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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杰这才发现自己写的那些诗词竟让点儿偷瞧了去,顿时邪火上来就要去挠点儿,点儿连连躲闪,哪里躲闪得开,乔书杰找腿一伸截住她的去处,长臂一箍将点儿固定在了怀里,任由点儿乱弹他的那只手是次次不落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看写的诗词,看你还敢不敢!”
点儿这人有一怪,人家女孩子一被抓了痒痒,定是鸡啊鸭啊地乱叫一通,可她不,突然一下子倒能让她一惊,可一旦她有了准备任谁抓哪里说不痒就不痒了。就如同现在乔书杰在她的肚子、腰侧一通乱抓,她愣地木桩子似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反而正正经经地望着乔书杰正正经经地笑着说:“那诗词是二爷写的,二爷都是我的,那诗词自然也是我的。我看我的东西,哪还有敢不敢的!”
“我算是见实着了,你这人不是一丁点儿的怪!”乔书杰抓了半天,点儿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倒把他给累得额头上都冒汗了。
“大哥哥,你说,我说得可对?”点儿半伏在乔书杰的身上,娇嗔嗔地问。
点儿小小的身形依在乔书杰的身上,圆圆的脸儿泛着红光,双眼似秋水一般地望着乔书杰,将那乔书杰看得邪火直冒。
“自然是对!”乔书杰一把将点儿搂在怀里,嘴对嘴地啄了点儿一口,瞅着被他啃掉胭脂的嘴唇上沾着唾液,亮晶晶的,邪火越烧越旺了,搂着点儿腰的那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身子与点儿贴得更紧了,眼睛直勾勾地瞅着点儿那两瓣已经被啃掉大半胭脂地唇儿。
已经与乔书杰夫妻一月有余,点儿自是知道背后那硬物是什么东西,她也只是想闹闹可没有想到要在这大白天那啥,见乔书杰这样了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瞅见点儿要跑,乔书杰一把将她扯住,另一手也圈住了点儿的身子,双手往上一提,点儿就被他抱在了腿上,上下手圈着点儿,上下齐手胡乱地扯动着,嘴脸都在点儿的身上胡乱地蹭来蹭去,在扯腰间的带子时因一时慌乱就将活扣打成了死扣,乔书杰却不知,胡乱地扯着,却不想将带子越扯过紧,疼得点儿哎呀地叫了一声。
听着点儿娇媚的叫声乔书杰痴痴地笑了,将点儿的头按进自己的颈窝,轻轻地说:“今天先不去大屋了,好吧?”
“我还病着!”点儿知道乔书杰要干什么,只是她听人说过病的时候欢好一则对身体不好,二是怕怀上孩子对孩子不好。
“那我就小意些。”乔书杰说着就托起点儿的屁屁要往起站,瞅见桌上的蓝皮帐册又将它捞了起来,把它垫在点儿的屁屁下一步一步地往卧房内挪。
火是点儿自己挑起来的,事到临头了点儿倒是怯懦了,揪着乔书杰的衣襟巴巴地望着,那拒绝的话就要冲口而出。乔书杰看清穿了她的想法,快走两步就到了内屋,反脚将门踢上,一边往里走,一边坏坏地笑着说:“这火可是你挑的,不许反悔。”
“不是,我听人说过,病的时候那事儿对小孩子不好!”点儿自己都没有想到竟把这羞人的话说出了口,顿时羞得浑身上下就跟煮透了的大虾似的,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这下子乔书杰倒是高兴了,哈哈一笑,三两步就到了床前,将点儿放到床上就扑了上去。剥了自己正要剥点儿,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乔书杰邪火一上来,冲着门外就一嗓子:“大过年的,是谁那么想找死?”
看着乔书杰气极败坏的样子,点儿捂着嘴滋滋地笑了。
“二爷,太太差婆子来请您和二奶奶过去,杭州老家那边来人了,说是是老爷的堂伯兄弟,让您们过去说话呢!”听着乔书杰火药味十足的声音,罗氏在门外抖了抖,硬着头皮传了话。
乔书杰气得直鼓气,好一阵才回转过来,骂道:“你是属猫的?怎么进来的?”
“算了,去吧。”罗婆子到底是乔夫人身边的人,点儿觉得闹得太僵不好,何况刚才自己本来就在干坏事,如若让罗婆子听出音儿来在外面一编排,那可不得了,所以连忙来劝乔书杰。
“你说她一天往咱们这里跑多少趟啊,你就不气?”乔书杰扳起指头算了算,从早上起来到现在,罗婆子来这院里差不多三趟了,他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26、第 26 章
点儿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又理了理头发,然后转身过来给乔书杰穿着衣裳,回答:“这有什么好气的,她是娘身边的人,经常往咱们院里跑,还不是娘惦记着我们。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哪儿来的气!”
乔书杰瞅了瞅外头,拉着点儿的手往下拽,邪邪地说:“所谓火气火气,有火就有气,我这火没地出哪能没气!你说怎么办吧?”
“别浑!”点儿将手挣出来,飞快地在乔书杰的脸上打了一下,这会儿乔书杰的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点儿便转身去开门,罗婆子没有防备点儿会这会开门,正贴着门板偷听呢,点儿将门一拉开,她顺势就倒了进来,还好点儿躲得快,要不然就砸到点儿身上了。
瞅着罗婆子竟在外头偷听,乔书杰没有下去的邪火变成了怒火,搂起腿在罗婆子的身上就是几脚,见罗婆子在地上打滚险些绊着点儿,他一把将点儿扯过来,又狠狠地给了罗婆子两脚!
罗婆子被踢得哎哟哎哟地直叫,乔书杰火气没消还要踢,点儿生怕踢出人命来,连忙将他抱住:“算了,算了,一会儿去禀了太太让她以后不要再到咱们院子里来就行了!你要真把她踹出个好歹来,虽说只是花几个钱儿就能打发掉,可大过年的说起来也怄气不是!”
听了点儿的话,乔书杰这才收住了脚,但依旧愤愤不平的样子,操起桌上的茶水壶就朝罗婆子砸了去。
哐铛一声,瓷片子、茶水四溅,砸到衣料上嘣嘣直响,吓得进门的香儿好大一声:“哎哟!”
瞅见香儿乔书杰又来了气,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她砸了过去,挣脱点儿的手奔过去甩手就给了香儿一巴掌,骂道:“好没眼色的小蹄子,主子宽代你们你们倒真瞪鼻子上脸了,家里来了贼都不知道!”
自从跟点儿进乔府,香儿见着的乔书杰都是有说有笑的,很少沉脸,猛地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也给吓着了,早在陈少均那里练出来的胆子早就灰飞焰灭了,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除了哭也只剩下求饶。
其实这事并不怪人家香儿,乔书杰与点儿都有怪癖,静的时候并不喜欢有旁的人在场,刚才瞅见乔书杰要与点儿亲近的意思,容连家的便将香儿、薰姐儿都叫了出去,后来右厢房那边的鸳哥儿又闹腾起来容连家的又带上薰姐儿去右厢房,而香儿瞅见外头炉子的炭没了便去取炭了,这才让罗婆子钻了进来。
“滚,在这里哭嚎什么,要哭要嚎滚远点儿去!”乔书杰抬脚踏了踏地上的瓷片碴子,气冲冲地就要出屋。
点儿瞅见他衣裳上都让茶水给浸湿了一把将他拉住,殷殷地说:“再大的火也要换了衣裳出去,到底是要去见长辈的!”
香儿也是有眼力见的,听着点儿这样说连忙起身,在南边的水盆里将手净了擦干净,然后麻利地将乔书杰的衣裳找出递过来。点儿将乔书杰原有的衣裳解下来,换上香儿找出来的,然后又拿梳子将他头发刮了刮,这才推着他出了屋。
乔书杰一只脚跨出了屋又缩了回来,回身在罗婆子的身上又搂了一脚:“还在这里装什么死!”
“好了,别再打她了!”点儿见乔书杰的脚又抬了起来,连忙过来拦,哪知罗婆子却不知好歹,她将点儿一推,恶扑到乔书杰的脚下竟耍起泼来:“让他打,让他打,我早就不想活了,让这个小没良心的打死算了!”
“妈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也就是一时气不过,才打你。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是一阵一阵的,你是看着他长大的,过了这一阵气头他回过头还不是会心疼你。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且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点儿生怕乔书杰又要打她,连忙赶过来又拉!
罗婆子也不知道昧了什么邪,今天竟这般不听好话,点儿说的话就跟泥入海一般没有一点儿动静,任由她说破了嘴,罗婆子还是抱着乔书杰的腿不撒手,且嘴里还疯言疯语地说:“哥儿现在长大是爷了,浑身都是本事,把小的时候换干洗湿的情全忘了,那鸿雁传书的义也忘记了!”
点儿听了这话就是一惊,怔怔地望着乔书杰,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一个音来!难道说这罗婆子跟乔书杰有什么过往?如果这样,也难怪自己一进门她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点儿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般荒诏的想法。
乔书杰没有看到点儿的脸色,他的心直沉到那“鸿雁”的那一端,那个娜婀的身姿已经到了他的眼前,罗婆子说的那“鸿雁传情”的四个字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般,一下重于一下地戳在他的心口上,乔书杰又疼又恼又恨,抬起腿一脚就将罗婆子搂得远远的,奔过去,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骂道:“你再说一个字儿,我拧断你的脖子!”
乔书杰煞气腾腾的样子着实吓人,罗婆子顿时没有了声响,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着,双手紧扒着乔书杰的大手,双腿儿也踢踹着。
这真是要出人命了,点儿吓坏了,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东厢那边的鸳哥闹腾得不行,容连家的与薰姐儿都给陷到里头了,听见丫头来报说是上房里头打起来了,连忙扔掉鸳哥儿往上房奔。进门就瞅见乔书杰擒着罗婆子的脖子发狠地捏,也吓坏了,不过她倒还经些事,连忙奔过来就去拉乔书杰,见拉不动便伸手在乔书杰的胳子窝里掐了一把。
胳子窝里又酸又痒,乔书杰手一缩,罗婆子就像一根儿软面似地就滑到了地上!
“还愣着干什么,去,拿茶,给她顺顺气!”容连家的扯了一把已经吓傻了的薰姐儿,连忙将乔书杰扯到一边,自己也蹲了下来,一把一把地在罗婆子的背上捋着。
过了一会儿罗婆子才顺过气来,薰姐儿又给她灌了一杯茶,这才睁开了眼。
这边罗婆子没事了,那边点儿倒还没有完,着实给吓坏了,哭了几嗓子又怕乔书杰嫌,憋着憋着就给憋出内气来,气嗝一个接一个地打,好几次都差点儿倒呛着,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
点儿这般难受,惹祸精倒是一甩帘子出去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乔书杰这会儿出了屋,点儿倒也不怕他嫌了,可是这会儿就是想哭也哭不出声儿来了,抽抽咽咽地打着气嗝怎么停也停不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容连家的这会儿真急了,瞅见那罗婆子还赖在地上,便对香儿说:“你去在外头让袁妈妈找两个人,把她给太太那边送回去!”
“给太太送去做什么!直接从后角门扔出去得了!”不知什么时候乔书杰又回了来,掀开帘子就朝里头一嗓子,这一嗓子下去倒将点儿的气嗝给吓了回去,瞅见点儿怔怔地望着自己,乔书杰的内心升出一丝歉疚来,走过来去够点儿,点儿却是一闪,像是怕极了自己。乔书杰一叹,这时袁婆子进来了,便转头对容连家的说:“你别管她了,好生伺候你们奶奶,我先出去了。”
容连家的哪里敢按照乔书杰说的去办,到底是太太身边的人,只见乔书杰在气头上便胡乱地应了,待乔书杰走出去了,这才对袁婆子说:“先把她弄到下房去,用点儿姜汤灌灌。”说着又对薰姐儿说,“你去你胡婶那院瞅瞅,看她在不在,要是不在就到外头把她找回来。但嘴紧着些,有人要问就说是小姐找她,这里的事儿一个字儿也不准露!”
“是。”薰姐儿扶着罗婆子起身,然后额首应下。
“你也要管好你自己的人,要是敢把这里的话露出一个字儿,以后可就没有你一丝的好处!”待薰哥儿掀帘子出去,容连家的又对袁婆子叮嘱。
袁婆子早得了点儿的钱,平日里容连家的也拿钱去封她的嘴,钱就是蜜,她那嘴早就给糊住了,见着容连家的从袖子里掏出来的银子足有二两重,哪里还能说一个不字的,接下银子连连应声。
见袁婆子应得倍儿好容连家的脸上这才松了一些,又从袖子里摸出两个小串钱递过去,说:“那钱是给你的,这些钱给丫头们买花戴!”
“谢姐姐的赏!”袁婆子瞅着还有钱拿,欢实得不行。
“哼,甭谢我,这是我家二奶奶赏的,办好你的差事有你们的好处!去吧。”容连家的打发走袁婆子,将软在自己身上的点儿搂在怀里摇着。
点儿从一生下来就失了爹娘,孤儿都有性格缺陷,轻的娇纵、孤癖,重的就坏了孩子的本性。在陈家的时候王氏与陈少均他们都捧着她,且也教育着她,虽说她娇纵了一些倒也不怎么孤癖,只是养了一个装有硬壳的小胆子。陈家人都知道她这毛病,所以向来不吓她,还时时地哄着她,乔书杰平日看惯她冷静的作派,哪里知道她胆儿这般地小,刚才因罗婆子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