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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啍~任我行多年来恃强凌弱,剿除异己,暴政严刑……童大哥,我只问你一句。帮还是不帮?!”我愤然道。
童柏熊见我动了真怒,神情犹转:“兄弟说的是哪里话!我俩从小出生入死,八拜之交亲如兄弟,只需你开口一声,为兄的万箭穿身亦在所不辞!”
“好大哥!”我扬起右掌与他紧握到一起,厉声道:“我答应你……他日统领神教,定当励精图治,造福武林!”
“好!”童柏熊点点头。
“咦?大哥你看!”我突然发现屋瓦之上那高耸的日月状教饰,颇为碍眼。童柏熊朝那方望去,回道:“那是木制的檐饰,太阳与夜月,取其日月之意。”
“哦!?”我莫然涌出了某种直觉,翻身再次跃上了屋顶。然而敲摸了多时,亦找不到任何可藏匿的暗格。
“兄弟,这里好像有点异样!”童柏熊在下方轻声向我唤道。
我顺着他的指势望去,只见地面上正好映出由月光斜照在日月檐饰上所产生的影子!心中一诧,忙跃下了地面,俯首仔细察看着影下的石板,“这块地砖好像略为松动!”
我朝掌心吐口沫,卷直衣袖轻轻挪开了石砖……泥坑之中,一张布满密字的布裳骤然显现!!
我忙将它塞入怀中,轻轻搬回了石砖。童兄疑惑地望着我利索的身影,问道:“方兄弟,这为何物?!”
“童大哥,此物是战胜任我行的至关,你就别问了……对了,任我行此刻会不会发现?!”
“这倒不用担心,他最近似乎练功遇上了阻滞,被体内数百股真气反噬……应该近期不会到书房这里。”童柏熊出于对我的信任,没有再加怀疑。
我松了一身紧张的汗气,拍住他厚实的肩膀:“童大哥,今日之事切勿与任何人提起……另外暗中替我贿赂教中一些模梭两可的小人,不求他们助我杀任,|Qī+shū+ωǎng|只求他日登位之时不加以阻挠即可!”
“好的……兄弟,多加小心!”童柏熊点头道。
“好!”我含泪向他抱拳互揖,转身没入了黑夜之中。成与败,就看这回了……
苑庭中,亭儿早早伫于门帘前等候。我纵身跃入房中,兴奋地捏住她发汗的双手,“莲妹,我成功拿到了!”
“嗯……担心死我了~”她把头埋入我的怀中,紧紧搂住我的腰。
“对不起亭儿,害你担忧了……”我抚了抚她的长鬓,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修练吧!”
“好~”亭儿俯身挪开了一些杂物,为我腾出了一丈空间,“不败哥哥,在你练功之前,我想先和你说说《葵花神籍》的历史。”
“好……”我盘膝坐下,洗耳恭听。
她理着鬓发,喃喃叙道:“据我神雕杨门一族百年的记载,《葵花神籍》全名为《葵花七式》,江湖多称为《葵花宝典》。他们只知此功厉害,但却大都不解其未伤人先伤己的邪气……这部神功其实由元代七位禁宫太监所着,他们为保圣驾,多年苦研武学,集精髓而成这部武籍!分别为葵花掌式、葵花气式、葵花仿式、葵花戮式、葵花御式、葵花剑式与葵花刃式!”
“那么……这七式之中当数哪门最为厉害?!”我欲欲兴奋。
亭儿仔细思索片刻,婉然答道:“我族百年所集天下武学,其中不乏精奥神功……依我看,以阴柔蚀力化人骨肉的葵花掌式属性残狠干脆,但若比起百年前少林一寺的降龙掌则是处下下之风!以指尖弹力凝起内劲伤人于千里的葵花气式酷似当年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拈花指,但若与大理段氏的六脉剑气相较,优势全无!
以乾坤定数在全身经脉布下气镜的葵花仿式能将对方一切攻击化解,但对能量的活用却远不及数百年前威镇天下的慕容氏斗转星移之绝技。而葵花戮式虽然能对十八般兵器的技巧舞得行如流水,但却不及丐帮之中早已失传的绝技‘打狗棒法’来得奇妙!”
“这么说,它们都有各自的缺点?!”我冒了一头冷汗。
“不败哥哥莫急,先听我述完……”她嫣然微笑,轻轻抚下我烦躁的心神,继续叙道:“剩下的三式武功中,葵花御式能以强厚内力破石分金,但亦略比当年明教已失传的神功‘乾坤大挪移’稍为逊色!再说那葵花剑式,攻势凌厉猛迅,剑剑封喉,但自然是比不上由千年之前的天才独孤求败所着的《独孤九剑》和当年武当之祖张三丰所创的《太极剑法》!”
“独孤求败?求败……倒是与我的名字颇为相似~”
“认真点儿!”亭儿敲了我一下发楞的脑门。
我忙回过神来,盼眼欲穿地问道:“那么最后一式呢?!”“呵呵……这葵花刃式,乃是聚内劲干指间发针,集眼力!手力!臂力!耳力于一身!矿古烁今,确无任何武功能在暗器的修炼上达到这种境界~”
“果真如此?!那么我取胜有望了……”我目中开始发光
“嗯!这些太监始终相对于野蛮的兵器与蛮劲提不起兴趣。而绣花织布,才是他们的至爱……所以葵花刃式为七式之首选,倒也不怪!”亭儿点头笑道。
“好!莲妹,我开始了!”我从怀中掏出了那块裳布,借着烛光阅了起来:“欲练此宫,必先自宫……烈根一除,便以丹田余气凝至天灵,达通手、少、阳三脉,直达六腑,混如天成……此乃葵花总诀也!”
我心中纳闷,问道:“莲妹,葵花总诀是什么?!”
“每套精深的武学都会配有它独特的心法,葵花总诀是此功的第一关,修习其中任何一式都要先习成这段心法……”亭儿在裳布另一头的字海中寻妥,倏然开口乐道:“找到了!不败哥哥,这份三分之二的典籍中刚好留有葵花刃式的练门,你可以安心先修习葵花心诀了!”
“好……对了莲妹,你说的那种可以帮我抵消葵花邪性的功法到底是什么?!”我一头雾绪地抓了抓头。她扑哧一笑,从怀中掏出半册蓝皮书籍,嗔道:“瞧我急得把这事都忘了!你看~”
我接过此籍,只见封面上赫然用刚柔并济的墨法写着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第九章·九阴真经
亭儿替我拭去额前的热汗,左手抚着地上的葵花衣典,道:“这葵花七式的心诀之所以让修炼者绝欲根,成阴身……无非是因为此功属性极为刚阳烈毒,习之能激起人体内的潜能,将一切邪欲逼上天灵!若不断欲,定七窍俱焚……而《九阴真经》乃千年前由一世外高人所著,此人一身寒柔之气,精奥全集于这真经之中!你若能将二者融合,说不定能压制葵花烈性~”
“我明白了……”我没有去追问此书为何只得撕破的前半段心法,因为我相信亭儿一定自己的苦衷。微微调整坐垫,我双掌自腹前合拢运劲,目光阅到了亭儿为我翻开的《九阴真经》第一卷中:“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事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当且以混元之气三花聚顶,散尽虚残之气,集冰溪之精,汇于任督,达至膻中,凝之于百穴,纳之于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经脉,再汇于丹元天心,混沌而为一体……直至九穴皆畅如狂滔,宽似巨道,劲气疾如驷马,则心经已成。”
我按此述法一一聚精凝神,渐入真元之境……只见四周一片混沌雾气,我灵识至身于自身茫茫的血道经脉之中,随劲而行。
“损有余补不足?我体内当前缺乏压制葵花烈性的阴柔之气,但有余之力在哪?!”我灵识茫然地游荡在体内识境中,脑中思绪缭乱。
“阴寒之气,可源自足下,更可取自顽疾!”耳边响起亭儿的唤声,令我茅塞顿开!人体足掌乃通大地,一生中所处温度应为最低!除了此处,我还可以将多年染上的风寒旧疾之残余病气聚起,用九阴心经将其扩大千百万倍!
当即调起足下寒脉少阴肾经,扯出体内余寒,绕于身侧!继而领着它们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之中不断游走……每一周天,我的内劲便增长一倍,运行多时,奇经八脉已变得阴弹有劲,扩能通气,缩能挤劲!于是稳下心神,一鼓作气将其汇到天灵心脉之中……忽觉胸口一堵闷气被排出体内!
我骤然睁眼,浑身大颤一跃,冲天而起,撞破屋檐直翔上瓦顶!
“果然神奇!”我尝试着活动四肢,内劲充盈,俨已脱胎换骨。四下寻找亭儿的身影,正见她立于庭中朝我微笑。
我纵身翔下,抱住了她,“莲妹,成功了!”
“嗯……”她微微颔着,道:“不过,现在才是真正的考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挽着她返回苑内,重新盘膝坐下,闭目备劲!
亭儿静坐一侧,拎起记有葵花七式的布裳,为我念道:“欲练此功,本需自宫,如今尝试以九阴真气与相抵,独辟蹊径……先以丹田之气凝至天灵,缓缓绕过三门要脉,继而抽出五脏六腑一切余劲,凝于胸前膻中穴……散至周身经胳每一寸筋肉与指骨!”
我默记数遍,凝神开始再次进入真元之境。凝天灵,聚余劲,刚将混沌之气汇腹,便觉一股极为狂躁的刚霸之气从腹下涌出,刹时便将五脏捣得热毒乱窜,躁血直冲脑门!
我迅速运起力阴真气,从心房中释出大量的阴柔之气……寒热相抵,我被撑得真气逆转,身躯犹如至于刺垫之中!
渐定心神,我只得一边修习葵花心诀一边以九阴真气克制它的反噬……就这样僵持了数个来回周天,我终于突破梏桎,以阴阳互融的方式将葵花心诀完全修成!
倏然睁眼,却仍觉胯下一股躁欲并未完全消去,于是只得使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亭儿从小憩中被惊醒,慌忙上前扶住我浑身发烫的身躯,“不败哥哥,你怎么了?”
“莲妹……”我一触她娇弱的躯体,意识便渐被一股征服的欲意侵蚀!乱窜的躁动已无法压制,我将她紧拥入怀,向樱唇吻去……
耳边靡靡雀声,我翻了个身,揉着眼坐了起来。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我愕然转首,只见亭儿正羞涩地襄在被窝之中,怔怔凝视着我,“不败哥哥,你醒啦?”
“这……莲妹,我昨夜都做了什么?!”
“你昨夜修习葵花心诀,已经成功利用九阴真气将其烈性抵去,只是一时残余欲火,所以……”她的脸颊泛起了一片红韵,不再说话。
我恍然大悟,俯首吻了她的额头,柔道:“好莲妹!我的好亭儿,将来我一定不会负你!”
亭儿羞涩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盘膝回坐,尝试着运劲,只觉葵花内劲已能任我运行!收放自如!于是兴奋地拎起衣袍披上,腾空跃出庭中……
劲随心发!飞花摘叶!击石破木!皆犹如神助!
“不败哥哥~”亭儿已经穿上衣裳,向我唤道。我轻踮枝头,翔回阁中,“莲妹,怎么了?”
“这葵花心诀你已习成,葵花七式中的任何战式你皆可修习。当下你应当将精力全注在葵花刃式的练习上,而我马上带上那块东厂令牌去拜访锦衣卫等朝廷势力,请他们助你一臂之力!”
“好!”我欣然回道,却忽见她足下一软,倒在地上!我慌忙把她抱在怀里,急道:“莲妹!你怎么了?!”
“不败哥哥……我为了帮你拿来《九阴真经》心法,已与我爹爹断绝父女之情!他将此经撕成两半,示意情断义绝~”
“莲妹……你为了我受了太多苦了!”我按住她的手脉,发现她的内劲虚散,显然已被废去武功!不由得泛出泪光,“好亭儿,你先休息一下,请求援军我会另寻他人去。”
“不败哥,此事系关重大!你有信得过的人选么?!”亭儿依旧放不下心。我把她抱上床垫,替她盖上绵被,轻道:“不用担心,我正有适人!”
教坛中重重卫兵,人人自危。
我推开童柏熊的房门,却发现内无一人,诧然回眸,童兄已一把将我推入房中,顺手锁上房门!
“童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纳闷地看着他左右仔细察看一会,才转身对我神秘兮兮道:“方兄弟,不好了!那向问天今早来巡,已发现书房地砖被撬……如今任我行发下急令,寻得盗贼碎尸万段!我刚被他们叫去审问,现在他们找不到我的疑点,定把注意力移到与我关系密切的人身上!你首当其冲啊!”
“啍~又是那个向问天,难缠的家伙!”我把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忽然耳觉触动,转身向那木床发了一掌:“谁?!”只见床板被内劲击得粉碎,躲在那的家伙顿时肋骨齐断,吐血而亡!
童柏熊惊诧无比:“方兄弟,短短一天你的功力突飞猛进啊!”
我目光冷峻,从怀中拿出令牌,对他正色道:“童大哥,我们已经已骑虎难下了!你务必将此令牌送至京城锦衣卫都府之中,向那锦衣卫指挥使道明缘由,就说七年前的梅门弟子覆行诺言,请求朝廷支援……此去若不能领来千军万马,那么你就不能再回来了!否则只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