。”
“但我还是想试试。”
夜月慢慢的将发丝缠绕到指端,侧脸含笑看着耶律楚华,眼眸里浓浓的笑意:“也许,被我赌赢了也难算呢?”
耶律楚华抿了一下唇,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把那些劝解的话咽了下去,夜月话是这样说,但她脸上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却绝对不是赌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们是合作的伙计,有些事我不得不对你明言,这个事情,若是你成功了,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但若是。。。。。。”
沉吟了半响,耶律楚华轻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我和大王妃的家族素来不和,若是你没有把握,我在大殿上的提议,除了惹人笑柄之外,更加剧我和他们的不和,这样,对我来说是得不偿失。”
盯着夜月的眼睛,沉声说道:“我只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五成!”
夜月勾着发丝的手指一松,竖起手指,在耶律楚华面前随意的晃动了一下:“就五成,赌不赌就看你自己决定了。”
耶律楚华近乎无语的看着夜月那纤长的手指,眉心皱得更紧了,五成的机会,赌还是不赌,夜月这一次还真的是将这个难题直接扔给他了。
你凭什么和我争3
耶律楚华近乎无语的看着夜月那纤长的手指,眉心皱得更紧了,五成的机会,赌还是不赌,夜月这一次还真的是将这个难题直接扔给他了。
良久,耶律楚华微微眯了一下眼眸,点点头:“我赌了。”
看着耶律楚华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夜月眼里才露出了笑意。
把握,有五成就够了。
很多时候,她做的事,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也同样的成功了。
回眸和南宫羽对视一眼,突然面色一冷:“其实,前两个条件还不是主要的,对三王子和我之间,最重要的应该是第三个,若是这个条件三王子没有办法答应,我们之间的盟约也同样的无法定下。”
耶律楚华看着骤然间变得面如冰霜的夜月,心神亦是跟着一震:“请说!”
夜月直视着耶律楚华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的条件就是事成之后,兰陵国的军队必训退出云凌国。”
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楚华站起来就往帐篷外面走。
他觉得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往下谈,夜月这样的条件,根本就不再是条件,和直言拒绝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夜月也不阻止,任凭耶律楚华踏出帐篷翻身上马率众扬鞭而去。
返身,走到帐篷中间的茶几旁,屈膝坐到旁边的坐垫上,拿起杯子帮南宫羽斟上一杯茶,推到茶几的边角,再反手帮自己倒上之后,慢慢的端起抿了一口。
南宫羽看着毫不在意的夜月,微微勾了一下唇,俯身端起茶杯轻笑出声:“若是他不回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