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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喜欢收藏个鬼东西,我没把你丢进太平洋就算不错了,你没听过入土为安这句话吗?”
“说不过你。”
“那就告诉我,我得上哪去找铜盆。”她深信只要找到铜盆就能找到雷克斯,
她非得要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可。
“我——”
奥斯顿话没说完,却突然在她眼前消失无踪,“喂!你告诉我啊!干么跑掉了啊?!”
直到后头传来开门的声响,宫凉凉才明白,鬼也会躲人。
宫凉凉受到罗伦先生之邀来到豪华古堡。这古堡占地宽广,用方圆百里来形容它的范围,一点也不为过。
一开始老罗伦是把她当成贼,可是在听完她那“见鬼”的解释之后,竟丝毫不怀疑的就把她请到古堡来作客了。
“你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的管家。”
“罗伦先生,您真的一点也不怀疑我说的话?”和鬼对话,说给别人听,可能会被当成疯子看待,可是罗伦先生却不疑有他,反倒让她觉得怪怪的。
“我相信我儿子一定有些什么话想要传达给我知道。”
“那他干么还躲著您?”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没来得及解释清楚。”
宫凉凉从老人落寞的眼神中,解读到一抹难以言喻的遗憾,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虽然对老罗伦不甚了解,她却已经开始同情起他来。
“您若是有什么话想对您的儿子说,可以告诉我喔,下回他再出现的时候我可以转达给他,这样一来,或许你们的误会就可以冰释了。”
她的提议深得老人欢心,虽然无法亲自和儿子对话令他深感遗憾,但若是能够解除他和儿子之间的误会,多少能让郁闷释怀一些。
“我先谢谢你了,宫小姐。”
“您不用跟我客气,我曾答应您的儿子要帮他把杀害他的凶手抓出来,这也是我来此的目的。”
“那你就安心住下来,你的行李我会叫人去帮你取来,在这里,你绝对会受到良好的保护。”
“谢谢。”
“史坦利,帮宫小姐安排一间舒适点的客房。”
“是,老爷。”老管家恭敬的欠欠身,领著宫凉凉上了楼。
在楼梯间,一个中年人与他们擦身而过,抵达客厅后,他扬声询问:“父亲大人,那位小姐是您的客人吗?”他正是罗伦家的养子迪尔。
“没错,以后宫小姐出入家中不许有所干预,明白吗?”
“是。”
宫凉凉转头看向楼下时,正巧和迪尔目光相遇,他看她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那比鬼的注视还要可怕。
迪尔打量了她几秒后颔首一笑。
什么叫做笑里藏刀,若她还不清楚,仔细看一眼那男人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上楼后,她紧跟著老管家史坦利,憋不住满心的好奇,她开口询问:“史坦利管家,请问一下,刚刚那位是什么人?”
“宫小姐是问迪尔·罗伦先生吗?”
“就是刚刚称呼罗伦先生父亲大人的那位。”
“那是迪尔先生没错。”
“那位迪尔先生是罗伦先生的儿子?那他是奥斯顿先生的哥哥还是弟弟?我看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她的话吓坏了史坦利,他突然张大双眼,满脸恐惧的问著,“宫小姐见过奥斯顿少爷?”
“见过,呃,我的意思是多年前见过。”
“喔,奥斯顿先生已经过世好几年了,你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年纪还很小吧?奥斯顿少爷是老爷最重视也是唯一的亲生儿子,他过世后老爷一直郁郁寡欢。”
真是标准的老人家呢,说话都不讲重点,为了搞清楚这罗伦家族,宫凉凉不得不再度追问清楚。
“迪尔先生是老爷的养子,奥斯顿少爷过世之后,他该是老爷的第一顺位财产继承人。”
听起来这家族有点复杂呢,奥斯顿过世了,却阴魂不散的藏在铜盆之中,当他魂魄随著铜盆回到英国,却又怕得躲在他过去的故居,这其中到底有著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雷克斯从眼线的报告得知宫凉凉已经住进罗伦堡里,而且还成为老罗伦的贵宾,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宫凉凉总是能令他吃惊,不管任何事情都是如此,他该要习惯才是。
可他却也担心起她的安危,毕竟迪尔父子也住在那栋古堡中,他担心他们会对她不利。
摸黑混进罗伦堡中,除了要确定宫凉凉平安无事,他还希望能劝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然更为了打采敌情,把铜盆取回。
罗伦堡大到令人容易迷路,还好他早把罗伦堡的地理形势摸了个一清二楚。
老罗伦住在东边的主卧室,走过主卧室前的长廊一路到底,转了个弯往北走,是迪尔父子的主要活动范围,至于客人,一般都会住进位于西方的客房。
宫凉凉住在罗伦堡最大的客房里,那是老罗伦为重要宾客所准备的房间,里头不管是电器用品或是网际网路,皆应有尽有。
然而,循著脑海中熟记的地理方位,顺利进到客房的雷克斯愕然发现,三更半夜宫凉凉竟然不在她的房间里,棉被铺得高高的,里面却塞著一个大枕头,若不把棉被掀开,看起来还真像有人在被窝中睡觉。
只是,这么晚了她会跑哪去了呢?
心底的不安突然扩大,他怕自己来迟了一步。
飞快的离开房间,他小心翼翼的开始在罗伦堡中走动,希望可以找到她的踪迹,而当他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却发现她正在做的事和他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她偷偷摸摸的在干么?
连他逼近都没发现,显然要当侦探她还太嫩。
在她来得及开口前捣住她的嘴,他强行把她拉离迪尔的房间门口,回到她的房间里头。
宫凉凉狠狠的咬了捣住她嘴巴的大手一口。
当她看清楚把她当货物拎来拎去的人是雷克斯,突然愣住了。
他知道她显然是发现他的欺骗,要不也不会千里迢迢跟踪他来到英国,欺骗了她,他是不该心存侥幸会获得原谅,可是当他接触到她那越来越冷漠的眼神时,心底还是闪过一抹受伤的感觉。
但不管她多么恨他,他还是必须把她带离这危险的地带,“跟我走,你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危险?还会有人比你更危险吗?我到底该称呼你什么呢?雷克斯?还是学弟?或者是骗子先生?”越来越犀利的言词并非她真心想要说的,她想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看见他就会想起他的谎言,气就无端的涌上心头。
毕竟她只是个凡夫俗女,实在无法把喜怒哀乐隐藏在心底。
“我知道你很气我骗了你,但请先跟我离开这里,到时候你要打要骂我都不会还口也不会还手的。”
“何必那么委屈呢?”听起来活像她在欺负他,被骗的可是她耶,真是够了!
“凉凉——”
“请称呼我宫小姐,雷克斯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指教?三更半夜闯入小姐的闺房,可是会害我名誉受损的,若是没事,请你离开。”她板起脸孔,冷冷地下起逐客令。
“凉凉,你不要意气用事,听我的,跟我离开这里,迪尔父子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你得在受到伤害前离开这个地方,听我的话,我马上送你去机场。”
闪开他伸出的手,她执拗的说:“很抱歉,我要留下来,况且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该听一个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的人的话,你若不离开,我就要大叫非礼了。”
可她那个有机会,或者该说,雷克斯不给她那个机会,当她张开口准备大叫,他的脸突然逼近她,在她大叫前用嘴堵住她的。
他他竟吻了她!
雷克斯的吻很纯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感到意乱情迷,而当他的舌探向她的与之交缠,她以为自己会昏倒,只能无力的伸出手攀住他的颈项。
可是当理智回到脑袋,他的纯熟吻技却让她更加气愤,这是她的初吻,可他呢?从他纯熟的吻技可以轻易得知,他八成是个情场高手。
“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大叫了。”她近乎冷漠的警告。
“那我只好先跟你说失礼了。”
来不及反应他的话里意思,下一秒她已经陷入昏迷。
“我必须把你安然无恙的送回到台湾你父母的身边才行。”接住她软倒下的娇躯,他歉然却坚决的低语。
罗伦堡拥有设备一流的完整防护系统,即便雷克斯身手再矫捷,扛著一个昏迷的女孩,多少会影响行动,终至败露行迹。
“把人放下。”奥古丁挡在大门口,后面还站著一票打手。
双手难敌众拳,可是雷克斯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宫凉凉带离这是非之地。
“办不到,”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奥古丁手一挥,一群打手就把雷克斯给团团围住,雷克斯从腰上一拉,扯出了一条绳子,为防止宫凉凉在他打斗的时候碰撞到,他用绳子将她捆绑在自己的背上。
“可笑,你以为背著个人你还能够全身而退吗?你未免太小看我奥古丁了。”
“我一直都很小看你,一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家伙,连当我的提鞋小弟我都嫌太碍眼。”彻底瞧扁了奥古丁,这纯粹只是激将法,若是奥古丁扬言单挑,那么他就有胜算。
“臭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空有一张嘴是没用的。”
被激怒的男人往往就像一头受伤的狮子,EQ降低,冲动没有理智可言,顾著打,却少了观察力,雷克斯却正好相反,他的意图并不在于胜负,而是随时在找可以让两人全身而退的契机。
可为了护卫身后的佳人,他难免有些顾此失彼,瞧见那刻意朝他背后打去的拳头,他巧妙的几个转身,用自己的身体代替宫凉凉挨打。
但是他再怎么防备,还是没能完全挡下拳头,宫凉凉终于还是被突然挥上的拳头给打到痛醒过来。
看见自己在雷克斯的背上,她愣了一下,回过神后不禁嚷嚷,“雷克斯,你干么把我绑住?快放我下来!”
“不要乱动!”
“你以为我是谁啊?你叫我不要动我就不要动,那我也未免太没主见了吧?!”
她搞不清楚状况,还在他的背上猛力挣扎,结果使得两人都处被打的局面。
“哇!干么打我?很痛耶!”
“你连他叫什么都知道,可见你们是一伙的。”奥古丁哼著气,继续攻击著。
可他这一开口,反倒让宫凉凉安静了下来。
她死瞪著奥古丁瞧,熟悉的声音让她回想起在尼泊尔绑架她的神秘男人,心里有了底。
她非常确定,眼前这个指控她和雷克斯是一伙的男人就是绑架她的人。
“宫凉凉,你还活著吧?”雷克斯见她久久没有反应,担心的询问。
“雷克斯,带我走,马上。”她附在他耳际命令。
“转变得还真快。”女人啊,不只是晴时多云偶阵雨,还非常的不按牌理出牌。
但是她的配合让他轻松不少,更让他能专注反击,但却不恋栈,他俐落的退到停车的地方,跳上车子,快速的上路。
一路狂追的奥古丁也跟著跳上车子,却没有那么幸运,当车子启动往前,轮胎就被雷克斯预先撒在地上的钉子给扎下,一部也没有幸免破胎的命运。
第八章
一巴掌打在雷克斯的俊脸上,这是宫凉凉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个举动,“你——我告诉你,这是你应得的报应,骗了我,又亲了我,还害我被打了好几拳,光打你一巴掌还不够抵偿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然后呢?”
“然后等我想到再找你算帐。”
“随时欢迎。”
以前她虽然常说他是个双面人,可是他再怎么痞,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点目中无人,还有点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到底哪个才是你?”她真的很想咬他一口,好把胸口的气愤统统清空。
“你希望哪一个是我?那个跟屁虫学弟,还是吻你的我?”他不需要再演戏,开始原形毕露了。
演戏太累,坦荡荡的他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看别人脸色,而且,要爱就要爱,还非得到不可。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去找宫爸爸和宫妈妈提亲。”
宫凉凉的手很快又挥出去,可是从空中就被拦截下来。
雷克斯嘻皮笑脸的说:“没有人可以打我的脸颊两次,懂吗?”
“懂。”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打可以,咬他也成。
恨恨的朝他手指头咬了下去,当他的面跩跩的窃笑了起来,“怎样,有意见吗?我一直想啃你的骨、喝你的血,敢骗我!”
“你是猫啊?!”
“你管我是谁!”
“好,不管你是猫还是什么小动物,我现在送你去机场,你马上回台湾,然后在台湾等著我去迎娶你。”
“雷克斯,我郑重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喔!”
“是你要我带你走的,你应该没有健忘症才对。”
“是,话是我说的,但是你想太多了,我说的是带我离开罗伦堡,因为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