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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震住了,不过他们瞬间就明白过来,看来他们今天是惹上瘟神了。因为众人根本没有看清叶非凡是怎么动手的,就是黑衣领头人也只是感到面前男子的手轻轻抬了一下,接着自己的手下就被杀了。
黑衣人都是久经沙场的黑道人物,但他们自斟没有能力在毫无预兆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将一个江湖高手给杀了。在他们的经历中,也只有到达天地榜级别的高手才能办到。可是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样年轻的一个人,竟然有天地榜高手的实力。那么在他们的心中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他们身侧有一个天地榜高手在暗中保护。想到这里,领头人心中一惊,连忙对叶非凡一礼道:“刚才我的手下多有得罪,还请这位公子见谅,我这就带手下速速离开,还望能够网开一面。”
叶非凡也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给黑衣人一个警告,现在见他主动告罪,便挥了挥手,也没阻拦他们。黑衣人如蒙大赦,赶紧策马远去。叶非凡待黑衣人走了,便低头去看柳依依。他刚才一时气愤,出手有点狠辣,待将人杀了才想到柳依依还在看着,不知会不会将她吓坏了。可他低头一看,不禁苦笑一声。这小妮子不知何时已在他怀中酣然入睡,对于刚才的场景,也不知她究竟看到没有。
叶非凡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策马向前行去。等到将近午时,叶非凡和柳依依行到了一处丁字路口,在丁字路口的旁边,伫立着一间简陋的茶馆。茶馆中摆着五张破旧的桌子,板凳也有好几个断脚的。另叶非凡惊奇的是,不久前在官道上遇见的三拨人马,都在此歇脚喝茶,只是场中的情形有些令人费解罢了。
第二章难言之隐
却说叶非凡首先遇见的一老两少三人,在向西行了五六里路时,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三人长途急行,策马狂奔已经好几个时辰了,此时看到路边的茶馆,不由得口干舌燥,腹中饥饿。三人商量了一阵,觉得应该先填饱肚子再继续赶路。于是翻身下马,走向靠近路边的一个桌子坐下。此时正值正午,官道上也没有过路的人,因此茶馆中异常冷清。茶馆老板此时正在案板上打盹,见到有人来了才睁开他那朦胧的眼睛。
年轻男子对茶馆的老板喊道:“掌柜的,来一壶凉茶,再来两笼包子,要快。”
“哎,来了,客官稍等,茶和包子马上就来。”
掌柜的一见三人装束,便知道他们是有钱的主,况且他们还都配有兵器,应该是过往的武林人士。凡是做生意的,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武林中人。那可是动不动就要脑袋搬家的,而且官府大多不会过问。
“客官,茶来了,这是您要的包子,请慢用!”
掌柜的没让三人等多久,就提了一壶茶,端了两笼包子给他们摆上。
“嗯,下去吧。”
蓝衣青年挥手对掌柜的道。
蓝衣青年分别为三人倒了一碗茶,然后将一笼包子放在老者的面前,道:“二伯,吃包子吧。”
老者点了点头,对青年男女道:“你们也饿了,吃点包子,我们好马上赶路。”
“是大伯。”
二人齐声应道。
不过那绿裙少女在起那缺了好几个口粗碗时,黛眉轻皱,似乎嫌这茶具脏陋不堪。本来她是不愿吃着茶馆里的东西的,但突然她的肚子一阵叽咕,多半是饥饿难耐。她咬了咬银牙,闭着眼睛艰难地将一个包子塞进她那樱桃小嘴里。
忽然,她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包子:没想到这么简陋、脏乱的小茶馆,竟然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包子。也许是真的饿了,也许是这包子真的太好吃了,只见她纤纤玉手在笼中扫荡,不一会儿就将一笼包子全部祭了五脏庙,临吃完还打了一个饱嗝。
青衣老者和蓝衣青年见到少女饿极了的样子,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绿衣少女本来还想再要一笼包子,但看到二人取笑自己,脸刷一下就红了,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就在三人正吃着包子,喝着凉茶的时候,从他们来的官道方向行来一黑一白两匹快马。三人忽然都是一阵紧张,脸上露出戒备的神色。但等他们看清来人的脸后,神情都是一松。原来来人正是“刀剑双绝”魏宗明、秦玉漱夫妇二人。他们在离开叶非凡和柳依依后便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路,走到丁字路口,二人发现前面路旁有一个简陋的茶舍,便想停下马来歇息片刻。
坐在帐篷下的三人见到来人是魏宗明与秦玉漱后,赶紧走上前来。老者走在前面,蓝衣青年和那少女跟在身后。
“魏老弟、秦女侠,幸会幸会。”
青衣老者抱拳道。
魏宗明一见面前的老者,微微一愣,接着就是豪爽地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隐湖山庄司徒大庄主。幸会幸会!”
“玉淑见过司徒大庄主,不知大庄主近来身体可好?”
秦玉淑翻身下马,走到丈夫身侧对着司徒南照施礼道。
“呵呵,秦女侠客气了,老朽身体康健得很,多谢挂念。”
接着司徒南照又转身对身后的两人道:“风儿,珊儿,快来见过魏大侠和秦女侠。”
“晚辈见过魏大侠、秦女侠。”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两人齐声道。
魏宗明和秦梦瑶都是含笑看着青年男女,眼中尽是赞许之色。“记得几年前见到他二人时,他们还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想不到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两位都是人中龙凤,将来必将有一番作为。”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听到“刀剑双绝”的赞赏,心中都是激动不已,连声道谢。
“两位谬赞了,他们还都是初出茅庐的后生晚辈,又怎当得起‘刀剑双绝’的赞赏。”
司徒南照嘴上说着谦虚的话,其实心里还是高兴不已,毕竟能让名扬天下的“刀剑双绝”一赞的年轻一辈,可谓屈指可数。
“嗯,司徒庄主谦虚了。”
秦玉淑道。
“好好,我们就不用互相谦虚了,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
司徒南照道。
魏宗明伸手道:“司徒老哥请!”
“请!”
司徒南照道。
五个人围着方才司徒南照三人坐的桌子坐下,司徒南照向老板又要了两个碗和两笼包子,五个人就边喝茶边聊了起来。
“今天能在此遇到两位,老朽是高兴异常,只是不知道贤伉俪二人欲将去往何处?”
司徒南照哈哈一笑,朗声道。
魏宗明和秦玉淑相互对视一眼,都是轻轻一笑。接着魏宗明回答道:“能在此见到司徒大庄主,我们夫妇二人也是非常高兴。我们夫妇二人原本是准备前往华山的,只是沉溺于沿途的风景,因此耽搁了几日,却不想竟和司徒大庄主遇上了。看来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想当年和司徒老哥还二庄主把酒言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啊。”
“是啊,想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和魏老弟在山庄别院对酒当歌,把酒言欢,那是何等快事啊。转眼就已过了这么多年,魏老弟夫妇二人是愈发光彩照人,而我这把老骨头却是不行了。”
“大庄主过谦了,您老不是还硬朗着么,正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您怎么竟说这种泄气话,这不是让后辈们笑话了吗?”
秦玉淑笑说道。
司徒南照脸上神色一黯,长叹一口气。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起来,连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也都是一脸沮丧。
魏宗明和秦玉淑同时眉头一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了疑惑。最后由魏宗明开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司徒老哥突然变得这般沮丧,难不成竟遇到了什么难处不成?”
“唉,真是一言难尽呐,说出来还怕魏老弟夫妇笑话。”
司徒南照无奈地道。
魏宗明、秦玉淑心中急不可耐,但却又不好相逼,只得安慰道:“大庄主言重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还望大庄主能够坦言相告,若是能够用得着我夫妇二人的,魏某必将义不容辞。”
见丈夫答应,秦玉淑也是毫不犹豫地道:“不错,大庄主又是什么难言之隐,还请不必顾忌,也许我二人真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听到魏宗明和秦玉淑的话,司徒南照脸上现出一阵喜色,但瞬间又转为沮丧。“两位的好意,老朽心领了,只是这件事与两位无关,还是不必牵连两位了。”
“司徒老哥怎可如此说?我夫妇二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受到了不少武林同道帮助,大庄主和二庄主更是与我一见如故。现如今,隐湖山庄遇到危难,我魏宗明又怎能袖手旁观?司徒老哥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这,……”
司徒南照陷入了犹豫。他现在考虑究竟要不要求助于魏宗明夫妇,若是有他二人相助,说不定还真能度过此劫。但万一连累了他们二人,他又是心中不安。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在一旁也是焦急不已,他们想要直接将事情说出来,但司徒南照没有开口,二人又不敢擅自做主。就在五人都是焦急不已的时候,一个阴冷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你们都不必说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司徒南照、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都是身躯一震,转头向来路望去。魏宗明和秦玉淑也是同时向身后望去。
第三章强强对决
“大哥哥,我有些口渴,想喝点水。”
叶非凡与柳依依同骑一骥正行在官道上,忽然柳依依嚷着要喝水。
叶非凡举目四望,找了半天连一条小河也没有看到,此处又地处山林,四周无人居住,要他到哪里去找水。“你先忍一忍,我们再往前行一段,或许会碰到河流或小溪,最好是能遇上人家,也好弄些东西填填肚子。”
叶非凡见没有办法,也只好先安慰柳依依。
“嗯,我都听你的。”
柳依依轻声答道,接着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叶非凡见在附近找不找水和食物,于是加快了速度,策马向前疾行而去。
“你们都不必说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远处传到众人耳中,大家脸上的表情各异。司徒南照、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的脸上是震惊与忧虑,而“刀剑双绝”二人是惊讶与疑惑。
“在下魏宗明,这位是魏某的妻子秦玉淑。在下听兄弟的意思,莫非此事和几位有关?”
魏宗明首先站起来,待来人到了跟前,抱拳道。
来人听到魏宗明的介绍后,心下微微一惊,但面上却未曾表露。他也抱拳向魏宗明和秦玉淑道:“在下马峰,现任‘恨天教’护法之职。‘刀剑双绝’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在下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马兄客气了,什么‘刀剑双绝’,不过是江湖朋友看得起愚夫妇二人,赐了一个名号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若是马兄不弃,直接叫我魏兄便可。”
魏宗明眉头一皱,“恨天教”这个门派他并未听说过,不过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别扭。但他平素最爱结交武林朋友,不论是黑白两道,只要是谈得来的,都可视为知己朋友。
“江湖中人都说魏兄生性豪迈不羁,喜善结交武林朋友,看来果然不假。若是在平时,我定愿与魏兄把酒言欢,只是今日马某奉命在身,以现在这情形来看,或许一会我们还得兵刃相见。尽管我不愿意,或许我和魏兄今生注定只能是敌人了。”
马峰无限惋惜地道。
“既然马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某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马兄方才提到的‘恨天教’,不知是什么门派,为何我未曾听过呢?还有就是马兄今日奉的是什么命,为何一定要与隐湖山庄为难?”
以魏宗明的阅历,自然看出此人真气隐而不发,身上隐有蓝光浮动。此人武功或可臻至武林一流高手,与自己相比也不会落于下手。况且他也看出此人光明磊落、颇有傲气,并非**邪嗜杀之辈。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真的不想与此人为难。
“魏兄既然问起,在下自当奉告。‘恨天教’是由我们教主于三年前创立的,只是我们平时并不参与武林纷争,创教时也未曾向各大门派发出邀请,故大家并不知道江湖中还有‘恨天教’。”
马峰对魏宗明的问题并没有回避,而是据实以告。
魏宗明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贵教为何一改初衷,从而涉足武林,又与隐湖山庄为难?”
“这件事还得从三个月以前说起。那天教主突然召集教中重要人员,说是有一种至阴至寒的天地圣物,名曰冰蝉。此物神奇非凡,可解百毒;若是修炼至阴至寒武功之人得此物相助,便可事半功倍。教主命我们派出所有教众,寻找冰蝉的下落。我们经过两个多月的寻查,终于得到消息称冰蝉就在隐湖山庄的隐湖中心小岛之上。”
说道这里,马峰顿了一下。
“这么说,贵教之所以会找上隐湖山庄,完全是因为这所谓的天地圣物冰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