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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正忽然露出犹疑的神情:“马少不过是个局外人,我们没必要……”
男人一挥手,打断了叶浩正的话:“你舍不得,就由我来!”说罢,一个闪身,朝马天行迅速跃去。唰唰,又是两道掌刀,带着灵光,朝马天行劈去,马天行立刻撑起护盾,用灵力护住自己,但那掌刀着实厉害,当即将护盾劈开,硬生生击在马天行的前胸,马天行整个人往后飞去。
司徒昊暗叫不妙,一个飞身,接住马天行,没想到对方力量强大,司徒昊护着马天行一起后退。
只听“噗!”一声,又是一口鲜血,从马天行的嘴中喷出。
那人并没有放过二人的意思,手中渐渐汇聚成一个灵能球,蓝色的灵能球托在掌中,支手一甩,灵能球便朝二人飞去。
就在灵能球即将击中马天行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马天行的面前,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那人居然接下了灵能球。而与此同时,马天行也感觉到了那人不该属于法师的力量。
“咳……咳……你……你怎么变僵尸了……”马天行借着司徒昊,艰难站起。
叶浩正无奈一笑,嘴角挂出血丝,强压下紊乱的血脉,盯着男子对身后的马天行道:“哼!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管那么多?”
“叶!你在干什么?”充满杀气的语气从那诡异的面具下传出。
叶浩正取下眼镜,轻轻折叠放在上衣口袋,眯起那隐隐泛着绿光的眼镜:“你到底什么目的?”
虽然看不清那男子的表情,但却明显感觉到男子身周的气流有所变化,但却立刻恢复正常,一窜冷笑后,男子再次聚起灵力:“我的目的?不是和你一样?就是维护正义啊……”
“那你这偷袭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浩正大声质问着。
男子轻笑着,眼神中却是轻蔑:“这你没必要知道,你闪开,让我除掉他!”说罢倾身前来。
一股旋风从叶浩正脚下升起,大声说道:“这世上只有我能打马天行,其他人休想!”说罢,朝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攻去。而方才强行接下那灵能球,已使叶浩正受了内伤,无法更好地运用灵力,此刻,却只能靠僵尸之力。
叶浩正心中苦笑着,有哪个法师想用僵尸的力量呢。该死!马天行怎么还不跑!
马天行看着苦战的叶浩正,明白他此刻已然受了内伤,怕也撑不了多久,但若能两人合力,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他双手掐决,食指在空中画出八卦阵法,双掌一推,瞬间,阵法化作灵线朝男子逼去。
男子一惊,一掌打在叶浩正右肩,慌忙后退,逃出灵线的攻击。
叶浩正扶着肩,退到马天行身前,大骂道:“给你机会跑还不跑!”
马天行喘着气:“我们共同进退!”坚定的眼神让叶浩正心中一惊,随即点头同意!
“你到底什么目的!阎罗!”叶浩正大声喊着,此刻,他们三个男人相互扶持,一副兄弟情深,共同进退的画面。
叫阎罗的男子冷哼一声:“呵呵……叶,本来还想多留你会,不过……看来没必要了,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让你们死的瞑目。四大家族是阻碍我们计划的人,必需除掉!既然你帮着四大家族,所以,你也必须死!”说着双手一挥,灵力开始汇聚。
马天行心中一惊,原来叶浩正是那名男子的下属,看着男子凝聚起来的灵力,心中越发收紧,必须有所行动,否则,他们三人都会死在此处。迅速掐起真言,神龙,就拜托你了!
眼前一晃,蓝色的灵能球已在眼前,叶浩正心慢慢提起,这个比方才那个更猛,这是要杀死他们三个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狠。想对马天行说声对不起,却被人用力拖走,顿时金光乍现,金龙一口吞下灵能球,朝男子飞去……
男子一惊,没想到马家小子还有力气,不过要不是叶浩正帮他挡了一招,说不定马家小子已经死了,可恶!
双手幻化成风,将自己团团包裹,旋风越来越大,直上云霄,与金龙紧紧缠绕,自己立刻抽身而去,结界消失的瞬间,只剩下漫天的尘土和空空如也的地面,暗自冷笑一声,惋惜机会的失去。
忽然,一个妖媚的女子出现在阎罗的面前,正是北佻明,冷酷的表情不带一点血色:“失败了?”
阎罗一个哆嗦,颤声道:“是,没想到叶浩正临阵倒戈……”
“哼!”北佻明一声冷哼,扔出一张地址,“这是张家,马家小子已经受伤,还有机会,趁张家落单的时候,收拾掉!”说罢,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阎罗看着纸条,冷冷一笑,暗道:听说张家很弱,应该很好解决,这次任务他一定圆满完成!心中渐渐血气上涌,方才要不是马家小子实力有限,否则自己定丧命在金龙之下。想那小子也不过是让金龙缠住他。暗舒一口气,要不是自己偷袭,也难胜出。
压下胸口躁动的气流,飞跃而去。
别摸我上,是两个重伤的男子,马天行已经昏迷,被放在车后,由叶浩正扶着,他紧张的神情根本不像是马天行的死对头,反而是挚友:“我们去哪儿?”
司徒昊踩着油门:“玄家,她可以治疗马天行和你的内伤!”
玄家?就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女孩吗?她那暗淡的灵光,真能治好马天行的伤吗?
看着马天行那虚无缥缈的灵气,叶浩正与司徒昊的心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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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睡地正香,忽然眼前出现强光,她反射地从床上蹦了起来。难道是小偷?不对,小偷不会开灯,等她看清来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眼前站着三个男人,确切的说站着两个,抱着一个。站着的是司徒昊和叶浩正,被司徒昊抱着的是马天行,怎么回事?心中感叹,马天行这么重,居然也能被人抱起,厉害!叶浩正和马天行似乎还受了伤,而且伤地不清。
与此同时,司徒昊和叶浩正也是一脸的惊讶,他们在开灯的那一刹那,就看见床上的张玄。司徒昊错愕万分,怎么小玄睡他们床上?来不及多想,就把马天行放到床上,紧紧握住张玄的手:“小玄!靠你了!”
张玄睁着迷蒙的眼睛,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十四章
张玄自然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转眼望着被放在身边的马天行,当即一个激灵,差点跌下床,看着马天行惨白的脸,问道:“怎么回事?”
“哎,先别问了,你快看看,还有没有的救?”看着那越来越弱的灵光,马天行该不会要挂了吧,司徒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张玄疑惑地再看看叶浩正,叶浩正的嘴角居然也挂着血丝,笑道:“你们火拼啊……”
“小玄!”司徒昊几乎急地快哭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快看看,他的灵光很微弱,我怕——”
“死不了!”张玄随口扔出,绕到马天行的身边,看来是拼了命了,“请过神龙了?”
司徒昊和叶浩正猛点着头。
难怪那么虚弱,张玄暗道。抬起马天行的手,渐渐输入一股灵力,发现通畅无阻,那么他现在就和自己当初一样,灵力虚脱。指尖注入灵力,在马天行的额间划上道符,保住他时刻外泄的灵力。
小玄那三下五除二的动作让司徒昊一惊,提心吊胆问道:“这就完了?”
张玄一耸肩:“先保住他的灵力啊,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外伤。来,把他衣服脱了。”挽起袖子,向司徒昊招手。真是的,穿什么套衫,脱脱都麻烦。
司徒昊轻轻扶起马天行,叶浩正随即脱去马天行的线衫,正欲脱内衣时,被张玄吓住了:“够了!我只要能摸到就行了。”随即用手指顺着马天行的额头,颈项,双肩,手臂,再是前胸,就在这时,张玄停顿了一下,脸一皱:“肋骨断了。”
再一路往下,发现没有其他断裂和浮肿后,她长舒一口气,微微露出笑意:“没事了,我叫人接下骨头就行了。”
司徒昊忽然发现,自己眼中的重伤不治,在张玄口中却变得轻描淡写,她到底关不关心马天行啊,亏他们还把她当妹子一般看待。
张玄再走到叶浩正的面前,叶浩正一愣,还没反映手就被提起,依旧是一股灵力,到丹田处却有阻碍现象。张玄一叹气:“你是内伤,看来你硬接下别人的攻击了,慢慢调理吧,至于外伤,反正你们僵尸也会自我修复。”
说完,打着哈切离开房间,马天行被打地不成人形都见过,这根本就是小事。
“她到底是什么人?”叶浩正看着一脸轻松的张玄,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不把马天行当自己人,而且她已经看出自己是僵尸。
“哼!”司徒昊闷哼一声,“冷血的女人!”轻轻为马天行盖上被子,守候在床边。
叶浩正,也团坐在一边,开始调息。
过了一会,一阵阵面香缓缓飘进了房间,那充满鲜味的香气,化作一只玉手,挑逗着两个男人,接着就是那个被他们当作冷血的女人,端着面,放到客厅的餐桌,喊道:“吃夜宵吧,恢复起来更快!”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暗道:或许她并不怎么冷血。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两个男人一阵疑惑,谁半夜来?只见一个糟老头被张玄领进了屋,手里还提着药箱,转身便进了卧室。
司徒昊捧着面,一路跟进卧室,看着那糟老头居然打开了药箱,司徒昊赶紧放下碗,大叫道:“你们干嘛?”
“疗伤啊。”张玄随口答道。
司徒昊顿时捶胸顿足:“我说小玄哪,我们有钱,你不要叫个江湖郎中来好伐,万一留下……”司徒昊渐渐觉得气氛不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淹没在嗓子中,只见张玄朝自己挤眉弄眼,而那个糟老头居然周身灵力爆发。
“你,说,谁,是,江湖,郎中!”一挥手,带出一股强大气流,将司徒昊震出了门,顺道还关了门,司徒昊,一下子懵了。
屋内,张玄立刻干笑起来,这老爷子脾气还那么爆:“酒叔,别发火,我回头再给您弄两瓶茅台啊。”
“哼!现在的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谢谢蝎子)了。”说罢,酒叔挽起了袖子。
张玄心中暗道:谁叫你老是封着自己的力量,当然她可没敢说出口。
马天行被一声巨响吵醒,随即隐隐听见二人的对话,想睁眼,却无力抬起眼睑,听到张玄的声音,却觉得安心,闭着眼,心底满是暖意。
“小玄,我可是有好几年没踏进你家了,除了你父亲,你可从没找过我这个酒叔啊,是你太厉害不受伤?还是不相信你酒叔的手艺?”酒叔轻轻撩开马天行的被子和上衣,看着胸前的浮肿,眉微微皱起。
张玄微笑着:“是玄儿我没干什么大事,所以不劳烦酒叔您啦,您看,今日朋友受伤,只得求酒叔让这小子尽快好起来啦。”
酒叔大致检查了一下马天行的伤势,诡异一笑:“这小子是你什么人,让你如此紧张?”
躺在床上的马天行瞬即聚精会神,深怕漏听了一个字。费力地掀开眼睛一条缝,隐隐看见张玄布满疑虑的脸,难道这个问题对她真这么困难?
“他是马家的,我们张家……对他们终归有所亏欠。”张玄话既是为自己父母说的,但更多的,是为自己,她亏欠马天行实在太多了……
酒叔点了点头,对着马天行富有深意的一笑,似乎知道马天行醒着,笑道:“小子,开始罗,会有点疼,你忍着……”随即,双手放于马天行的上方,灵光开始汇聚。
马天行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个酒叔居然是个治愈师。胸口隐隐传来撕裂般地痛,牙齿开始咬紧,额头冒出冷汗,双手撰紧床单,浑身颤抖不止,却感觉到骨骼的延伸。
忽然,一双冰冷地小手握紧自己的右手,耳边传来张玄的声音:“冰冰……”冰冰?又是冰冰,你张玄一定要把我当女人叫吗?还不如冰棍呢!马天行郁闷着,只听张玄继续说道,“你千万要忍住,别叫出声啊,拜托了。”
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抓住自己的手越发收紧:“大家都知道我家住进男人,你如果乱叫,第二天肯定传出谣言的,拜托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马天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想一把掐死张玄,却又不忍下手,这一想,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了,只听张玄继续在一旁说着。
“如果误会我跟你什么,也就罢了,万一以为你跟司徒……哎……这里的老人家肯定会接受不了的,虽然你和司徒确实很像……”
马天行越听越郁闷,什么叫他跟司徒很像?正想着,胸前的暖流消失了,浑身也有了力气,身边传来一声长舒,眼前是那位酒叔的笑脸:“小子,你应该感谢小玄,她在帮你分散注意力呢……”
分散注意力?马天行恍然明白过来,难怪张玄说的话都这么让人哭笑不得。手中的冰凉消失,心底却又万分的不舍,仅管那是一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