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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玉步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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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顿了顿,见她仍旧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也就作罢了,笑着示意她坐到书桌旁,自己则要去亲自拿了棋盘来。

“不必劳烦大汗!”

金鹊儿甜甜一笑,随即挥起铁袖,将摆在书架上的棋盘及两盒棋子一同卷了过来,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这般光景,好似在哪里见过……”忽必烈竟是看得呆了,喃喃地说着。

金鹊儿怎地不知他的心思?知他这会子该是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之事,心中不免悲伤,自己也同他如此,只是不便表明,便故作笑状:“大汗在想些什么?”

忽必烈叹道:“只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位故人……”

“可是‘故去的所爱之人’?”金鹊儿强忍思念之情。

“你如何知晓?”

金鹊儿笑道:“大汗乃一代枭雄,自古道‘英雄配美人,美人爱英雄’。若是那些忠臣勇将,留在大汗心里的是他们在战场上的罡飒。而若是红颜知己,这其中,就有一丝悲凉了。不若,大汗方才如何流露出来悲伤之意?这是谁都看得到的。想来,大汗口中的那位‘故人’必定是一位……”

“她和你的样子差不多!”忽必烈突然打断她的话。

金鹊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攥紧铁袖,以备随时消失:“大汗如何这样讲?”

忽必烈只当是自己说的不当,吓着了眼前的人,便笑道:“仙子莫怪。我的意思是说,她和仙子一样,都喜欢穿绿色的衣服,样貌也若天仙化人。只是许多年过去了,我不知她是否还在……哈,同仙子说这些做什么!”说着顺手将棋盘、棋盒放正,“下棋罢。难得仙子有如此的雅兴,休要让不好的事情搅了兴致!”

金鹊儿虽是点头坐下,心思却完全不在棋盘之上:今日的情景她是盼了多日的,只是苦于种种顾虑而一直未能实现。可怎奈今日终于如此了,心里却不是那般的愉悦,倒好似眼前的人是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以至于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欲言又止,因此,也就有心无心地摆着棋子。

“我们可一面下棋,一面说些旁的事情么?”忽必烈眼睛虽看着棋盘,却在和对面的人儿说话。

金鹊儿奇道:“大汗要说什么?我一个女流之辈,断不懂得行军打仗的。”

“是‘小儿女’的事情……”忽必烈说着抬起头来,笑道,“许是我老了,不懂得他们的心思。”

金鹊儿顿时明白过来:“大汗说的可是萨仁公主的终身大事?”

忽必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金鹊儿想了想,道:“大汗英明,应早就觉出我是觉得赛罕不错,只是他不若图那那般武功好。可他脾气秉性都不错,箭法精湛,如今又是百毒不侵之身,还是……总而言之,他才是驸马的上佳人选!至于那个图那么,战功虽卓绝,却是个烂脾气,公主若是许了他,怕要总和他生气,气坏了身子,大汗岂不是心疼!”

忽必烈点点头,叹道:“我虽也觉出图那这孩子的脾气有些古怪,霸气且先放一边,有时做事总是不与他人商榷,委实自大!可玉儿如今对他已是情深意重,倒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

“他战功卓绝,许是公主只是欣赏他的英雄气概也未可知。”

金鹊儿久居深谷,虽也觉得这背后说他人的不是实在是不妥,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儿与他人钟情于同一人,这心里便不是滋味,话也就不自主地说了出来。

忽必烈叹道:“我看,还是玉儿自行决定的好,若图那也真心待她,自不会让她受到委屈。至于指婚么,待天下稳定,便许于他二人……”

“大汗可要吃些茶么?”金鹊儿柔声阻断他的话,盈盈地来到茶桌旁。

忽必烈笑道:“哦?莫非仙子还懂得中原之茶艺不成?”

“我知道大汗不惯吃中原的茶的。”

金鹊儿说着,用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捏起盘子上的小铜匙,在装有顶级雀舌的小钵中舀了一勺,放到杯子里,又拿起才端上来的银壶,到了半盏滚水,将杯子的盖子盖好,轻轻摇了一摇,将杯中的水倒进旁边一个空的小钵里。

忽必烈道:“仙子可知我要吃的是什么茶?”

金鹊儿笑了一笑,并不答话。随后自另一个盘子里抓起几粒松子,攥在掌中,看似是轻轻一握,松子的壳儿却全都乖乖地脱落下来,旋即将才下来的松子仁细细地剥去细皮,将净肉同洗过的雀舌一同放进杯中,复又倒上滚滚的水。

“这不是……”

看着眼前的人儿忙碌着,忽必烈不忍打断对方,心里也在奇着:这是巧合,还是……

应该不是早就知晓了的罢!

他这里想着,金鹊儿已经倒了滚滚的一盏茶,小心翼翼地双手捧到忽必烈面前,莞尔一笑:“大汗只吃这样的茶,还是要加些干酪进去?”

忽必烈看着那盏茶:“加些干酪罢。”

金鹊儿应着,又转过身去,用小铜勺舀了些碎干酪放进杯中,轻轻地搅了几下,放到对方面前。

忽必烈看着眼前的这盏茶,嗅着干酪与果仁融合出来的香味,以及香茗散发出来的阵阵气息,感觉这盏茶,似乎与众不同似的,心下里便喜欢起来,伸手取了杯子,放到唇边小呷了一口。

金鹊儿有些紧张地:“大汗觉得如何?”

忽必烈点头笑道:“确是不错,——你是如何有这习惯的?”

金鹊儿笑道:“哪里是什么习惯?倒是大汗喜吃果仁奶茶的习惯还是没有改……”

蓦地,忽必烈眼神一凌:“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的习惯!”

“大汗保重!”

金鹊儿一时间走了嘴,听见对方如此问话,才想着若不速速离开,身份败露是一定的事情,倘若真的如此,相见时的激动还算是好的,可赛罕的终身大事岂非就要误了?想着,霎时间紧张得感到心都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旋即向窗外挥了铁袖出去,拉住墙头,飞身向外窜去。忽必烈见状也是一步向前,想要拉住她,怎奈对方早已窜出,消失在城墙处,就连巡城的士兵也不曾见到她去了何处。

“我去将此人追回来!”卜远说着便要顺着搭在城墙上的旗杆下去。

“不必了!”忽必烈阻拦道,“随她去罢。”

卜远奇道:“这女子虽说见过,也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可怎奈她也不通禀一声便进来了,又是从大汗的房里飞奔出来,若不是有何说错的地方,便是办错了事情,如何抓她不得?”

忽必烈叹道:“究竟只是一个女子,休说在乱世之中,便是太平盛世,也不要对这样一个奇女子做些不妥的事情罢……你去罢。”

“是……”卜远只得应着退下。

“这身影,竟好生熟悉……”待卜远走了,忽必烈才望着方才金鹊儿去的方向,喃喃自语着,“又知我喜吃果仁奶茶,绿色的衣服……莫非,莫非……”

他这里奇怪着眼前的一切,已经飞奔出城外的金鹊儿心中也是忐忑,这会子已经在山上的她,正倚着一棵枯树哭个不停。许多年了,她流过的眼泪综在一处,都不若自见到已经长大成人的赛罕后所流的每一次泪。她本久居深山,世外谁人成为皇帝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可如今她却痛恨起这战争来,然而又因忽必烈日后必定是个贤明的君主,便想着要助他一臂之力,只可惜现在若将身份明了,难免会让卷入这件事情当中的每一个人左右为难,此时也只得作罢。

第三十一章   遇偷袭舍身奋战

时近初夏,襄阳城外自是鸟语花香,溪水也变得更加清澈流畅起来,此时也正是狩猎的好时节,各种猎物俱已出来,虽没有熊、鹿、盘羊等草原上才能多见的活物,兔子、雉鸡等小活物倒也多见,是新猎手试箭法的好时候。

嗖——

一支利箭飞过,准准地射中一只肥硕的灰兔的耳朵,虽没有射中其要害,倒也将它牢牢地钉在了树上,一时间这兔子四脚乱蹬,样子倒也好笑。

赵心玉皱了皱眉,下得马来,走过去,一手拎了兔子,一手将箭拔了下来:“这次不算!”说着就要放掉兔子。

“你这是做什么?”赛罕及时拦下了她,伸手接过兔子,笑道,“这是你今天猎到的第三只了,弓拉得久了,手也自然没有力气,可不是你自己的错,不若现在歇会子便回去罢。”

青山绿水,小溪潺潺,离了枯燥的校场习武,赵心玉的心情本来不错,先前又因猎了两只兔子,心情更是大好,可要强的她此时却只猎了兔子的耳朵,而赛罕的安慰在她听来竟又像是同情,心中便大大不快,狠狠掷掉手里的箭,寻了个树根处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生气。

“总是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如何使得?”赛罕见她生气了,也不敢坐到她身边去,只在边上立着,柔声道,“习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说着将她方才用的弓放到她眼前,“这弓足有三十几斤重,一般女子休说将它拉开,便是拿也拿不起来的,你却已能用得自如了,该是满意了。你已经猎了两只兔子,方才那只也算的,还不满足么?”

赵心玉气道:“战场上猎的可不是兔子狍子的,只是吃饱了算!你们终日里与这些刀枪剑戟为伍,自然不晓得不与它们接触之人的心。我是想着学这些东西,可若不快些练好了,如何能上得战场?”

“骑马打仗是男人的事。”

赵心玉急了:“休要这样说!骑马打仗是男人的事,难道闺房刺绣就该是女人的事么!就算上不得战场,我也要学些东西,他有如此战功,父汗自然喜欢他,我若再不学些什么,倒叫别人笑我这个公主配不得……配不得……去你的!”急得面红耳赤的她索性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你一直想着他么?”倒在地上的赛罕并不恼,轻声问着。

赵心玉顿了顿,只是叹了口气,复又将脸埋在双膝当中,团成一团的样子虽是可爱,却也让见了的人感到有些心痛。不过赛罕也只道她是念着图那,不愿再与自己说话,心中便如打翻了醋罐子一样,随意抓在手里的东西也成了他发泄的物件儿,越想心中越发不快,手中渐渐用力,不多时,只听得“咔”的一声,硬硬的桃木箭竟被他单手折成两段!

闻听声音,赵心玉忽地抬起头来,见对方手中握着一支断箭,正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心中虽有不快,却也在怨着时运:上天如何安排了这两个冤家与自己相遇?自己明明只对一个有意,却让另一个遭受痛苦,纵然遭受痛苦的那个早就知晓自己的心意,可也总是抱着一丝希望,让人看了委实觉得可怜。

罢了罢了,总归是在大元一处的,还是说服对方应了做个好兄长罢。

于是,赵心玉故作生气,微微鼓起粉红的腮来,气道:“你这是在对我发脾气么?怨不得满脸怨气,原来是厌恶看到我。罢了罢了,我就这就去!”说着就要站起来。

赛罕哪里肯放?慌忙扔了箭,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哪个厌恶看到你了?我恨不能时时看到你,只可惜你竟一直念着那个图那,让我如何美梦成真?”

“那,好端端的你折断那箭做什么?还不是对我发脾气,又不敢与我打架,便折了支箭来示威?”

“它不结实,与我何干?”赛罕这会子脑子转得快了起来,嘿嘿一笑,“莫要生气了,不若回到城里,大汗见你气得病了,哪里还有我的好日子过?”

“知道便好!”

赵心玉故作气状,可又委实忍不住,“哧”地笑了出来,赛罕自然也乐得顺水推舟,跟着笑了起来。

在初夏幽静的密林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独处,赛罕竟觉得眼前的美景似幻像一般,自己是盼了多日的,纵然对方对自己无意,可只看着那赛过桃花的脸颊,也是觉得心情大好,赛过蜜糖般的香甜让他觉得如坠云里雾里之中,想着若是再不说些什么,岂非就浪费了这大好的时光!

不料他刚刚伸出一只手去,还未及开口,赵心玉已是朱唇轻启,吐出一句话来:“知道过几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赛罕故意装傻。

——过几天是人儿的十九岁生日,他如何不记得?

赵心玉笑道:“你不记得才是最好,我想……”

“我记得了!”赛罕忽地改了口,急道,“我如何不记得?”

赵心玉白了他一眼:“怎地你这嘴是老天爷的脸么,说变就变!”

“我是怕你说出我不想听的话来。”

赵心玉叹道:“我还没有说,你怎地就知道是你不想听的?”说着顿了顿,道,“出来也许多日了,我想回到城里待上几天,待过了生日再回来。我爹和父汗也定是记得这个日子的,我若不在,他们也要惦记着,枉费了他们的心。去年生日的时候阿菊还送了我一篓才下来的大红袍,是她亲手选的,下人都如此用心,我怎能不想着他们?也是我平日里喜欢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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