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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允许。”
向经商语调缓慢,甚为诚恳,加上商学始祖创立门派时定下保护商人这一门规,艾景尚便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个弟子。
法驴
西安法驴寺庙,乃法驴门派所在,寺中无佛,只有一尊人像,两丈多高,身渡金粉,甚为威武,眼睛刻得很是传神,给人一种正义凛然的感觉,此人便是当年法驴创始人郑辅。
郑辅乃一代君子,行事光明磊落,做人大度宽容,惩奸除恶从不手软,对待良民无微不至,实乃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万民爱戴的父母官。当世之人称他为‘活佛’。此庙乃当时西安一富商花钱雇人为其修筑,希望郑辅能像佛家传道一样,让这种好品德流传下去,广收弟子立君子品,行仗义事。
此时,只见一青年双手合十,行三步,便一跪,叩头三下,一直这样若朝圣的信徒一般来到了郑辅的金身下。法驴的弟子没去阻止他,而是默默看着,充满尊敬,他们从来都是欢迎这种人的。
“施主如此虔诚,敢问是与贵派祖师爷有渊源?”法驴掌门贤法道。
“在下前来跪拜郑辅前辈,因我祖上便是为郑辅前辈所救,得以活命,香火才传至今日,”此人双目炯炯,很是真诚,道,“今日一是前来跪拜,以表崇敬,二是想加入贵派,以沐郑辅前辈之遗德,立君子品,成为前辈那样的人。”
贤法笑了笑,甚是和善,道:“甚好,甚好,你如此品行,加入我派,定能有所作为。鄙人便是法驴掌门,你今日就是我派中人了。”
“在下首发谢过掌门!”首发又是一跪。
外域
苏州外域园林修得甚是美丽,茂林修竹,曲水流觞,每逢花季,更是百花争艳,万般妖娆,就连空气里都有种不安分的情愫。。。。。。这外域园林在苏州众多园林中也算是数一数二。外域弟子无疑是幸运的,他们每日都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修行,这是别派弟子无法享受到的。
外域门派创始人英格力西早年生活在海外,所修习的剑法与中原武林的传统剑法大有不同,他的剑法不论对错,均带着一股压倒敌人的气势,这种气势源于他的自信,而这种自信则源自他早年生活的地方,一个叫鄂眉瑞卡的地方。那里的人总是很自我,有想法,很自信。从小受到这种环境的熏陶,使他性格亦是如此,继而当他潜心习武的时候,这种气质融入他的剑道,让他自成一派。
“报,掌门!门外有个青年求见!”一守门弟子跑到池塘中央的亭子,对着坐在亭间品酒的,看起来很年轻,衣着华丽,仪态讲究的中年男子道。
“传他进来!”那中年男子道。
“这位是我派掌门寐外!”守门弟子道。
“在下崇洋参见掌门!”崇洋甚是有礼。
“公子来我园林有何贵干呢?”寐外问道。
“在下早年居于海外,很早便听当地人谈起贵派创始人当年如何剑走偏锋,叱咤武林,是以发自内心的佩服,想在下与贵派也算有渊源,且一直有心武道,苦于漂泊生涯无法安身学武,今日回到中原,但望能拜入门下专心习武,望掌门恩准。”崇洋言辞恳切,让人难以拒绝。
“好吧,即日起你便是我外域弟子,一言一行应当注意,尊重前辈,遵守门规!”寐外道。
“弟子谢师父成全。”崇洋跪下磕头三下。
机械
河昌城自古以来便是机关异器的发源地,当地居民生活简单,对机关术颇有兴趣。平时除了做一些生计所必需的耕田放牧,闲暇时间,当地居民都喜欢用来研究机关术。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河昌变成了一座机关城,城内机关重重,若是外人决难进入。
自鲁达班在机关术方面成绩斐然之后,便决心成立机械一派,以“代代传机关,努力共发展”为宗旨于河昌城广收弟子,发展该城的机关之术。这样,精妙的机关术才得以普及,当地人民都很尊重他,所以选他当城主。鲁达班是个谦逊的人当上城主之后便定下门规城令:自我鲁达班创始机械,当选河昌城主之日起,河昌城内机械子弟若才德兼备,机关之术卓尔不群,吾当予其机械掌门兼河昌城主一职,所谓能者居之,大局为重,望各位为我机械的发展,河昌的繁荣共同努力!
“咚咚咚,咚咚咚。。。。。。”河昌城外一青年正用手敲着城门。
此时机械掌门力薛走到一个长长的竹筒状的机关前面,往里望去,只见镜子里有个缩小了的青年正敲打着城门,这青年手中的机关小兽引起了力薛的注意。此竹筒名叫鲁氏远望镜,能看到很远的事物,经过力薛的改装,此镜恰好能看到城门外几平方内的事物。
“你,去传城门那个青年进来!”力薛对身旁一弟子道。
“是,师父!”该弟子答完话,立马奔向城门,只见他在离门口三米附近的石墙上按了一下圆形的木块,城门便缓缓打开,往左右缩进石墙缝里。
“掌门让我来接你进见,这边请。”该弟子道。
“请。”
“在下纪器拜见掌门!”纪器道。
“你手中的机关兽从何而来?”力薛惊异的问道,因为他不相信除了河昌城其他地方还有谁能做出这么巧妙的机关兽,此时小机关兽正在这青年手中绕着小圈运动。
“这是家父临终时留给我的,他望我能拜入贵派,修习精妙的机关之术,以完成他老人家未完成的心愿,望掌门能允许在下加入贵派。”说完便跪下,一直不起。
力薛是个实诚人,见人不好过自己也不好过,于是将纪器扶了起来,道:“我看你爹定是机关术高手,你与我派也算有渊源,如此弟子,我岂有不收之理,起来吧,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机械弟子!”
“谢师父!”纪器道。
极匴机
关村极匴机大道上一人顶着烈日兀自舞剑,毫无章法,十分陶醉,引起了一群人围观。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极匴机塔楼内丁三石的耳朵里,丁三石走上极匴机大道,为的就是一睹该青年的古怪剑法。
“这不是丁掌门么,大家让让。”
“哇,丁掌门也来看这小子舞剑了,看来这小子不简单。”
一群人嚷嚷起来,之后给丁三石让了条道,丁三石看的出神,众人也安静下来。只见这青年宝剑在手握得很紧,猛冲向前,横剑欲砍,却突然停下又再向前猛刺,之后翻身后撤,倒地不起,突然宝剑出手,“嗉”的一声钉进道旁店铺的柱头上。丁三石拍了拍手,众人也跟着拍了拍手,青年转过身来,跪下行礼,道:“在下王易见过丁掌门。”
“请起,请起!小兄弟如不嫌弃便随在下到塔楼里喝上两杯,谈谈小兄弟方才的剑法。”丁三石握着王易的手道。
“恭敬不如从命,掌门请!”王易回了个礼道。
随即从柱头上取下宝剑,和丁三石一起前往极匴机的塔楼。
“不知刚才小兄弟所使的是哪路剑法?”丁三石举起酒杯,向王易敬上。
王易喝了口小酒,道:“实不相瞒,在下只是一时兴起胡乱舞剑,实在不会什么剑法。”
“哦?竟有此事,我见小兄弟出招有违常理,但力道十足,以致剑招虽乱却不失优雅,至少可以看出小兄弟外功不弱,甚至可以说很强。”丁三石分析道,“小兄弟武学天赋非同常人,实不相瞒,在下欲收小兄弟为徒,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这。。。。。。在下天资愚钝,怕拖累门派。”王易有点犹豫。
“这就说错了,当年我派创始人碧尔便是因剑招新奇,不落俗套,悟招即使,飘逸妙绝而闻名天下鲜有人敌。我看小兄弟挥剑使招之间已尽显当年我派创始人碧尔无拘无束,潇洒飘逸的风采,可说与我派渊源深厚,怎能说天资愚钝?又怎会拖累门派?”丁三石据理力争,特别希望收到这样的徒弟。
“那。。。。。。”王易正想说话,又被丁三石打断。
“那什么那,赶紧拜师,即日起你便是我极匴机弟子!”
。。。。。。
蜀黎
天已迟暮,又下起大雨,雨水冲洗着蜀山镇,以及那座几十年来鲜有人爬的蜀山。此时蜀山北坡上一个黑影正在缓缓的往上移动。这黑影竟是个青年。
山上长满了野草藤蔓,地上满是枯叶残枝,各种树枝藤条便是路障,缠得人举步维艰,但此人不惧,毅然前行,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
江湖
“几天内,江湖上发生了这么几件奇怪的事情。奇怪之一,这几个人均以与门派有渊源为借口,加入了这几大门派;奇怪之二,几件事情在一个时间段内发生;奇怪之三,奇…'书'…网这几件事情均发生在几大门派身上,而且几大门派掌门毫无猜疑;奇怪之四,这几人均来路不明,所谓的‘来路’全是他们编造的。。。。。。”武林盟主湖江海此时正在京都武林盟总址内查看武林盟探子部呈来的卷轴,随即发现了这些事,左思右想甚觉奇怪,“奇怪之五,只有六件事。”
“若是针对中原武林,至少应该有七件才对,而这少了的一件呢?是不是自己没看全?”夜已深,湖江海又翻了几遍卷轴,始终没发现第七件事,“或许只是巧合吧。”
灯灭,人寐。湖江海真的以为这是巧合么?
十一章 中原三难
第十一章中原三难
京都武林盟总址内有个方形的小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十来张椅子,没有多余的饰物,很素净,很简单。湖江海坐在最北的椅子上,端坐,依然是端坐,身旁坐了两个人,一看便知是湖心镇上和他一起寻人的那两个随从。
湖江海眼神深邃,似在沉思。两个随从也没搭话,也是坐着,双手放在桌上,托住下巴。这房间静的像太平间。
湖江海叹了口气道:“天下太平果然是争之不易,守之更难,如今方自年号‘大和’,可这‘大和’之中究竟隐藏着多少争夺厮杀,不多久蛮族将起兵南下,虽然找到了渔自来,可是能否稳住中原还不好说,再者,近来江湖上发生了好几件怪事儿,在我看来也是‘不和’的征兆,所谓‘大和’,哎。。。。。。。看来只是我痴人说梦罢了。”
“盟主何须叹气呢,所谓天命难违,人尽其事命乃在天,一个人只要问心无愧那便善莫大焉了。”坐在左边的随从道。
“那几件怪事儿是什么呢?”右边的随从道。
湖江海将近来六人加入六大门派的事情告诉了随从。两个随从笑了笑,坐右边的道:“盟主多虑了吧,我看这几个青年来路也算清明,谁会编那么多故事,把爹咒死,又编个祖宗出来,若是想加入这六大门派当初招收弟子的时候直接加入不就得了,干嘛非得等到现在委屈自己?”
“有理,有理,小李你算是给我放下了心中大石。”湖江海会心一笑,面色又凝重起来:“可是,那蛮族也不好对付,哎。。。。。。”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上次湖心之行难道出了问题?那渔自来出事了?”随从道。
“这倒没,不过蛮族之中可不只消日奔一人,蛮族子弟崇尚武力,自小训练,个个身强力壮,勇猛无比,比之于我中原自小娇身冠养的纨绔子弟,那可强太多了,这也是一大问题。”湖江海道。
“盟主这话就不对了,中原纨绔子弟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还是血性男儿,虽然幼时没有经过蛮族那种艰苦的训练,但是入门练武也算是弥补了少年时的不足,”随从道,“再者中原人士谋略过人,若是遇上了,指不定那群野人中什么招呢。”
“这也对,哎。。。。。。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老把咱中原人士往坏的方向想。”湖江海自责道。
“这可不能怪盟主您,身为盟主当然得对天下负责,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对他始终不满意那是对他期望甚高的原因啊。”随从道。
“你俩可真是我的解忧甘露,真难想像若没有你俩我会被这些公务压成什么样。”湖江海感谢道。
“盟主言重了,当年我们便是冲着盟主英勇无畏,义薄云天,为人刚正,顾全大局,才跟着盟主东奔西走这么多年,为盟主解忧出力那是理所当然,就是为盟主。。。。。。”随从说着,想起了当年,随即慷慨激昂起来。
湖江海打断随从的话,道:“这后面的话就别说了,我可希望你俩永远都是我的得力助手,知心朋友!”
随从有些感动,毕竟这些年生生死死,湖江海从未说过这么肉麻的话。这话旁人听起来肉麻的话,只有他们共渡患难的人才知道这话出于内心,简单却饱含深情,甚至是一种朋友之间的承诺,要一起共度,互相照应,谁也不能先走一步。
湖江海想了会儿,继续道:“蛮族此时定然厉兵秣马,而我中原还没有准备,如此下去必然败阵,今天找你二人来,主要是商量怎么振兴中原武林,也就是说,如何让中原武林蒸蒸日上,日趋强盛,我看只有这样方能‘大和’。”
“咱得先想想天下‘大和’靠的是什么?”随从道。
“民心。”另一个随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