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商羽不但惦记着那路引,而且也担心鲁财醒来,鲁氏族人被构陷地罪名是逃脱课税,而他商羽却是带队抗拒色目义兵追捕,并且还令死士营死伤大半。
虽然那并非他一人所为,但总归脱不了干系,是以他目前最为担心地便是鲁财此人。
“好!木兄弟,你先去吧。”格日布苏巴尔彻服了药效减去大半的丸药后,便感觉身体轻松许多,往常完全无力地感觉好了许多,不由对商羽心存感激,只凭此点,他便有倾向于为商羽开脱之意。
只是那鲁财是鲁氏商号派来之人,为了维护县城中的税收,他已经准备在鲁财醒来后和稀泥。
商羽这才客气地转身离去。
此时地商羽很快便回到他那间炼药的房间,在将第二炉与第三炉药丸炼制好后,商羽心中思索片刻,将其中一些成色好的药丸挑出少许,重新装入一只瓷瓶中,心道:“这么好的药物我总得再带上一些,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便在这时,那周姓衙役带着笑容将盖有官府大印地一份路引送了过来,商羽连声道谢后,那名周姓衙役便推说县府老爷那边有事便先出去了。
商羽立刻将放于桌案上的一百余枚未使用过的钢针收入一只木盒中,连同那份路引一同揣入怀中,从怀中取出那支弩弓拢于袖中,轻推房门,商羽小心地向外打量着。
这是府内靠左面的一个小院,院门口只有一名家丁守在那里,随时准备应对商羽这位穗草大师的召唤。
“兄弟!随便去厨房取些糕点来么,我早晨吃得少,有些饥饿!”商羽走至院门处向那名家丁说道。
这名家丁身着棉袍,正站在那里拢着袖子打着哆嗦,马上便要过年了,县府老爷却偏在这个时候炼起“仙丹”来,心中一直在抱怨着守在院门处的这件苦差事,听到商羽地话后,立即欣喜地答应一声,这样他便可以活动下筋骨。
“木先生,我马上便为您去取!”转身便向院外而去。
商羽心下便为之一喜,支走这名家丁,他便可以越过那只有九尺高地院墙,只是能不能顺利出城他可没有丝毫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路引到手,他却没有意识到,若是格日布苏巴尔彻发现他逃跑,必定会发文追捕,无论是商羽还是木羽这个名字,他的路引都将无用。
商羽等那家丁走出院门,他便急步向院墙奔去,正在这时,他便听到院门那边传来十多人的喊叫声。
“千万不要让炼制药物的那人逃掉!老爷,您今天怎么跑得这么快?”居然是周姓衙役地声音。
“县府老爷,那人绝对是商羽那个杀死泉州义兵人马的重犯,您不可放跑他。”听声音商羽便知是鲁财。
这些人发出的声音明显就在院外,脚步声也显得很是凌乱,明显是来得甚急。
商羽听后,心中一急,稍退数步,向前急跑数步后,伸手便抓住那青砖上面的淡黄色釉面瓦,准备翻墙而出,只是心急之下却忘记那釉面瓦光滑无比,居然并没抓住,他的身体便直直掉落下来。
便在这时,院门处已经闯入数人,当先一人正是鼻青脸肿地鲁财,他用着极度愤怒地语气大喊道:“快!那小免崽子要逃,快抓住他。”
那格日布苏巴尔彻此时也挺着肥胖地身体,脸色气极败坏的出现在院子中心,在周姓衙役与十多名护院护卫下向商羽逼来。
“你这狂徒,瞒得我好苦!居然是袭杀泉州义兵,抗拒追捕地首犯,来人啊!给我将他拿。。。。。。”最后一个下字却没有说出口,因为此时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数支钢针射爆,发出一声嘶吼后,他肥胖地身躯便向后倒去。
商羽手中的弩弓此时再度转向鲁财,他心怀愤怒地向鲁财连发数针,鲁财的胸口连中数针也向后倒去。
“老爷!他居然杀了老爷。”周姓衙役在格日布苏巴尔彻鼻端触摸一下,再看看被射爆地眼睛处,他顿时大声哀叫着喊道。
“乱刀将他砍了,为老爷报仇!”周姓衙役立即大声喊道。从地头蛇在数年前一跃而成为衙役,格日布苏巴尔彻对他周九福可谓不薄,他此时心中充满了愤怒哀伤之情。
那十多名护院均是格日布苏巴尔彻手下兵士出身,见商羽居然伤了县府老爷,立即大吼着挥着朴刀冲上前来。
眼见那些人挥舞着大刀距离商羽越来越近,而商羽此时手中的弩弓在射伤数人后十五支钢针便已射尽,却是不能阻止这些愤怒地兵士继续挥刀逼来,前有围兵,背后却正是高约九尺有着光滑瓦面的围墙,商羽立时便有些绝望起来,心道:“难道我商羽便要死在永川县城之中?”
“徐寿,你所说可是当真?居然有第三件铁衫至宝?而且那商羽还是祖师的嫡传弟子。这也太过匪夷所思,千多年后祖师又收一弟子,难道祖师从仙界又来过人间?”脸色红润一如少年,但发须皆白的一名老人盘膝坐在一张翠绿色玉床上望着中年儒生问道。
“师尊!徒儿绝不会弄错,那商羽身怀铁衫,而且在催眠大法之下说出祖师名字!而且他的身体内也有着一如我门弟子相同地印力,只是显得很弱,徒儿是万里不停地赶回来向您禀报,此事怎会有假?”中年儒生立即便说出当时情况。
“原来如此!只是为师此时无法下山,你最近也正值光复中原大业进行当中,虽然祖师嫡传弟子之事相当重要,也不能为此而放弃中原百姓期望,你心目中可有适当人选去护卫这位商羽祖师?”老人叹息一声,眼睛中露出激动之色问道为。
“师尊!三师弟张丰武技虽然未及大成,但心境尚待磨炼!便请师尊派他带数名弟子下山,相助商羽祖师求仙问道,想必在那过程中本门必可得到助益,可以一窥仙道之秘!”中年儒生立即想起方才与张丰相遇时的情景,便向老人推荐道。
“哦!张丰这孩子确实是心境不够,否则便会有开宗立派之能,此番便派他下山去吧!徐寿徒儿,等中原一事结束后,你便早此回来接掌门户,为师年事已高,若是不能在十年内再有进境,便会离此人世,重归轮回!门中不可无主,希望你能早些安排好在中原之事。”白发白须老人说至此处,眼睛闭上,不再说话,这分明便是令中年儒生迅速离去。
中年儒生没有再说话,眼中却闪现一丝留恋之色,跪下来恭敬地叩头三下,身形一闪便从老人闭关的密室中消失不见。。。。。。
!
第二韵 第三十四章 … 逃生(1)
永川出了一件奇事,县府老爷离奇身亡,与他狼狈为奸共同欺压百姓地衙役周福九与十多名护院也同时死亡,同时还有一名从泉州府而来的一名商号管事身亡,而事情则是已经被押入大牢的一名县府家丁传出来的。
那名家丁像疯子一样在牢内撞墙,最后撞碎脑袋而死,这个案子最后的目击证人尽皆死亡,一时间永川县数万百姓拍手称快。
县城四处城门口如今都贴着一幅少年画像,悬赏金额十两黄金,注明少年地身份为大都人氏,名为木羽,假做炼制药物而杀死县府老爷与十数名护院,并且还拥有极为厉害的暗器云云。
官府已经向四下里行文开始捉拿此人,十数天后,一骑快马从北城门而入,在看到那通辑榜文后,眼睛中闪出一丝精光。
此人心中想道:“这不是那商羽兄弟的画像么?他如何会成为大都人氏?奇怪!此事倒要探询一番。”
这人正是从泰州火速赶来南方地卢忠,之后他便在永川境内那片山区寻找起商羽地下落来,按照推算在附近各村也仔细打听一番,最后锁定在卫家村卫莫氏与卫璧祖孙俩人身上,但当听说这对祖孙俩人也在不久前离奇失踪,自此线索便好似突然断了。
“奇怪!这商羽兄弟明显是被这祖孙俩所救,而且还冒名为色目族人。居然能骗得县令相信他懂得炼药之术,只是他如何能杀死那县令与那些护院?他所用地是什么手段?”
卫家村不仅是卫氏祖孙失踪,与卫氏祖孙相交好的数家人也完全消失不见,这也令卢忠大为不解。
“对于大哥来说,若是能找到活着的商兄弟要比仅仅得到那份商筹要好得多!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早些进入泉州府取得那本商筹为妙,起云兄在泉州府中必定已经等得焦急万分。”卢忠想到蒋起云时,才想起必须尽快赶到泉州府。
一应路引可是蒋起云为他办理,此番当是要快些取回商筹为妙,想到这里,寻找商羽数日的卢忠才翻身上马驰离永川地界,向湖口镇方向而去。
又过得一旬时间。
时近傍晚之时,一辆马车停在杭州西城门附近,一只白嫩纤细地素手缓缓将车窗帘掀开,车内人再度看到墙面上的画像时,不由呆怔数息。
“这被通辑地少年,为何这般像宛儿所画地商羽?这些通辑榜文上的名字却叫木羽,宛儿通常都叫他木鱼!天下间竟然有这般相像之人?大都木氏之人为何会袭杀一任县令?这也太过不合常理。”李嫣红思索数息后不由摇摇头,这才轻轻地将车窗帘放下,吩咐车夫继续向城中而行。
在城门不远处,数名乞丐打扮、衣衫褴褛之人向城内行来。
数名守在城门地兵士看到这数名乞丐后不由皱了皱眉头,其中带队地伍长立即发起了牢骚道:“最近怎会不断有乞丐入城?连点油水都不好捞取。”
一名兵士也苦着脸说道:“这些乞丐都是西方诸城而来地,听说那边匪患严重,去年还发了洪水,断了收成,听说还有数城有人起事,就像北面那个张。。。。。。”话还未说完,他的头顶便挨了一个重重地爆粟,痛得叫出声来。
“混蛋!我们只管当兵吃粮,那些事情岂是我们可以议论地,你不想要脑袋了?若是让上面知道我们议论此事,我就先砍了你的脑袋。”这名伍长立即怒声喝道。
那名兵士立即弯下腰说道:“是,属下知错!”捂着头却是不敢呼痛。
而就在这时,那数名乞丐已经从他们身前行过,进入城中,很快便要消失在人群之中。
商羽此时便在这数名乞丐之中混入城中,心中暗叫侥幸,但他心中还在回想那天的奇遇。
当时那些朴刀本来立刻便会砍在他身上,但那些护院却突然全都停住身子,而商羽则看到身前出现他似曾相识地淡蓝色光芒,那些光芒如雾亦如光带一般出现在院子之中,那些护院与周福九脸上都现出呆滞地目光,仿佛一切都静止一般。
这幅情景立即让商羽有种温暖地感觉产生,他心中一股热流瞬间升起,不由鼻中一酸,大声喊道:“师尊!是否是您来救小羽?”
刘兴宝在数月前可是使出过这种手段,用来令村中之人忘记他这个人的存在,是以商羽立即便惊疑地问道。
如雾地蓝色光芒之中却传来两声年轻男女地笑声。
“也不知兴宝又胡闹些什么?这商羽此刻本应在北上苏州途中,如今却还在这座县城中险些被杀死,真是奇怪!难道我们来错了地方?”一道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
“没错!只是似乎是小宝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如果我们不出手,他可能就要死于这些人手里!呃!小翠,我们犯了个错误!”一道更为好听地男子声音再度传来,商羽听得到对方地话,却看不到对方人影,不由四下里望去。
“色强,什么错误?难道我们做得不对么?”那女子声音有些意外地问道。
“正是我们出手维护了他的存在,而令得一切未变,却也是因为我们出手而令他发生了改变!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小宝的胡闹改变了未来,而我们出手却是纠正了这孩子的人生轨迹。”那道男子声音说道。
“这么古怪的话,你好像是在说绕口令!我可没耐心听,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那道女子声音说道。
“听他称呼小宝的语气,这孩子算是小宝所收的另一位学生,小宝太也胡闹!我们得看看他都学了些什么,若是超出这个时代太多,那可能会影响到一切。”那道男子地声音刚落,一道眩目地七彩光芒便将商羽笼罩起来。
商羽立时便感觉到身体一轻,一种懒洋洋地感觉袭上心头,仿佛身体完全消失不见一般,商羽立时大惊。但想及对方称呼刘兴宝的语气,忽然放下心来。
心道:“莫非对方是师尊的长辈?否则如何会称呼师尊为孩子?”
那笼罩商羽周身地七彩光芒在数息后便再度消失不见,那男子地声音再度说道:“还好,小宝只是教了他应该学会地学问,并未超出范围!闹不出什么乱子!”
“色强!那我们还是回家吧!小宝这孩子留下来的线索太少,回去才能确切找到他身处何方。”那道女子声音继续说道。
商羽这时再也忍奈不住地出声询问道:“请问两位是否是刘师尊地长辈!能否现身让商羽拜见。”母亲在海上失踪,父亲也陷入流沙死亡,陆绍北下落不明,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