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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此无可奈何,也没人可以告诉他这是怎样一回事,顺其自然吧!
仔细一想,彭城之事都以安排妥当,没有什么遗漏之处,身法施展,踏水而去。
这回是沿着运河南下,遇到船只时他就沉下,在水底穿行,过了半日便赶到长江。在附近一小城随便吃点,然后沿江逆流直上,西向巴陵。
这不得不说是个疯狂的举措,因为旁人没有他这般变态的真气供他挥霍。
换作其他人修炼长生水诀,也未必能这样,凌风的真正优势在于他体内已然成形的道胎,那是由《长生诀》中的神秘力量凝聚而成,远较个人修炼所得强多。一般人修炼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有元婴出现,而凌风体内魔道佛三家都破碎成婴,全赖这股力量的神秘之处。
虽说长江曲折,绕了远道,但对他来说是完全值得的,若是翻山越岭,他决不会有如此可怕的速度!
当凌风赶到巴陵时,不过是第二天的凌晨,天未大亮,巴陵的城门还没开!
数千里路他走了不到一天,他自己都恍在梦中,他甚至想着,把这长生水诀练好,自己说不定在这世间也能混个水神当当,兴云布雨,翻江倒海。
凌风体内真气攀上巅峰,但身体却有些疲倦了。
他没有出水,闭上眼神,略做休息。
一会儿在大白天杀人不也挺有威慑力么?自信的他从不考虑会有哪个首脑能逃出他的五指山。这份自信正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实力基础上的!
他正置身于八百里洞庭湖。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巴陵就是后世的岳阳。
有人没来过这里,却写下流传千古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凌风不由感叹,与人家一比,自己就像个黑社会的小混混,为点破地盘费尽脑筋。转念一想,咱现在做的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或许不求统一天下,如原著中一样尽快统一南方,将来谁做皇帝都一样。
思绪不断随着流水蔓延,他想起他的女人们。
男人多半会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则多半希望自己会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凌风让很多人失望了。他无耻地臆想着后人在他的传记中写上这样一句话:凌风出道三载,江湖二十年内再无美女!
近来他对自己的行为也非常不解,一方面不住地寻求单纯的肉#欲,对美女的占有之心日益强盛,甚至达到一种难以控制的地步,而另一方面,他又对人世间的感情感到厌倦,每回想起最初将身子交给他的傅君婥几女,他就觉得愧疚自责。
爱可以分成几份吗?这样对这些女人是多么不公?
他的第一个女人傅君婥,夺走了他童子之身的罗刹女,一昔欢好后不辞而别,远归高丽,向她家老头子禀明此事,算时间也该回来吧。女人对初恋情人或者第一个男人都会有种特别的感情,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二个女人郑淑明是借着传统的狗血桥段春药才献身的,感情单薄的很,原著中对她描写不多,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如傅君婥。只知道她似乎是个女强人,对排兵布阵有一定天赋,想是继承她老爹的能耐。
他很少想她,有时甚至刻意不去想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他怕面对她,见面后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切都因为他的第三个女人。
他第三个女人是本应是自己岳母的宋月媛,这个动人的美女陪伴了自己几个月,与她在一起真有种家的温馨感觉,每天都让自己惊喜快乐,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其他方面。这种成熟女人的关怀是其他人无法给予的。
第四个女人是卫贞贞,原来的包子西施,本应是改嫁给宇文化及,然后随着他的王朝陪葬,却给双龙救了出来,自己与她一吻定情,要说有爱更是扯淡。
有一种女人能给你淡淡的幸福感,在不知不觉间融化你冰冷的心扉,她就属于这种女人。但凌风与她的接触时间太短,没来得及尝她的美味包子,实在遗憾。
第五个女人是素素,开始自己还收她作徒弟,当自己要霸王硬上弓时,她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她心中怕是对自己暗含的感恩之情更多些吧?一个女人在危急时遇到相救的白马王子,难免会擦出火花来。
凌风对她的怜惜与原著中的悲惨遭遇不无关系。她与卫贞贞都属于传统的小女人,温婉善良,标准的贤妻良母,这份感情无论是否爱情,都是值得他珍惜的。
第六个女人是游秋雁,光头尼姑美人鱼,她也是个可怜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自幼出家的小尼姑也不例外,给海沙帮帮主韩盖天包养后还要满足他的恶趣味,依然留着她的光头,让他享受那种亵渎的快感。凌风心肠太软,轻易地接纳了她。
有时他不禁想,天下苦命的女子多了,难道都要娶回家不成?这想法在脑间一闪即过,做了就不后悔!
第七个女人是东溟夫人单美仙,原阴癸派的圣女,阴后祝玉妍的亲生女儿,给师叔边不负强暴后挺着大肚子逃到东溟派。第一次怀疑他的用心,狠心拒绝了他,第二次见面时说她后悔了,决定不顾一切地跟随他。
凌风很困惑,自己真的那般有魅力,能到了令一个女人朝思暮想的份上?
与她有了夫妻之实的最大好处是,东溟派再不会像原著中一样无条件地支持李阀,这对他的争霸天下所产生的裨益自是无法估量的。各方势力决不愿平白得罪东溟派这个乱世中的军火商。
第八个女人是任媚媚,这个曾阅男无数专练采补之道的女人昨天才与自己上了床,那狐媚的手段确是其余几女怎也比不过的,这无关风情,只是经验与性格决定罢了。
凌风怀疑,当自己突然变得一无所有,一无是处时她会否抛弃自己,另结新欢,这样的女人能耐得住空闺寂寞吗?他开始后悔昨日的冲动。
第九个女人是美人军师沈落雁。当这个原著中聪慧过人的美女对他说出爱上他时,凌风直接把这儿当成耳旁风,搞政治的有几句话可以相信?纵是昨夜他亲自捅破那层贞洁象征的薄膜后,他依然难以相信她会爱上自己。
他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
他倒可以想象出她接近自己的理由,他将她掳来,她若想逃脱无异于痴人说梦,相反选择答应他的条件出任天下会的军师一职,可以掌握常人难及的情报,更好地帮助她的主子李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凌风发现自己还未达到至贱的境界,那是种“手中无贱,心中亦无贱,人即是贱,贱即是人”简称“贱人”的巅峰境界,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因为他还觉得自己贱。昨夜还在自己跨下承欢的美女,他此时竟怀疑她的诚意。
这样的勾心斗角很累,不是吗?
郑板桥说“难得糊涂”,他此刻深以为然。当人世间的一切都要用复杂的思想来考虑时,那该让人多么苦恼。
他是多想抛下手头的一切,每天都扎到脂粉堆里,从此醉生梦死。可细想那样的生活只怕过不久也会生厌。
男女之事确是令他迷恋,有时甚至会控制不住享受,但极度的欢娱过后就是极度的空虚。
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没有人能够解答。
朝阳仍未升起。
凌风破水而出。
因为一艘三桅巨舶正缓缓驶来。从旗上所绣图纹字样来看,乃是巨鲲帮的船只。船首云集了约二十余人,有七八人是女子,个个生得貌美如花。引人注目是前排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身着锦袍,模样丑陋,左颊还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刀疤,予人狰狞的感觉,但两眼闪闪有神,一看便知是内功精湛的高手。以凌风之能,不用看也可知其武功未突破先天,但后天真气能有此成就,足见其天资不俗,只是未遇名师罢了。应是巨鲲帮副帮主卜天志。
那女子身穿湖水绿色的武士服,外披白色长披风,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灵动剔透,娇靥若花,唇红齿白,身材高挑丰盈,玲珑健美的曲线确能让人血脉喷张。自然是帮主云玉真。
凌风不由惊讶,他们不去偷账簿,怎会来巴陵呢?
第103章 转战巴陵
凌风皱眉,无论巨鲲帮此来是何目的,都不能让他们把自己的事搅了!
脚底浪潮涌动,不断翻滚,迷蒙的水汽像为他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力,体内真气高速运转至极致,身形闪电般向巨舶射去,转瞬之间便横跨百丈距离!
凌风在巨鲲帮众的惊呼声中跃上船头,几个掣出兵器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给气浪震飞,吐血倒地,惨号不休。
卜天志握紧手中钢刀,青筋暴突,显示内心的紧张。
云玉真倒是摆个手势让手下放松,唇齿轻开,以悦耳动人的声音说道:“想不到明会主竟比玉真还早到一步,巨鲲帮云玉真在此有礼了。”然后盈盈一拜。
帮众无不骇然,想不到会在此见到传说中的煞星,卜天志更微现激动之色。
自天下会如彗星般崛起后,其余帮会无不黯然失色,整日诚惶诚恐,不晓得哪天会给吞并掉。
江湖中不乏强者,但从未有过这等不顾道义,胡乱扩张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庙堂还是江湖,自古以来就有约定俗成的规矩,新人要想开宗立派都有一定套路可循,凌风就是打破这些规矩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知所谓的规矩为何物,而他本身又有打破规矩的实力!
可惜直到此刻也未见有正道领袖慈航静斋与净念禅院的干涉。因为天下会的影响现在只止于江南沿海,那里原先都是海沙帮的地盘,其余势力并没有受到损失。
但天下会露出的爪牙已让江湖恐慌不已!尤其是与海沙帮同列东南沿海三大帮派之一的巨鲲帮,更极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凌风挥手将云玉真的一礼生生打断,沉声道:“贵帮怎会来此?”话音不大,但身为绝世高手散发的天然气势压得众人几乎喘不气来!
云玉真神色微变,强自娇笑道:“当然是与会主会合,一齐剿灭巴陵帮了。”
凌风冷哼一声,双目寒芒大盛,凌空一掌拍去,将她撞到甲板后的舱门上,嘴角鲜血不停逸出,如花玉容变得惨淡无比。
帮中弟子在卜天志带领下,发一声喊,纷纷攻来,还未触及凌风周身三尺,都给一股巨力震飞,跌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云玉真心中大凛,她综合凌风的情报得知此人武艺虽强,却贪花好色,就是海沙帮臭名昭著的“美人鱼”游秋雁也给他收作房中,怎料他竟如此不怜香惜玉?
“难道我的姿色与能力还会逊于游秋雁不成?”一向以美色惑人的她开始彷徨忧惧,难道会死在这里?
“明某最恨别人骗我。”凌风语气平淡,这个女人在原著中的所作所为实令自己不爽,所以这一击算是给个教训,而云玉真自是对此莫名其妙,怎会知道他对她的厌恶?他冷冷道:“我还赶时间,长话短说。不然日出之前,天下将再无巨鲲帮。”
云玉真勉强站起,因为凌风对她早手下留情,用了不到一成力,不然全力拍出,她早成肉泥!
抹去嘴角鲜血,收敛脸上媚色,恭敬答道:“巨鲲帮在与海沙帮的争斗中损失惨重,近来海沙帮纳为天下会一堂,更让我帮弟子没有活路。玉真便想来找巴陵帮谋求合作。”
凌风“哦”了一声道:“你们原来不是要寇仲与徐子陵二人盗窃东溟账簿么?怎么改主意了?”
巨鲲帮除贩卖海盐外,主业便是贩卖情报,云玉真调查得清楚他与双龙的关系,对他知道这点并不奇怪,解释道:“玉真本依附于独孤阀,可朝中形势有变,杨广感于独孤阀势大,又将宇文阀中人提升上来。玉真得到消息,会主与东溟派关系密切,哪还敢再冒犯会主?”
凌风冷笑道:“那你寻求与巴陵帮结盟就不是与我为敌了?”
娇躯巨震,云玉真苍白的俏脸上再无半点血色,颤声道:“请恕玉真有眼无珠,不知会主大计。我巨鲲帮愿附骥尾,随会主共创霸业!”
不想,尚倒在地上的卜天志厉声喝道:“帮主,我等虽技不如人,也不能如此卑躬屈膝。老帮主的心血不能毁在你的手里啊!我们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云玉真与帮众们都现出羞惭之色,但多数在骂这家伙是个傻子。形势比人强,谁能奈何?只有少数几个与他一道试着挣扎起身。
凌风静静在旁看着一切,有意无意瞧舱内一处瞄去,里面忽地传出一声惨叫。他问道:“里面还有五十四人,发声的是谁?还挺忠心么,竟想施器偷袭明某。”
云玉真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骇色,答道:“是玉真的手下陈老谋,精于机关技巧。”
她见那几人怎也爬不起,深感自己的明智。同时对其神鬼莫测的能力感到惊惧,再联想他踏浪而来的风姿,心中难起半分反抗念头!
晨曦终于降临,东方微现曙光。
凌风一顿足,所有人都重新有了活动能力,心中惊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