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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去,“你怎么坐在这儿?吃晚饭了吗?”
塞西躲开他的怀抱,站起来径直来到书桌前,拉开了那个抽屉,“你还没有回答我这是什么,看起来很重要啊,连我都不能知道。”
隆美尔抓住他的双手,干笑,“这是军事机密,不能泄露给任何人,亲爱的,你别为难我好吗?”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塞西虽然嘴角带笑,语气却相当冷淡,“男人在偷情的时候,智商是最高的,这个文件袋里装的可能是你所说的秘密文件,也有可能是照片情书什么的也说不准。”
隆美尔差点被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激怒,可转念立刻察觉出这是塞西的激将法,塞西不是疑心他出轨而是想看的是文件袋里的东西。
“放手。”塞西动了动被紧抓的手腕。
“那怎么行?如果我放开了你,你还不马上就去看个究竟?”隆美尔顺势将炸毛的松鼠先生搂住,连拉带拖地把他带出了书房,还顺手锁上了门。
松鼠先生挣扎,但被更有力气的狐狸先生牢牢控制住。客厅的餐桌上还摆着凉透的晚餐,看来这只松鼠的确没有吃饭。
“宝贝儿,你听我说,”塞西被迫坐在椅子上,赌气扭头不理人,隆美尔把他的脸扳过来,柔声道,“我们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去说其他事,好吗?”
塞西怒气冲冲地挥开他的手,“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可是我的确没有做出让你生气的事啊,那个文件袋里确确实实是重要文件,否则我也不会连夜返回去拿它,明天还有用呢!”隆美尔喊来宝欧拉把食物重新热一遍,塞西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要去卧室睡觉。
“你别闹了行不行!”隆美尔忽然对塞西吼道,“又不是女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儿?”
塞西怔住了,“你说什么?”
“我都说很多遍了,那是不能给任何人看的机密文件,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呢?难道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向你汇报一遍才行吗?你别忘了,我是将军!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从来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塞西惊呆了,虽然两人经常为了点小事争吵,但隆美尔从来都没有用这么恶劣的口气来指责自己!
看到爱人受伤的眼神,隆美尔非常懊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想放低姿态把塞西哄高兴了就不会再有麻烦,没想到竟然越搞越糟,这一下子塞西非得离家出走不可。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塞西没有闹起来,而是定定的看了他半响,最后吐出一句话,“真的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隆美尔连连点头,“我发誓,亲爱的,我绝对没有骗你!如果能让你看,那我也不会对你发火。”
塞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转身走山楼梯。隆美尔心里颤抖了一下,快步追上去拉住了他。塞西低头看着又被抓住的手,淡淡一笑,道,“我要去睡觉了。”
“那我陪你!”隆美尔连忙道。
塞西没有拒绝。
都没有吃饭的夫夫俩走进了卧室,淡黄色的灯光让房间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氛。塞西没有洗澡便换上睡衣钻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从头到尾没有看隆美尔一眼。隆美尔郁闷的在他身边躺下,轻轻抱住他,累了一天的身体很快陷入休眠状态,很快便沉沉睡去。
打着鼾声的塞西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关掉了台灯,卧室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大约过了半小时,感觉身后的男人呼吸平稳,鼾声均匀,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后,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看床上,确定隆美尔已经睡着后,才迅速闪出卧室,尽量放轻脚步回到了书房。
黑暗中,他拉开抽屉,找到了那个隆美尔死活不让他看的文件袋、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塞西一边拆开袋子的封口,一边默默想道。文件袋里并没有太多东西,只有一封信。塞西翻看了文件袋正面的署名,是陆军总参部发来的,不过这当然可以作假。
一封信竟然要用这么隐秘的方式送到隆美尔手里,可见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除了和地下情人暗度陈仓,塞西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打开信纸,粗粗看了一遍内容,塞西瞬间僵在了原地,因为信里的内容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龌龊不堪,最后的署名竟然也不是参谋部的某位军官,而是路德维希贝壳!
这是怎么回事……塞西缓缓坐在了皮椅上,手里的信纸在微微颤抖,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因为这来得实在太忽然了。
这才1942年初,明明还没有到碰面的时候,为什么会在此时就和他们有联系呢?看信里的内容,这两个人通信不是一天两天的,隆美尔好像也不是很反对。塞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有一念头,那就是尽快告知凯蒂,事情有变!
塞西强自镇定,把信纸按照痕迹重新折好塞进文件袋,可就在这时,二楼上传来了隆美尔的呼唤声,看来他是醒来之后找不到塞西,便出来寻找了。
106征战北非
在下面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塞西的隆美尔返回卧室;却发现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呢!精明的狐狸先生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
塞西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揉揉眼睛,“你干吗去了?”
隆美尔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塞西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忍住笑意;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把脑袋又缩回了被窝里,对石化了的狐狸先生招招手,“过来。”
狐狸先生拖着大尾巴,蔫耷耷地来到了床边,犹豫地开口,“亲爱的;你……一直都在这儿吗?”
塞西白了他一眼,“难道你这么着急起来是怕我跟别人私奔?”
“不,不……这倒不是……我我我只是……”狐狸先生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来然来,最后坐在塞西身边,摸摸他细腻的脸颊,喃喃道,“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塞西在心里偷笑,却拍开他的手,皱眉,“大晚上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隆美尔竟然呆呆地点点头,“或许真的是这样……”
“行了行了,赶紧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开会吗?”塞西笑眯眯地掀开被子,做出邀请状,“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隆美尔疑惑地反问,“我哪天不是和你一起睡了?”
这人真是……塞西愤愤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背过身去不打算再和这只一根筋儿的狐狸废话了。一向跟不上塞西的思维跳跃的狐狸先生终于在慢半拍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连忙甩着大尾巴抱住缩进被子里的人,“好好好,我们一起睡!”
塞西也没再别扭,乖乖地敞开被子让他进来。看来这一招屡用不爽啊……
好像是故意迎合自己似的,隆美尔总觉得塞西有点太过热情,把自己的思绪都燃烧成一团浆糊,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的事,而是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一番云雨过后,疲惫的塞西陷入半昏迷状态,隆美尔抱着他,双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抚摸。
“塞西?”
“恩?”
隆美尔轻声问,“你刚刚真的没有离开卧室吗?”
塞西把脸贴着他的颈窝,“没有……”
隆美尔不再吱声,在心上人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酝酿睡意,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信塞西的话。
第二天起床后,塞西又去了书房,那个文件袋果然不见了,而在桌角上的烟灰缸里出现了一小堆黑色灰烬。以隆美尔的军事素养,没有到万不得已的那一步,是不会轻易同意和反对派勾结的。可贝壳将军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这说明不了什么,你太敏感了。”凯蒂摆弄着试管,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隆美尔同意加入反对派,那贝克也就不会写信给他了,正因为没有同意,所以反对派们才要大力拉拢这位希特勒面前的红人。”
但塞西不明白,隆美尔现在还不是帝国元帅,在军队里也没有那么高的威望,贝克现在拉拢他是什么企图?
“你听说过施陶芬贝格上校吗?”凯蒂看了他一眼,手里的活一刻没停,“他是残疾人,那为什么反对派们会派他去刺杀希特勒么因为他是本土后备军团的参谋长,有机会和希特勒近身接触,所以明知道他不是合适的刺杀人选,但最终还是让他去了。”
塞西皱眉,“你的意思是,反对派是想通过埃尔温刺杀希特勒?!”
凯蒂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可万一行动失败,埃尔温就会死。连我们都会被送进集中营!难道这群人没有想过无辜的人吗?”塞西不可置信地喊道,这太残忍了!
凯蒂无奈地耸肩,“牺牲小我才能成全大我嘛。”
谁也不能保证刺杀行动一定会成功,隆美尔不是傻瓜,他当然不会去冒这个险。希特勒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以说没有希特勒就没有今天的隆美尔,所以忠心是一个原因,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家人的安全问题。
隆美尔不会把塞西和孩子们置身于危险之中,他们是他所做一切的动力来源。贝克将军提出的一些大胆而又诡异的设想总是让他感到心中不安,所以他不会因为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而背弃军人的信条和肩上所承担的家庭责任。
看来反对派们等不及了,他们想尽除掉掉希特勒,并从他手里夺取政权。现在施陶芬贝格伯爵没有机会,因为他还没有残疾,所以反对派们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身为希特勒心腹的隆美尔的身上。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刺杀行动,隆美尔万万不能被牵扯进去。塞西仰头看向一望无垠的天空,他有些迷茫,前方的路隐匿在迷雾当中,想要安全地走过去,却不知道方向在哪儿。
自从法国战役结束后,隆美尔就一直等待着机会再次到来,不过这次时间有点长,直至半年后,他的调令终于来了。
这天晚上,隆美尔刚从总理府回来,打算和家人们共进晚餐时,希特勒的一名副官带着一份命令也赶来了,通知他立刻去面见希特勒和布劳希奇元帅。显然有什么重大的使命在等着他。
“亲爱的,我终于又可以上战场了!”隆美尔兴奋地对塞西说,“我敢保证,这次一定是元首下达关于我重返战场的决定,你看汉斯都晋升中将了,而我还是少将,这有点不公平!”
塞西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将是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他和隆美尔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远行了。
第二天清晨,隆美尔再次吻别了妻儿,匆匆赶往总理府。几天后,邮递员塞西送来一封信,是隆美尔寄来的。
“我首先乘车去见总司令,他简单向我介绍了一下新的任务,然后我又去见了元首。会见十分仓促,我的日常用具也到了,而我只能带上这些最低限度的必需品。你可以想象到此刻我的脑海的一切是怎样翻腾的……这样一来,我们的假期又得再次缩短,这是形势使然……”
塞西把信折好,他只想知道隆美尔什么时候动身离开,他想再见他一面。很快,第二封信被送来了,“我昨晚在新的地方睡觉,它将是治疗我的风湿病的好地方。”塞西蓦然想起,曾经有位法国医生曾为隆美尔治疗风湿病,他善意地劝告,“您需要阳光,将军,您应该到非洲去!”
意大利人天生不是打仗的材料,三十万意军在北非被英军打得落花流水,希特勒决定派遣隆美尔前往北非,因为他知道怎样激励部下。
当隆美尔感到大本营后,布劳希奇向他传达了新的指令,担任德军驻利比亚总司令,立刻赶到利比亚,尽快弄清当地实际情况,下午,希特勒亲自向隆美尔介绍了非洲时局,要求他吧主要兵力集中在的黎波里附近作战。他还派副官施蒙特陪同隆美尔前往北非。
英军已经占领本海齐,正准备进攻提波里坦尼亚,意军已无力组织有效的抵抗。但德军装甲最快也得四月中旬才能到达北非战场。如果不能即使阻止英俊的进攻,德国的援助计划很有可能会落空。在罗马,隆美尔要求德国空军第十军军长轰炸本海齐,第二天上午再空袭该域西南面的英军中兵团。刚开始,空军第十军军长盖斯纳尔将军百般推托,令隆美尔无可奈何。这时,施蒙特出面了,他直接向希特勒作了汇报。
深夜,希特勒授权隆美尔,命令空军采取行动,两个小时后,第一批德国空军轰炸机便开始行动了。
这是隆美尔第一次踏上非洲大地。一下飞机,他就意识到形势不容乐观。意军正在向的黎波里全速撤退,军官们正忙着收拾行装,一边抢在英军之前逃上船回国。
“我们必须在东边的锡尔特湾建立前沿防线!”隆美尔说。
正准备逃走呢的意军参谋走加里博尔迪将军傲慢地耸耸肩,“我建议将军您亲自到那里去看一看,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