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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郎歌连动一步的样子也没有。老鸨又是说了几句不见效,扯开了嗓子“小四,小四,有人闹事。”“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从里堂冲出来了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子,那带头的就先前的那个跑堂倌儿。
老鸨一指郎歌:“就是他,死赖着不走。你们给他挪挪地方。”
小四走到郎歌面前:“嗨!兄弟,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快滚,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丝毫移动的样子,这让小四和身后的大汉恼火不已:“我说你的骨头是不是紧了,兄弟们,我们给他松松筋骨。”说着还不忘对他开了一句玩笑:“放心,这一次是免费服务。”
相互之间递了个眼色,后面的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挽起了袖子,搓了搓手掌,当先一个壮汉一个巴掌就扇向了郎歌的脸。
“哎呀!放手……”
在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呆住了,小四看着那个打人的壮汉痛苦的样子,口中祈求着喊道。“俗话说的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你们一上手便是往别人的脸上打,也是该让你吃吃苦头的。”郎歌轻轻笑着,但是脸色立刻转变成阴沉。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格格的骨碎声,那个壮汉的脸上汗流如雨,郎歌见他也尝到了被别人整的痛苦,也渐渐放松了劲道,松开了壮汉的手腕。
小四他们之所以这么害怕他,是因为那个壮汉是这个附近最能打的人,平常的四五个人是根本进步了他的身的,他的那一巴掌若是真的打在了人身上肯定能让人重伤,可就是这一样有力道的一巴掌,居然让一个在他们眼里看来像个落魄公子轻易的就接下来了。
小四身后的人有些已经吓得腿软了,不过仗着自己的人多,小四还是挺着胆子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也不能挡着我们做生意啊!我说是吧!”
郎歌笑着将手伸入了腰身中,小四他们以为他要做什么,向后退了退“不要怕,你们不是说挡着你们做生意吗?这个够吗?”小四定睛一看郎歌的手里原来是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黄金。这些人一向都是见钱眼开,一见到这么大的金锭子,心里就知道这是不一般的主儿。“哎哟!请恕我眼拙,大爷里面请。”立刻转变为点头哈腰的奴才相,跟着郎歌的后面走进了楼里。
在走进酒楼的门时,他抬头看了一眼顶上的牌匾“绫花楼”走进里面,是一派富丽堂皇的装饰,拥挤的人群可见这家青楼在这一带可是远负盛名。
笑得最欢的老鸨在转身之时又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再一看小四马上就骂道:“你们怎么不把他给我轰走,还……”小四在她的耳边窃语了几句,这越说老鸨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郎歌。郎歌看着她,知道她是不见金子不定心,晃了晃手里的金锭子,金锭子闪射的光芒充斥着老鸨的眼眸“哎呀!大爷里面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姑娘们好好伺候着大爷。”一声叫着,从四面走过了几位美丽的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郎歌在众人拥呼下进了一间雅阁,这是他今生除了寒山寺的禅房第一次进入过这一样一个不同一般的房间,五彩的花灯、柔滑的绫罗这一切缠绕在多少人的心头,也让他们在他们一手投资而成的天上人间享受着巅峰的人生。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就连郎歌这样从小就在佛学熏陶下成长的人,也有些禁不住这华丽的诱惑,曾经克制自己的佛家戒律这时在这里仿佛要接受英红的宣战。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是郎歌没有见过的佳肴,能够吃上这些美味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巨贾。一个从寺里出来的,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金银去这儿玩乐。
“大爷,来喝一杯!”女子端起酒杯,娇嗔的送到了郎歌的嘴边。
郎歌接过酒杯,又放下了。
老鸨道:“怎么,大爷不满意这些,还是不满意这里的姑娘?”
郎歌一看,这些姑娘虽然有点姿色,但是也不过是柜台的展物,放久了也就厌倦了。老鸨一般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她一看郎歌的表情就知道了,叫来小四耳语几句,“大爷,你先喝着,姑娘们都出去吧!”
人去房空,郎歌喝了一杯酒暖暖身子,酒一入口,感觉就是一股呛辣,这让从没喝过酒的他发了一句牢骚“经卷上说酒怎么怎么好喝,也不过如此。”
“吱呀!”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走进了一位全身粉红的女子,女子一进来就一直低头垂目,一直看不清她的容颜。
郎歌没有在意只道是老鸨又给安排的姑娘,心中思量着查明真相为师父报仇的事情。“公子,良宵不易为何独斟独饮?”郎歌一听这悦耳的莺声不禁的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女子,女子还是将头低着,“那你能陪我喝几杯吗?”“公子说了,小女子自然奉陪。”缓缓的抬起头,隔着幽暗的烛火,郎歌发现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仿佛在自己的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红烛晕红了那女子的脸庞,云鬓之下,珠圆玉润的华嫩肌肤、烟波深锁的眼眸好像掩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郎歌一看见这张脸就已经不能自拔,这是一张魔鬼的面容,见过它的人都为之倾狂,更有人为她要倾尽家财为她赎身。
“酒逢知己千杯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直接问人家的名字,公子你不觉得太冒昧了吧!”
“要是你讲出这么冒昧两个字,那你就不是一般的人了,我叫郎歌。”郎歌自报了姓名,等待着对方说出名字。
“呵呵,郎歌,郎歌,好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重烟。”女子说完,掩口轻笑,郎歌觉得有些尴尬“你为什么笑?”“不是啊!我想笑就笑啊!难道笑也要理由吗?”
是啊!难道做什么事一定要一个理由吗?难道没有理由就不能做了吗?
“你笑的很好看。”
叫重烟的女子突然停止了笑声,又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你怎么了,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重烟摇摇头,在抬头时,眼眶中已经盈满了热泪“这是我第一次听见这么真诚的说我笑的好看。”
郎歌道:“哦,以前没有说你笑的好看吗?”
重烟道:“他们说我好看都是贪图我的美色,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郎歌道:“你就不怕我也像那些人一样,也是看在你的美色才夸你的。”
重烟道:“不,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说这句话是发自自己的内心的。”
郎歌道:“你就这么肯定,男人都是善于虚伪的,说的话也是尽捡好听的说。”
重烟破泣为笑,抹去泪痕,恳切道:“若真是那样就是我倒霉了。”
郎歌自心里觉得这是一个不同于别的女子,尽争人想保护的怜心,渐渐的痴迷于她那独特的气质,在烦扰红尘中摸爬滚打,在金海银潮颠簸起伏,这些女子何尝不是受尽了屈辱和同性的歧视。岁月如此,已经定格的局面只有一步一步走着它给你安排好的道路。
第八章 圆月情天
烛火心蕊在红泪中湮灭,岁月人愁在酒杯中流淌。
郎歌沉寂在华暖的温柔乡,重烟迷恋他的异样男儿风,金风玉露一相逢,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就是那金风玉露,今朝相逢,注定了朝朝暮暮。
此刻无言,却被一声重重的推门声撕破“哐啷——”门的木质声在此时感觉有些刺耳,门外站着是一位衣衫华丽的富商,身后站了一群人,见到他们个个眼里显露着想狠揍一顿郎歌的冲动。
这一下把重烟吓得脸立刻变白了,她看着富商口中支支吾吾的,一双柔荑紧攥着裙摆。
那富商冷哼一声,一脚准备跨进来时,坐在那里的郎歌突然手一挥,一股劲风,两扇门“呀”了一下,随后“哐啷——”沉沉的一声门又紧紧关上了。
“哎哟!我的鼻子……”富商捂着鼻子痛的直不起腰,后面几个人立即扶着他“爷,你没事吧”
富商大吼道:“给我把这一对狗男女拖出来。”
先前两人一脚踹开了门,一下傻眼了房间里空空如也,那见到郎歌和重烟的影子“爷,他们……不见了……”
富商忍痛一看,更加恼火吼道:“凤娘,凤娘。”“来了,钱大爷,怎么了?”老远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怎么了,你看看”富商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凤娘就是这个酒楼的老鸨,“哎哟!这是怎么搞的啊!”一见富商的鼻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凤娘也忍不住窃笑。
富商道:“怎么搞的,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女儿重烟,我当她是多么的高洁,我花了那么多的银子都得不到她,原来她在这里私会奸夫,这个就是那个奸夫打得。”
一听是让郎歌打得,凤娘惊心不已,立刻赔礼道:“哎!冤枉啊!我不知道那个人啊,他也是第一次到我这儿玩乐,这个烟儿。”
富商道:“你说怎么办?”
凤娘陪笑道:“真对不起,回头我将重烟绑上一定送到你面前由你处置。”
富商觉得还挺合理,又加了一句:“把那个奸夫也给我抓到。”
“钱大爷,那个奸夫有点不好对付啊!”和凤娘一起跟来的小四立刻说道:“那个小子是个好手,那个大牛的手就是被他给捏断了的。”
富商一听,他居然能轻易捏断一个状如疯牛的大汉之手,适才那一下也不枉白吃,道:“嗯!的确有些本事,但是再大的本事也是有限的,明天我叫我大哥杭州知府钱同仁出榜捉拿此贼。”
一出动官府,这件事就闹得大了,谁也不想一上街就是满街都是追捕自己的告示。
这一件事,郎歌还不知道,只顾着和美人笑傲江湖,微微的风,吹着千万愁丝,郎歌挟着重烟从绫花楼的窗户上飞出,在屋宇之上飘荡。明月当空,月影之下,飞荡着神仙眷侣。这一切让人羡慕,折射着广寒千年的期盼。
重烟慢慢睁开眼睛,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飞舞在长空之中,开始有些害怕不敢往下望,只把郎歌抱的紧紧的“哇!好美啊!在杭州城里住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发现像今天这么美。”
郎歌笑道:“这还不算,我带你去更美的地方,抱紧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郎歌叫她抱紧自己,重烟犹豫了一下,脸色一红双臂环抱着郎歌的腰身,螓首深埋在郎歌的胸膛。
一阵幽暗之香,重烟的发丝摩擦着郎歌的鼻子,那诱人的女儿香,引发郎歌心中一番潮涌,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重烟似乎是感觉到了:“你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厉害啊!”
“呃!什么……”几字只言片语掩盖自己的尴尬,一心专注运功腾飞,几个起落,在眼前渐渐显现一片冰洁的大湖,这是最富盛名的西子湖。
“西子湖,真美得西子湖,以前诗卷上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现在看来真是相若西子,水的深沉,明月的皎洁,淡妆浓抹之间总是那么相容相依。。”
洞庭八百里浩渺,是男子广阔的心胸,这悠悠西湖是西施的娇颜,那惊世的沉鱼姿色刻录在平静的湖面永远留给了后人一个难以忘情的缅怀。
“那是你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下你可以尽情的欣赏这西湖全貌。”从三潭映月掠飞到苏堤映柳的枝端“西湖八景,苏堤映柳在这时才发挥它的精妙。”
重烟看着郎歌指着的苏堤映柳,痴痴忘情,明月于柳叶的默契配合,以这湖水展现美丽之姿。从倒影中折射的耀眼白光是明月辉拓镀在柳叶上的白玉“我好想为你跳舞。”
郎歌望着重烟天真妙美的笑颜,道:“你若想舞,那就去舞啊!”
重烟道:“你还当是小孩子那么好骗啊!这不是平地,怎么跳舞嘛!”
郎歌道:“我说你能舞就能舞,你先放开我。”
重烟有些害怕道:“放手,这么高,我……”
“不要怕,轻轻放开。”为了让她放心,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慢慢的隔开一段距离“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哎!真的!”说着轻轻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感觉轻飘飘的,才开始有些不协调,过了一会儿自己慢慢适应了,“今夜,我将为你舞一曲,月辉为幕,清风为曲。”袖摆一荡开,委婉柔曲的布帛,拨开了彩云,一如下凡的仙女,或是王母瑶池盛会群舞的百花仙子。他的脸上陶醉着欣赏曼妙舞姿的幸福,但是手里边暗运功力,以功力托举着重烟在西湖歌舞。
她的每一个舞姿仿佛是受业于九天仙界,那么柔美,若是文人墨旅见之如此,必著文刻传以己之,那洛神赋也失色于此。
她弯曲着腰身,呈现半月拱形,看着郎歌她为他跳舞而满足,只要时间停在这一刻,那么她的舞蹈也不会停止,这一精美的画面可比那敦煌埋没千年的彩壁。
她旋转着身子,双袖灵动,如彩带飞舞,如神龙盘飞。
郎歌也在极力的配合着她的舞蹈,他的每一举动也牵动着重烟的细节,郎歌纵横在西湖之上,一会儿在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