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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就不再说话了。这尼玛,我要是能消灭掉的话,我们现在还能这样吗?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有采用这种最冒险的方法了。不过,怎么对镇物加持,我还真不知道。看着同意一脸忧愁的圆寂师叔,我知道他现在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这时候,大家全都围了上来。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小家伙的一句话,给我们下定决心的办法。就在我们还踌躇着要怎么办时,小家伙说了一个对我们很不利的消息:“一会儿就天亮了。假如天亮你们还出不去的话,那结果就是要留在这儿了?”
“挖!”圆寂师叔眼睛忽然睁开,暴喝道。
“你真要这么做?”曹老头和我都不放心地说道。
“你还有其他的办法么?”圆寂师叔看着我们,说道。
我们摇摇头,这已经是最后的无奈之举了。
这时候,傅市长上前来。他同样带来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给镇物加持的话,他们肯定帮不上忙,非但如此,他们还要躲得远远的,因为,他们也是鬼。
听完傅市长的消息,我们更是一脸的无助。
“挖!“圆寂师叔率先挽起了袖子,走向了那团喷涌而出的白雾。
我一进入那团白雾,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那寒冷,宛如一把把刀子一样,直刺入身体,一直刺到骨头上。非但如此,那把把刀子,还在骨头上轻轻地来回搓动着,让人不顶地打着寒战。
我忍着不停打颤的牙关,跟着圆寂师叔,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这团喷涌而出的白雾的最中央。这时候,就看到眼前,有一丝最最浓密的白雾,从下面“吱吱”地喷出来。原来,我刚才听到的“吱吱”声,就是从这儿发出的。
看到这种场景,圆寂师叔停了下来。他忙俯身用脚在地面上来回搓动几下。土质很软,可能和这儿是草地经常蓄水的有一定的关系。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利好的消息。
圆寂师叔皱了皱眉头,率先蹲了下去,在那喷涌而出的白雾周围,开始卖力地挖了起来。
看到圆寂师叔都已经出手了,我也忙赶上前去,开始挖了起来。
当我手指一接触那松软的泥土,就感到手指处传来一阵冰冷。这冰冷,比刚才刺骨的寒冷还要严重。手指就立刻麻木起来,就好像手指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
但看着圆寂师叔的样子,我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挖了下去。
土很软,在我们几个人的通力下,很快就挖了下去。看了,进展得很是顺利……
过了没多久,我的手指就碰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忙惊奇地喊道:“我找到了!”
随后,圆寂师叔他们也发现了。原来,我们碰触到了一个石板。
这个发现,让我们很是惊喜。大伙又赶紧加快了挖掘的进度。很快,一块石板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石板上,竟刻着几个字:“遇张而开!”
看着石板上的那四个龙飞凤舞的字,我心里一阵嘀咕。这是天意,还是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犹豫什么。因为,这时候,圆寂师叔他们正紧紧地盯着我……
我猛吸一口气,将石板一下子掀开……
还没等我为掀开石板而高兴,就感到一股很强烈的东西,一股脑地钻进我的脑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旋叶(上)
(今天又准备耍个万字大章。咱就不分章了呀。希望大家能看得痛快些!)
“三人行,必损一人。”这句话说得好隐晦。——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9日星期二雨
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很累很累,就像我自己刚经过剧烈的旋转后一头栽倒地上的那种,整个世界都似乎是不真实的。只有那种心中的不适但却又不足以引起让自己呕吐的感觉,让我很是无力。
努力地平静了会儿,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就连头顶上悬着的节能灯都如此得熟悉,再费力地转过头,扫视遍周围的环境,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我又将眼睛轻轻地闭上,努力地回忆着那天的事情……
那时候,我和圆寂师叔等一干人在那片草地上费力地挖着。后来,我们挖到块石板,而石板上却赫然写着“遇张而开”。再接下来,我就费力地将那块石板翻开,而就在那时候,我的手指好像遇到个什么东西……
再接着,再接着,我就觉得在自己的脑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冲来冲去。在那团东西的横冲直撞下,我是头疼欲裂。不但如此,还有很多种声音在我的脑袋中不停地叫着、嚷着,里面纷杂着无助的哭叫声、痛苦的呻吟声、高分贝的尖叫声……
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觉得头很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脑袋似的,让我无法想象。我想伸手轻轻地敲敲着似浆糊样的脑袋,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地去抬手,却吃惊地发觉到我的手竟然一点儿都不听我使唤。
我的胳膊,就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仿佛,他已经不属于我似的。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像在低温下的蛇,动也不动。
在惊愕中,我慌忙呼叫,但我的声音,却只是在胸腔中徘徊,并没有一丝想上来的意思。
这种反应,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我张德帅今生就离不开这张床了。我才26呀,还是一朵没被任何一个木耳所采撷的鲜花呀。想到这些,一种悲悯从心头涌起。眼泪,也从眼窝中滑落而出,将我的枕边打湿了一片……
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我费力地将头微微抬起,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曹老头。
曹老头一看到我正睁着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就立刻惊呼起来:“帅子,帅子,你醒了?!”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点了点头。但就是这种很轻微的点头,我都感觉像是在攀爬泰山的十八梯一样,感觉异常地费力。
曹老头忙慌张地来到我的床边,俯视着我。他忙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吧,有什么了咱们就用眨眼来表示。你同意的话,就眨一下眼;不同意的话,就眨两下眼。怎么样?”
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这么配合,很是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曹老头又问我道:“你是不是想喝水?”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感到我的嗓子像被火烤过一样,干得发涩。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想喝水,就翻身出去进了客厅。过了没多久,曹老头就端着一杯水回来。他轻轻地将我的头抬起,开始将水杯递到我的嘴边。
只不过,曹老头这厮一看就知道没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他害怕我喝不到水,将水杯的底部抬得高高的。结果,水杯中的水宛如“飞流直下三千尺”样,一下子钻进我的嘴巴中,还有些钻进我的鼻腔中,让我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曹老头看到我发出剧烈的咳嗽,忙手忙脚乱地在我脸上一阵擦拭。他还举着水杯,问我道:“你还想不想喝?”
虽然这时候我的嗓子依旧很干燥,但我对曹老头照顾我喝水的水平实在心有余悸,就缓缓地眨了两下眼。
曹老头这才拉着椅子,坐在我的床边。他先卓有兴趣地仔细地看了我一遍。我现在是满肚子的问题想问他,但苦于我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好对他又眨了两下眼。
我这次眨的两下眼,不由地让曹老头疑惑起来。他搔了搔头,疑问道:“帅子,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
我忙又眨了两下眼。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一个病人的痛苦了。现在我是很想对曹老头表达下我自己的感受的,却是茶壶里煮饺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曹老头才开始问我:“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
我忙迫不及待地眨了一下眼。
“那你问吧?”曹老头笑呵呵地盯着我说。
听到曹老头的话,我心里一阵冰凉:尼玛,我要是能问你,我早就张口问了。哪儿用得到像现在这样狼狈?
曹老头看着我躺在床上很是气愤的样子,就发出一阵大笑。等他笑够了,这才问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今天是几号了?”
虽然对曹老头忽然说出这个问题我有点诧异,不过我还是眨了一下眼。
“现在是9号,星期二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30几个小时了?”曹老头答道。
什么?我心中一惊,我怎么会一下子昏迷这么久呢?按照曹老头的意思,我的生命也就活活地少过一天,这尼玛也太亏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在昏迷期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曹老头又问我道。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连忙眨眼。
曹老头接下来讲起了我昏迷中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那天一将石板掀开。就听到下面发出“嘭”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团团异常猛烈的白雾从下面猛地钻了出来。好像下面有一根热水管,而现在,就是热水管爆裂了。
这团白雾一从下面冒出来,就直接向我的面门招呼过去。而当时的我,正双手费力地掀着石板,想动都动不了。所以,只有默默地承受着那团白雾的冲击。
说也起来,那团白雾招呼到我的面门上后。圆寂师叔首先看出事态不对劲。因为,那团白雾一接触到我的面门,就立刻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眼睛里钻了进去。
圆寂师叔忙向我大声喊道。而这时候,我都已经陷入了暴走的状态。对圆寂师叔的呼喊是置若罔闻,不但如此,我还将手中抓着的石板一把扔在一旁。紧跟着,我就一下子跳进了那个刚被我们挖出的坑中。整个人都呈一个“大”字型地趴在坑底……
“那时候,你真像个革命的先烈。说什么来着,黄继光?”讲到这儿,曹老头都不禁笑了起来。
笑完,曹老头又开始讲了起来。
由于当时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所以,圆寂师叔他们都是愣愣地。等我像黄继光一样,趴在坑底,勇敢地堵着那喷涌而出的白雾。
圆寂师叔这才慌过神来。他忙指挥着曹老头要将我从下面拉出来。
但曹老头刚一伸手碰到我,就一激灵,将我的手扔到一边去。因为,我当时的身上都已经冷到了极点,就像在炎炎夏日中怀里忽然抱了块深海的冰一样。
我将坑中的白雾一堵,不但下面的白雾无法出来,就连原本飘浮在空中的白雾,也急速地向坑中回收着。这白雾,从人们的身边急速地擦过,发出阵阵刺耳的“刺刺”声,让人很不舒服。不但如此,还在白雾的冲击下,人们都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
圆寂师叔一看到事态如此严重,忙念起了治邪咒:“正一大将,金砖火瓢。总领吏兵,剑戟枪刀。下游山岳,上彻云霄。白蛇显迹,啗食鬼妖。通魈百鬼,斩断根苗。吾步星斗,鬼哭神号。收捉恶鬼,尽付功曹。急急如律令。”
待念完,圆寂师叔伸手向我一指,本希望阻止白雾继续钻进去我身体。不过,圆寂师叔的这一招并没有用。
圆寂师叔一看这招并没有获得效用,就立刻念起了驱邪咒:“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宇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收斩凶神并恶鬼,速捉将来赴火城。急急如律令。”
这一次,还没等圆寂师叔念完,白雾却已经被我全吸入体内。就连刚才一直想着和我们玩耍的小家伙,也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就听到正伏在坑底的我忽然发出一阵尖厉的叫声。那叫声如此之高,完全和我平时富有男人磁性的声音(当然,这处是我自诩的)全然不同。
接着,我就从坑底一跃而起。手中不停地用力捶打着脑袋,过了一会儿,我又一把将衬衣撕开,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乱抓乱挠的。即使将自己的胸前抓得血淋淋的,却并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曹老头讲到这儿,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那时候,我还真怕你像《黑夜传说》中的狼人那样,对着月亮嗷嗷那一嗓子,再变身过来呢?”
我心里不服气地想到,我那是卍解好不?不过,那样的话,这就不是道士的管束范围了,这尼玛都是西方玄幻了好不?
不过,曹老头说到这儿,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开始讲起来那天的故事。
大伙一看到我那副情景,立刻将我围了起来。
“快擒住他!”圆寂师叔高呼道。
而那些飞虎队队员却面面相觑,因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我这种人,又不归他们的管。
最后,没办法。还是苗如芸和曹老头等人跑上去,将我死命地按住。就连小吉,都跑上去咬着我的腿不松口。
等圆寂师叔看到我被按住后,就掏出一张符,对着那道符念了很久很久的咒语。等念完后,圆寂师叔还将舌尖一咬,再向符篆上猛地喷了一口鲜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