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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吃药?”赫敏想起了我每次抗药斗争,语气不免有些硬起来。
“药?你管那些个叫药?!!”我指了指旁边桌子上那些绿的紫的蓝的流质的油质的有的还冒着泡泡的古怪液体激动地吼道,“那些东西能喝吗?!!”
“这是斯内普配出来的,怎么会有什么问题呢?”赫敏不解地问。
“我知道这不是哈利和罗恩配的!”我怒火直冲云霄,“拜托你搞搞清楚,斯内普他是魔药课教授啊!!”
“那你不更应该吃了?”赫敏发现自己真的是被搞晕了。
“重点是那个‘魔’字!我吃中药吃西药吃中成药但我就是绝绝对对不吃‘魔’药!!”我哦反应之激烈大大超乎赫敏的想象。
“有必要吗?”
“有!魔药那玩意,使坏太容易了!”我抿抿嘴又说,“而且嘛,我觉得喝那样颜色的东西很恶心……”
呵呵,我心里苦笑了一下,我还真是固执的人呢。不过呢,这是原则性问题,可不是看人说话。西弗?西弗也不行!!~(某樱,咬小手帕:斯殿就是做毒药,我也喝!)
“那你怎么办?!”赫敏对我的偏执是无可奈何。
“就这么办!那些药,我誓死不喝!!!实在太恶心了!!”我钻进被子里,不再看赫敏,意味着“大姐,你可以出去了”。
赫敏毕竟聪明,她识相地走了出去,蒙在被子里,我隐约可以听见她的幽幽的叹息声。
叹息吧,你叹息死也不管用!我这人虽然好说话,但是嘛,掘起来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哦~
发烧了,又蒙在被子里,那个热啊,还不出汗!
这个倒霉死的,我想念家里的退烧药,555555
有一个魔药精通的人在身边,确实是居家旅行之必备良人——但前提是,我得喝那药啊!
晕晕乎乎地,我就那么睡着了……
又没有睡熟,只迷迷糊糊地听到房间外有人在说话,然后门就开了,有人进来了……
继续睡吧~ ZZZZZZZ
没一会儿,头上有一种冰冰的感觉……
是冰袋吗?
好舒服哦,我摸了摸额头上,真的是凉丝丝的呢,好舒服!
“嗯~”我把冰袋往额头中间又放了放,含糊不清地说,“就这个……凉凉的,好好哦……”
(某樱:如果在1点57分我打着一段的时候,你们能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就会发现我一定不是双眼发光就是捶胸顿足……|||考虑到这一部分不大好描写,转成第三人称!)
= = = = = = = = = = = = = = = = 第三人称的分割线= = = = = = = = = = = = = = = = = = = = = =
斯内普听说了赫敏的描述后,极为生气——那个白痴!竟然不喝药!(赫敏并没有把小悠不喝药的原因是因为怕有人使坏也告诉他,因为她怕等小悠病一好,这世界大战就要开打了……)
他走进小悠的房间,准备亲自命令她喝下去。这个家伙,除了任性使性子到底还会什么?!
小悠蜷缩成一小团,小小的很像刺猬球的样子。
是睡着了吗?还是发烧晕过去了?斯内普眯着眼睛思量着。
他用手触了触小悠的头,以使体温。
嗯,有点烫,看来烧还没有退。斯内普这么想着,火比刚才要更旺了:这都是她不好好听话把药给喝了的关系!不然,以我专门配的药,第一天病就好了!!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
“嗯~”小悠好像要醒了的样子,“就这个……凉凉的,好好哦……”
她竟然出乎斯内普意料的,抓住了他正准备抽走的手,往额头中间挪了挪。
“你究竟在想什么?”斯内普阴恻恻地问。
好吧,这个口气很有震慑力,平时绝对会让小悠瞬间变乖,可惜啊,她现在呼呼大睡着呢,别指望这样说对她有用~
斯内普紧皱着眉,盯着自己那只抽不走了的右手,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把我的手当成冰袋什么的了!
这么一想,斯内普彻底对安悠然的智商感到绝望——他不过当时是为了让手上的触觉更敏锐,才特地用魔法降低了手部的温度啊,怎么会被她误会成降温的东西呢?
算了算了,斯内普又试了一下抽走手,可病中的安悠然的力气依然手机大得很,把他的手是拉得紧紧的,是没可能能走咯!
他放弃了与猪力的安悠然抗争的打算,只得无奈地坐在她床边,老老实实地把手一直放在她头上,替她降温。
该死的!斯内普是越想越生气:如果她没有生病的话,我真想一个咒语对付她!!
(某樱窃窃私语:斯殿,人家某悠就算不生病,您也舍不得对付她吧……再,我越看越觉得斯殿你是弱气攻,你被小悠是吃得死死的……|||)
小悠的烧自然是不会被手冰一冰就降下来的,温度依然很高,烫乎乎的。
连带着手也变得越来越温热了。
手的主人的心也变得暖暖的。
= = = = = = = = = = 娘的,这段终于功德圆满了,换回王道的小悠第一人称= = = = = =
ZZZZZZZZ……
睡了好像很久很久,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终于迷迷糊糊鬼使神差地醒来了。
“呃……西弗啊……”睁眼便有个黑乎乎的影子晃在眼前,“你怎么在这?”
“才来的,想叫你吃药。”他冷冰冰地回答我。
“哦……”唉,头还是很痛,懒得跟他多话,“不要……我不喝你那些奇怪的东西……”
“那是药!”他还在说什么,不过我又再次睡着了……
“起来!安?悠?然!如果你不喝的话……”他要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口了:“你不要再在我这罗里吧嗦了好不好啊,让我睡个安稳觉啊……你是不是跟魔药上辈子解下什么不解之缘啊?这么纠结它们干嘛哟……唉……我喝,你别烦我了好不好……”我这人最怕人睡觉时吵我,所以有什么要求平时我不可能答应的,在我睡觉时来多唠叨几遍吧,我一准答应~
“那就赶快起来!”他口气愈发阴森了。
“唔……起不来……”这个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我现在病得是浑身无力啊,假的是如果我真的想起来我还是能起来的,但我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起来啊!
(某樱:以下陷入困境的我只好再次借助“第三人称”的力量,于是——)
= = = = = = = = = = = = = 华丽的第三人称驾到= = = = = = = = = = = = = = = = = = = = = = =
“呜……起不来……”
斯内普愤愤地瞪着小悠,谁知道她是真起不来还是不想起来!
可是他又叫了几声,发现她是一声不吭,估计是又小小地睡着了。
唉……
他看了看尚在与周公下棋的小悠,是再次无语。
可好不容易答应喝药了,也不能错过啊!谁知道她醒了后又会是多么胡搅蛮缠死不答应!!
只好让她坐起来了。
斯内普面色阴冷地拉过小悠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轰”~睡死了的安悠然又直挺挺地像僵尸一样倒了下去……
面色已经不是阴冷了,而是“黑暗”了……|||
他再次拉过小悠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不过这次安悠然没有再倒下去了,这倒不是她醒了的关系,而是因为斯内普这次聪明地坐到了她的身边用一只手搂住了她。
她这次是不能再倒下去了~
斯内普腾出另一只手往她的嘴里灌下了一瓶药剂后,满意地看着她喝了下去。
然后,轻轻地把她放下,让她继续睡去。
= = = 神,这一段,就这小小3百多字我活生生煎熬了半个小时,第一人称换上= = = = =
什么玩意味道这么奇怪?
不会是魔药吧?这么想着,我受了极大的震撼,猛地就睁开了眼!
可是,没人啊。
西弗咧?
也不在啊,估计是走了吧。
我挠挠头,狐疑地想:出现幻听、幻觉也就罢了,这嘴里古怪的味道总不可能是我也弄错了吧?
靠,到底怎么回事?!
(某樱:请让它成为千年之谜吧……TNND,天杀的桥段啊……)
第五章 别有一洞天
“就是这!”我手指着那耸立在路尽头的小屋子,激动地叫了起来,“就是那里,我见到了人哦!”
“你是不是弄错了?”德拉科怀疑地瞪着我问,“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连只鸟都没有!”
“谁说那是‘人’的?”我怒气冲冲地说,“是妖怪也说不定呢!”
“这世上哪会有妖怪那种东西啊……呵呵……”罗恩虚笑着,是个人也能看出他有多心寒。他好像是为了要证明他的话一般,想也不想就大步往神秘房子那走去。
门口处,停下。
他愣了愣,还是礼貌地先敲了敲门。
没有人来应门。
“你看,我说的吧,没有什么妖怪的嘛!”罗恩笑着说,“小悠,你肯定是当时看错了啦,天那么黑,是一团黑影之类的也说不定啊~”
“那是白的!”所有人中只有赫敏相信我的说法,5555,同性朋友果然是同胞啊~
“好好好,就算是白的,又如何?不还是没有声响吗?”哈利也帮着罗恩,少见少有的,德拉科这次倒也是十分认同哈利和罗恩的意见,怪啊怪啊。
“男生就是没骨气!”我恼火地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用力一拉,那门自自然然就开了——压根就没锁嘛!
“你这个冲动的蠢材……”我只听见背后有西弗隐隐绰绰的斥责声,却无暇理他与他争辩,只因这面前的景象恍若让人掉进了一个真实的梦境里。
有着一如我所见的漂亮的大钢琴和白衣飘飘的少女。
女子扬一扬鲜见的嫩粉色短发,轻轻松松是完全不拿我们当回事嘛。
“你……不是……上次的那个女的!”我都不知道该是惊叫还是晕厥好了——没人就没人啦,怎么一下有人就冒出两个了呢?!!
“呃,这里除了你们我想应该只有我这一个人吧?”女生露出奇怪的表情,用手挠挠头发,最后,定睛,漂亮的清眸就那样好像一只幼畜一样盯着我们。
“人?你说你自己是‘人’?!”德拉科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关键字。
“是啊,我是人啊,我叫玄天羽,是看守魔界与人界出入口的守门人。”小女子咯咯地笑出了声来,“你们叫什么呢?交个朋友吧,不过,我喜欢你们叫我‘仙子’哦~”
话音未落,只见她右手一摊,一小把的桃花瓣在空气中凝结住,升腾。
迷住了我们的眼。
桃花散去。
桃树出现。
房子、钢琴、就连我们住了那么久的小镇,都已不在。
眼前是一株高高大大几可算是参天的巨型桃树。
树杈上坐着那个白衣粉发的女子。
惟一不同的是她的背后现出了两只透明的小小的难以发现的翅膀。
“桃花仙子,玄天羽。你们叫我‘天羽’就好了!”女子笑嘻嘻地说,“已经很少有人要进入魔界了呢,我也怪无聊的,你们,来陪我解闷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们哩!”
“你是看大门的哦?嘁,我还以为你是谁咧~”我撇撇嘴,不屑地说,“那那个下大雨故意害我感冒的白头发的女的是你妹妹还是你姐姐?”
“……|||什么啊?那也是我好不好!那天夜色漆黑,你是不是把我粉色的头发看成白的了?!”
“啊?哦……这样哦……|||”
“你们真的觉得她是个什么……‘仙子’吗?”赫敏狐疑地问其他人。
摇头摇头——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个小丫头嘛!~
“你带我们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西弗决定由他来趁早结束这场孩子气的对话。
“你们不是要进入魔界吗?”她声音清冽悠扬,虽然我们还分不清她是敌是友,但有时人的声音确实能魅惑众生。
“是啊,但那又怎样?”哈利皱着眉问。
“那你们能过了我这关,我就放你们进去咯。”女子咯咯地又笑了——她怎么就这么喜欢笑?!
只见桃树根的地方开了一扇小小的门,里面黑漆漆的,是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我困惑地问。
“是‘镜屋’。”
“‘镜屋’?”赫敏诧异地问,“都是镜子的屋子吗?”
“是的,那里,能显示出来的是你心底最深处的人——可能是你最怕的、最爱的、最厌恶的、最崇敬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是连我也难以预料到的天机。”她扑闪扑闪水汪汪的眼睛说,“记住,天机、不可泄漏。”
“什么神秘兮兮的?”马尔福轻视地说,“那第一个我来!”
还来不及我们反应过来,马尔福那个勇敢啊生猛啊决绝啊——就走进去了。
桃树的树皮颜色慢慢地变成了浅浅的青色。
“这是怎么回事?”西弗冷冷地问。
“哦~原来如此。”女子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镜子里显出来的会是他心爱的人哦,因为,这颜色象征着春天嘛!”(某樱:苍天啊大地啊,我是真真切切知道用四季来导入时很恶俗的……但我就是一恶俗之人嘛,有啥办法咧?5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