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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一星道:“我也有此意,不过今晚一行,不知是生是死,趁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先去酒肆少喝点酒,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然后再行动,那样的话,我们纵算失败身死,也无遗憾。”
肖南与冷一剑一致赞同宇龙一星的说法。三人说罢,迈步而走,往镇上行去。不料,刚走两步,忽有一阵阴风扫过,天空随后乌云彤集。不一刻,黑云满天,遮住了太阳。
宇龙一星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道:“鬼天气,好像要降大雨。”肖南也望一眼天空,果然见黑压压一片,就要降雨,便问宇龙一星那是凶之兆还是吉利相。宇龙一星说,他不相信迷信,管他是凶还是吉,晚上按原计划行动。肖南说,话是好话,但都怪宇龙一星带他与冷一剑跑了那么远,要是真下大雨了,他们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该往哪里避雨。
冷一剑让肖南放心,他熟悉左近的情况,只要不即刻下雨,他们走不多远就能到达专门供人休憩的一间草堂,那里可以避雨。肖南闻言,双掌合什,做祈祷之状,说,谢天谢地,千万别即刻下雨。却不料,凡是不尽如人意,一言方了,一阵冷风刮过,豆大般的雨滴随后稀稀洒洒自空而降。没过多久,雨便如帘珠一般洒落。
宇龙一星打趣说,都怪肖南说谢天谢地,要不然,老天也不会感动的竟至落那么多的眼泪,让他们苦受雨淋。肖南却不服输,用大拇指搓了搓鼻尖,说,宇龙一星应该感谢他才对,那才叫风雨中他们三个并肩而行,说完有意往宇龙一星靠拢。冷一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确实。
三人行不多久,忽然发现一座茅舍出现在他们眼前,那茅舍四面虽无遮掩,互通漏风,只有顶盖,但有顶盖足矣,至少可以让人避雨。肖南望见那草堂,犹如发现了金库,当先窜出一步,道声“有个房子可以避雨啊。”奔了进去。
宇龙一星亦被雨水淋的全身发凉,随后加大步伐,进了草堂,避雨去了。唯独冷一剑在雨中不骄不躁,慢步而行。
肖南站在草堂之中后,一边撩拨头发,抖擞身上雨水,一边唤冷一剑快点进去避雨。但冷一剑仍是照以前的速度缓步而行,仿佛在对肖南说反正都被淋湿了,避与不避有什么区别区别。
宇龙一星走进草堂,仰起头说,啊,还是这样爽啊,不料,一言方了,忽听“吱!”一声,随后他便觉得他的头又被雨水淋上了。往周身一瞧,却发现原来是草屋久未加修,经不住雨水的冲刷,塌了下去。而草屋顶盖又是连成一片的所以掉下去之后被宇龙一星的头给顶破了。肖南的头当然也露在了外面,但他见得宇龙一星脸上留有茅草带沾上的泥土,模样十分滑稽,便指着宇龙一星的脸“哈哈”大笑。
然而宇龙一星一向不修边幅,知肖南是因他脸上有泥巴而发笑,也不去抹,只是他气不过肖南笑他,便指着肖南说,别高兴的太早,别忘了我们同是屋下遇难人。
肖南闻言,忙收敛笑意,道:“我。。。。。。脸上也有?”言语间用衣袖去抹脸,然而他不知他脸上本无泥,但衣袖上有泥,那么一抹之后,脸上便有了泥,抹了之后还问宇龙一星,现在还有吗?宇龙一星抬腿走出茅草堆,笑了笑道:“本来没有,但现在沾了不少。”
肖南起先对宇龙一星的话表示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但当他感觉到嘴上一涩,同时发现衣袖上有一片污泥时,这才恍然大悟,用脚踢开他周围已盖至膝盖的茅草,气愤的道:“好你个小师弟,竟然耍弄大师兄。”
宇龙一星道:“可别那么说,我只是想教一教你而已,我刚才的那一招叫‘弄假成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肖南“哦”了一声,再没有把宇龙一星怎么样,因为就算空也不能把宇龙一星怎么样。
冷一剑看着宇龙一星与肖南二人的狼狈样,自是少不了一番调侃,然而他还是不能侃过宇龙一星。
三人到得镇上,进了一家酒楼,他们先点了菜,然后找店家换衣服去了。宇龙一星速度最快,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拿了冷一剑身上带的银两当先出门而去。冷一剑不明其意。肖南说,宇龙一星定是为了耍威风,想在吃完饭后手拍桌子说一声‘小二结账’。
然而肖南说错了,因为宇龙一星,去见店家去了,他见了店家之后,对店家先耳语了几句,然后给了那老板一定金灿灿的元宝,也不知搞什么。
三人第一次碰杯时,皆起立相碰,同时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为我们的行动而干杯,失败也无悔”。三人说罢,各自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但因为他们要行刺盟主,事关重大,所以他们只喝了一小会儿,之后便主要是吃菜。
可是没吃多久,肖南与冷一剑忽然身子一软,趴在桌上昏迷不醒。只有宇龙一星没有昏过去。按理说,宇龙一星当时应该惊讶的,但他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惊讶之色,反而无比镇定,仿佛冷一剑与肖南的昏死早在他预料之中。只见宇龙一星上去摇了摇肖南的头,又摇了摇冷一剑的头,叫了两声,但不见二人动弹,便抓了桌上的剑,站起身看着肖南稚气未退的肖南的脸颊,自语道:“不是我不视你们为朋友,只是我与盟主之间的仇恨最深,不想让你们涉险而已。再说,如果我行刺失败,死了,你们还可以为我收尸,但若我们三个同去事败,都死了,就没人替我们收尸了。”
宇龙一星说罢,把冷肖二人托付给店家老板,让老板好生伺候二人,又放下一定金元宝。老板见了钱,顿时眉开眼笑,连声说一定照宇龙一星所说的办。原来,先前宇龙一星去见店家老板,是让老板在饭菜中放‘迷魂药’去了。而他事先服了解药。他的目的只不过是想独自去报仇罢了。
宇龙一星出了酒肆,已到黄昏。大雨早停。先前还是乌云彤集的天空,现在却碧空如洗。让人觉得天真的有不测风云。不过,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气息,与花草的芳香,格外清爽。宇龙一星趁天尚早,弄了一套夜行衣,穿在身上,然后去了“星缘客栈”。客栈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宇龙一星永远把那个地方当做出发点。因为那里是他初出江湖时的出发点。
到得客栈,宇龙一星坐在一枯梅曾经坐的窗口,开始等待,等待黑夜。尽管等待是无聊而又漫长的,尤其还是一个人孤独的等待。没有办法,谁都离不开等待。然而等的久了,难免会让人心绪不宁,甚至有些焦虑。宇龙一星现在就有那种感觉,他的心狂跳不止,似要跳出去溜达溜达。不过他尽量让他自己平静,他用右手按住他自己的心房,望着天空稀稀落落的星星,自我安慰道:“不要急躁,宇龙一星,你要冷静,要保持平静,相信你会成功的,你已非昔日没用的阿伦。”宇龙一星说罢,低头瞧了瞧他手中伴随了他已久的神剑,希望在关键时刻,它能生出神力,助他一臂之力。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过的飞快了。事实就是这样,当你等待某个时刻到来的时候,它总是迟迟不肯来临,但当你紧张害怕某个时刻到来时,它总是不知不觉就降临了。
一轮明月已高悬在空,繁星满天。夜很深了。
宇龙一星觉得他行动的时刻已到,于是道了声:“出发!”自窗口飞跃而下,直奔盟宫而去。月光皎洁,雨后停留在叶片上的雨滴,在月光下依稀可见。宇龙一星踏着月光,一路飞奔,过不多久,到达目的地。宇龙一星飞上盟宫众多屋顶,用黑布把脸蒙住,然后在屋顶上行走,他每到一间屋子上面就在屋顶中间处快速揭起一块瓦,俯视屋内,看有无飞俞。但看了几间房屋,下面皆是护法居住的房子,觉得他寻的目标不对头,便单膝跪在瓦顶之上,往盟宫院内扫视,不扫则已,扫过之后他发现盟宫乃“口”字形状,而他所处的位置是大门对面的左侧房顶,心中不由想道:“飞俞乃一盟之主,卧房应该在大门对面,也就是正南方才对,而我却在西边瞎搞,方向不对,能找到他吗?”
宇龙一星想罢,借力飞起,跃到大门正对面得一排房屋顶上,然后仍然按照他刚才的方法,每到一间房子屋顶,便揭掉屋子正中其中一块瓦片,往内探视。
不料,太过巧合的是,宇龙一星揭了第一间房子的瓦片,就是青梅韩霜的闺房,他低头往下看时,正见青韩二人解衣欲睡。宇龙一星大惊,忙抬起头不再往下看,将瓦片复又盖上去,暗自说道:“罪过罪过,阿伦不是有意的。”宇龙一星说罢,又想道:“青韩二人乃非与最高护法首领地位神尊,既然她们的房子就在这一排上,那么想必飞俞也就在左近。再找找看。”
宇龙一星想毕,往青韩二人房屋隔壁那间房子移了过去,然后照样揭起屋顶最中间的那块瓦片,往内探视。却不料,正好就是飞俞的房子。那飞俞还没有入睡,正坐在屋中间的桌旁捧书阅看。宇龙一星瞧至此,将瓦片盖回原位,心下暗想道:“夜这么深了,这家伙居然还没睡,看来我来的还是早了,且等等看,如果再过片刻他还不睡,我就不等他睡了,直接下去行刺他。”想罢就保持他原来的姿势就地等待飞俞入睡。
然而宇龙一星等了半响,听不见飞俞屋内有任何动静,他蹲的双腿都有些发麻了,再也耐不住性子,便又揭开瓦砖往下看,结果发现人家飞俞只换了个坐姿,依然捧书如故,而且瞧飞俞那神色,毫无倦意。宇龙一星再也等不下去了毕竟人家是坐着的,他是蹲着的,又不能乱动,于是暗自说道:“狗盟主,你看的东西我都快猜出来了,你却还没看懂,还在看,不管了,我要杀你来了。”宇龙一星想罢,跃到房梁之上,等到一批换班的巡逻走过之后,飞身跃到院子里,去敲飞俞的门。
飞俞正在看书,听的敲门声,随门一望,同时道了声:“谁!”宇龙一星想引诱飞俞出门,便故装神秘,憋着嗓音道:“我。”
飞俞看到窗外的黑影以为是他师父找他,将书一丢,道:“师父?”顿了顿又道:“您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宇龙一星听得飞俞叫他师父,震惊不已,但随后明白是飞俞把他错认成了对方的师父,于是将计就计,继续憋着嗓音,道:“随我来。”说罢,略一迟疑,等飞俞开了门后,纵身一跃飞上屋顶,然后直往盟宫后院的竹林奔去。宇龙一星那么做,是为了远离盟宫,跟飞俞单打独斗,若没有其他盟宫大内护法干扰,那他就有必胜的把握。
然而飞俞误以为宇龙一星是他师父,紧随其后。二人奔了茶盏功夫,离开盟宫大概有一里多路时,宇龙一星收住轻功,落到了地上。飞俞的轻功也不一般,宇龙一星落地后不久,他就跟着落了地。只是在他仍然如往,在距宇龙一星一丈多远的地方就单膝跪地,并且低头看地上的草。因为他还当宇龙一星是他师父。那是他见他师父的礼节。
宇龙一星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不想再隐瞒他的真实身份,将蒙在脸上的黑布一把扯去,转过身面对着飞俞道:“飞俞,你起来,我不是你师父。我是宇龙一星!”声音洪亮清晰。
飞俞闻言大惊,霍的将头抬起,但见果然是宇龙一星站在他面前,站起身失声道:“是你!”宇龙一星上前一步道:“不错,是我,曾经被你杀的无路可逃的宇龙一星!我今夜找你,是来报仇的!”说着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往前一指。飞俞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师父。”
宇龙一星道:“本来不知道,欲敲门引你出去,没想到你这个蠢货,开口就叫我师父,所以我就将计就计,把你引了出来。这样也好,倒省的其他人干扰我与你单打独斗。”飞俞忽然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失踪的一个月里在一座古刹之中学到了不少功夫,但你别以为武林之中就你一个人增加武功,而其他人就不增加。刚才我在屋里挑灯夜读,大概你也看到了,不妨告诉你,我那是正在钻研一套武学秘典。你要杀我,哼!我看未必!”宇龙一星道:“能否杀你,交手便知分晓。不过在未交手之前,我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寻到古寺的。”
飞俞“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想知道这个,那好,我就告诉你,免得待会儿交起手来,我一掌把你给震死了,让你死不瞑目。”飞俞顿了顿接道:“说起来,全得归功于叶飞芸,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找到古寺;剑展会后的第一天,我命令武林各派人士下山追捕你,但寻了一天,都回报说连你的影子都不见。我猜你必是藏匿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练功去了,当然我更知道飞芸她喜欢你,所以我便以为她知道你的藏身之所,于是亲自跟踪她,但我跟了她一天,她只是四处乱找而已,才知道她也并不知道你的下落。于是我就不再跟踪她。然而没想到的是,隔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