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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祥不禁有些担心,襄阳太大了,他真怕再也找不到水云和阿牛他们。
四周一片安静,他想了想,轻轻一跃跳进了院子。
脚步还没站稳,突然,从身后刺来一剑。
这一剑灵巧凶狠,如同一条出洞的毒蛇,狠狠的咬向秦祥腰间。
秦祥左手一抖刀柄,刀鞘伸向后腰。
“当!”
这一剑被刀鞘挡下,秦祥前冲几步,顺手拔出刀向后劈去。
身后那人也不弱,剑身轻抖,只听见一连串的叮当声,秦祥的刀被弹了开来。
秦祥站定转身看去,又惊又喜。
背后出剑那人竟然是水云。
水云一身男子装扮,正傻眼的看着秦祥,仿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秦祥轻轻收刀回鞘,笑道:“云儿,你这个见面礼可太重了。”
“咣当!”
水云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下,而水云仿佛不知道一样。
秦祥怜惜的看着她说道:“云儿,你受苦了……”
话音还没落,水云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放声大哭。
秦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眶也是有些发红。
水云哭着哭着,突然猛地一口咬在秦祥肩膀上。
疼的秦祥一咧嘴直吸冷气。
水云一口咬完,又有些舍不得,轻轻摸着秦祥肩膀说道:“秦大哥,咬疼了吧。”
秦祥摇头笑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水云猛地一把推开秦祥,叫道:“哼,你还知道回来啊,一声不吱就突然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秦祥轻轻搂过水云,水云微微挣扎一下就不动了。
靠在秦祥怀里的水云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和阿牛都以为你死了,所以我们拼了命的练功,然后一家一家兵器店的找,可是就是找不到你,也找不到你说的那人,要不是为了给你报仇,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秦祥轻轻拍着她说道:“没事了,我回来了。”
水云安静的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
忽然,水云猛地抬起头说道:“秦大哥,你快看看阿牛,他受伤了。”
听到这话,秦祥一惊,急忙问道:“阿牛受伤了?怎么回事?”
水云牵着他的手向屋里走去,边走边说道:“这段时间为了找你,我们得罪不少人,阿牛就是被这些人打伤的。”
来到屋里,秦祥看到阿牛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个薄被,脸色异常苍白。
秦祥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阿牛,问道:“云儿,阿牛受了什么伤?看起来好像非常虚弱啊。”
水云手足无措的说道:“阿牛的胸口中了一剑,医师已经来过了,上了一些药,但阿牛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你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些人找上门了呢。”
秦祥也有些没有办法,他想了想吩咐道:“云儿,你出去找个马车。”
水云疑惑道:“找马车做什么?去医馆吗?我怕那些人会去医馆找我们。”
秦祥摇头说道:“不去医馆,你快去,我看阿牛的伤好像很重啊。”
水云点点头跑了出去,一会的功夫就坐着一辆马车回来了。
秦祥用薄被裹着阿牛轻轻抱起上了马车,水云随后也进了车厢。
秦祥吩咐车夫道:“去百运胡同。”
水云坐在马车里看着秦祥,有些疑惑的问道:“秦大哥,百运胡同是哪里?去那做什么?”
秦祥笑道:“我的宅子在百运胡同,阿牛的伤很重,回家问问管家,他肯定有办法。”
水云惊讶道:“你的宅子?还有管家?”
说到这里,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白,磕巴道:“你……你成家了?”
秦祥轻轻拍着她的头笑道:“你这丫头,瞎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水云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攥的死死的,瞪着眼睛问道:“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马车七拐八拐很快到了百运胡同,由于马车进不去只有停在胡同口。
秦祥付了车费,抱着阿牛下了马车,怀里的阿牛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秦祥有些焦急,吩咐水云道:“快去敲门,东边那个。”
水云慌里慌张的敲着门。
很快的,门打开了,一个下人刚要问话,就看见了水云身后的秦祥,于是急忙让开了路,让秦祥进来。
第一百二十章 水云心事
秦祥抱着阿牛吩咐下人道:“领我去卧房,再去叫管家。”
这话说的有趣,自己家还不知道卧房,还要别人领。
但他确实是不知道,第一晚还是在秦吉家住的。
下人领着秦祥来到卧房,秦祥轻轻把阿牛放在榻上。
不一会,管家就过来了。
管家看见秦祥就要跪下行礼。
秦祥制止说道:“管家,以后在家里不要行大礼。”
说着一指阿牛问道:“管家,我这朋友受了重伤,找医师看过了,但还是没醒过来,你知不知道特别厉害的医师,快点给我介绍一个。”
管家沉吟片刻说道:“主子,要说这天下最厉害的医师,大部分都在皇宫里呢。”
秦祥疑问道:“那这外面就一个也没有了?”
管家道:“有倒是有,不过请是请不来的,需要主子亲自带着病人上门去看。”
秦祥问道:“那你快说,哪个医师,我这就去。
管家说了地址,秦祥抱起阿牛就像外疾步走去。
管家跟在后面问道:“主子,你就抱着去吗?不坐车吗?”
秦祥道:“就咱们那胡同,叫了马车也进不来,还不如我出去找马车呢。”
管家笑道:“主子,咱们宅子里就有马车。”
秦祥疑惑道:“有马车?那怎么出去啊?”
管家吩咐旁边的下人去准备马车,然后领着秦祥等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秦祥道:“管家,这是要去哪?”
管家笑道:“主子,胡同那个门虽然是正门,但太小太窄,所以呢,上一任主人在旁边大路又开了个门。”
秦祥一阵无语,他刚刚还想着要重新开个门呢,这已经有人做了。
来到大门,马车已经备好了停在门外,车夫坐在前面准备时刻出发。
秦祥也来不及打量,直接上了马车。
水云还要跟着,却被秦祥制止了。
看着水云嘟起了嘴,秦祥解释道:“云儿,我带着阿牛,如果遇到危险就顾不到你了,而这里是安全,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又吩咐管家道:“管家,这是我的朋友,你先给她安排个住处,其他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不等二人回话,就吩咐车夫直接走了。
水云看着远去的马车不禁跺了跺脚。
管家看的清楚,这分明是个女子。
而且和他的主子关系不浅,没准就是以后的女主人了。
管家特别热情的躬身引着水云向里走去。
也没有领到客房,而是直接领到了秦祥的卧房。
管家刚要告退,水云叫住他问道:“管家,那个……”
她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管家笑道:“请问小姐想要问什么?”
水云愣道:“你看出来了?”
管家笑了笑,没有说话。
水云犹豫片刻问道:“管家,秦大哥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宅子?”
管家道:“这个宅子啊,就在昨天。”
水云一怔,问道:“昨天,你说秦大哥昨天才有的这个宅子?”
管家点点头。
水云道:“他是花多少钱买的?”
说着又是犹豫片刻,最后小心的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这宅子里可有女人?”
管家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他看出了这个小女子的心思,他笑道:“小姐,这宅子没花钱,要说女人,这宅子还真有。”
水云脸色一白,她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花钱,还有女人,那这个宅子不就是那个女人的么。
管家看到水云变色,急忙解释道:“小姐,您别误会,这宅子里的女人都是下人。”
水云轻抚胸口,还好不是像她想的那样。
她想了想,问道:“那为什么没有花钱呢?”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就需要点时间了。
还好管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解释的清清楚楚。
而水云则听得嘴巴一直没有合拢。
这个答案太惊奇了,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
“秦大哥是皇子?”水云惊愕的张大着嘴巴。
管家反问道:“主子没跟小姐说吗?”
水云道:“我们有事分开了,刚刚才见面。”
管家恍然道:“原来如此,却是我多嘴了,让主子自己告诉小姐该多好。”
水云笑道:“管家多想了,谁说还不一样呢。”
管家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水云坐不住了,站起来打量这四周。
宽大的房子,精美的摆设,华丽的装饰。
她走出门外,顺着小路随便走着,一栋栋房子、假山还有花园。
好大啊,比起她以前的家简直大了无数倍。
想起了以前的家,她不禁生出了一个念头。
明知道这个念头不应该,但总是忍不住向那想去。
秦祥已经贵为皇子,而她却是一个连家都没有的可怜虫。
这样的她,还配得起秦祥吗?
她有些犹豫了,而且这种犹豫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这种想法仿佛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头。
一阵鸟鸣在头顶响起。
水云抬头看去,几只麻雀在大树上打闹鸣叫,很快活的样子。
她看着几只麻雀看的有些呆了。
这麻雀不就是她的写照吗。
就算飞上了枝头,却依然还是麻雀。
只会叽叽喳喳的乱叫,没有华丽的羽毛,也没有悦耳的歌声。
想着想着,眼泪禁不住的掉了下来。
一滴滴落在地下,浸湿了尘土。
“云儿,你怎么了?”身后忽然传来秦祥的声音。
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的水云急忙擦去眼泪,转身强笑道:“秦大哥,你回来了。”
秦祥走到她身前,仔细的打量着这张粉嫩的小脸。
泪水还挂在脸上,他轻轻抹掉泪痕问道:“云儿,你怎么哭了?”
水云摇摇头笑道:“我没哭,只是忽然一阵风迷了眼睛而已。”
秦祥明显能听出这是假话,不过既然水云不想说,他也不能强问。
水云忽然想起阿牛,急忙问道:“秦大哥,阿牛怎么样了?”
秦祥轻轻牵起水云的手,水云轻轻挣了挣就放任他的动作了,一朵红晕出现在她的脸上。
秦祥笑道:“阿牛没事了,医师给他重新上了药,说是明天就能醒过来。”
他拉着水云的手,缓缓向前走着,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
水云低着头任由他领着,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秦祥偷偷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厅子。
八角形的一个厅子,中间有一个石桌,桌子旁有四个石凳。
二人来到桌旁坐在石凳上,秦祥的手依然还握着水云的手。
秦祥看着娇羞的水云,心中一阵痛快。
那个调皮捣蛋让他有些头痛的小丫头,终于也知道害羞,也安静下来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事重重
秦祥轻轻揉捏着那娇嫩的小手。
小手滑滑腻腻,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水云脸上的红晕慢慢扩大,一直红到了脖子。
秦祥温柔的轻轻问道:“云儿,我不是外人,我就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有事要告诉我,好吗?”
水云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一种惨白浮现出来。
看着她的脸色,秦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云儿,不要把事情压在心里,不管什么时候你想说,你都可以告诉我。”
“滴答,滴答……”
泪水一滴滴落在地下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水云的泪水,她又哭了。
无声的哭泣,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上。
“唉!”秦祥暗暗叹了口气,轻轻抬起水云的脸。
一双皎洁明亮的眼睛已经闭上,长长的眼睫毛不断的颤抖。
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流淌。
秦祥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云儿,我不问了,你也不要哭了。”
他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水云没有挣扎,安静的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秦祥低头看去,却看见水云已经睡着了。
秦祥又是暗暗叹了口气,莫非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既然水云不说,那就等阿牛醒来,就一切都清楚了。
他伸展双臂,轻轻抱起水云。
水云轻轻扭动身体,仿佛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
但她依然没有醒来,睡的很沉。
抱着水云,秦祥来到了自己的卧房。
轻轻的把水云放在榻上,盖好薄被,他又来到外屋。
几个丫鬟守在那里,秦祥嘱咐她们一定要守好水云就出了屋。
来到客房,阿牛还在沉睡。
秦祥搬了个椅子坐在榻前看着阿牛,神色很是复杂。
没想到,他怎么也没想到,阿牛竟然就是王文拓的儿子。
当然了,这只是他的判断而已。
但估计也差不多了。
就在刚才,在医馆里,为了给阿牛疗伤,医师解开了阿牛的衣服。
都是男人也没有躲避,却正好看见了阿牛胸前的胎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