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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抛之下,脚下便是一慢,肩胸处空当大开,范玄敬一手探前,五指如钩,立时便将她脖颈扼住,洛小丁心知斗他不过,当下不敢再动,眼望他叫道:“范师叔。”
范玄敬见她如此,由不住哈哈大笑,反手将她手臂扭住,掉转身对着暗道处喊道:“李玄矶,你快进来。”
小羽毛人飞在半空,闭了眼睛大声尖叫,忽觉身子一挫,竟落到了实处,转头四顾一看,才知自己好好地坐在茅屋顶上,再看下面,却见洛小丁已被范玄敬拿住,心下着急,待找些石子之类做暗器帮洛小丁一把,可偏偏这茅屋顶上只有茅草木枝,一时不得便给,便要从屋檐边溜下去帮忙,方要爬墙下去,却见自那暗道中又纵出五六个人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几人,可那几人都着黑衣,面上蒙了黑巾,一团漆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是敌是友,略一迟疑。暗门中跟着又走出一人,也穿着黑衣。脸上虽没蒙黑巾,却戴着一个黄铜兽纹面具,看来狰狞可怖,他吓了一跳,又往后瞧。便见李玄矶弯腰从内走了出来。小羽毛喜出望外,知是师公带人来救,不觉大松一口气,顺着山字形的屋脊刺溜便滑了下去。
范玄敬拿住洛小丁往后退,一直退到湖边,看李玄矶进来,冷笑道:“李玄矶,如今洛小丁在我手里,我倒要看你怎么说。”
李玄矶握拳往前走了几步。面上虽没动静,眸中却有怒火闪现,道:“你放开她。”
范玄敬阴阴笑道:“你退后。否则我便杀了她。”说着话扼住洛小丁脖颈的那只手便是一紧,洛小丁只觉脑中一眩。虽喘不过气。却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李玄矶眼见洛小丁面色顷刻煞白,大是心痛。只怕他真扼死了她,正要后退,却听身旁江蓠懒洋洋道:“你要杀便杀吧,一早便该杀了。”李玄矶瞪他一眼,虽领会到江蓠言外之意,却哪里能够放心?一时进退两难。
范玄敬料不到江蓠竟会如此说,不禁微微纳罕,又见李玄矶站着不动,竟果然是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他心头顿时大恨,一手拿住洛小丁后颈,一手却伸去揪住洛小丁领口,大声道:“李玄矶,你违背誓言,蒙骗同门,今日我便撕了洛小丁的衣服,让大伙看一看你这弟子地真身。”
李玄矶面色陡变,往前疾走两步,手指他道:“你敢?”
范玄敬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洛小丁又羞又怒,再怎样范玄敬也算是长辈尊师,何以竟如此下作?心头一瞬绝望,竟有了求死之心,瞥眼望见碧沉沉的湖水,心头暗想:“便是死也不让你们拿我的尸身去要挟师父。”
“无耻之徒。”李玄矶怒骂,凝目盯住他,眸中有冷光突闪,寒气四溢。虽是恨得咬牙,却还是怕他真当着众人地面羞辱洛小丁,脚底下便没有动,眼风却往江蓠处一扫。
江蓠会意,冲身旁手下扬扬下巴,使个眼色,那几人缓缓后退,都退到暗道里去了。
李玄矶缓下一口气,问范玄敬道:“你到底要怎样?”
范玄敬见那几人退出去,心里略松,看看手里的洛小丁,嗤然冷笑:“你以为我输了么?李玄矶,我告诉你,我还有机会,我没有输,有洛小丁在我手中,你永远也别想好过。”
江蓠笑道:“有她在手又怎样?无非都是死人而已……”
范玄敬一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蓠缓步上前,徐徐道:“我说你们都该死……若留你们活在这世上,只会害人害己,让人一刻都不得安宁,明白了没有?”他一气说下去,李玄矶在旁连连出声阻止奇書网,他却理都不理,眼光淡淡掠过洛小丁,眸中泛出一抹厌恶之色。
洛小丁如何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心头羞愤以极,抬眼望望李玄矶,眼见他形容憔悴,眼里大有焦灼之色,不禁动容。她一直不声不响,其实手里早捏了枚易容用地小刀,忽然间反手向后便是一刺。
这一刺忽如其来,范玄敬早被江蓠扰乱心神,只顾着要威胁李玄矶,却没防着洛小丁这边,恰恰被刺中大腿,吃痛恼羞成怒,抬手一巴掌拍在洛小丁脸上。与此同时,江蓠忽然扬手,两道白光朝着范玄敬眉心激射而出。
范玄敬仰脸后避,一只手却仍抓住她衣襟不放,洛小丁被打得一个趔趄,脑中虽在嗡嗡作响,却是不管不顾,奋身往外一挣,耳听得裂帛声响,胸前半幅衣襟霎时裂开,她朝后蹬蹬蹬退了几步,脚下一空,人已仰面跌了下去。李玄矶忽见洛小丁被打,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箭步越过江蓠,飞身掠了过去。
江蓠愕然,在后大叫:“城主……”
李玄矶哪里还听得到,一步跨到湖边,却已来不及了,只听“嘭”地一声,湖面上溅起一个大大的水花,便再看不到洛小丁的人影,他伸手去抓,入手空空一片,一时只觉心也空了,纵身往下便是一跳。
范玄敬瞠目结舌,只是一呆,一道白光便已射中他眉心,他只觉额上剧痛,热辣辣地有血涌出来。江蓠手下不停,又弹出两枚棋子,射中他胸口。范玄敬睁大双眼怒目望去,却是什么都看不清,脚下一软,竟也一头栽入了湖中。
江蓠探身趴在湖边往下望,一边招呼手下诸人过来下水捞人,捞了几个时辰,却只捞出范玄敬的尸身。
小羽毛坐在湖边呆呆发愣,愣了一阵却抓住江蓠摇晃,哭道:“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师父师公。”
江蓠怒不可遏,一把将他掀在一边,心知此事不能为外人道,只吩咐召集魅影阁的人手潜至外湖去找,这湖水并不深,只因通着外湖,水底竟有暗流,下人们一潜到内外湖交界之处,便觉一股吸力沛然,心头骇怕,都不敢往深处去搜,搜了两日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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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15。地宫
洛小丁本不会游水,呛了几口水后便晕了过去,等到醒来时,人已不在水中,入眼所及却是李玄矶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正捏着她的鼻子,嘴对嘴往她口里度气,瞧见洛小丁睁开双眼,他眼眸里倏然一亮,随后却微有一抹尴尬之色,立刻便放开了她,身子坐直,与她分开了一段距离,一双眼却仍盯着她,面上有欣慰的笑意,似是松了口气,喃喃低语道:“总算醒来了。”
洛小丁虽是羞窘,这时全身衣服湿透,正值冬日,又是躺在冰冷的青砖地上,便由不住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李玄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洛小丁挣扎道:“师父,我自己走……”可身上无力,说出来的话便如无声,竟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李玄矶含笑望住她道:“你的靴子都不见了,还要自己走?”
洛小丁微抬起头往脚上一看,脚上鞋袜果然都无,只一双白玉般的纤足露在外面,不禁大羞,只觉无地自容,缩一缩脚,低垂了眼帘半晌都不出声。
如今他们是在一条约三四尺宽的甬道之中,两边皆是石壁,每走一段路便会有一道石门,石门之间的两壁上却各有铁门紧闭,内中也不知是什么去处。
李玄矶抱着洛小丁片刻不停地往前走,显然对此处并不陌生,洛小丁偷偷抬眼看向李玄矶,他头上的发冠已经不见了,头发散落下来,垂于两肩上,脸上、发梢、眉毛、眼睫上都是水珠。正一颗颗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恰好滴在她微敞的衣领间,洛小丁只觉心头怦怦直跳。一时心慌意乱,转开眼再不敢看。
她心知必是师父见她落水。于是便跳下来救她,师父为了她,竟是什么都不顾了。洛小丁心里感动,回思过往,越发觉得有愧于师父。师父为她置名誉地位而不顾,为她被囚玄天阁,更为她生死不计。她心里一阵涩然,隐约又觉有些甜蜜,脸上由不住微微生晕。她有许多话要问师父,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低头默然无语。
连过三道石门后,又往前走不多远,便见一个大殿。殿内矗立数根蟠龙柱,锦帐纱幔低低垂落,香风袅袅。地上更是铺设厚厚绒毯,人踩在上面竟无一点声响发出。
从左侧一道圆形拱门进去。却是一间很大的寝殿。内中华丽无匹,一时难以尽述。洛小丁忍不住问:“师父,这是哪里?”
“是一个地宫。”李玄矶低头望着她一笑,抱着她撩开纱帐又进一门,那门内却是一个极大的玉石池子,池内碧水之上烟气氤氲,白雾缭绕,显是热水无疑。
洛小丁一怔间,已被李玄矶放入池中,冰冷地身体浸入热水之中,暖流丝丝融入四肢百骸当中,人方渐渐暖了过来。却听李玄矶轻声道:“脱了衣服好好泡一泡,我出去生火。”
她脸上飞起红云,李玄矶却已抽身往外走去,洛小丁眼见他穿着一身还往下滴水的湿衣离开,只担心会冻病了他,禁不住脱口叫道:“师父…
李玄矶回头看她,目中微有疑惑之色,见她欲言又止,便知她有话说,于是又缓缓走了回来。
洛小丁不敢到水池深处去,只是攀着池边玉砖不放,她的外袍胸前衣襟被范玄敬撕去一幅,露出内里白色中衣,衣服湿漉漉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地曲线,一小片细腻莹白的肌肤在微敞地衣领间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李玄矶心头一荡,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要转身离去,脚下却不由自主朝着水池方向走去。他一步步踩着玉阶走下水去,眸光似火般灼热烫人。
洛小丁不觉有些害怕,眼看他没入水中,向着自己走来,忽然转身往池子另外一边而去,慌乱之下,脚底下也不知踩着什么,竟是一滑,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立刻便往水中扑下。
李玄矶眼疾手快,抢上一步,一把揽住她纤腰往身边一带,将她拉了回来。
“小丁……”两个人的身体陡然间靠的很近,李玄矶双臂在她腰间缓缓收拢,将她紧抱在怀里,隔着湿透的衣衫,洛小丁只觉师父身上滚烫炙人,竟像是发着高烧,连带着她也觉得热了起来。
她心里狂跳不休,每跳一下头便晕的利害,像是失重一般,竟连手足都开始发软,也不敢抬头与李玄矶对视,只垂着头低低道:“师父,你……你不是要去生火么?”
“过一会再去。”李玄矶一手紧抱住她,另一只手却慢慢将她地脸捧住,微有些薄茧的手指肚在洛小丁酡红的面颊上轻轻抚摸,触手只觉温腻细滑,一时情动再难自已,干脆便将她下颌抬起,俯首吻在她脸上。
洛小丁微微瑟缩起来,伸手抵住他胸膛,想要推开他,却哪里又推得开?红着脸道:“师父,范师叔怎么会从那条暗道过来?”
李玄矶闻言,神思一瞬清明,这才知道自己情思迷乱,竟失了方寸,要待放开她时,却又极是舍不得。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刻骨思念的佳人,却叫他如何放得了手?略一迟疑时,已捉住她手腕,放于自己肩上,双臂环在她温软纤细的腰间,两个人紧密贴合,再不留一点缝隙。“此事说来话长,改日我再慢慢跟你说。”他的唇噙住她柔嫩的唇瓣,吻绵密无绝,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停止了那个吻。
洛小丁却仍怔怔地望着他,脑中浑噩一片,心里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好一阵才意识到她那一双手臂竟也环绕在师父的脖颈之上,她的脸立时涨得通红,慌忙撒开手,撇开了眼不敢直视于他,只想挖个地洞躲进去才好。
李玄矶又将她地双手捉回来,交握于他颈后,轻笑道:“别怕,这里没有别人。”随即便又搂住她的腰,俯首去吻她嘴角,一边低低道,“只有我们两个……”
洛小丁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李玄矶温热的唇顺着腮边滑到她小巧地耳垂上,热烘烘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声惊呼。李玄矶眸中光芒闪动,她越是闪避,他便越是要跟着亲过去,竟像是有意逗弄她一般。
洛小丁被他逼到池边,抵在壁上再无处可躲,微微喘气道:“可是……小羽毛……”
李玄矶一顿,想了一想,轻声安慰她道:“有江蓠在,他应该没有事。”
洛小丁心里略安,又问:“我同小羽毛,也是师父预先安排江蓠带到那小屋地?”
李玄矶点头,懊恼地扶额游至一边,翻身到了池外,道:“我去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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