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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付出自己,一切为了莫飞雪,一个抛弃了自己的男人。
多么可笑的两个人!最傻的两个蠢货!
多情不似无情苦,一丝还成千万缕。
原来就是这样伤痛的感觉,这么痛,这么痛……
比撕心裂肺更残酷。
……
夏侯梓是怎么了?
真讨厌,现在,连上女红课舞蹈课他也来旁听!
只要办完公事就来看,看她在霜飞燕的指导练习各种针法,看她在吟秋的摆弄下做各种妩媚的姿态。
司徒明月总被他宠溺的注视弄得红透脸,可奇妙的是,她反而不笨拙了。
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甚至在人前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娇宠地擦汗。
他使她出了名,让她变成无人不知的名符其实平兴王夏侯梓的宠妃!
☆、抗拒
他也不白听,到了晚上复习课业,当司徒明月绣小东西用错了针法,夏侯梓能点出来,当她忘记了舞蹈动作,夏侯梓能记出来。
究竟是她在学,还是他在学?
其实夏侯梓非常忙,但只要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每晚都要坚持陪她练一会琴。
这些时日朝中事情冗杂,他更是忙,练过琴,司徒明月睡了,他才继续办公熬到后半夜,偶尔回房看她一眼,偶尔回房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小明月……小明月……”
有一次半夜,他以为她睡着了,她闭着眼装睡,就听到夏侯梓这样叫她。
然后他坐在床边傻兮兮似地自言自语:“迷人的小家伙,可爱的小月亮!”
司徒明月觉得这样的夏侯梓很好笑,居然也有这么有趣的举动!
然后他开始吻她,手也不规矩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叫她不知该继续装睡还是该立刻醒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她的睫毛因为紧张开始微微发颤,手心也冒出汗来。
夏侯梓的手掌落在司徒明月的手,她感到他在细细地轻吻她的手指,那个位置白天不小心被针扎的流出血,她当时明显看到夏侯梓眼角眉头皱了一下。
司徒明月暗自嘲弄,这连伤都算不上,夏侯梓何必呢?
又听闻夏侯梓低缓地说话,像说给睡着的人听,却更像说给自己。
“每天都有事可做,是不是就不寂寞了?我希望你的生活充实一些,忘掉那些打打杀杀。”
“最好,也忘记他……”
“我的小明月不该是杀手,应该是活生生的人。有怀抱可钻,有肩膀可靠,有家可回……有丈夫给你发脾气!”
“如果莫飞雪有我待你十分之一好,我绝不将你强行留在身边,他埋没了你率真的性情。”
司徒明月怎会料到,夏侯梓今晚竟说出这么多心软的话。
这样的话让夏侯梓都不像夏侯梓了!
在她印象里,他是一个讨厌强势的喜欢自作主张的王爷,骄傲跋扈,不可一世!
在她心目中,她是他的猎物,自己吃尽了亏,受尽了委屈,他也不会多眨几下眼睛!
可是突然,猎人的柔软居然把自己触动了!
她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她有自己的弱点。
其实她很渴望这样温暖的话,在她内心深处一直都向往着能向平凡女子那样过简简单单安稳快乐的生活。可她轻松快乐的时光从五岁被莫飞雪收养那一年就结束了,然后就跟了莫飞雪走进杀手生涯,搏命为生。
十几年来的孤单寂寞,竟被一个敌人仅仅几句话给道破……
泪珠不受控制,便有了下坠的趋势,她没想哭真的,哭是脆弱的表现,但是……
“你……”夏侯梓顿住。
晶莹的东西从司徒明月的睫毛处淌下,隐没入枕头里,微弱地,她还哽咽了一声。
任夏侯梓抹自己的眼泪,可他越抹自己委屈的越厉害,终于坐起身,抱着自己将脸埋入膝盖抽噎起来,如困顿寂寥的小兽。
“我这是哪里又说错了,惹得你哭……”夏侯梓竟显得手足无措。
“夏侯梓,你凭什么?”司徒明月烦躁地指责,近日以来的压抑忽地像酒精燃着心头,一鼓作气地全窜了出来!
“抓了我,羞辱我,现在又坐在床头说好话?我不稀罕!在你眼中,我司徒明月就是这么好哄骗的么,我恨你,我讨厌你,恨不能立即杀了你!”
夏侯梓厚着嘴脸笑抬起她低垂下去的脸庞,耐心哄着:“好,你恨我,想怎么恨就怎么恨。”
她怔忡片刻,百感莫名。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已经习惯孤单了!为什么要卸下我的伪装,将我赤、裸裸地扒开在你面前?我恨你,如果没有你,我师父不会不要我,从小到大,他都最宠我的,就因为你,他才抛弃了我!”
夏侯梓心疼不已,轻拉司徒明月手臂,“明月……为何你仍想不透,你师父抛弃你不是因为我的出现,纵使没有我,出现的是张侯梓李侯梓赵侯梓,为了利益,他还是会抛弃你……”
“别碰我!你我是敌人!”司徒明月一挥。
“明月!”夏侯梓又去拉,再换来她恶劣一掌,这一掌使足了力气,夏侯梓依然纹丝不动,索性抱住她,更是心疼,急急切切道,“好了好了,你想要得我给你,我给你!”
双臂收紧,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的幸福让我来给,相信我!”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我不吃你这套!放开——”
“不放。”
“放开,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唔……”
☆、抗拒
吻悄然而至,夏侯梓有意逗她,“否则这样……还是……”
“你住口!住口!登徒子……”
司徒明月拼命反抗,“我还没沦落到要你来可怜的地步,别在我眼前假猩猩的演戏了!放开我!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唔……”
任凭她如何踢打,夏侯梓毅然决然将她纳入胸怀,用力蛮横地吻纳去所有谩骂。
“你杀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心甘情愿被你杀死在温柔帐里……”
纱帐掩落,极尽缠绵。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莫飞雪,夏侯梓,夏侯梓,夏侯梓……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司徒明月翻身下床,眼看已经过了上课的时候,急着叫道:“莹莹!”
“王妃,你醒了!”
“怎么不叫醒我,误了上课的时辰!快帮我梳洗,我要马上过去……”她匆匆穿了衣服,坐到梳妆镜前。
“是王爷吩咐不要吵醒你。王爷说王妃近日过于疲惫,今天放假睡觉,不用上课了,您再睡会吧。”
“不睡了,帮我梳头。”缕一把青丝,司徒明月觉得今天头发很软,对镜望一眼床畔,昨夜夏侯梓的甜言蜜语重响于耳。
“王妃今日心情很好?”莹莹眼尖,看出她的变化。
“有吗?”
莹莹笑道:“有,当然有,谁都看得出来。”
司徒明月微笑着问:“看得出什么?”
“您笑了啊!”
“我是在笑,一个表情而已,这有什么稀奇么?”
“有啊!打您进府,莹莹第一次早上见您笑,真心的笑。”
司徒明月斜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以往对你们笑都是假的,没个真的么?”
莹莹实在地摇摇头,连句慌不舍的撒似地,“哪有真的,王妃你自从回王府变日日愁眉不展,即便对我们笑,也是阴森森的,像暴风雨之前的前奏。”
“死丫头!”司徒明月一个暴力敲她脑门上,“越来越颦,我天天阴森森的怎么也没吓死你!”
莹莹揉揉脑袋,嘿嘿咧嘴笑,终于老老实实叹了叹,“王妃有了王爷真幸福!变化好大呢……”
司徒明月一愣,心底却一阵甜:“王爷呢?”
“王爷有要事一早就出府了。听说黄河刚刚修好,洪水被控制住,进宫庆贺竣工去了。咱们王府又接济了一批孤儿。王爷真善良!莹莹不禁想起自己刚来王府的时候了……这一晃儿都这么些年头儿了呀……”
夏侯梓说,这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有风,没有任何一处是绝对静止的。
因此无风亭,是一种讽刺,是矛盾。
司徒明月坐在无风亭,在风吹的感觉中陷入沉思,陷入矛盾。
夏侯梓和莫飞雪是不同的……
每天都有事可做,是不是就不寂寞了?我希望你生活充实一些,忘掉那些打打杀杀。
我的小明月不该是杀手,应该是活生生的人。
我给你,我给你……
那两句我给你,将司徒明月所有防备打破,莫飞雪就从未说过一句“我给你”,而夏侯梓说了,才令司徒明月明白自己想要。
在莫飞雪面前,永远是她给他,他要什么她给什么;
而夏侯梓是给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她一个人。
她才知道,真正的宠溺原来是这样的……
忽然,暗中射出一箭,正中司徒明月所靠的亭柱,发箭的方向,黑衣人眨眼不见了,再看那箭上,已然携带者一张字条和一个小纸包。
拔下箭,展开字条,上面写道:“解药。”
是黑衣主子的解药!果然未出夏侯梓意料,她不找他,他也会找上来。
呼啦!又有人闪动的声音!“什么人——”
司徒明月低喝,倏尔,一只手已经从身后拍在她肩膀,司徒明月一记反扣,挥拳相向!
这一看,对方不是刚刚那黑衣人,他身着青花金丝外衫,身形动作极其敏捷,招招奇速,但无杀意。
十几招后,双双停手,男子浅笑着一双慧眼温润有光,从头到脚毫不避讳将她打量个遍,赞道:“美人好功夫!”
司徒明月一看,自己的一只珠钗已握在对方的手指中把玩,被他嗅在鼻尖轻佻道:“不才一不小心将美人珠钗摘掉了,实在抱歉,若不嫌弃,在下重新给美人戴上吧!”
“你是谁?”司徒明月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男子笑呵呵地说着,眸子狡猾一闪,又向司徒明月袭来,于是又是一阵对招。
伺机抓住司徒明月的葱白玉手暧昧的摩挲两下,又趁机握一把纤腰,摸一下脸蛋,眨眼间另一只珠钗亦被拉出,瀑布般秀丽黑发瞬时披散而开,飞舞在风中,散落于肩头腰侧,而那玉簪则准确无误的抵在司徒明月的脖颈!
“啧啧,美人性子真是犟,难道都不喊救命么?是从来没喊过,还是不会喊?”
司徒明月冷笑,“我的仇人很多,有人杀我并不是稀奇的事。”
“女孩子不会喊救命可不是件可爱的事。”男子兴致勃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观察她的反应,另一只手悄然爬上她白皙的颈间轻轻摩挲……那副盯着她的神态,像一匹温柔阴险的狼。
☆、出事
“不过,在下并非寻仇,乃是劫色!”语毕玉簪逼得更紧,点她大穴。打横抱了她置于石桌上,戏弄道:“叫句救命,我就放过你!”
说话间手指已然灵巧解了她的盘扣,拉开司徒明月外衫。司徒明月立刻花容失色,恐怖的瞪着他,却依然不开口。
自从做杀手,她便从未叫过一句救命。
莫飞雪告诉她,杀手只有死活没有救命。
眼前这人光天化日之下能如此轻而易举闯入平兴王府还不被人发现,可见武艺并非一般,难不成是大胆的采花贼么?
中衣系带又被解开,对方色兮兮劝道:“再不叫,没机会了,这最后一层若是再解开,在下非要失掉耐性施展淫威不可!”
司徒明月冷冷道:“你若不杀我,就会死得很惨。”
对方玩味道:“美人这是在提醒在下该先奸后杀吗?”
他朗声大笑,“既然如此在下可就不客气了。”
“你敢!”她怒喝!
“那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么,你看我敢不敢……”这人不屑于她的动怒,眉目间袒露出快意的风流失色,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脸,将她下巴略抬,和他互相凝视,“嗯……你好香……”
瞧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司徒明月心中不免一阵下沉,恶心他的动手动脚。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庞,缓缓落在她白嫩的颈项之间徘徊。她全身一颤,屏住气息,她想逃想杀掉他,却怎样也动不了。
眼看他伸手要解开她最后一层里衣,司徒明月终于失去理智,大吼道:“住手!”她咬咬牙,从牙缝挤出话来,“我可是平兴王的王妃,亵渎王妃,死罪一条!”
“哦……王爷的女人……”他眯眼。
原以为他会惧惮,却不料,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身躯压到她身上,正以惊人的灼烫眼神瞪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她的手被他箝制在两旁,而她的身体被他压着,一点空间都没有。他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很好……”他的力气突然蛮横,当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肌肤上,明显感觉到她正微微地颤抖。
但是僵持一阵之后,他却没有将她吞掉,反而直起身子,把司徒明月的衣物重新系好,解了她的穴如风一般飞走,“今日就到此为止,你我来日方长,很快便会再见,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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