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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抬头见的,他会不会”
迟疑着,不知怎么说出口,她也知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好,可是那个臭男人瞪着自己的杀人眼神,真的很可恶,摆明了就是要找机会整她,那个春风美男纪云岚,一看就知道是个和稀泥的人物,而她还要在这山上呆上不知多久,所以,出于自身利益考虑,她也应该寻求庇护,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洛,你放心,三师弟他不敢乱来的。”秦易之见得她低下眼睫,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当即拉住她的手,正色道:“天机门门规甚是严苛,尊师重教,长幼有序,来门中拜师学艺,就必须要遵守,这在师父面前是要立下重誓的,没人可以例外,天王老子来了都是一样。他们再有不甘,也必须恭敬叫我一声二师兄,所以,小洛,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的!”
这就好!
凌宇洛笑眯了眼,哼,冰山美男,齐越是吧,咱们走着瞧!
[卷一 翩翩少年:第十六章 秘密为何]
尽管在秦易之那里得到了保证,凌宇洛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看得出来,他们师兄弟三人,感情笃厚,要好着呢,当日,他还专门去山里打了只獾子回来,叫贺立翔弄了顿香喷喷的红烧肉食,好生犒劳他们。
哦,人家毕竟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而自己,只是一个外人而已,那些话,不敢太当真。
饭桌上,纪云岚的一句话,让她吃了一惊。
“薛神医还在山上寻一味药草,让我们先回来,说他再等几日就回转,那个时候,师父也该出关了吧。”
那个薛神医,他还在山上?
完了,等他回来看到自己,放着关门弟子不当,去做什么杂役小工,还不让他笑掉大牙?
想着当日自己信誓旦旦的话,说什么绝不后悔,唉,等见了面,她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小洛,想什么呢,都不动筷子”秦易之夹了一大块肉到她碗里,道:“多吃些,以后长得和小翔一样壮实!”
和小翔一样壮实?那怎么行,以后可嫁不出去呢。
侧头,朝贺立翔眨眨眼,一阵好笑。
“你叫小洛是吧?姓什么呢?”纪云岚对着她微微一笑,好奇问道。
“就叫小洛,没姓。”人家对她笑,她也不好不回答,但是,她要取的东西,可是这里的镇门之宝,她自然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姓甚名谁统统道出来,说个一清二楚,否则将来万一东窗事发,他们发个江湖通缉令,天涯海角追杀她怎么办?
齐越在一旁听得对话,轻哼一声,也不搭腔。
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鬼哼什么。
真是,一看着他,心里就来气,长这么一副好皮囊,却生出一副没法亲近的坏脾气。
跟这样的人坐在一桌,一点食欲都没有,早知如此,真不该答应秦易之,和他们三人一同吃饭,自己就该和小翔一起,就在厨房里随便吃些,还自在得多。
这样想着,一点一点,慢慢扒着饭粒。
眼前一花,那纪云岚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温软说道:“我仔细看了,你今晚就没吃过一口菜,小小年纪,挑食可不好,脸色又黄又黑的”
呃,这个春风美男,他是在关心她么?
心里有小小的感动,情不自禁牵动嘴角,多看他几眼。
下一刻,身旁秦易之的声音及时响起:“小洛可不黑,比你们谁都白”
“秦大哥!”凌宇洛闻言,赶紧叫住他,顿了一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别说给他们知道,好不好?”
秦易之怔了一下,眼底的光彩一闪而过,随即点头。
见此情景,贺立翔低下头去,有些失落,只默默吃饭。
齐越与纪云岚互望一眼,都是微微诧异,却也忍住不发。
饭后,帮着贺立翔收拾了碗筷,一起去厨房洗刷。
“小洛,我们在这里,要呆多久啊?”贺立翔一边洗,一边转头回来,朝着那门槛上坐着的人影问道。
“这个啊,我也说不上来——”凌宇洛叹了口气,道:“等到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之后,再说吧。”
“你要找的那个什么木头牌子,真的就藏在这山上吗?”他有些不信。
“应该是吧。”一时冲动上了山,到现在,她也不是那么肯定了,万一那个发光的盒子,不是她那装桃木牌的盒子,而是另有其物,可怎么办?
瞥了他一眼,随意问道:“小翔,你不喜欢这里,是不是?”
这个小翔,自从上山之后,几日来,逐渐沉闷下去,整天郁郁寡欢的。
贺立翔低下头,轻声说道:“也没什么,你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不过,这山上的男子,一个比一个生得好看,一个比一个长得气派,而他自己,已经是渺小得不见踪影了。
“傻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了,是不是?”凌宇洛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向他的肩头:“放心,我这又黑又干的模样,如此不打眼,没事的。”他在想什么,她怎么会不明白,都怪自己,他的心愿,算是答应了一半,也是给了他希望,那晚还主动勾引他亲了自己,也难怪他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这个傻小子!
贺立翔看了看她,仍是皱眉:“这个药汁,终究是涂上去的,不能长久,你那脸上的颜色,今日都是淡了很多了。”
是么,颜色淡了?
凌宇洛低呼一声,小手抚上脸颊:“你自己洗吧,我去重新弄下,免得他们看出端倪来。”小翔的包袱里面,还剩了一点那个药汁,不过,份量已经不多,怕是涂抹不了几回了。
看着屋外没人,径直走回柴房,拉开包袱,找出那个药汁瓶子。
咦,都有些干了,怕是要加些水
厨房有水缸,可是地方太招摇,怕那两人万一过去看见,生出怀疑,索性朝屋后走去,记忆中,那不远处,有一处小小的山泉,很是清澈。
刚转过屋子,还没走出几步,就撞上一道温暖的胸膛,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哎哟一声,揉着发痛的鼻子,还没抬头,已经眼尖地,瞥见了那青玉色的衣衫一角。
是那个春风美男,纪云岚!
“纪”捂着鼻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憋了半天,挤出一句:“纪公子!”
“什么纪公子!”他不满道,温柔的声音,有着微微的怒气:“你把二师兄叫秦大哥,叫我纪公子?待遇如此不同,实在不公!”
“那叫什么?纪少爷?”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却继续装傻。
想和她套近乎,是有所企图吧?
现代社会的教育,使她明白,天上不会无故掉下馅饼,也不会有人无故对你百般讨好,那个话怎么说的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先前不是说了么,叫我岚哥哥。”
岚哥哥?
这样肉麻的称呼,他都想得出来,她刚吃下去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岚——蝈蝈!”含含糊糊叫了一声,欲从他身边经过。
“别走,让我看看你的鼻子,刚才撞痛了,是不是?”大手一伸,将那个急急朝前走的身子一把捞了回来,哦,怎么轻得跟羽毛一样?
“不用看了——”正拒绝着,小手却是被他轻轻拉开,微红的鼻尖亮了出来。
“果真是红了呢,来,我帮你揉揉。”没待她点头,温热的掌心已经按了上来,缓缓摩挲着,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一瞬间,乱了思绪,慌了心神。
完了,刚刚痊愈的花痴症状,又一次抬头。
这样温柔的美男子,如此对她,她又开始昏头转向了,辨不清南北东西了。
“舒服吗?”
“嗯”没说假话,真的是好生舒服,在他温暖如春的气息包围下,浑身软弱无力,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备。
“你和二师兄,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秘密?她没有什么秘密啊!
他怎么这样问?
瞪着他的笑颜,终于有丝清醒过来。
这个纪云岚,和那个齐越敢情是一伙的,为了套出她的弱点,连美男计都用上了!
可惜啊,自己身经两世,火眼金睛,这么点小伎俩,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当然,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当时那一点慌乱,一丝悸动
朝着他,甜甜一笑:“我的秘密就是,我最讨厌自以为是,故作聪明,玩弄心机的人,比如,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卷一 翩翩少年:第十七章 投毒事件]
翌日一早,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吱吱喳喳,惊醒了凌宇洛的美梦。
这回,却是梦见了自己已经长大,长成一名千娇百媚,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就和现代的自己一般模样,成群的美男围着自己转悠,大献殷勤,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但是醒来之后,看见胸前一如既往的两颗小核桃,实在是懊恼不已。
这个身子,十四岁了,连初潮都没有,还要多久,才能长大?
不过也好,这又干又瘦的模样,呆在天机门,也不容易引人怀疑。
这样想着,不觉释然,穿戴整齐,高高兴兴走出门去,厨房里,贺立翔已经把早饭做好,就等着那师兄弟三人晨练回来开饭了。
“小翔,我去洗洗脸就过来。”
趁着还有些时候,索性取了药汁,又朝那山泉走去。
昨晚,被纪云岚那么一打岔,这药汁揣在怀里,一直没拿出来,后来天色晚了,也懒得弄了,直接回柴房睡了。
这会,他们三人,不是晨练去了吗,正好趁此机会,给脸上再涂抹些药汁,否则脸上颜色渐渐消失,定会惹人生疑,那个齐越和纪云岚,可不像秦易之那样好说话!
至于下一步的打算,便是最好在薛神医回来之前,先找到桃木牌,免得到时候受他奚落,面上无光。
几步走到那山泉处,刚摸出药汁,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身后一声轻喝:“你在做什么?”
“啊——”冷不丁被这么一吓,手中的药瓶没抓稳,一下子滑落在那飞花溅玉当中。
糟了,她的遮美药汁!
不假思索,便是伸手去捞,小手还没触及水面,胳膊上便是一紧,一只温热的大手过来,一把扣住她那有些细弱的手臂:“一大早的,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清冷,是那个大冰山,齐越!
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掌心的温度却是温暖如斯,真怪。
“没什么。”凌宇洛懒懒应了一声,推他一下,用力将自己的手臂扯了回来,眼光过去,那药瓶,在水中起起伏伏,里面的药汁,不用想,也是尽数入水,荡然无存了。
叹了口气,有些恼怒,却又无可奈何,老天不长眼,对他避之不及,却偏偏在这里遇到,又不好发作,只得转身欲走。
“那个瓶里,装的是什么?”齐越也看见了水中的小瓶,皱起眉头,双臂一张,一步过来,将她的去势挡得严严实实。
“毒药!”凌宇洛没好气说了一句,毫不意外看见他的俊脸瞬间冻成千年寒冰。
“你想在天机门投毒?”齐越冷哼一声,大手过来,又是抓住她的手腕,仍然是上回受伤的地方。
痛感袭来,凌宇洛低叫一声:“你发哪门子疯?上回被你抓的地方,现在还痛呢!”人长得帅,却是个十足的猪头!
齐越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松手,手上的力道倒是减轻了:“是你自己说的,是毒药。”
“我说的,你就相信吗?不错,这就是毒药,我是投毒,你抓我去见秦易之他们啊!来啊,抓我啊!”见他抿紧薄唇,死死盯着自己,不知为何,为了他的不信任,心下很是郁闷,口气渐渐软了下去:“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在这不断流淌的活水里投毒,流水不腐,你没听说过吗?”
真要投毒,直接在厨房的水缸里投去,效果好多了!
“那你躲到此处,摆弄这个瓶子,是做什么?”他又问道。
这个臭冰山,总是怀疑她,认为她是坏人,她不过是长得黑点,干点,这模样还是很俊秀的,不至于那么面目可憎吧?
也不理他,蹲下身去,从中捧起一捧冷沁的泉水,抚在脸上,使劲揉洗几下。
“你不是也认为那是毒药吗,我带着它到这里来服毒自尽,可以不?”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在那一脸呆滞的神色面前站起来,转身就去。
“等下,我有话说”齐越回过神来,伸手拦住。
“齐少爷!”凌宇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不悦道:“你不是一开始就认为我来这山上,是心存恶念,心怀不轨吗?我告诉你,我也是从来就讨厌像你这样的冰山男,故作清高,自命不凡——既然我们互无好感,相见两生厌,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彼此远远避开,岂不甚好?”
一口气说完,也不管他表情如何,低头疾走。
“你——”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