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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顶的不知道我哪里疼?”乔书杰一边揉着自己的宝贝,一边没好气地说。
看着乔书杰额头的汗越冒越多点儿想都没有想叫起香儿、薰姐儿来:“你们快把灯照起,让老胡叔……”
不等点儿将话讲完乔书杰就一嘴接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道:“你找老胡叔干什么?”
“让他请郎中!”点儿弱弱地回答着。
乔书杰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朝着进门来的香儿、薰姐儿说:“没你们的事,出去吧。”香儿、薰姐要走,点儿哪里能依,乔书杰一把将她抓过来按到床上坐着,又是一通没好气地说:“你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啊!”
“我没有!我看你疼……”点儿就没有见过乔书杰这么别扭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恼,却也不敢惹乔书杰火了。
瞅着点儿真掉了眼泪乔书杰倒不觉得有火了,捏了一下点儿的下巴,气笑道:“我当你是冷心狠肝肺的呢,原来还是心疼我的!”
见乔书杰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不正经,点儿呜地一下就哭出声来:“人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打趣人家!”
如此这般乔书杰倒不觉得多疼了,将点儿揽过来,在点儿的下唇上咂了一嘴,笑道:“疼的人是我,我且没有哭,你怎么就哭了?”停了半拍又自言自语起来,“你刚才那一下子气力倒真不小,估计是给顶坏了,你现在可得省些力气和眼泪水,要不然这一辈子可就过得难了!”
“你到底怎么样了啊?”点儿急急地问着。
乔书杰作怪地敛着笑,一本正经地答着:“估计是顶坏了?”
一听是坏了,点儿忙撑起身子连问:“哪儿?”
乔书杰闷笑一声,将那处用手一指说:“这里。”
“这里?”看着那处点儿瞠目结舌,话说那地方着实是个要紧的地方啊。
“可不就是这里!”乔书杰说着就抓着点儿的手覆上去,笑道:“你且摸摸,我觉着好像是肿了!”
点儿也是傻透顶儿了,乔书杰让她摸她还真摸了,虽是隔着裤布倒还真真的感觉到了那处真是肿了的模样,而且还有一种越来越肿的趁势,点儿大急,叫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我哪里知道?”乔书杰憋着坏答。
“这不请郎中来瞧瞧怎么行!”点儿急得团团转,说着就又要叫香儿、薰姐儿,因着她俩刚才将乔书杰的面色看得真知道乔书杰这会儿又在捉弄点儿只当装着没有听见,所以点儿连叫了几声都没有见回应,火急火燎的时候就骂起人来:“两个蹄子都死了吗?”
乔书杰见点儿真急了便想饶了她,又想起她刚才的可恶样又气,不想连累两个傻丫头,就对她说:“你叫她们进来也没有用,就是找来郎中也是没有用的!”
“既是伤着了不管有用没用也该找个郎中瞧才是,没有瞧你就说没用哪里来的道理!”点儿说着就推开他要起身。
乔书杰一把将点儿拉住不让她起来,装出一副可怜样儿说:“你要是真去叫郎中还不如一刀结果了我的好!”点儿惊疑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乔书杰,乔书杰瘪了瘪嘴又说:“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让人家知道我被老婆打成这样还不被笑话死?有叫人家笑死的还不如死在你的手头,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听着乔书杰张口一个死,闭口一个死,点儿又怕又急,忙将他的嘴捂着,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要我的命吗?”
点儿这一声吼脸都急得涨紫了,乔书杰瞧了倒真心疼起来,这才打算放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拉着她的手覆在那处儿,说:“刚才你盖在这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好了些,要不你帮我揉揉?”
“真的?”点儿惊喜地抬起头望着乔书杰,见他点头也不多想当真地揉了起来,只是她越揉越觉得不对,那处不仅没有消肿倒是比以前肿得厉害了,用手指按了按,又捏了捏,只觉得都硬了,这可急坏了点儿不觉得又哭了起来,连问乔书杰:“这可怎么好!”
到这会儿乔书杰早就憋不住了,一把将点儿摁到床上,人也压了上去坏坏地说道:“我倒知道一个方法,你且委屈一会儿不要动!”
傻点儿还没有看出这是乔书杰使坏来,竟傻傻地点着头,当真儿地躺着不动。直到乔书杰扯到了自己的裤头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却也晚了,只觉得那丑物儿钻到自己身子里去又硬又烫,不多一会儿她就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东南西北都不知何处了!
78、第 78 章
一阵闹腾点儿只觉得体虚气短,那嘴早就帮着两鼻孔呼吸气去了,哪里还有功夫与乔书杰生闲气,只见她庸庸懒懒地躺在床上满脸的汗渍,如绸的黑发也被和上了汗水,有的打着滚团儿地遮住了点儿的嘴,有的散着丝儿地挂在点儿的眉上,为本就成熟美丽的点儿凭添了一丝妩媚,像乔书杰这种只见了她秋水一般的眸子就神魂颠倒的人,如此妩媚之态他又岂能不被俘获,只需一眼邪火又起,上下齐手将点儿又搓圆揉扁了一番。完事后方才长叹一声:“如此就果真好了!”
虽是浑身乏力脑中空空,点儿也却还记得刚才的事,知道乔书杰所说的“果真好了”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又气又恼,厌其自己不争气连手指都抬不起一根儿何来的力气去教训他,没奈何只在心道:且饶过他这一回,待明儿有力气了再与他算帐不迟!
如此这般点儿倒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她倒是睡了倒是乔书杰睡不着了,只见他仰躺在床上两只眼突睁着望着帐顶,脑子里满是愁肠百结!
许是早算准了点儿会与自己算帐,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乔书杰就起了床,也不叫人进来伺候,自己从小佛堂过去了书房洗漱完,想着点儿昨儿半夜的哭涕声乔书杰良心发现,捧起佛龛前的那本“求子经”念了起来,直念了十遍才放下。见着点儿睡得还熟,便踮着脚到了卧房的外间叫醒了香儿与薰姐儿,告诉她俩:“别着声儿,我说你们听就是。”二人点头,乔书杰方说:“一会儿你们奶奶醒了只跟她说:那经我已经念过了,让她起来吃过饭后就去五妹妹那里玩玩,我有事先出去了,如果我不回来叫她她就先不要回来。要是有什么事需要人传话,或者是拿物的你们两个就跑快一些。”
两个丫头都不知道乔书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见他说得认真只得点头称知道了。
待到两个丫头应下后乔书杰又叮嘱了两句方才出门,到了外头二话不说就进了右厢房,那鸳哥儿还在睡着呢,门响的声音把她猛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是乔书杰又是惊又是喜,腻歪歪地叫了一声:“爷!”
乔书杰本就不喜欢这鸳哥儿长了一副杨雪莲的样子,这一声爷叫得就跟青楼里的妓子一般,于是他就更不喜了。只见他偏了过了头,皱着眉头说:“你且把衣服穿好,我领你出去。”
鸳哥儿一听“出去”二字立马欢喜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抓着乔书杰的胳膊喜滋滋地说:“二爷是带我出去玩吗?”早就听说这二爷老带二奶奶出去玩,自己可盼着这一天了。
听着鸳哥这样说乔书杰倒也不分辩,只说:“你快些穿,我只等你半刻钟的时间,如若过了我就走了!”
“行行行,别说半刻钟,就是小半刻钟也不消爷等的!”鸳哥儿连连保证着,也顾不得与乔书杰腻歪了手忙脚乱地开始穿戴。
“好了没有?”还未小半刻的时间乔书杰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了,鸳哥儿连连说快了快了,她本就是干过丫环的,梳头穿衣最是在行,两把就将头发挽了起来,也顾不得挑首饰了,在妆盒里抓了两根钗簪就插到了头上,又随手抓了一件外衣着好,如此一番忙乱倒也收拾妥当了。乔书杰斜眼看了她一眼,也不管哪里好哪里不好,只说了一句:“好了就走吧!”
鸳哥儿听了这话喜不胜收,迭声应着就要朝乔书杰靠过来,乔书杰闪了过去,没好气地说:“走路好好走,贴三倒四的像什么话!”鸳哥儿心里不甘瘪了瘪嘴,到底是不干贴上去,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乔书杰的身后。
“二爷这是要出门?要不要去叫老胡?”守门的婆子一见乔书杰领着鸳哥出来,狐疑地看了一眼鸳哥,因着点儿往常说过,乔书杰出门远了是必带老胡的,所以婆子才有此一问。
这几年鸳哥儿一直在西郊的老庄子上,受了好些子的闲气,今日乔书杰答应她带她出去玩,便道她总算等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于是不等乔书杰答婆子的话便得意洋洋地显摆起来:“二爷今天带我出去玩呢!”
听这话老婆子险得没有闪着腰,这院里谁不知道二爷跟二奶奶感情好啊,这丫头真是白在老庄子上呆这两三年了,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学会!老婆子没理鸳哥儿这茬,只拿眼神望着乔书杰。
乔书杰也懒得理鸳哥,只答老婆子说:“不用叫了,我就到附近转转。”乔书杰盘算一二如此说着,示意婆子开门。
见乔书杰这样说老婆子也没得多话,连忙开了门笑着将乔书杰送出去,待乔书杰走完了还又将门从里插上,这且不说。
只说乔书杰领着鸳哥儿出了自家院落,也不走大门,只走花圃后面的小门就出了府,出府后将就翻身上马,拉着鸳哥上靠上来,只想着快些把这麻烦处理算了,却不想正巧让鸳哥儿心里美呢,那马儿一跑起伏颠簸倒让鸳哥儿如愿地将他靠了一个紧,乔书杰心里有事也不自知,只知道抬起鞭子在马屁股上狠抽,马儿撒着欢儿地狂跑起来。那鸳哥儿虽说是皮粗肉厚可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哪里经得住如此颠簸,不等出城刚才的心里美早没了,心里头只剩下屁股、腰上传来的疼痛劲儿了。
鸳哥儿苦苦哀求乔书杰,求他把马儿放慢一些,乔书杰听得不烦恼索性又在马屁股上抽了两鞭,马儿嘶呀呀地连声叫唤,四蹄飞扬跑得更快,颠得更狠了,受了苦遭了吓的鸳哥儿这才禁声。
乔书杰打着马一路出城,二话不说就奔了城南郊外,跨过田梗到了城南郊的庄子上,乔书杰叫开了门,人也不下马直直地将鸳哥儿扔了下去,对来人说:“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话不许她出门!”
这一下鸳哥儿才知道乔书杰带她出来干什么的,呼天抢地直叫乔书杰没有良心,又骂点儿是妒妇,是黑心肠子的如何如何。
乔书杰也不分辩只说:“我本是想把你卖了的,只觉得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才带你来这里。你再胡闹我立马就叫人牙子来!”
一听这话鸳哥儿立马就没了声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护院进了里头,直到乔书杰打着马儿跑的身影都消失了踪迹,这才死心。
再说点儿这边,经昨天一下午又一晚上的折腾,点儿早已经是精气力尽,一直睡到乔夫人那边来人叫她才醒来。梳洗的时候听了香儿与薰姐儿的回话,便想起了乔书杰的哥恶来,接着又想到昨夜被乔书杰踢坏的门,去那一看只见那门已经修好了,正回身的时候看到乔书杰的书桌上摆着一张纸,点儿上前,只见是乔书杰前年画的那副名曰《桃源居》的草庐图,细一瞧又见那图与以前自己瞧的不一样了,画面儿上多了一题诗,道是:
结草为庐舍,腐竹做案头。
朝来鸟啼醒,夜来妻为傍。
油灯晃如煌,儿唤如歌唱。
虽是在人间,不慕身飞仙!
一首五言浅显白话,虽是平平实实却让点儿尤如其境一般,如此怎的不明白乔书杰的心意,一时感动得竟落起泪来。
香儿进来见点儿瞧着一张画儿落眼泪,只道是她为乔书杰带鸳哥儿出去玩的事伤心,心道这就哭成这样往后的日子就有得过了。轻咳一声做个提示,待点儿转过背抹眼泪的时候才说:“太太又叫人来催了!”
点儿应了一声,香儿又说:“要不再洗把脸?”
点儿说:“怕是光洗脸是不行的,你瞧瞧我这眼睛!”
看了一眼点儿的眼睛,香儿只觉得好不气恼,很是没好气地说:“还说呢,昨天夜里闹得那震山响吓死我跟薰姐儿了,以后你要再跟他闹就先说一声儿,我跟薰姐儿躲出去!”
这个香儿真是一语双关,既说了乔书杰踹门和点儿打架的事,又说了昨夜里“娇精打架”的事,臊得点儿没法,怪嗔道:“谁叫你长了一双耳的?还不去给我打水?”
见点儿恼了香儿这才笑着走了,不一会儿打好水叫点儿进卧房里洗,然后又给点儿上了些妆,用脂粉将哭痕遮了一下。这番折腾又担搁了不少时间,乔夫人又派人来催了。
“三催四催的什么事这么急啊,太太也真是的,明知道你这两天身子不爽利非得跟催命鬼儿似的!”许是那传话的婆子说得话不中听,薰姐儿一进来便抱怨了起来。
点儿连忙安抚了几句,让她备着东西与袁婆子一道陪自己去大屋。进了大屋一瞧,里头除了乔夫人竟没有别的一人,而且乔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