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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笑道:“没有原因,我向来都喜欢装死,很多人都知道,就你不清楚罢了。梦臭屁,知道我即将要对你做什么吗?”
梦香回复她以往如梦似温柔的声调,平静地道:“要杀梦香,就请动手!”
“希平——”抱月欲说话,却被希平的手势阻止了。
他转而对梦香道:“我很想杀你,然而有很多人不同意,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这一生,都无法逃脱我对你的报复!”
梦香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我并不惧怕,虽然你强悍到了可怕的地步。”
希平双眼的邪芒射入她的眼睛,脸上闪烁邪恶的微笑,道:“也许,你喜欢我的报复。抱月,随你小姐回去吧!终有一天,我会让她无法阻拦我们的好事。”
梦香道:“我不会感谢你!”
希平道:“你会的。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得出来,虽然你的眼睛给人的都是迷茫的梦幻似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直觉
你的心存在着那么一点点的感激。梦臭屁,我们这一架还没打完,记住,我没有输!”
唉,这人,到这分上了,还死要赢,真不知他的脑袋是怎么转的?
众人又一次叹息,然后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开了疯人院。
小月和独孤诗扑到希平怀里哭泣。
赵子威走过来,尴尬地道:“你,你没事吧?”
希平笑道:“事是有的,不过,死不了。唉,今日打了三场架,这场我最吃亏,梦臭屁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手下留情。”
赵子威愧疚地道:“我不该让你放开她的。”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希平暴跳如雷,喝道:“你以为梦臭屁的武功很差吗?她只是被我抱着了,才施展不出来,你却酸醋满天地跑来叫我放了她,我操!要是我被她送到鬼门关,老子做鬼也会找你算帐。”
赵子威垂下头来,他知道希平虽然对他大骂出口,但无疑是原谅了他,他还能说什么?
希平轻推开两女,拍了拍赵子威的肩膀,道:“还要继续追她吗?”
赵子威抬头,凝视着希平,道:“还没有结果之前,我不怎么想放弃。”
希平失笑道:“我支持你。但是,下次我抱梦臭屁的时候,你也要支持我,别他妈的抽刀来跟我对干。你知道,用刀,我比你行;如果是以前,你的刀就回不了你的鞘,但是现在,我把你当成兄弟,所以我宁愿选择放开梦臭屁。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并没有说错吧?”
赵子威也笑道:“我是有点后悔,不过,你命很硬,因此你活得好好的,我也就不后悔了。”
希平道:“当然硬了,否则我撞了墙之后,为何还能叫得这么大声?我之所以大声叫,是想要告诉你们,我黄希平还生龙活虎的,不要为我担心。你以为我是因为痛才叫的吗?老子可是拳王,怎么可能轻易被痛苦打败?绝不叫痛!”
妈的,死要面子!
赵子威大笑,几个男人也跟着大笑,只留下女人轻笑中带着一些怨责。
尤醉埋怨道:“看你还敢不敢乱抱女人?”
希平抱住走过来的野玫瑰和杜鹃,笑道:“我这不是又抱着了吗?醉姐,你要不要给我抱抱?”
尤醉娇嗔道:“懒得理你!”
春燕把剑还回给杜鹃,道:“平儿,你不回去换套衣服?”
希平尴尬地道:“娘,我这就回去。”
他放开两女,走到泪痕未干的施柔云面前,轻拥着她,柔声道:“和我回去,替我着衣吧?”
施柔云点点头,埋首入他的胸膛,轻声哽咽道:“她和你有很大的仇吗?”
希平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人世间不是只有仇恨呀!柔云,以后不要理仇与恨了,好不好?你单纯的心灵,不该守着那一点仇恨的,我并不怕你报仇,我只是不想
你过得不快乐。”
王玉芬道:“你还是回去换你的衣服吧,别在这里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光着屁股吗?”
“你不觉得我的光屁股很好看吗?”希平说罢,抱起施柔云就疯跑,杜鹃和独孤诗在后面追。
“黄希平,你敢对我这样说话?!”王玉芬叱道。
真是色胆包天!
众女的脸都红了,王玉芬和碧柔两女的俏脸红得最可爱。
第十三集 一夜倾城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独孤诗跟定了希平,却在她与希平欢爱的一刻,发生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这是什么稀奇之事呢?而杜清风担心徐飘然会来找希平算帐,他的担心会否多餘?
梦香和抱月谈话时,提到她不准抱月嫁给希平的原因--她与抱月有著一个不同寻常的约定。这又是怎样的一条约定?
浪无心为了证明他与希平之间到底谁才是床上第一猛将,竟不惜以他自己的三十一个女人作为筹码。希平将如何面对这场赌博?
在疯人院前,希平遇到了狼狈突来的冷晶莹,从冷晶莹口中得知无比惊痛的事实。为此,希平的兽性再度暴发,龙城在兽性的呼唤中开始震撼!
第十三集 一夜倾城 第一章 诗的国度
希平抱着施柔云回到房里,杜鹃和独孤诗跑了进来,把门反锁了。
施柔云轻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希平道:“不喜欢被我抱着?”
施柔云又不言语了,希平叹息,吻了她的唇,然后才放她下地。
施柔云站在希平面前,垂首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你自己找找,我的衣服都是玫瑰和醉姐放的,要穿时也是她们拿来给我的。”他边说边躺到床上,看着三女,笑道:“这房子不小,就是床太小了,也只有一张,不怎么够用,待会去叫仆人多搬几张过来,我今晚不想睡地板,嗯?”
三女的脸有些淡红,杜鹃忙道:“我去找衣服,我知道在哪里。”
施柔云也跟着杜鹃去选希平的衣服了。
希平朝独孤诗招手道:“诗儿,过来。”
独孤诗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赤裸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所造成的力感,是令所有的女人都为之着迷的,她坐在床沿,娇躯伏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是无比强壮的。哥,诗儿好想让你侵犯她哩,只是现在是白天。咦,哥,你好坏!”。她感到希平下体已经开始坚挺了,惊愕地坐起来,盯着他粗长的阳根,颤道:“哥,你的这么吓人,诗儿很怕!”
希平坐了起来,抱住她,笑道:“进到里面,你就会爱上它了,你信不信?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独孤诗娇笑道:“才不!晚上才给你进来,你这人坏着哩,也不看是什么时候,诗儿可没有你那么坏,她要到晚上才坏的,嘻嘻,只是对着哥你的时候她才坏啦!在别人面前,诗儿可是很淑女的耶!”
希平笑道:“我可从来就不觉得你淑女,我说过,要叫你再流血一次的,你记得吗?”
独孤诗道:“诗儿记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诗儿一直不明白,你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希平此时正在吻着她的耳珠,就轻轻地回了她一声“嗯”。
独孤诗细声道:“诗儿从来都没有流过血,和青云做第一次的时候也不觉得很疼,青云那时还怪我不是处女,他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然而,诗儿在他之前,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当时他冤枉诗儿了,人家很委屈哩,后来他也只和诗儿好过几次罢了,诗儿知道他是因为诗儿没有流血而有些讨厌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你不流血,他就不喜欢你了?妈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着打架,你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杜鹃拿着衣服走到床前,狠瞪着希平,嘴里埋怨道。
希平无奈道:“有什么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么能拒绝?你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着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哩!”
“什么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
希平开始解独孤诗的衣衫,独孤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着,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诗姐,你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吗?”
独孤诗推开希平的嘴,扭脸道:“杜鹃,你帮帮我吧!他缠着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
独孤诗还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柔云姐姐,你要留下来吗?”
施柔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着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
希平叫道:“你们不陪我了吗?柔云,你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么还没穿就跑出去了?你这小骗子,呀咦,你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色狼,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希平道:“小鸟儿,你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着施柔云就走,只听施柔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区别吗?”
希平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远了,至于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柔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独孤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门作爱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独孤诗道:“你还要不要出去?”
独孤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么?”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你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就和你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独孤诗垂首无言。
希平抚摸着她泛红的俏脸,道:“你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色狼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么呢?
独孤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希平邪邪地笑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接着他就把独孤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独孤诗热烈地回应着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着,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诗儿,你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黄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后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了,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着她,叹道:“很多女人爱着我,都是不管对错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于人世间的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么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独孤雪,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华蕾。
独孤诗抚摸着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哥,其实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靠强者的。”
希平空出在独孤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着她的头,道:“你怎么能说我无知?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
独孤诗露出微笑,双手环着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么说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希平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独孤诗横躺下去,提起她的玉腿挂在他的双肩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独孤诗的私处就与他的男根相顶着了,他道:“诗儿,我要让你再痛一次。”
独孤诗道:“嗯!哥,诗儿从来没觉得痛过,诗儿愿意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万次的痛,诗儿也愿意承受。”
希平突然让自己的男根变得粗长无比,猛然突进她的缝道里。
独孤诗猛喊出声,一双手肘撑着床板往后顶,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肉也在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痛呼道:“哥,诗儿破了,好疼,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噢呀!哥,你停下来,诗儿不要了。”
“你还是处女?”
希平在刚进入独孤诗的时候已经觉得坚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