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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_001-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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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一声轻笑,有人敲了敲门框。
  “玉儿!”门口站着一名年纪稍长的少女,肤色有些黑,眉眼也不如焦玉儿秀气,却是另外一番健美姿态、
  “巧巧,你怎么来了?”焦玉儿一看是自己的闺中好友,赶紧过去拉她进来。
  那名唤巧巧的女子随她进屋,一同坐到了床榻上。笑道:“我本是来看看你的手绢绣好没有,不想再院门那里看到铁牛气乎乎过去,我叫他,他也不理,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焦玉儿低着头,没有说话,只轻轻摩挲着那快要完工的手绢,不知想到了什么,怔怔出神。
  “呦,看这花绣得,真是精巧可爱,费了不少功夫吧!”巧巧是村里教书先生的女儿,自幼随着父亲识得不少字,算是有些文采,也懂得察言观色,一看她扭捏不安的神情,便是试探着问道:“你这小妮子,老实说,是不是心中另外有人了?快说,那人是谁?”
  焦玉儿看了看她,面上红晕更甚,低声道:“你还要问,那日你也是看到过的,在溪边洗衣那回。。。。”
  巧巧指着她,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位从山上下来的公子。。。。。”
  焦玉儿轻轻点头,那日她和巧巧一同在村外的溪畔洗衣,不想来了几名骑马之人,瞥见她的容貌清秀,便是起了歹意,朝着她们围拢过来,欲行轻薄,幸好那位公子路过,见此情景便是出手相救,只凭着手中剑鞘,就将那伙歹徒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走。从此之后,他的音容笑貌,便是印在了她的心里,抹也抹不去。。。。
  巧巧瞥见她的动作,拍手笑道:“怪不得,铁牛如此生气,不过,这小子,比起人家公子来,确实差远了,俗话说,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焦玉儿听得那窝心的话,嗯了一声,有些羞郝,有些欣喜,抿了唇笑:“人家并不一定会看上我呢?”话是如此,心里倒是有些自傲,自己的容貌,在这村里那是出了名的,那公子一直温柔看着自己,还将自己和巧巧送到村口,方才转身离去,他对自己,多半也有一些在一吧?
  “你是我们村里的一朵花,那公子看不上你,难道会看上我么?”巧巧笑道。
  焦玉儿从她话中听出了一丝酸酸的味道,瞥她一眼,也是笑:“什么花不花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对那位公子颇有好感。。。。”
  “我哪里敢!”巧巧不住摆手,道:“我有自知之明,人家是啥人物,我哪里敢存这心思。。。。”
  “哦,你是在暗地奚落我,说我没有自知之明。。。。”焦玉儿啐了一口,扑到她身子,伸手去挠她,巧巧不住躲闪,两人笑作一团。
  正嬉闹说话,忽然听见外间有人叫道:“玉儿,快出来,看爹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回头一看,却见她爹焦荣捧着一团物事进来,笑道:“哦,巧巧也在,你们快些来看,有生之年,我还是第一回看到白老虎皮呢,玉儿手巧,这稀罕物,给你做一块褥子,冬天用着暖和,别人看到那也是长脸面。。。。”
  焦玉儿拉了巧巧过去,接过来定睛细看,只见那虎皮通体洁白,油光水滑,几乎没有什么杂色,显然十分珍贵,不禁问道:“爹,你从谁家得来这样的好东西?”
  焦荣闻言,很是得意,道:“方才在村口,跟一个山上下来的少年郎换的,我还给他五十斤大米,还有些蔬菜瓜类,和一小坛酒,他便给了我这张虎皮——说来真是奇怪,那少年郎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子,那好几十斤的重物随随便便就给他抱着走了。。。。”
  从山上下来?少年郎?
  焦玉儿一把拉住焦荣的手,急道:“爹,他人呢?”
  “换了东西,就回去了——”
  话声未落,焦玉儿已经是拉起裙摆,碎步追出门去。
  这布衣长裙的,怎么也跑不快,好不容易奔到村口的柳树下,四处张望,哪里还有那翩翩公子的踪影。
  “公子。。。”痴痴站在村口,那眼光,止不住往远处的山峦瞧去,只看见一片苍翠绿意,层层叠叠,蜿蜒而上,云深不知处。
  她却不知,此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通向灵山之巅的山路上,一个纤瘦秀挺的身影,正快步前行着,肩上虽然背着重物,却丝毫不觉沉重吃力,步伐稳定,如履平地,那清俊精致的面上,正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还在为方才以物换物一事好笑。
  那个姓焦的村民,拿着那虎皮,一副捡了天大便宜的模样,他可不知道,这样的虎皮,门中那杂物间里多的是,自己不过是选了一张成色最差的——话说几位师兄以前真是很闲,在山里打了那么多獾子老虎什么的,皮毛乱七八糟堆放着,若不是自己无意发现,只怕已经生霉烂掉了。
  远远地,见得山门处屹立的清瘦人影,心里一个激灵,糟了,师父又是提前出关了!
  不敢怠慢,几个空中翻腾,便是连人带物落在那石阶之上,大步上前,放下手中物事,抱拳唤道:“师父!”
  天机老人手里握着一条柳枝,点了点头,道:“小洛,我不在门中,你便下山玩耍去了?”
  “弟子不敢!”凌宇洛一指那地上的米袋与菜篮,道:“启禀师父,厨房里的米缸就快空了,蔬菜也没了,弟子就下山买了些。。。。”
  “哦?离这里最近的一座镇子,都是在几十里之外,说说,这一来一回,你花了多少时辰?”
  “倒是没花多少时辰。。。。”凌宇洛话还没说完,额上已经挨了一记,是天机老人手中那条柳枝。
  “臭小子,这一篮子菜,这般鲜嫩,还凝着水珠,显然是清晨才从地里采摘不久,你当师父是老眼昏花,如此好骗吗?还有,柜子里的银钱一分未动,这回又从哪里找了什么东西去换?”
  这个师父心思缜密,当然不是老眼昏花,实在可以称得上火眼睛睛!
  “哎呦,师父出手轻点,疼啊!”凌宇洛捂着额头,知道瞒不过,索性大方承认:“我取了最差的那张白虎皮,跟山脚下刘家村的村民换了这些。”
  “白虎皮?”天机老人顿时骂道:“你师兄们当初打这几只白虎,可真是打得辛苦!你倒好,拿这罕见的白虎皮跟人家换些平常口粮,哼哼,可真是败家!”
  凌宇洛小声嘟囔道:“再罕见,也不能当饭吃啊,我这是废物利用。。。。”商品,是通过交换,通过流通来体现价值的,这政治经济学的原理,说了也没人懂。
  天机老人瞟了一眼那年轻明朗的脸庞,斥道:“我早就说过,若是需要什么物事,就去小镇上买,别和这山脚下的村人有什么纠葛,邻里乡亲之间最是相处不易,我天机门人,处事须小心谨慎,最忌树大招风,孳生祸事!”
  换袋米,换蓝菜,也能闯祸?
  凌宇洛站立不动,表面上恭敬受教,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做事情要讲效率,事半功倍,话说这舍近求远的事情,他可做不来!不过,师父的话,可不能不听,下次不犯便是。。。
  “还有,你买米买菜也就是了,还买坛酒做什么?”天机老人盯着那篮中的酒坛道。
  “那个,弟子最近在寻思一套醉拳,一直不得其法,便想着喝一点酒,找找感觉,说不定就想出来了。。。。”
  “胡扯!”天机老人冷哼一声,转头负手而去。
  凌宇洛急忙捧起地上的一堆物事,殷勤地跟了上去,行走间,垂眼瞥见那篮中的酒坛,唇边荡起一抹笑容,每回偷偷喝一点酒,意识模糊,浑身轻飘飘的时候,便如同回到了两年前那个醉酒的夜晚,那个神魂颠倒的时刻。。。。
    距他们下山,已经两年了,天知道她是怎么一日一日熬过来的,若不是想着那桃木牌还在石洞之中,若不是临别那句今###为了明朝的重逢。。。只怕,她早就坚持不住,溜下山去找他去了。
    但是,她始终都是要回归的,先到这个,再沸腾的心思,都是被生生抑制住。。。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回归与留下,两处截然不同的心思,越来越矛盾,越来越纠结,翻来覆去,千回百转,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结果来,真是不想也罢!
    吃过晚膳,师徒俩随意说了会话,天机老人便是早早歇下了。
    凌宇洛收拾一阵,见天机老人屋里已经熄灭灯火,自己在屋外闲逛着,不知不觉,便是来到林子中,望着前方高处暗黑的轮廓,心中不由得一动。
    前几日演练一身功夫,自己就专门到得那石壁下确认过,那石壁洞口的高度,自己已经勉强跃起攀上了:而从来没有停止练习的内家功夫,这两年来也是小有进步,丹田之中有着稍显浅薄,却又连绵不断的内息,这两项条件都已经具备,那天机老人正好在这个时候出关,腾出了地方,她便是可以进洞寻宝了!
    嗯,不是偷盗,只是寻回。。。。
    夜,漆黑一片,深沉入墨。
    凌宇洛悄悄出屋,找来物事做了一支火枪,只手举着,朝着那石洞行去。
    到得石壁下方,观察一阵,便倒退数步,借着那助跑之力,使出天机门轻身功夫中最著名的一招登云梯,提气跃起,几个旋身,便是到得那石洞下方,眼见还隔一点差距,脚在壁上一蹬,手也跟着一撑,略显狼狈,总算是翻身爬了上去。
    站立稳妥之后,借着火光,定睛看去,只见前方是一处天然洞穴,经过后天的人工修砌和完善,平整了地面,除去了茅草,只是有几分规整气派。
    想着这些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心怦怦跳着,没有迟疑,三步并作两步,踏进洞去。
    这出山洞,比起思过崖的石室,更加曲折深曲,一进去,便是有着令人发闷得气息袭来,想起那毒瘴的厉害,不敢小窥,赶紧凝神屏气,运气内功抵挡,同时脚步也是不停##一条狭长的通道,直往内室走去。
    这里面的情景,也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之中光辉夺目的宝物,也没有堆积如山的武功秘籍,一张不算宽敞的石桌,上面孤零零放着一只长形木匣,看起来稀松平常,却不是她的那只可以发光的盒子。
    形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这个匣子大小也差不多,里面,装的就是她的桃木牌吗?
    凌宇洛将手中火把往壁上找个缝隙一插,再转头回来,立在石桌前,一咬牙,一把抓起匣子,正待打开查实,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一个平稳的声音适时响起:“深更半夜,你在这里找什么东西?”


卷二 风光无限 第二章 捷足先登
    凌宇洛闻得那熟悉的声音,猛然转身过去,那洞口,冷眼伫立之人,不是师父天机老人,却又是谁?
    “师父,我。。。。。”脑子里轰地一下,顿时呆住了,就算这两年来与师父相依为命,朝夕相处,深得他老人家的欢心,但是这回可不一样,被抓了现行,因该如何来解释这深夜到此的动机?
    天机老人长叹一声,步了进来,道:“小洛,这两年多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看你言行举止,想你当初上山拜师的目的,到今日,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师父。。。。。。我。。。。。。我。。。。。。”凌宇洛捧着那木匣子,不敢拿走,又舍不得放下,嘴唇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面对那一步一步行来之人,心一横,便是跪了下去,叫着:“请师父责罚!”
    “我责罚你作甚?这是你先人之物,你取走也好,算是物归原主。。。。。。”天机老人随意一拂,便是将她的手臂轻轻托了起来,瞟了一眼她手中的匣子,叹道:“打开看吧,我这些年来,一直保存得极好,完整如新。”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似乎是什么地方没对,但是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多想,将那木匣子端放在石桌上,心怦怦跳着,小心翼翼打开了匣盖——
    匣子里,躺着一截圆柱形的灰白色物事,中端还系有一段暗红绸带。
    这个,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跟桃木牌实在相差太远了!
    定晴细看,倒像是一个画轴。。。。。。
    “这,这是什么。。。。。。”凌宇洛目光上移,望向天机老人。
    “这不是你一心寻求的真相吗?关于你的身世,这就是线索,你打开看看。。。。。。”
    真是鸡同鸭讲,她何曾要寻求什么身世之谜,她要找的,只是她的桃木牌啊,可是,天机老人已经把画轴抽出来,递到她手里了,示意要她打开看东西,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想着,轻轻扯掉那绸带,握住两头,慢慢展了开来。
    “哇,好美的女子!”一瞥之下,便是吸了口气,由衷赞叹。
    那展开的画轴之上,画着一名宫装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虽是倚着一树淡粉芙蓉,但在那天生丽质的容光映照下,再是美丽的花儿,都是尽数失去了颜色,黯然无光。
    凌宇洛啧啧称赞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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