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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夜月眼睛立即睁开,盯着托着一样东西走进院子里的一个侍女,轻声说道:“站住!”
说完之后,等侍女站定身子,才从暗处走出来,站定在侍女面前。
侍女愣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抬起手臂扬了手掌上托着的一盘精美菜肴,竖起芊芊手指,往花厅的大门指了一下,带着甜笑:“我是来送菜的。”
夜月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却不做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侍女。
侍女在夜月的近距离打量下,脸色一红,头也越来越低,嘴里娇憨的轻声说道:“爷,你这样人家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在她喉咙里呢喃一样,声音中,更是带着一种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的颤抖。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才是如此。
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极品锦衣卫6
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人家会害羞脸红的······”
侍女才说到害羞两个字,手里拿着的托盘猛地往夜月的方向翻转撞去,搭在托盘下的手掌带着一点寒星,紧跟着托盘后面,往毫无防备的夜月胸膛刺去。
嘴角是说不出的笑意。
可是等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变得难看无比了。
那个本来应该翻到地上的托盘被夜月的一只手稳稳的托着。
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侍女的手腕,一翻一扭,在骨头关机错开发出来的声音中,将侍女的腕关节拧脱臼。
等侍女手里的匕首因为手腕剧痛失力往地上坠落的时候,脚尖轻抬,在匕首落地之前在匕首的把柄上一踢。
在夜月脚下,匕首往上激射,堪堪从侍女的额头处擦过,削落一络长长的发丝,擦着头皮没入侍女身后的柱子里。
夜月眼睛看都不看那侍女一眼,直接越过她,看着残余在柱子外面轻颤不已的匕首,悠悠的说道:“你的确是来送菜的。”
从这个侍女走进院落时候,夜月就听出了她是一个练武之人。
一个人有没有练过武功,脚步声绝对不同。
而且武功貌似还不低。
侍女呆呆的看着自己那一络发丝飘然落地,猛然抬眼看着在夜月,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还是心里的惊骇,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
夜月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抓着侍女的手指慢慢松开。
声音却是变得冰冷起来:“滚!”
看到侍女不敢置信根本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夜月的面容也变得清寂起来。
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极品锦衣卫7
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夜月,你真的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宇文极带着一丝谴责的声音从窗户处传了过来,在那个侍女离去的时候,他已经推开房门,手臂揽着一个如花似玉嫣然巧笑的歌姬,从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走到夜月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冰冷的夜月。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好好疼慢慢哄,但绝对不是用来打的。”
随即低头在揽着的歌姬耳边轻笑出声:“要不,你今天好好教一下我们的东方世子,也许她明天就会怜香惜玉了。”
夜月冷冷的瞥了一眼一脸暧昧状的宇文极,一言不发,欲越过他身子往院子中间走去。
在她抬步的同时,花厅里突然传来几声尖叫。
叫声此起彼伏,在夜里格外尖锐。
夜月眼眸一冷,加快速度往花厅门掠去。
那里面的叫声明显的夹着惊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老皇上玩什么新花样闹出来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里面的皇上是死是活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她也容不得别的人在她面前玩花样。
现在的皇上,相当于她原来那个时空的雇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时空里她还有一个母亲,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定会受到牵连。
夜月的身子只是往前掠了三尺,堪堪到宇文极身边,就猛地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极品锦衣卫8
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在她身子往后倒飞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院子另一头的墙壁上飞跃出去,夜月眼眸一冷,脚往身边的柱子用力一勾,身子凌空转了半个圈,跟着脚尖在柱子上一点,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院墙处掠去。
站立到院墙上,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不由得猛地回头,低头看着呲牙咧嘴揉着自己肩膀的宇文极。
宇文极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歌姬的肩膀。
撞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刚才还在笑眯眯搂着怀里歌姬的宇文极。
宇文极却是一脸的焦急,在自己身形稳住之后,急急的往花厅的方向奔去,看来是他也是急于回到花厅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误撞了夜月。
夜月一言不发跃下院墙,紧随着宇文极进入花厅,才踏进门槛,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若说一个女人被惊吓过度之后的尖叫声就像是被人踩着脖子的鸡叫,那么夜月发现现在自己就是进到了一群被人踩着脖子在尖叫的鸡窝里,让她实在想象不出刚才这些还在软语轻言的美人,怎么发得出这样让人无法忍受的声音。
“闭嘴。”
冷冷的大喝一声,等花厅中那几个美人的尖叫声都停止了,夜月才放眼打量着花厅里有没有异常之处。
视线,先落到皇上身上。
首先让她放心的是,皇上虽然也不知道是因为见多识广比较镇定,还是已经被吓的发呆,反正他还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就是那个搭在身边歌姬小蛮腰上的手臂,也是稳如泰山,没有一点缩回去的意思。
花厅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一扇犹自还在晃动的窗户,说明刚才有人也许有人动了这个窗户之外,任何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
极品锦衣卫9
先进到花厅里的宇文极也是一脸诧异,左瞄右看一番之后,和夜月对视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疑惑之后,挑了一下眉毛,戏谑的看着皇上,帮夜月心里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父皇,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话音才落,一直坐着不动的皇上就有反应了,搭在小蛮腰上的手掌收回来重重的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拍,站起来怒视着一脸戏谑的变成诧异的宇文极:“玩?你除了知道玩之外,还知道什么?”
随即怒视着夜月;“亏朕那么相信你们东方家出来的人,到现在。。。。。。”
手掌往桌面上的一块丝巾用力一拍:“你们自己看。”
脸也涨得通红无比。
却一个字不说,似乎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一样。
宇文极狐疑的走到桌子边上,将那块丝巾拿起来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默不作声的将手里拿着的丝巾递给早就等着一探究竟的夜月。
(借条:闻皇上有传国玉玺一枚,乃是上古美玉雕刻而成,吾自幼喜欢美玉,闻玉心喜,今特借皇上玉玺观赏,五十年后定当归还,特立此据为证。盗帅留)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将手里的丝巾慢慢的折好,将里面的字迹全部都遮掩住,才放到桌面上。
若这个事是真的,若是再被泄露出去,只怕不光是皇宫大乱,就是整个天下也定会出现动乱,难怪皇上打死不说出来,而是叫他们自己看。
放下丝巾,夜月返身走到窗台边,伸出手指拂试了一下窗栏,翻转手,看到指肚上沾上的新鲜泥土,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回首看着憋红着脸的皇上,话从嘴里直接冲口而出:“他得手了?”
皇上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的意思就是夜月说对了。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撇开那看上去已经慌了神的皇上,转头看着镇定无比的宇文极;“不知道七殿下有什么想法。”
极品锦衣卫10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撇开那看上去已经慌了神的皇上,转头看着镇定无比的宇文极;“不知道七殿下有什么想法。”
“我?”
宇文极叹息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丝巾,打开再次端详了半天,最后斩钉截铁的下了一个定论:“这个人的字实在是太丑了,浪费了一块上好丝巾。”
夜月望着一本正经的宇文极,好一会儿之后才沉声说道:“还有呢?”
“他的名字也很糟糕,据我所知,最起码有三个人以上都叫过盗帅,过于平庸。。。。。。”
还不等宇文极将第二个看法说出来,夜月的眼睛就从他的脸上移开了。
这个宇文极实在是太镇定了,镇定到让她无语,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精神研究别人的字迹和名字好不好。
重新将视线回到皇上身上,夜月的眼神就有些无奈了。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皇上想做什么,微服私访青楼已经是很荒唐的事情了,还要将传国玉玺带来。
总而言之,这样的一对父子都让她很无语。
只能是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皇上黑沉着脸,站起身背着手在花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皇上踱了几圈,最后回到原地,怒视着夜月:“亏朕还以为你真的是一个本事超人之人,特意将你敕封为极品锦衣卫,让你保护朕的安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接着往下说:“想不到堂堂一个极品锦衣卫竟然是一个绣花枕头,居然就是这样保护朕的?若是这一次这个人是一个刺客,岂不是连朕的人头都不见了你才赶过来。”
夜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上一个时空里,从来都没任何一个人敢这样教训她,却无言反驳,不由得低垂眼睑往一直到现在还有些疼痛的肩膀看了一眼,想到了宇文极那该死的乌龙一撞。
眼眸一冷,一脸冷清,先瞥了一眼依旧在研究字体的宇文极,才抬眼直视着皇上:“皇上息怒,我定会将那个盗帅擒拿归案,将那个东西完好无缺的取回来。”
极品锦衣卫11
眼眸一冷,一脸冷清,先瞥了一眼依旧在研究字体的宇文极,才抬眼直视着皇上:“皇上息怒,我定会将那个盗帅擒拿归案,将那个东西完好无缺的取回来。”
“取回来?”
一脸恨不得杀人的皇上,闻言脸色更黑沉许多,怒声说道:“若是你能取回来,今天就不会被别人偷走,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就应该先把你砍了!”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神不变,轻扬一下嘴角:“按说,皇上今天既然是来这个地方微服私访,本就不应该带它出来,到了现在,更应该是想着怎么样找回东西,而不是想怎么样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气势,丝毫不比怒气冲冲的皇上低上半分。
“你不要忘记了,谁是皇上!。”
被夜月一句话梗得什么话都说不出的皇上,恼羞成怒至极,脸色也由红变紫,手掌再次往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没有预期中的巨响声,
他的手掌在和桌面接触之前,被宇文极从下面用手掌一把捧住。
“父皇,桌子硬,不要拍疼了手。”
宇文极的眼里全是笑意,将皇上的手轻轻放下。
瞥了一眼夜月,悠悠的说道:“父皇息怒,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