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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越突然看见在那座拱桥上,一匹马儿载着一个小将,小将骑着马下了拱桥之后,就朝河边走去。在河边,那英俊的小将跳下马来,就让马往河中走去。哦——原来他是要让他的马饮水啊!那小将见马饮足了水以后,就让那马在岸边的草地啃青。而那小将则摘下了头盔,卸下了盔甲,把它们放在草地上,就往河边的码头走去。
白诗越发现那小将摘了头盔后,所看到的那一张脸,居然是如此的英俊。就见那小将剑眉星目,面如傅粉,高鼻梁,那嘴唇居然要比那一般的女子的嘴唇还红,身材也是绝对的标准……只是,他的脸色好像有一点悲戚的感觉。
白诗越居然看迷了神。她突然看见那英俊的小将弯腰下去,一双漂亮的手就往河水之中伸去。白诗越暗想:“你不是想洗手洗脸吗?就让本小姐帮你的忙吧。”她那么想着,于是就弯腰在身边捡了一块比较大,而又比较顺手的石子,在她那玉掌之中掂了掂。向着那英俊小将身边的河中瞄了瞄,“嗯,就那方位最具杀伤力。”她确定了目标之后,于是一扬手,手中的石子就飞向了预定目标。“嗵——”居然这一次奇准,落点不差一丝一毫。白诗越狂喜“耶!十环。”再瞧那边,水花正好溅了那英俊小将一身。白诗越暗道:“不妙!我这下可闯祸了!”她赶紧躲在了树的后面。
果然不错,就听得那小将生气的喝道:“谁呀?谁这么无聊啊!”白诗越哪里敢做声。那英俊小将估计了一下石子来的方向,往那边一看,见那树后好像有一个人影,还露出一个白嫩的小手呢。那英俊小将暗暗的笑说:“好小子,你可是藏头露尾了啊。我让你溅我一身水。本将军非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于是,他再也不作声,轻手轻脚的往那树后走了过去。
白诗越突然感觉那小将没有声音了,心想:“莫不是他已经走了?”她正想探出头去侦察一下,突然,她的手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白诗越一惊,那边一用力一拉,白诗越便朝那边钻了过去。白诗越居然“啊——”的尖叫了一声。那小将说道:“小子,看你往那躲。”一下就将白诗越拉进了他的怀中。两人在一接触的一瞬间,都有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然后两双眼睛相对一望……我不知应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异性相吸的磁铁吧?像是……?反正那一瞬间,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呆住那儿了。
过了许久,白诗越才低着头,粉面羞红的说:“喂!我说,你把我弄疼了。”
那小将赶紧放开了白诗越,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姑娘,我不知你是一个姑娘,还以为你是一个,一个顽皮的男孩子呢。所以,所以……”
白诗越羞恼的道:“所以你就,你就把我弄到你怀里去了。”这那是生气时说的话吗?却像是在打情骂俏。
那小将说:“哎!我说,可是你先溅我一身水起先的呢。”那小将突然觉得他是被害者。
白诗越一双秀目望着那小将生气的喊道:“你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呢。你,你都抱了我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嫁人吗?”
那小将也喊道:“最多不过我娶你就是。”
白诗越粉面一红。轻声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小将居然回答不上来了,他刚才不过是急不择言吗?小将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说:“我说,我说,我向你赔礼就是了。”
“赔你个头。”白诗越恼怒的用一双芊芊玉手拼命的向小将推去,然后就往客店里跑去了。
白清越那一推,居然将小将推得后退了好几步。小将:“你……”刚想生气,却见白诗越已经跑走了,他望着白诗越娇小的背影,好像突然之间有些失落的感觉。那小将轻轻的摸着刚才被那姑娘用手推过的地方,暗自说:“想不到我梅华一代英雄,居然被这么个小姑娘给征服了。可怜啊!”
有人问了,这梅华现在不是尚武关的统领了吗?他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当然,梅华绝对不是来游山玩水了。这要说来呀,梅华也够凄惨,怪可怜的。他爹爹和姐姐不是战死了吗?他娘也因为伤心过度而随他们去了。小丽也跟他师父白莲仙子去了;小燕也跟呼延弘到边城去了。梅华那种痛苦、那种伤悲、那种孤独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七七四十九天的孝期一满,他就写折子给皇上,让皇上另外派了统领来,他要求去边城和南国作战。梅华一家可是有功之臣啊。皇上当然同意他的要求啊,于是就加封梅华为带印将军,前去助云弋一臂之力,共破南国之敌。于是,梅华就收拾了包袱,也不带一兵一卒,一个人离开了那个伤心而怀念的地方,往边城而来。
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遇上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当他就在抱着白诗越的那一瞬间,当在他与白诗越两眼相对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莫名奇妙的爱上那白诗越了,他觉得白诗越又让他的生命有了快乐。有了美丽的新的开端。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爱情往往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甚至能够让人从绝望的困境之中走出来。
梅华怔怔地看着白诗越往乐迎来客店走了进去。心说:“原来她也是干路的。”
梅华将马交给了一个喂马的老汉,就兴奋的往客店里面走去。梅华观察了一下在座的客人,他忽然发现白诗越正和一对大哥大姐在吃饭呢,梅华见白诗越看见他居然理都不理,低下头便只顾吃他的饭。
“小将军,你住店吗?”客店老板在问梅华。
“是。”梅华说:“先给我来一盘肉,一壶酒吧。”
店老板说:“好呢,小将军,先到那边坐坐吧,酒菜马上来。”
梅华径直来到白诗越那一桌,他忘着白诗越,对甄无药和白清越说:“大哥,大姐,我可以在这坐吗?”
白清越见是一个英俊的小将,而且这小将紧盯着白诗越看,于是说:“小将军,你随便坐吧。”
梅华见白诗越只顾在那低头吃她的饭,就当没有看见梅华,也没有听见梅华说话一样。梅华知道她还在生她的气。于是故意说:“这位姑娘,好生面善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白诗越只当耳边风。
白清越发现,一向调皮捣蛋的白诗越突然变得沉默不语了,又见这个小将军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就知道她和面前这个小将军肯定是有问题了。白清越想不到她妹妹刚出去一会,就与这个小将军发生什么事了,白清越算是佩服她妹妹了,白清越对那望着白诗越的小将军问:“小将军,你和我妹妹认识吗?”
梅华见白清越问他,连忙调过头来说:“我们不认识,我可能认错人了。”
此时白诗越却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不认识就不认识,谁稀罕。”
白清越看看梅华,又看看白诗越。心想:“他们是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小二端了酒菜来,放在梅华面前,并且帮他斟上半碗酒说:“将军,您的酒菜来了,请慢用。”小二说完就走了。
白诗越看了看梅华的酒碗,就拿了杯子倒了半杯水,既然就将那半杯水都倒在了梅华的酒碗里。然后暗笑着,继续低头吃她的饭,就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清越见了,连忙向梅华赔礼说:“将军,对不起,我妹妹她是无心得罪你的。”
梅华笑笑说:“没关系!”然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望着白诗越笑着说:“嗯,没有想到酒里掺水还挺甜的。”梅华夹了一块肉吃了后,又拿起酒壶问甄无药:“大哥,小弟帮你沏碗酒吧。”
甄无药连忙摆摆手说:“将军,谢谢了,甄某已经戒酒了。”
梅华“哎——”叹口气说:“那我自个自斟自酌罢了!”于是便又故意沏了半碗酒在那放着,却见白诗越这回好像不管他了。梅华只好喝下了无味的半碗酒,吃了一口肉,继续沏了半碗酒,等了一会又无味的喝下那半碗无味的酒,吃一口肉。梅华再沏了半碗酒。
此时白清越他们已经吃罢了,白清越和甄无药站了起来,白诗越也站了起来,甄无药和白清越对梅华打招呼说:“将军,您请慢用,我们先回房了。”
梅华连忙站起身还礼说:“三位请慢走!”见白清越他们走了,梅华这才坐下来。正要喝酒,白诗越突然转来走回来,拿了桌上的水壶就往梅华那盘肉上面倒去。口里还在轻声的说道:“我让你欺负我。”
众人的目光一下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白清越可吓坏了,心想:“人家可是将军啊,妹妹呀,你怎么能此放肆呢。哎——都怪爹娘和二弟把你给宠坏了。”于是急忙走到梅华面前说:“将军,对不起,我家妹妹可能发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怪罪我妹妹,我给您重新叫一碗菜来。”于是对小二喊道:“小二,快给这位小将军来一碗肉,算在我们账上。”
梅华也连忙喊道:“小二,不要了,本将军有这晚肉够吃了。”
白清越推推白诗越说:“妹妹,还不快向将军陪个不是。”
白诗越生气的说:“是她欠我的。我干嘛要向他赔礼道歉啊。”说着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清越发现,梅华已经在那津津有味地吃喝起来了。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白清越见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向梅华说声对不起,就去追白诗越去了。
梅华在那津津有味地吃喝着,其实在梅华的口中,那碗被白诗越淋了水的肉,就比那正宗的土鸡火锅还有鲜,还要甜。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众人“哎——”既然非常失望的样子,又继续他们的吃喝了。
却说白清越走进房间,却见白诗越站在窗前发呆。白清越摇摇头走到白诗越身边问:“妹妹,你到底跟那位将军怎么了。”
白诗越说:“没有什么啊?”
白清越佯装生气的说:“你既然连对姐姐都隐瞒了,那姐姐以后可不帮你了。”
白诗越急忙拉着白清越的手说:“姐姐,你不要生气吗?我对您说,还不行?”
白清越笑道:“那你就快告诉姐姐。”
白诗越说:“我不就是不小心丢了一块石头在河里面,想不到他正好在那,就溅了一点水在他身上。他居然大骂我是,我是大坏蛋。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在家里时连爹娘都舍不得骂我呢,他居然骂我了。”
白清越当然不相信白诗越说的了,可白诗越不想说,她也不能逼她说啊,于是说:“就因为怎么一点小事,你就在他的肉上面和酒碗里掺水啊!”
白诗越说:“你看他不是很乐意吗?”白清越无奈的摇摇头。
那一晚,白诗越和梅华都在望着窗外的星星笑着,笑着……进入了那甜蜜的梦乡。
第四十一回 爱你,不在乎你怎么对待我
雄鸡,第二次打鸣,天色刚刚蒙蒙亮,梅华就起床来到河边,练习云弋教给他的一套十二式旋风枪法。一套枪法练习完后,梅华就不由自主的看着和白诗越相遇的那颗大树,白诗越那活泼可爱的样子也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梅华又仿佛感觉到与白诗越想接触的那温馨的一刹那,梅华突然看见白诗越那一双美丽的眸子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呢。梅华连忙揉了揉眼睛,原来一切都是幻觉。梅华自我笑了笑说:“也不知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我昨天就怎么忘了问呢?嗯。今天一定要问得她的芳名才可。”于是就兴奋地往乐迎来饭店走回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梅华见远处有一群人,骑着快马正朝这边飞驰而来。梅华想,这是什么人怎么如此早就来了。待那一群人离进了,梅华看清那些人原来皆是武林中人,其中一匹马上,还驮着一个看似昏迷了的人。
梅华想:“又不知武林中发生什么事了?”梅华来到乐迎来客店,那群武林中人也已经到了这里,他们下了马,有一个武士背起一个脸色发青的的昏迷中的人,这个昏迷的人居然是一个年轻公子。他们走进了乐迎来客店。那武士把那位脸色发青的昏迷的公子放下,又过来两个武士连忙扶着那位脸色发青的昏迷的公子坐在了板凳上。其中有一个大汉来到店老板哪里问:“老板,你家店里住着一位叫甄无药的客人吗?”
这时甄无药和白清越她们正好从楼上面下来,甄无药问着。“各位,找甄某不知何事?”
大汉急忙迎上去,跪倒在甄无药面前说:“无药先生,请您救救我们公子吧。”
甄无药看了看那位脸色发青,处在昏迷状态中的公子说:“这位公子是中毒了吧。”
大汉点点头说:“正是,我家公子昨天遇上了千毒毒王申全毒的弟子乐于尝,两人在交手中,我家公子被乐于尝用毒镖打中了。乐于尝也被我家公子刺了一剑后逃跑了。先生,你快救救我家公子吧。”
甄无药怒道:“又是申全毒的人,看来他已经在江湖中频频出现了。”又看看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