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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它的武器,丢掉太多的零碎,就看看上面那个环形山吧,知道它的口径吗——50公里,那么你知道它的射程吗,有效射程60万公里。
全威力射程20万公里,只一炮可以摧毁一个战列舰编队。
唯一的遗憾是,一炮就将使它失去百分之三十的弹药能量储备,并且,下次开炮时间也在相对战争显得很遥远的0。5小时后。
补给的限制,也是井上野放弃抵抗的缘由吧,因为在这样的大时代中,如此大型的武器也不是任何集团可以独立掌握的,因为国家力量的体现也只有国家力量才能支持。
看着它半响,田伯光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是我们的。”
而他身边的霍成功,却只盯着面前的狰狞凶器一言不发,因为那上面联邦长城军徽如此醒目,徽章下,是中英文双行的舰名标示,内容为—亚细亚联邦长城号。
终于再见到你了,兄弟,霍成功忍不住热泪盈眶,在他的记忆中的3031年秋,他牺牲前一年,长城号,陨落。
别人只以为他为这壮丽而感动,反正杂鱼有时候神经发作也不是什么新闻,据说3月的新生报到日,在校门口当场发癫的那位就是他,只不过现在没人敢问而已。
可谁又能知道他心中的复杂情绪呢。
突然此刻,有一道暗红的光焰划过遥远的天际,只因为距离,从这里看去它就仿佛擦着长城号的边缘一样,转眼没入了更深更远处而去,但它的赤色留痕竟然久久不散。
长城号上的丁汝昌上将,用震惊眼神的看着这道西去的异彩,面色凝重不由在想,难道是,谁将横空出世?
与此同时,基隆号上的田伯光却顿时一惊,妈的,难道是扫把星……
但就这个时候,他,以及正在回头观看界面的丁汝昌将军,还有所有的学员们都忽然听到了霍成功发出的一声大吼,杂鱼亢奋的喊道:“那道虹光你们看到了吗?”
人人为之侧目。
“看,那里,传说中的蚩尤旗!”霍成功激动的指着遥远天际,大声的喊道:“那就是蚩尤旗,我们尚武的祖先信奉的蚩尤战旗,上溯纪元年前至今依然不熄的英雄魂魄!”
原来印证于你。
丁汝昌将军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他的声音就在基隆号内响起,他问道:“是的,那么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报告长官,这意味着我们终将获胜利!”
“是的,孩子,但还要继续努力。”
“遵命,长官。”霍成功毕恭毕敬的道。
第7章 Show me the money
与此同时,完成了补给任务的补给舰撤离,坐镇致远号的苍鹰行动总指挥,徐卫山中校向丁汝昌司令行辞,丁汝昌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基隆号和致远号战列编队,便向着来时路而去。
十五秒之后,离开集结区域的双舰尾部迸发出了一道达数公里长的光芒,战舰随之微微颤抖,舰首的防御罩上起了一阵涟漪后,他们便拽着一道赤色长焰,消失在了丁汝昌将军的视野中。
从现在开始,有漫长的六天时间。
张自忠依旧在致远上,和同僚商议作战具体计划,那么163干什么呢,田伯光的命令是,训练训练再训练,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霍成功支持田伯光的决定,他决定在这段时间的训练中,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要将这些因为即将上战场而有些失态的杂鱼,狂妄的自信彻底的摧毁。
于是他们进入了基隆号,舰载装甲训练室内。
没有雷霆模式,禁止热能模式,取消防御模式,增大行为难度,这将是硬碰硬的古典厮杀,霍成功杀气腾腾的坐在驾驶舱内,对着他的杂鱼们喊道:“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田伯光明智的站在了局外,他鼓舞大家:“上吧,我在一边会保护你们的。”
“你们不来?”
霍成功动了,局域网里这个家伙掏出制式甲的合金刺就呼啸着扑向了他的部下们。
于是当天晚上,当张自忠发来电讯,通告行动计划时,他看到了霍成功是一副疲倦不堪的样子,张自忠不由大为不解,他问道:“你干什么的?”
“揍人的。”
“揍谁?”
“所有人。”
张自忠明白了,但他问道:“揍到什么程度的?”
“不知道,主要是误伤了田长官,田长官现在正在医护室恢复呢。”霍成功愁眉苦脸的看着张自忠:“长官,你还是到这边来吧,我怕他醒了之后会发疯。”
田伯光被他打昏了?
张自忠无语的看着他,还是先低头传输了作战计划,吩咐他看看,然后便是向徐卫山报告了这个情况,请求回归基隆号。
得知消息也为之无语的徐卫山很快同意了张自忠的申请,反正163如何执行计划也需要张自忠去具体指导,所以很快基隆号和致远号便在同速状态下进行了桥接。
友军系统批准的防御罩保护下,坚固的通道搭建成功的一刻,穿着单兵太空防护的张自忠大步走入,然后就钻进了基隆号,他一边在士兵帮助下解开滑锁,一边摘下头盔问道:“你们的杂鱼舰长呢。”
“报告长官,霍长官正在指挥室,但是您还是快去吧。”
“……田伯光醒了?”
“是的,长官。”
张自忠连忙向着基隆号指挥室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脱单兵内甲,身穿数十斤的单兵内甲,防护裤都还没脱就能跑的这么快,海军士兵纷纷咋舌。
而前面的张自忠,还在一路跑一路丢身上的零碎,单兵防护服部件砸的通道轰轰的响,如此惊天动地一路而去,转眼就冲到了上二层指挥中心的门外。
果然,头上扎着绷带的田伯光正在紧闭的门外咆哮:“杂鱼,你出来,张汉承,你给我开门。”
“对不起长官,张舰长休息了。”
“你是张克?给老子开门!”
“对不起长官,目前霍长官享有最高指挥权,卑职无法答应您的要求。”
就在这时,躲在里面脸色发白的霍成功听到了音频中传来一声大吼,他顿时解脱了一样倒在了椅子上,司令长官来了,谢天谢地,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田伯光。
其实今天下午,真的不能怪他。
他正在和戴安澜进行对战,不远处最终还是手痒的田伯光就在和武安军训练,可他突然看到田伯光使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倒摔招数,如果他得逞,武安军就将在驾驶舱内上下颠倒。
但舰载训练的防护装置,未必能保护武安军的安全。
看到这种情况,霍成功不得已,只能飞快的扑了过去……准备收手的田伯光于是惊骇的看到,一架机甲从侧面冒出,向自己当头而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杂鱼偷袭我,同时武安军得到机会锁住了他的双腿。
因此,田伯光向后倒下,霍成功本拦胸锁臂的一击,也就变成了沉重的横扫,正中田伯光的机甲舱上沿,然后他还扑在了田伯光身上,可想而知其中力道。
田伯光被此沉重打击重重砸在了地上。
偏偏他的驾驶舱防护系统最烂,可怜的田伯光在里面上下乱窜了一会儿后,后脑撞上舱壁,就给折腾的暂时休克了。
其实,霍成功真的不想这样,事情发生后,他就赶紧将田伯光挖出来,然后在海军帮助下将他送入医疗室,但在田伯光醒来之前他也理智的接受了张汉承和全体163的建议……
可田伯光不这么认为,在外边的田伯光在喊:“他偷袭我。”
田伯光模拟当时的危险,气愤的道:“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我已经把他宠坏了,这只杂鱼竟然在讲好的单兵对练时,从侧面用这样卑鄙的动作攻击我!”
听后,再看看田伯光的惨况,张自忠也不高兴了,他吼道:“霍成功。”
“到。”
“是不是这样的?”
霍成功连忙道:“报告长官,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能听的出张自忠话里的怒气,杂鱼赶紧将自己的心理活动和事情过程,从自己的角度还原,最后杂鱼低声下气:“虽然是一场误会,但是卑职确实冒失了,恳请长官处置。”
基隆号指挥官张汉承咳嗽了一声:“这个,田副官,你看,这个。”
“你不是睡觉的吗?”
张汉承顿时哑火,他同情的看着霍成功,压低嗓子道:“那家伙气消之前你还是躲着吧。”
“我也觉得。”霍成功心有余悸的道。
这还是张汉承第一次从这只小杂鱼眼中看到真正的恐惧,张汉承为之心疼,他想了想,他道:“不行,你没错,这件事要在现在解决。”
“呃?”
“开门!”
张汉承吼道,舱门打开了,可门外的一幕让人人傻眼,田伯光竟将张自忠按在地上。
而正把张自忠按在地板上的田伯光纳闷的看着打开的舱门,看看杂鱼,再看看身下的张自忠,霍成功已经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
“哎,满足了没有?”
田伯光连忙一骨碌爬了起来,张自忠恼火的将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脚上沉重的单兵防护靴丢了一边,对霍成功道:“行了,他揍我一顿也算出过气了,你小子下次也小心点。”
“卑职,卑职……”
解决了吗,张汉承看看田伯光,田伯光在那里扭捏:“什么呀,我又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我还当他偷袭呢,不然我怎么会怪他。”
“那你他妈的突然把我按在地上怎么回事?”
“我以为你要为杂鱼揍我呢,我怎么知道你这么不经打。”
看着张自忠恼怒的模样,张汉承啼笑皆非的问田伯光:“你真不生气?”
田伯光大惑不解:“他为维护部下安危,这是误伤,我生什么气?”
“田上尉真是,真是心胸开阔啊。”
张汉承不能不发出这样的感慨,便是海军各位也无不如此佩服的看着他,霍成功简直无地自容,他走了过去:“对不起长官。”
“没事情,没事情。”田伯光云淡风轻的道。
可就在这气氛有些离谱的祥和中,就在这时,田伯光却一跳三丈高:“小杂鱼!”
他抡起了拳头就对着杂鱼的小腹来了几下狠的,然后他才真正不介意的道:“好,扯平了。”
霍成功捂住肚子扶着墙无力的看着他,张汉承等人面面相觑,田伯光对半张开嘴的张自忠摊开手:“我不这样做一做,他以后心里还会有芥蒂,我这也是为他好。”
藏在一边的163赶紧出动,在戴安澜指挥下,扶士官长的扶士官长,分隔两位长官的分隔两位长官,然后他们就消失在了海军指挥官和他部下们的眼前。
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沉默良久的张汉承最终对他的部下道:“以后他们就是持械火拼,只要不影响驾驶操作,我们就别管他们了吧。”
“国防系都是这样的吗?”
“不,一千年就出了这一群。”
这时张克忽然看到训练区的指示灯亮起,他赶紧调转画面,然后就惊呼起来:“长官,他们又开始训练了。”
“一群亡命徒。”
看过他们下午训练记录的张汉承摇摇头,不过他也终于理解,霍成功出色之外,为何这个班级竟也被调拨参与这般重大的任务,而他们的荣耀远没有他们的训练让他更为震撼。
在163这个年龄,很多的少年,哪怕是预备役的机师,也都是得过且过的念头在混着日子,还有人甚至肤浅的为自己的身份到处横行,惟独这一群,虽然内讧不断,但进行训练时是如此的兢兢业业,日常生活中是这样的朝气蓬勃。
其实他们很抱团的,张汉承看得出来。
他告知部下他的观察结果,因此,在寂寞的行程中,旁观163的训练就成为了他们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
这群家伙每天起来后,就捧着咖啡坐在了位置上,开始看大屏幕上显示的,局域网内163的机甲实战格斗训练,甚至,163进行内部战术分组对抗时,他们还打起了赌。
二天过去了,每天八个小时的,难度15的实战训练,在这样的破保护系统状态下,这种负荷程度简直让成年人都吃惊,对于田伯光添加申请的每日三次医疗恢复,张汉承毫不犹豫的批准。
而同时观察163训练的,还有徐卫山,赵敬尧。
致远号上,赵敬尧将这几日的影像和训练记录公布于众,他问自己的部下,霍成功记忆中真正的SA,且还是在未来曾成为那支SA高层的年轻军官们:“惭愧吗?”
“是的,你们现在是能做到他们的程度,但别忘记他们才多大!十六岁的时候徐光荣你在干吗?我记得我就是那年认识你的,那天下午我们两个人一见如故,当即旷课去了游戏室,然后险些被开除是吗?”
徐光荣惭愧无言。
“我十六岁的时候,为了爱情离家出走,却被宪兵抓了回来,关了三天三夜。”一边的丁奉也垂头丧气的道。
甘宁则撇撇嘴沉默了,因为他实在没脸回忆自己狼藉而空虚的青春岁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军衔,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稀里糊涂就到了中校。
“田副官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看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