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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已经用尽一切可以可以想到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麻痺感觉就越来越强。西王母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浸透在水里,而自己却一滴水都喝不到,甚至连用舌头舔一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都不能。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吊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着汗水流尽了,被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地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昏了过去。
满是汗水的脸颊被轻轻地拍着,在朦胧中白水香渐渐地醒过来,眼皮重重的撑不开来,感觉到下体的假阳具将花道和菊蕾塞得满满,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瘫着,隐隐约约之间听到有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冰凉的冷水拨到脸上,彷彿清醒了许多,美女发觉自己右脚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吃惊得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好妹妹……怎么样?你是不能睡着的啊!你要用心的体验肉体中带来的痛苦,是如何能转化为快感。”
圣女两眼好像没有辨法集中焦点,但她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些模糊的“呜呜”声,不能从她口中说出她想表达的说话。
“你呜呜呜的说什么话?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换另一个姿势吗?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了。”
西王母拼命地摇头示意不是,泪水、口水和汗水因摇动而左右的乱飞。
王亦君不知是否有意曲解或是真的不知道,他全不理会美女的感受,他把高高吊着的玉足稍稍放低。但是被绑得麻痺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美圣女只能不断呻吟,也因为还是被吊了起来,左脚已失去了支撑能力的点在地上,像个大陀螺的在转着圈。
衣裳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她的身上,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她赤裸出来的上身雪白丰满,保养得极好的肌肤像丝缎般细腻而有弹性,胸前那两个丰满的乳房的形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像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沉甸甸地坠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细腻光滑的背部曲线极其优美,成熟丰满的肉体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王亦君抄着两手看着眼前这个被吊起来的美女,她的身材娇小匀称,丝缎般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她一头金黄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俊美的脸上羞得通红,闭着眼睛从被封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阵阵屈辱的呜咽;丝巾深深地勒进她脚踝细嫩的肌肤里,赤裸的女人被拉扯开双腿捆绑着吊起来,失去自由的雪白肉体还在不屈地扭动着。
淫笑着走到西王母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胸前那两个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抖着的浑圆肥硕的肉球,上面那两个嫩红的小乳头已经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突出。王亦君伸手粗鲁地抓捏着圣女的丰满胸膛,蹂躏着女人胸前那两个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球,她感觉脸上好像火烧一样,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被吊着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继续用手抓着白水香一边乳房,像婴儿在哺乳一样在吮吸似是会吮出甜美的乳汁,听到她甜美的呻吟声,王亦君偷偷地看她了一眼,改为用嫩滑的舌尖舔着发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钻石花饰物的乳头已经很敏感,稍为轻轻的刺激已产生触电的快感,现在被男人这样的舔弄,硬立起来的乳头因得过份的充血而发痛。
“喔呀……”
骚痒也令到她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节奏耸动着,自然地把那边的乳房压到王亦君的口里,享受着给人哺乳般的胀痒快感。“啊……”
被压迫着的王亦君用口张整个的乳头和钻石花含入口内,湿热刁钻的舌尖在内里打圈。
在盖在乳晕上的小圆杯,内里是有一些短少的刺,当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来刺激乳晕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强产生快感用的。又舔又啜时已经令乳晕上的小蓓蕾点点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兴奋难耐,脸上飞红,下面的小裂缝早已流出了淫水,因王亦君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没有注意得到。
牙齿扣入钻石花的圆杯底从乳头上轻轻向外扯,突如其来的吃痛,痛得美丽佳人全身轻颤,牙关也打震,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慢慢地,痛得面色发白,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圣女回复了血色,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
体内里的淫水如缺堤般从缝隙中缓慢地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内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爬虫在向下爬,这种怪感觉令到她的左脚发抖得颤震。由乳尖上传来一丝一丝的快感,西王母由痛苦的号叫变成兴奋的呻吟,仰起头想大口的吸气,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咙内,呛得她咳嗽起来。
终于良心发现,王亦君把丽人口中的球取下,咳嗽刺激着喉咙和气管,她呛得口水鼻涕和泪水都喷了出来。
用手指撑开圣女两片阴唇,让舌头沿着两边嫩唇上下来回震动,从外到内细心地舔啜。随着“吓吓……”
的喘气声,白水香目光瞄向下方,看着男人不厌其烦地玩弄着自己的阴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
用手指勾起紧勒在阴唇里的丝巾,扣住搁在蜜洞里面的假阳具,“爽的来了……”
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动作,勾着丝巾的手指一放,手掌紧接着压在阳具上,圣女痛苦得“喔……啊……”
叫了出来。“怎样?你淫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淫荡……好吧……就给你满足罢……”
王亦君竟然用指甲在圣女伸直的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划过,刺痛酥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王亦君用手把玩着因为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真性感……绑得越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力……”
男人突然在美女后脑上用力地把她的头拉近,深深地吻了下去。
望着女人的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西王母被用力地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
由顺时针的扭转,到丝巾扭到尽头自然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地停了下来,她感到脑子还在飞旋不已。
头昏脑胀,圣女身体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内里像是有一股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湃汹涌,不断地升高,而且她的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地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阴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白水香觉得自己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地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阴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双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脚踝上的丝巾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发上的丝巾,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丝巾勒进了肌肤的左脚。
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插入下体的大家伙,而由摩擦肉壁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内。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觉与神经都不受控制。就在这时,圣女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瞬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内,西王母本能上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么爽?真是淫荡呀……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你看看床上那滩淫水……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王亦君有心奚落美娇娘。明知自己是被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变态的手段令自己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白水香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王亦君的脸贴上了圣女那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白水香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地抓紧,她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好妹妹……不要哭了……嗯……君儿要把可爱的美人解下来了……”
王亦君轻吻着她的俏丽脸庞。嚎啕大哭因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麻痺得不像是自己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经流入大脑中,痛得西王母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丝巾的支持,整个人跌到的淫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光滑的肌肤传入,一冷一热的交融,花道口一阵尖锐的瘙痒感,钻入了阴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入阴道内,当达到蜜壶时,向全身上下游去。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肉体的痛苦,王亦君的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佳人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白水香渐渐回复意识,王亦君用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脸上,轻轻揣摩。这些亲暱的举动,让她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来吧……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
王亦君将美女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坐入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入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还没有消退的双腿,白水香舒服得呻吟起来。
“身上的捆绑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王亦君坐在圣女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她的身上。
白水香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湿贴的发鬓被男人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头在她的耳内撩动。“哼……哥……不要……喔……”
麻痒的感觉令丽人侧起了头,似是将耳朵送去给他舔。
男人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自己身上的缚束,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丝巾,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洞苦闷。
当耳珠被王亦君含在口中吮舔时,乳头上酥麻的感觉入侵大脑,胸口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西王母很想用力地搓揉虫行蚁咬的乳房,尤其胀硬了的乳头。试想想之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乳,用手指插入阴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籍身体不停地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
“怎么了?小骚货……乳房一挺一挺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白水香被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身体摇动的力度加强了,美圣女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王亦君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圣女的乳头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被搔着的身体,自然地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