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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一个人都没有。
奥兰多单手带上门,还未放下秦珊,就带着秦珊转身,将她抵在门板上,强硬地封住她的嘴。
亲吻,无止境的深吻。
女孩的肩胛骨在门板上摩擦出细微的轻响。
秦珊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愈发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腰腹,结实的肌肉触感,富有爆发力的热量从那里传递,腿根部仿佛着了火,让她害羞地想躲避。
男人的手掌摩挲过她的腰,而后来到大腿内侧相同的位置,轻轻抚摸着那一带的皮肤。
他的手滚烫,让秦珊不由咝气。
他的呼吸也滚烫,燃烧着她,血液沸腾到头顶,脸颊涌出红潮。
奥兰多嘴唇的动作凶猛无比,手指却意外轻柔,掀开短裙,连体的紧身泳衣让他无法再深入,
索性,只游移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反复摩擦。在那里,折磨她。
秦珊浑身都在轻颤,腿部如同融化了,完全使不出力。她挨近门板一点点下滑,男人及时托住她,将她抵得更紧,腿也长得更开
她下意识紧张得想并拢,但男人精瘦的腰就隔在那里,她完全办不到。
男人压抑着喘息,附到她耳边,□的热息喷在耳畔,让秦珊又是一阵不自知地抖动。
他的鼻尖停在她耳垂,喉咙里发出的音色,干涸沙哑得让人心颤:
“你想上我吗?”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你想上我吗你想上我吗你想上我吗你想上我吗你想上我吗????????”
free的小剧场每五章写一次
第六七章
室内的恒温是二十度左右。
秦珊的背脊肌肤;有细细密密的汗在往外渗。
男人磨着腿根的指腹,搭在腰间的掌心;撒在耳边的气息。都拥有灼人的热;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得多压抑才能不嘤咛出声。
直到听力抓住了奥兰多的嗓音;“想要我上你吗;”
“上”这个单词,如同砸进岩浆的一颗冰块。
——曾几何时,大半夜偷偷躲被窝里阅览过的台言画面自大脑中浮出邪魅狂狷的总裁男主↑↓↑↓↑↓一战到天亮,用粗|壮巨|硕的某器官捅得女主直翻白眼神智不清
呃~~~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珊稍微转醒了一点,她蹙起眉心;迷蒙的黑眸逐渐透亮;勾在男人颈后的双臂垂下,继而抵向他的胸口。
覆盖的地带温度滚热;结实的胸膛下方,有属于雄性的血脉在翻涌。
这种触感让秦珊不由一愣,而后才回过神,向外推着他。
讲完话才察觉,她的喉咙已经干得不像话。
秦珊咽了下口水,眼睛不知道往哪摆,因为不管转到何处,眼下都只有奥兰多精壮诱人的**。
她只能半放空垂下眼睫,呐呐道:“不想”
男人并未因为她的反对而远离,额角挨在她脸侧,湿润的金发擦抚在那里。他轻佻地低笑一声,撩得她心尖直颤。
耳垂快被他紧贴的喘息,烤化。
接着,他用那种半哑的音色,对她讲:“那换个问法,你想要我吗?”
轰——滚滚热浪一下蹿击到脑尖,秦珊好不容易转白转冷的面色,一瞬变得燥热难捱,火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将那里烫得通红。
不等她回答,就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她的耳垂,秦珊恍惚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奥兰多的舌头。
他用舌尖卷着,牙齿极轻地,在她柔嫩的耳垂上,反复磨。
太,刺激了秦珊架在他腰侧的大腿一下又松了。
这次男人没有去接住她,她好怕自己会掉下去,两根手臂重新勾紧了他的脖子,如蛇般缠着。羞臊让她抬不起脸,只能低头,把脸埋在男人锁骨边。
她觉得难受。
甚至说,有一些本能上的,想要抬起腰,贴紧他,去迎合他。
作为一个青春期少女,秦珊私底下看过不少【工口】作品,对这方面也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好奇和隐约期待;但等到真正实践,她完全是个门外汉,并且有点畏惧。
天朝的性|教育实在不怎么样。
男人贴在她耳廓的唇辗转到她颈后,他在**上意外的有耐心,尽量让她舒服。
但秦珊还是不由地紧张害怕,她再一次撒开手,抬到脸侧,推开他亲密的接触和挑逗,边说:“你放开我奥兰多”
下一秒,金发男人重心后移,松释压在她腿心的力道,秦珊不由轻呼一声——因为她正猝不及防地往下掉。
大约沿着门板下滑十几厘米的距离,奥兰多又适时阻止住她。
她此刻所处的高度,不用再和他面对面了,她不会再那么难堪,正当秦珊想松口气,她的瞳孔猛然一僵。
因为,男人抵着她腿间的地方,正是他那里。
那里很明显的起了变化,灼热,坚硬,凶残地顶着她。
大脑爆炸,脸上能冒出热气,秦珊□在外头的肌肤登时红得跟虾子一般。她的心砰砰跳,几乎要卡进嗓子眼。她下意识往后避,后面是冰冷的门,根本无处躲藏。
“奥,奥兰多”她哆哆嗦嗦叫他。
“嗯?”
“我,我觉得,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
“你让我放开你的。”
“那你干嘛又夹住我?”
“你要摔倒了。”
男女私|处近乎无间的接触,对奥兰多来说,也是过度强烈的刺激。他长叹一口气,压抑着**,双臂穿过秦珊腋下,将她抬高了一点,收进怀里。
秦珊这才找回了一点适从感,她左看右看,不大好意思把视线长驻在男人,形态规则的腹肌上。她煞有介事:“中国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四十一条,不能对少年儿童施行性侵害,而且,我才十六岁”
她支支吾吾讲着,局促不安的颜色,被金发男人尽收眼底。
奥兰多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类似于一种安慰慢慢的,他就引导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尚还紧绷的部位。
那个器官,有生命一般,在她手下突突跳。
烫意缱绻在其间,不知是来自她掌心,还是源于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轰热,恨不能变成一只西瓜虫,抱头缩成团滚进泥土,把自己全部埋起来。
她触电般欲要抽回手,却被奥兰多的强行压在原处。
男人纤长的五指俯进她指缝间,带着她,教她在那里动作
紧身泳裤勾勒出的轮廓和规模,就掌握在她手里,不容忽略。
秦珊呼吸急促,她羞恼地想再次缩回,这回男人倒意外松开她了,顺手把她整个人都放下。
赤脚点回地面,心脏怦动,跟坐完云霄飞车一般,并无差别。
她仰脸去看奥兰多,刚好撞上男人湛蓝的眼,情潮尽数褪却,他的眼神很明亮。
金发男人好整以暇:“扯平。”
“?”
“你认为我在性侵你,因此不满。那我也让你摸回来,也许你能心理平衡一点。”
秦珊一秒还魂,两条手臂狂拍他的身侧,发泄加骂人:“变态!变态色|情狂!奥兰多,你这个大色|情狂!”
金发男人一把将她扣回门板,修长的腿贴着她。他掐住她下巴,冷森森道:“我要是色|情狂,早就在这把你上得死去活来了。”
“”变态秦珊又脸红了,她噤声,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词。
年轻女孩的肌肤和耳垂,因为羞怯的关系,剔透泛红,简直是在惹火。
不能离她太近了,奥兰多直起身,不再施加力量给她,说起了平常事:“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秦珊。她鼻头一下子酸巴巴的,眼眶冒出热意,她抽着鼻子,不自主地撅起嘴,嘟囔:“是啊,我本来就不应该过来,一个人被关在大房子里挺好的,那个小保镖对我也挺好的,你不在那我放松自由死了。我就不应该过来,过来了还要被你戏弄和欺负,你讨厌死了,”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人啊。”
奥兰多低头看她,女孩脸哭得皱巴巴的,眼泪在上面画出一道道反光的水渍,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伸手一带,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好像只有把她贴紧在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缓冲。
“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经病”秦珊有点情绪崩溃,交替着没营养的形容词骂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边的泪痕,呼气:“好了,够了。你还不是任由自己靠在一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变态流氓臭不要脸□狂暴力分子神经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紧他的腰,念她:“奥兰多,我想你特别想。”
她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男人消失在她生活中的一周时光里,她对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过了许久,金发男人都没再开口,如同在消化某种情愫。
奥兰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脑后,她的短发已经被室内暖风烘得半干燥了,他轻轻摸了她头发两下,像在抚摩一只柔软脆弱的小动物。
接着,他才对她的想念给出回应,他说:“我也是。”
——Me too。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满意足地贴在男人心口。此时此刻的她,只是因为这种两情相悦而心境富足,她一时半会都无法明晰,看似随意的两个词组,承载着多么厚重的力度;她更不会知晓,这个看似简单的回答中,曾经阻隔过一段多么浩瀚邈远、又绝望悲伤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他以为他永远失去她了。
而在这里,失而复得。她就在他怀里,活蹦乱跳,又哭又笑,充满生命的热度。
真庆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拥有她了。
——我也在想你,整整八个月零七天。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真开心2013年有你们的陪伴,希望新的一年大家事事顺心,幸福安康!=w=
别忘了明天的新年活动,前十名送500**B思密达!
还有羊毛毡的抽奖结果也在明天揭晓!
上次那个按钮崩了,再推一次我家腰花的新坑。炒鸡棒的婚恋文,3W字,很肥了!
第六八章
秦珊抱了奥兰多好一会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还裸着全身。她赶忙放开他;抽着鼻子说;“你去把衣服穿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就算遗忘了许多事;她依旧会不由自主地关心他。
奥兰多很听话地走去了一边的储物柜,把衬衣取出来,套上。而后一颗一颗从上往下,慢条斯理扣好纽扣。
领口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带来一丝禁欲的诱人。秦珊垂手在不远处观看着全过程;特别特别想再把他衬衫扒掉;全部脱光。
她清了一下嗓子,“奥兰多;你能不能背对我穿衣服?”
金发男人慢慢看过来,蓝色的眼眸如一泊平静的湖:“为什么?我记得,有一次吃早餐,你也要求我背对你。”
他从柜门后取出长裤,银色的皮带扣抵在原木柜边缘,擦出清脆的金属响动。
“因为我还要一阵子才能完全适应你那张(英俊到不能直视的)脸。”秦珊默默在心里抠鼻。
奥兰多冷嗤:“如果适应难度和外貌标致度成反比的话,应该是我比较辛苦,”他朝秦珊勾了勾五指:“过来。”
像是在唤小狗。
后者真是应景,立马屁颠颠地小跑过去了,狗腿子气十足。
金发男人将黑色裤管拉上,一寸寸盖过修长结实的褪,最后停留在腹部。他利落地拉上裤链,却没忙着卡好裤带,而是把它握在手里,大拇指在银质钩扣上摩挲把玩——这整条玩意儿看起来都价格不菲。
秦珊顿步在他身前,问:“干嘛?”
“会扣这个吗?”他抬起她的手,把钩扣交到她掌心。
微凉的金属触感电到了那里,秦珊想要把手躲回,藏到背后,却被男人牢牢压在那。
“你不会自己来吗”秦珊颊边燥热,垂头,下巴都快镶进脖子肉了。
“会吗?”他接着问,语气还认真吧唧的。
果然是变态,秦珊弱弱嗫嚅:“不,不会。”
奥兰多搭开女孩的手指,把带扣从她那解放出来,“看着,”他沉着声命令,不容置喙。
秦珊一咯噔,赶紧注意起他指间的动作。
接着,金发男人就优雅自若地演示了一遍“男人皮带的系法”,供她观赏。他还特地放慢动作,纤长白净的食指穿插过内钩结束前,才“啪”一下,干脆地搭上工艺奢华的金属板。
“看清楚了?”他俯低上身,如同一名教授在询问学生的上课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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