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识地,我就在这鼓鼓的东西上捏了捏。
然后,就见一道白光闪出,紧接着听到“咔嚓”一声。莫非小吉又出来跑龙套了?我低头看,小吉还在玉坠中呼呼大睡呢。抬头一看,就看到信号灯上有一只大眼睛对着我,又闪出一道白光。正开车的我,浑身一哆嗦,脑海中立刻出现网络上很火的一张照片来,这下子,我也要红了。这次红,还不用丢U盘。
我冤枉呀,我不是有意的。这才是真实的情况,你们相信不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等我明白出了什么事,转头再看苗如芸。她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媚眼如丝绛唇微张娇(和谐)喘吁吁香肩半露能让我将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起的香艳情景,倒是看到她两目圆瞪红唇紧闭双手握紧浑身颤抖。苗如芸轻启朱唇舌吐莲花:“流氓!”
“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我边看着车边振振有词地说。
苗如芸本就在气头上,被我这句调侃的话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见她脸紧绷绷的,接着就看到她好像在和我展示川剧的变脸,不过她变来变去就那两张脸:一张是苗如芸的,一张是猫头,上面的胡子还一翘一翘的。忽然,苗如芸快速地伸出手,从我眼前扫过,我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孔老夫子教导我们:唯猫与女人爱抓人也。这两样,苗如芸全占了。
我擦去脸上的血珠,心头很冒火:不就开个玩笑嘛,至于嘛。我本有点想让苗如芸见识下我的王八拳,但又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她。狠狠地拍了几下面包车的喇叭,在发出几声短促而响亮的喇叭后,这才作罢。
(今天就先写到这儿吧,脑袋重得像只轱辘,更要命的是里面装满了浆糊,一动脑袋,就觉得里面在晃荡。眼睛也睁不开,明天再多写点。希望大家见谅。)
第十九章 邋遢鬼的故事
女人,其实很容易被睡服。男人,更容易。——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8日星期四多云
当我费力地将男尸搬回屋子后,并没有出现一伙鬼出来抓着我的手说“领导辛苦了”再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
屋子里充满着曹老头淫(和谐)荡的笑声:“我不但会看相,我最专业的是摸骨算命。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命。”接着,就听到一阵恐怖的笑声。这笑声真够分量的,在这笑声面前就连小月月都是浮云。
不用考虑,曹老头又在和哪个女网友在视频聊天。看来,曹老头和网友聊天的目的就是:大家这么忙,见面不上床,岂不是又费马达又费电。
都是些什么人(鬼)呀,不帮忙也就算了,至少也应该给我和苗如芸个欢迎仪式吧。
“我回来了。”我一身疲惫地喊道。
首先,从屋子出来的是苗人凤。他看了看我抱着的男尸,咋了咋嘴,说道:“能不能再换一个?”感情他认为我抱的是商品,还能给他提供三包服务。这年头,汽车都不三包,凭啥我这个都要给你包。再说,这个我敢三包吗?
第二个出来的是邋遢鬼,当他看到我抱着的尸体后,就在原地愣了会。然后,他快步走过来,围着我开始转圈,不过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这具尸体上。
最后,他抱着尸体嚎啕大哭起来,弄得我是云里雾里的。
邋遢鬼这一哭,将大家都吸引出来。就连曹老头都穿着我的沙滩裤,赤裸着上身出来了,不再和她的那个女网友聊他的摸骨了。
“我想死你了。都好几年没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连死的心都有了。”邋遢鬼还抱着那具尸体哭呢,他忘记他现在都是鬼了。邋遢鬼边哭还边在我的T恤上擦着他的眼泪和鼻涕,看得我心里只起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撒不管站在屋子里一脸疑惑地问我。
“这个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说完,我用嘴努了努怀里的尸体。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只要一遇上逻辑讲不通的,就会冒出个男主角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而这个弟弟还常常是大坏蛋。
听到我这样说,邋遢鬼狠狠地在我的T恤上擤了把鼻涕。抽泣着说:“这就是我呀。”说完,他又开始哭了:“我想死我了!我想死我了!”
看不出来,邋遢鬼还这么自恋。
我这个人就绝不自恋。一次,和一女的视频,她说我帅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看在我这么帅的面子上,想借我几百块钱。我仔细瞅了瞅镜子中的自己,为我自己省了几百块钱。
邋遢鬼这一哭,引起其他鬼都开始悄悄地摸眼泪。大舌头忍不住也开始抽抽起来:“他好信(幸)福!他好信(幸)福!”
幸福是什么?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比如我的幸福就是每天睡到自然醒,睁眼一瞅,房顶还在,城管没来,老板给我打电话:“亲,这个月双薪哟!”。在大舌头看来,幸福就是“让我再看我一眼,我要把我记在心间。”
在邋遢鬼哭得昏天暗地时,苗人凤轻轻地捅了捅我:“张德帅,张先生,哦,不,张大师。要不,你再弄一具吧。”他一直念念不忘他的气死刘德华,结果哪想到我给他弄来个乐死马德华来。(温情提示:假如你不认识马德华,那你就想想《西游记》中的猪八戒。)
好不容易等邋遢鬼止住了哭,众鬼们忙上去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到起。安慰的安慰,拉手的拉手,拍背的拍背,一阵忙活。
现在,摆着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给苗人凤弄来具尸体,没想到这具尸体竟然是邋遢鬼。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主儿的干粮不能碰。
等邋遢鬼真正安稳下来,大家围拢在一起,开始问邋遢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好死不死地偷了具他的尸体,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间小屋子里而不是在火化炉里激情飞扬。
邋遢鬼端坐在沙发上,停顿了会,开始给我们讲他的故事:“我叫张友年,江西鹰潭人……”
“包(不要)说揽(了),包(不要)说揽(了)。俺凑是(都是)想知道你是咋儿(怎么)死累(的)?”小个子打断了邋遢鬼的话。
“别整这些没用的,就直接讲干的吧。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死的吧?”没脸皮插嘴道。
邋遢鬼的话被打断,脸色有点不悦,但这种不悦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他稍微停顿下,接着开始说:“其实,我是个灭妖师,确切地说生前是名灭妖师。”
邋遢鬼的这句话,引得我们都“哦”了声。我不禁抬头看了看苗如芸,她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还是一脸怨妇的表情。不就是捏了两下么,至于么?大不了哪天让你捏回去。
“那晚的情景我至今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时候,我在追黑狗精,一直追它,一直追它。好不容易,在这座城市将它追上。那时候,这座城市还没现在这么繁华,一到晚上就是漆黑一片。
“在一座废弃的小楼后,我终于追上了那只黑狗精。我清晰地记着那堵墙上还写着大大的‘拆’字,那个‘拆’字红得刺眼。好像不是用红漆写在墙上,而是用鲜血写在墙上似的。
“黑狗精看到被我追进一条死胡同,转身望着我。它恳求我道:‘大师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拒绝了它:‘大胆妖孽,你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才来求饶,已经晚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只黑狗精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敢说,好像在顾忌什么似的。但在当时,我却没有想到这些,只想着将这只黑狗精抓住的话,就可以评职称了。现在想想,当时还是太年轻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呀。
“那只黑狗精看到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目露凶光。就见它身子一伏,前腿一弯,后腿用力一蹬,高高地跃起,向我扑来。我忙后退,边退边结手印,嘴里喊着:‘临兵斗者皆阵裂在前,破!’随着‘破’字出口,黑狗就好像在一根木棍狠狠地击中样,在空中翻滚了几下,猛地摔在地上。它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气。它摇摇晃晃地努力站起来,就又向我扑来。这次,它的速度明显比上次慢躲了。我就又对它‘破’了次,它就又倒下了。它还想站起来,只是徒费力气。
“我看到那只黑狗精已放弃了抵抗,刚准备要将它收服时,感觉到周围一下子冷起来。背后,是一团冷冰冰的气息。扭过头去,我就看到两个黑影。这两个黑影足有一丈开外,绿莹莹的眼睛里透出凶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竟然是地狱中的第一恶鬼——罗刹鬼,我还一次遇上了两个。吃惊不已的我只想跳起来给他们的膝盖一拳。
“虽然我是个灭妖师,但抓鬼咱不专业呀。何况我刚才和黑狗精搏斗时,已经消耗了很多法力。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罗刹鬼开始行动了。别看这么大的身躯,但他们行动起来一点都不慢。在我刚喊到‘皆’字‘阵’字还没发出来时,就看到一只大手从我胸前穿了过去。
“这时,‘阵’字刚刚从我嘴里发出,这声音就像一个人正在坐缆车登泰山,车子刚上到一半,缆绳就断了。声音从嘴里发出,只是在耳边悄悄地响了下,就轻轻地断了。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缓慢起来,就看到那只黑手从我身体里抽出。速度慢得就像用286的机子在玩魔兽世界一样。
“接着,这两个黑影抓起我,将我举着空中。这时候,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仿佛本身就是黑暗样。他的眼睛,就只是深邃的一片,这深邃中没有一点一点的喜怒哀乐。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那两个罗刹鬼将我放在地上。我想大声喊出来,嘴巴如同被缝上样,想张都张不开;我想逃跑,可是腿就如同长在地上般,一步都迈不开。
“他伸出手来,抓起我的手。我就感到一股力量从手中穿了过来,他好像直接抓到我的灵魂。他就只是轻轻地一扯,我就出来了。
“我看到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走过去,向黑狗身上一拍,黑狗就立刻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接着,他们就走了,扔下了我。
“一开始我还守着地上的我,后来我跑到大街上,向人们大声地喊,告诉他们我就躺在那里,想让他们过去帮我。可是他们一点都没注意到我,还是在匆匆地赶路,甚至有人从我身体中穿过,穿过的人只是打了个寒战,就又匆匆地走了。
“就这样,我就自己转悠着来到了这栋楼里,和大家认识了。剩下的你们就知道了。”说完,邋遢鬼看了看大舌头他们。
听完邋遢鬼的故事,大家都没人说话,屋子里只剩下长时间的沉默。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起来,低低的,压在我们的头上,将每个人都压得抬不起头来。
第二十章 苗人凤终还阳
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8日星期四多云
“你好可兰(怜)!”大舌头又开始呜呜起来。她这一抽噎,将这种沉闷打得支离破碎。
我扫视四周,认真分析了当下的形势:苗人凤对这具尸体明显不满意,邋遢鬼又是一脸悲凄之色,估计让他发扬下雷锋风格将自己让出去有点麻烦,让我再回去为人民服务一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清了清嗓子,这效果就和开会一样,就是告诉大家:睡觉的醒醒,玩手机的记得将闪光灯关了,那个首长随行的就不要再在下面掐首长了,我这儿有话要说。
我拍了拍邋遢鬼的肩膀,安慰他:“邋遢鬼,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不是有那句话么:自己爽不如让大家一起爽……”
“吁—”那四个鬼还真给我面子,又当来听德云社了。
关键时刻,还是苗如芸知道心疼人。就听她和邋遢鬼一通深入浅出九深一浅地劝导起邋遢鬼来,是句句到抵到邋遢鬼的心底。一直将邋遢鬼劝得感觉自己不奉献自己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恨不得拿根上吊绳自己再死会。
最后,邋遢鬼长叹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对苗人凤说:“罢了,罢了。这次就算借给你了。算便宜你了,要知道,我还是处男呢。”
我用赞赏的眼光看了看苗如芸,没想到这妮子一转头,让我尴了个尬。
苗人凤一听到邋遢鬼表态,连忙站起身,对着邋遢鬼连说了几句谢谢,就钻进男尸身体里面。就看到尸体的眼睛一睁开,拔腿就向外跑。看来是想和他老婆分享重生的喜悦了。
“呸!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对着苗人凤的背影,我啐了口唾沫。歌德说过:“永恒的女人,引领男人上升。”苗人凤的上升,离不开他的女人。
“回来,回来。你现在过去,也上不了床。”还是曹老头知道这句话的真谛。
看着苗人凤耷拉着脑袋回来,我有些失落,心里更多的是爽。男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当有一天,你一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