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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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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藏象之中传来轰隆巨响,前些日子就隐隐有些不安分的封神天书突然挣脱紫君飞出体外,绽放出一圈银辉在空中摇曳而舞。周继君反手将封神天书吸回,就见那原本暗沉模糊的篆文又浮出一行字来。
  “仙神两属,分为阴阳,生者为阳,死者为阴。阳者不入天书,阴者入书而存,以天书筑云阁,祈天地而修阴神”
  将篆文细细读了两遍,周继君抬头望向前方。小舟乘风而行,此时已达山海秘境边缘,恰恰是两日前周继君遇着幽野的地方。看了眼不远处的迷雾,周继君思索半晌,走出小舟脚踩碧波。目光掠过封神天书,周继君心底那个念头愈强烈起来,三道道种飞快转动,道力涌上封神天书,随后松手,天书仿佛长着翅膀一般蹿出,出刺眼的银光在海面盘旋飞舞。
  海面掀起千层浪,阴影从水面下渐渐浮出,却是已然死绝了的华心。然而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飘荡在海波间,身躯僵硬紫,双目紧闭,毫半点动静。
  “莫非我猜错了?”周继君看向化心的尸体,眉头紧蹙,喃喃自语着,“按照封神天书中所言,他应当可以阴神之身复活。”
  “君公子,你是想收他为镇守云阁的阴神吗?”身后传来敖云的声音,她迈步走下小舟,来到化心身侧,仔细端摩着,“已经炼化了五只神位,以他作为镇守云阁的阴神却是再好不过了。”
  “镇守封神云阁?怎么讲。”周继君疑惑地看向敖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原来公子尚不知晓。”敖云顿了顿,似在整理头绪,“我在西海龙经阁中曾看过一卷记载着四大部洲上古大战的书,其上云,以天书识仙神,以云阁定神位。那些由天而降的神位分属三卷天书,若是得到对方的神位将其投入封神云阁中煅炼七天七夜,就可将其录于己方的封神天书上,之后再行封神,掌控天书者便能察看这些仙神的行踪及修为。”
  “如此说来,只要是录于我这卷天他们的修为和所在?”周继君眼中划过疑色,“那为何我如今尚不能知晓?”
  “因为云台未筑。”敖云瞥了眼周继君,淡淡地说道。
  “云台未筑?看来这封神一战中云台至关重要糟糕!”
  念头闪过,周继君心中瞬间被阴霾笼罩。
  四年前,那大煜皇室就能将录于千若兮天书上的仙神抓来大半,就是说皇室早拥有了封神云台。也难怪,煜德帝可是为此布局了十数年。如此这般,在天下大战中,皇室已然占得先机。
  伸手将封神天书吸来,周继君细细察看着。只见那原本录于其上的一百二十只神位的名号,不知何时竟然锐减到一百来只,却是他之前未曾注意到。
  眸底寒光闪过,周继君沉住气,抬头看向敖云,“这封神云台如何筑成?为何又需阴神镇守?”
  “如何筑成我就不知了,而镇守云阁却需执天书者册封阴神,将他们心神于云阁相系,能借助封神之威又无法反噬己方,如此方可保护云阁不被敌方所毁。要知道这封神云阁可是封神之本,重中之重。”
  “这么说来,我回转云州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筑封神云阁了。”周继君轻声说道,目光忽闪问向敖云,“四大部洲也有过封神之战?平天覆海他们可曾参与?”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在西海龙宫的日子里我翻阅无数古籍研?身?可你如此这般藏于死尸之中又怎能报得了大仇!你若真是我认识的那个大丈夫,就从死尸中出来,我筑云阁助你修炼,有朝一日定能重回此地亲手报你灭家之仇!否则,你就在这烂尸里恨上一辈子吧!”
  化心的尸体又动了动,却还是朝着周继君翻了翻白眼,随后再无声息。
  “嘻嘻,激将法也失败了。”敖云看着有些无措的周继君,忍不住笑了起来,素白的面容上荡起病态的红晕,“君公子,你还没找到他的心结呢?”
  “征战天下不要,报仇雪恨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周继君眉头挑起,不由得冷哼一声,“莫非还要我帮你找来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不成?”
  周继君话音方落,却见化心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幽幽的黑影从他陡睁的眸子中飘出,在半空渐渐聚成一个两丈大小的人影,胸口处,莹白的心神死死将那五只神位压着。
  “出来了?”敖云微微一愣,随后掩着嘴,笑得弯下了腰,“公子你蒙对了。”
  周继君僵硬着脸看向化心,良久才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好吧,原来这才是你的心结所在。这样你放心,镇守云阁的阴神中我会寻几个俏佳人的,至于其它的,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
  半空中,化心的阴魂出一阵低鸣,随后化作黑气蹿入封神天书中。在刚刚浮出的那段篆文下,化心的名号以及神位已经刻上,却暗沉无光。
  “别笑了,敖小姐,趁着幽宫主还未察觉,我们走吧。”
  “嗯,是去云州吗?”敖云抿着嘴,止住笑意,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在去云州之前,还得去一个地方。”
  “哪里。”
  “京城。”
  (接下来开始恢复严肃了华心死了也是那么花心。。。囧,小君君不算花心吧,他会和我一样专一滴


第一卷 风起云州兮 第二百一十章 京城遇故人
  春雨绵绵化入酒,落芳纷纷垂人泪。
  雨水仿佛断了链的珠子,浇洒在三月末的京城里,行人打着油纸伞流连于市坊街头,连绵不绝的春雨似乎并没有给京城的老少爷们带来多少不便,即使京畿之外战火已燃千万里,比这雨水还要猛烈不休,可京城中依旧一副泰然繁荣的景象,公子骑马,仕女藏车,该寻欢的寻欢,该游玩的游玩,不曾改变着什么。天朝之下,非到战火燃眉,城池倾垮,从来都是太平盛世。
  “你还真大胆呢,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进京城,不怕被大煜皇室现吗?”
  “连你都觉得我大胆,那皇室又怎会想到我敢回京?”
  青年打着油纸伞,闲庭信步般走在京城玉濯街上,雪白的袍尾划过地面,不落半点泥泞。在他身旁,并肩而行着一个绿衫女子。她身材修长娇若纤柳,头上扎着一方粉色的巾,堪堪将额顶的犄角遮掩。两个人撑着油纸伞中,漫步雨中,臂膀间始终隔着半寸之距,可在行人眼中却仿佛一对偎依呢喃的情人,同样的气质卓然脱俗,般配无比。
  “哦?你就不怕被京城故人识出吗?”
  敖云微抬螓看向身旁的男子,目光飘过那几缕透着沧桑的银丝,眸波流转。
  “时过境迁,四年过去了,又有谁还能认出我?”
  “这可不一定呢,我在炎州偶尔还能听到说书人的那些段子,什么君公子以一战百,君公子血战煜帝,听得云儿耳根都快生茧了。你当年在京城这么有名,才只是区区四年,这京城人又岂会将你忘了。”敖云淡淡一笑,余光流连过路旁的店铺宝斋,脚步微顿,嘴角渐渐弯起一丝俏皮,“我还真没说错呢,你看,那里居然还挂着你的画像。”
  周继君微微一怔,停住脚步看向那处画斋,只见门梁上挂着几幅待售的画卷,其中有一副,上面的少年站在宽大的擂台中央,满脸冷漠,而在他身边尽是重伤倒地的武者。血流成河的擂台上方用朱颜点缀着赤红的火云,流霞映照在少年身上,将他置身火焰,眉宇被这圈火焰衬得狰狞恐怖,看起来仿佛从幽冥磷火河走出的妖魔。
  “你那时候还真是威风。”敖云目光流转在那副画卷上,淡淡一笑道。
  “年少无知的冲动和自大罢了。”
  “那你现在就不冲动了吗,还敢来这京城。我还不知道你来这做什么呢?”
  “来找封神云台。”
  “这样可为何要来这画斋坊?”
  眼见周继君只是笑而不语,敖云眉头微蹙,细细思索着,没过多久她的眉宇舒展开,嘴角弯起一缕缱绻。
  “原来如此,公子还真是心思细腻。”
  说着,敖云忽然跑出纸伞,敛裙走到那处画斋前,昂着头细细打量起周继君的画像,随后问向店掌柜。
  “这人似乎是被大煜通缉的钦犯,为何还敢挂于此处?”
  掌柜微微一愣,看了眼那幅画卷,随即摸了把短须道,“看来姑娘是外乡人吧,你有所不知,出售这君公子的画像是煜皇准许的,不仅是君公子,其他反王逆贼的画像敝店都有卖,姑娘想要谁的尽管开口。”
  “莫非是煜皇想要天下人识得他们,无形之中布下无数眼线。”
  敖云低声自语着,随后抬头,就见周继君已经迈步走进店中。
  “公子可要买画?”
  掌柜看见一身气质孑然的白衣公子走进画斋,殷勤地迎了上去,可当他看清眼前的男子时,忽地一愣,却是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到过。
  “我们就看看。怎么了?”周继君轻笑一声,看向皱眉苦思的掌柜。
  “无事,只是觉得公子有些面善,可能是以前来过敝店。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公子勿怪。”
  “我们从外乡来,掌柜的认错人了。”
  周继君说完,看了眼嘴角浮起戏虐的敖云,随后径直走向挂满画卷的墙壁,细细打量起来。
  在他原本的行程中本无京城,却因封神云台之故特来一探,想要看下这云台是如何修筑。可在皇宫之中聚集了无数强横的仙神以及人尊,若用心念去探,瞬间便会被现,因此只能从别处寻找。世间风情除了人们交口相传外,往往记载于墨客的朱丹之中,这封神云台的筑建再如何隐蔽,总会在京城十数年的画卷那个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这些画的手法都以印染为主,再取温火熏烤,虚幻不真切。”敖云来到周继君身旁,仰起头扫过墙壁上的画卷,目光落到一副绘着青山晚霞的画卷上,“就比如这幅,晚霞与青山相接,本是可以用挑染,却被火熏得过了,看起来好像天地都连在一块。”
  闻言,周继君心头一动,转目看向那幅画卷。只见在青山之上映起一片霞光,内中仿佛燃着熊熊烈火,将天地间照得比白天还明亮。而在画卷一侧书着作画日期,初平元年,恰恰是煜德帝刚刚退位,煜贤帝继位的那一年。眼见周继君走到自己身边,抬头看向那幅画卷,敖云眼中闪过疑色,不由得又看了眼那画。
  “公子,你认为封神云台修筑在那吧?”敖云轻声问道,思索片刻,随后转身向不远处的掌柜说道,“请问这幅画是取于哪里的景致?”
  “这是京城东北郊的青徵丘,乃是十几年前闻名京城的书画大家刘先生所画,两位可是看上这幅画了?”
  “大家所画?”周继君和敖云互视一眼,随即望向掌柜道,“可有其余有关青徵丘的画卷?”
  “原来公子喜好风景画,我想想,有了,这里还有几幅。”说着掌柜将周继君和敖云引到对面的墙壁前,指着上面两幅画道,“这些都是名家所画,只不过早于之前那副画。”
  周继君抬眼看去,初看并没现什么异常,可细细一看却现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
  “公子,你有没现这两幅画中的青徵丘比之前那幅里的要矮上许多。”一旁的敖云忽然开口,眼中泛着喜色。
  “的确。”周继君回眸看向刘大家的那副画,又看了看眼前的画卷,两相比较,这青徵丘的高度确实不同。
  一旁的掌柜听得满头雾水,刚想说什么,就见那白衣公子拿出一只金铢道,“就买刘大家的那一幅了。”
  掌柜的接过金铢连声道谢,将那幅画从裱中取出,卷起来递给周继君,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凝滞在白衣男子眉角的那处疤痕上,微微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模糊不清。轻叹口气,掌柜的一边埋怨自己的记性,一边将两人送出画斋,绵绵细雨中,那衫白衣飘荡若云,格外的轻扬出尘。下意识地,掌柜瞟向挂在门梁上的君公子的画卷。
  “人老了又开始乱想了,相貌虽有几分相似,可”
  掌柜话音戛然而止,却是陡然看到少年武者眉角那条暗沉的疤痕,狰狞蜿蜒如虬蛇,脑中回想起适才白衣青年的相貌,画斋掌柜牙齿打着颤,脸上的皱纹如树皮般簌簌抖动着,面色顿时变得枯白。
  “是他,真的是他,君公子他又回来做什么?”
  四年前,周继君宛如流星般划过京城,将无数人的光芒都掩饰在他血洗京城的杀戮之中。那一场大战到现在都让京城人记忆犹新,如梦魇般笼罩在人们心头,尸骸血骨,京城许久未曾有过的大动乱,皆因那个少年一怒而起。
  “莫非又要出乱子了?”
  年迈的掌柜踉跄着走回店中,抬头看向那两幅青徵丘的画卷,目光闪烁,久久无语。
  东南郊外,周继君和敖云撑着油纸伞走向那座青灰色的山丘,雨水打在矮丘上,激起一片青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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