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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向我们冲来的老鼠,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那几只还像发了疯的大老鼠,硬是生生地止住了脚步。正跟在它们后面的老鼠们,由于没刹住脚,就撞到了前面的老鼠。就见那边的老鼠群,接连传来一阵碰撞声,一下子乱了起来……
苗如芸这一出手,可将刚才混乱的场景一下hold住了。对面的老鼠,这下子产生了恐惧。最前面的大老鼠,在苗如芸强大的气场下,是浑身发着抖。刚才的威风和疯狂,已是荡然无存。
看到这种场景,我常舒一口气。幸亏这次来的是苗如芸,假如是蒋英瑜,那我们可能就真的在这儿为国捐躯了。
不过,对面的老鼠虽然已经停了下来。而后面却传来更大的骚动声。老鼠们的这种反应,很是反常。
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老鼠们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被什么东西追赶过来的。一下子,我想起那张被褪下来的皮。我们这次,可是有大麻烦了……
尽管远处的老鼠群还在骚动着,而最前面的老鼠由于不敢动。所以,鼠群也就没有向我们这儿再冲来。这儿还算是个好消息。不过,一只苗如芸,到底能不能阻挡住面前这群黑压压的老鼠群,我心中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苗如芸还是为我们争取了很多的时间。我忙对诸葛神棍建议道:“咱们快靠向洞边,老鼠是逃避什么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传来络绎不绝的落水声。估计是那些已经惊慌失措的老鼠们,在天敌的追赶下,已经慌不择路,裸(和谐)睡而逃了。
和我们对峙的老鼠们,也经受不起后面不明(和谐)真相老鼠们的冲击,开始向我们缓缓靠拢上来……
“喵!”从苗如芸的嘴里又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老鼠们又停下了迟疑的脚步。
不过,过了一会儿,它们看到苗如芸并没有什么行动,又开始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一步。
老鼠这一步,可让我心中一惊。我知道,生性狐疑的老鼠,即使面对着苗如芸还敢向前迈步走,那它们背后在追赶它们的家伙对它们来说到底有多可怕……
苗如芸一看有老鼠都已经开始试探性地向前迈进了,身体一弓,就跃了过去。
老鼠一看到苗如芸行动了,刚好容易才积攒起来的试探精神,又立刻萎靡下去。
就看到苗如芸一冲过去,一爪子就将最下面的老鼠按了下去。她刚要伸嘴就咬,已经靠在墙边的我高声喊道:“不要!”
苗如芸听到我的阻止声,不由扭过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她肯定不明白我怎么会在这儿关键的时刻阻止她。
其实,我是有我自己的打算。虽然苗如芸现在是只猫,抓老鼠是她的本份。不过,等她化成人形,我还是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这要是万一有一天,我俩能在一起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这要是再一想到她生吃过老鼠,我心中肯定反胃,万一再发生些男人的难言之隐,我岂不是冤枉死了。我可不是那个贝爷,真正站在食物链最顶尖的那人。(木红插一句,贝爷是《荒野生存》的那个主持人。)
苗如芸这一狐疑,给那边的老鼠们机会了。就听到老鼠们吱吱一阵乱叫,就冲着苗如芸撞了过去。而猝不及防的苗如芸被那些老鼠一撞,立刻就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她就又“喵”地一声,向老鼠们迎了上去。
就看到苗如芸和老鼠们缠斗在一起。尽管苗如芸是那些老鼠们的天敌,不过,老鼠们很多。只要数量一多,都会有些莫名的自信。人是这些,老鼠也不例外。
假如是一只老鼠的话,肯定不是苗如芸的对手。但架不住老鼠多呀。尽管苗如芸在打斗中并没吃亏,却一时想占到上风,也有些困难。
正在苗如芸和老鼠们缠斗在一起时,我看到了另一件更吃惊的事情……
就见从暗河中忽然伸出一只硕大的龟(和谐)头来。这龟(和谐)头一口将一只老鼠咬住,不管老鼠发出的凄惨叫声,将老鼠拖入暗河中。
正在打斗中的老鼠们愣住了,苗如芸也愣住了。它们都忘记了刚才还在打斗,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看向了暗河……
我指着那个地方,用抖颤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你们看到了没有?”
电筒的光柱一起射向暗河的边缘,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如果不是少了一只大老鼠的话,我们肯定会怀疑刚才那一幕是幻觉。
不过,那只龟(和谐)头也太大了吧。可以想象,那只乌龟有多大。
一想到这儿,我心中又是一惊。这尼玛,老子不干了。这下面的东西,哪儿是我能对付的了的。我敢肯定,这只乌龟就是在《西游记》中驮负着唐僧他们的那只乌龟。
而在苗如芸一愣神间,老鼠们又开始发起疯来,直挺挺地向前跑去。苗如芸刚要伸爪子按住一只,要大快朵颐。
我一看这种情况,就对苗如芸喊道:“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么?你要是敢动,我就敢,我就敢……”虽然我想威胁着苗如芸,但一想,我又有啥子好威胁她的。每天都是她给我做饭,是她来威胁我还差不多。所以,我就只在嘴里喊着“我就敢”,却不知道应该说些啥子可以威胁苗如芸的话。
最终,我想了起来,对苗如芸喊道:“我就敢绝食。”说完这些,我心中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孩子对父母的威胁,这让我心中又有些不爽。
不过,苗如芸听完我的话,就没再行动了。任凭那些老鼠从她的脚下汹涌而过……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忘记的景象。就见一条长长的灰黑色的河流从我们的面前川流而过。更要命的是,这河流还有几颗迷失了方向的水滴从我的脚面滑过。那毛茸茸的感觉,让我心中只起疙瘩。
等那群老鼠一从我们的面前消失,大伙都又回来了。只是,我们都刻意地不想接近暗河边。总是担心,万一从里面再忽然冒出那只硕大的龟(和谐)头来。
而小楼听雨一下子哭了起来。她这一哭,让我们这群大老爷们不知道为了什么。
等小楼听雨不再哭泣,好容易平静下来后,我问小楼听雨:“你害怕老鼠?“
小楼听雨立刻点点头。
“你为什么怕它们?”我接着问小楼听雨。
“你不觉得它们毛茸茸的么?”小楼听雨答道。
“那你还买那么多(和谐)毛绒玩具,那只泰迪熊,还不是一样毛茸茸的?”我撇撇嘴,接着问。
“我啥子时候买了。木红那个败家有方的才去买的,好不?”小楼听雨抬起她那双斗鸡眼,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我。不过,那张就跟月亮表面的脸,让我没有看下去的欲望,我将头扭向一边。
接着,我就看到苗如芸的爪子下,还有一只正在拼命挣扎的老鼠。看到苗如芸正很有兴趣地看着那只老鼠,我心中就涌起一阵恶心,对苗如芸喊道:“你就放过它吧?”
曹老头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才小声问道:“帅子,你啥子时候加入动物保护协会了?”
我告诉曹老头道:“你想想,我们吃苗如芸做的饭。你现在不阻止她,万一她哪一天心血来潮,给我们来道老鼠宴,你吃呢还是吃呢还是吃呢?”
曹老头一听到我这么恶心的话,就忍不住跑到暗河边吐去了。不过,曹老头并没有吐出来,他指着那条暗河,呆呆地说:“啊…啊…”
曹老头的感慨,让我们大吃一惊。难道,曹老头看到那只大乌龟了?
我们一到暗河边,就立刻知道。曹老头为何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在暗河中,我们看到了那只硕大的乌龟。那只乌龟,足足有几间房子那么大。不过,它正在暗河中悠闲地游来游去,看起来并没有想着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对于它们这种来说,只要果腹完,就没有想着再进食了,这还好些。不像人类那么贪得无厌,在不停地破坏着我们的家园。
不过,我们吃惊的不仅仅是那只硕大的乌龟。电筒的光柱,透过那清澈的河水,射在下面的船舶上。那一只只木船,就静静地躺在河水中。不过,这些木船却和普通的木船不一样,而是密封的。与其说是小木船,不如说是船型的棺材更为合适。
(唠叨两句:写船葬,是由于木红一在新藏的同学让木红看他在罗布泊拍的相片引起的。那同学还邀请木红去新疆耍。不过,考虑到新藏那地方空气干燥风沙多,木红只有他的好意心领了。其实,木红还是有点想去罗布泊看看哪儿小河文明的,想去看看哪儿的船葬。当然,在巴蜀也有船葬,不知道这儿的船葬和新藏之间有什么联系。不过,船葬不一定是要葬在水中。即使葬在水中,也是任水漂流。而说木在水下,那是因为《酉阳杂俎》中提到过在秦始皇时有船在水下之事,像现在的潜水艇一样。)
面对着蔚然可观的小木船,我感到了极其的震撼。看了看身边的诸葛神棍,我问他:“你知道下面是什么么?”
诸葛神棍对这种情况也不了解,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了一会儿,诸葛神棍才摇摇头。
我还想过要下去看个究竟,不过,一看到那还在暗河中舒适地游弋着的大乌龟,我就知道,这个想法是不现实的。虽说那只大乌龟刚才吃了一只大老鼠,不过,万一我们下去的话,他想换换口味。在水中,我们可不是它的对手。
“喵!”从对面又传来一声猫叫。
“苗如芸!行了!”我头也不抬地对着苗如芸喊着,“你就放了那只可怜的老鼠吧?”
等我再一抬头,看到原来不是苗如芸。而是不知何时,有一只纯白色的猫,正站在苗如芸的面前。这只白猫,正围着苗如芸不停地转悠着。而在苗如芸的脚下,赫然放着几只老鼠。不过,从哪些老鼠一动不动上,知道哪些老鼠已经死翘翘了。
看着那只比苗如芸差不多要大上一倍的白猫,我心中疑惑起来。这要不是它刚才“喵”的那一声,我还真认为它是一只小华南虎呢?这幸亏没让周正龙看到,否则他非再进去不可。
那只白猫围着苗如芸转了几圈,才亲昵地将头向苗如芸的身上蹭去。一看,就是一只发情的公猫。
而苗如芸对这只白猫的亲近,却显得很是冷漠。不过,苗如芸并没有动。在电筒的光线下,一黑一白的两只猫站在一起,甚是好看。
苗如芸讲头扭了过去,看来,对黑猫刚才的殷勤,她并没有领情。也是,和我这种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在一起,苗如芸还能将那些畜生放在眼里么?
过了一会儿,苗如芸对我们喊道:“你们将头扭过去?”
苗如芸这一喊,我们不知道到底为什么。难道,苗如芸也发(和谐)春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不过,苗如芸的下一句话,让我心中放心了:“我要穿衣服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边上,我不好意思的?”
我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很是豪放的苗如芸,也有这么腼腆的时候。
苗如芸这么一说,我们就将头扭到了一边。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苗如芸在穿衣服。
不过呢,对于我这种人。是肯定要悄悄地偷看的,不偷看,那就不是我张德帅的作风。我这一偷看,发现偷看的不禁是我一个人,就连我一直断定很猥琐的曹老头,还有圆寂师叔和诸葛神棍,就连刚才受了重伤的公子珏,大伙都在偷偷地看着苗如芸穿衣服。男人嘛,总是在有些事情上心有灵犀的。
等苗如芸一穿上衣服,她就对我们骂道:“你们这些男人,让你们不准看,你们偏要看?不怕我将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呀?”
“食色,性也!”坐在下面的公子珏虚弱地答道。
“你先将口水擦了再说!”苗如芸指着公子珏,冷冷地答道。
“你要知道,我们看那时因为你好看呀!”我给自己辩解道,也在为男人辩解道,“男人,都喜欢看一些美的东西。而女人,就是美丽的化身!”
“那我穿衣服时,你是不是也要看?”一向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小楼听雨在边上兴致勃勃地问我道。
“我是个君子!”我将脸一板,严肃地答道,“不要用你那种恶俗恶劣的作风来腐蚀我?”
小楼听雨听到我这么说,将手从扣子上移开。她将嘴巴撅起,扮作卖萌样。要说呀,女人和女人是有很大差别的。你看呀,苗如芸撅起嘴巴,我肯定会说好萌好可爱;而小楼听雨一撅嘴巴,我恨不得将一些米田(和谐)共塞进她那像菊花一样的嘴巴中。毕竟,男人才是最懂得欣赏美爱护美的家伙。
不过,小楼听雨的可怜样,我还是心痛起来。我劝解着她:“你不是不美丽,而是你的美丽我们欣赏不了。你要知道,男人是一群下里巴人,你的阳春白雪,我们是欣赏不了。就跟那历史上的常丑无盐样,你是没遇到一个能欣赏你的人?”
小楼听雨听我这么一说,也就释然起来。她将撅起的嘴巴平复下去,得意地说:“帅子,我就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