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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个短!”我更吃惊起来,我还认为芈胜会给我们讲个天昏地暗,跟诸葛神棍那样似的,没想到,就这短短的十六个字。
芈胜不满地看了我一眼,看来对我的沉不住气他还是有些不满。不过,芈胜还是对我们解释道:“这就是周公的占卜。”
芈胜一解释完,我都不由看向了圆寂师叔。我们其中,要说算命这些,也就只有圆寂师叔算得上了。曹老头那一套,根本就是本山大叔的徒弟。
圆寂师叔却摸了摸下颌,不由疑惑道:“这不是《易经》里面的呀。我敢肯定,这不是《易经》里面的。”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在心里就反应了过来。感情,芈胜也被周公忽悠了呀。
不过,这时候,公子珏那个坏蛋却给我们说出了原因:“汝等但知其一,不知其二乎之也哉。”
看着公子珏那个坏蛋一脸的得意,我就气得牙痒痒。他也就这时候能得瑟几下。
公子珏那个坏蛋看到我们都看向他,他却更加得意起来。不过,他却不说话了。
“你倒是说呀!”我忙催促着公子珏那个坏蛋。
“岂不闻《周礼》云:‘大卜掌三兆之法。一曰玉兆,二曰瓦兆,三曰原兆。’”公子珏那个坏蛋一脸得意地对我们说。
我听到公子珏那个坏蛋的那些一曰二曰的都烦,更何况后面的那几个名字我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就又开始催促他起来:“你不能一次说完呀?是不是要我们去瓷器口找个茶楼,给你泡好茶水,摆龙门阵呀。”
“就是,就是。”曹老头也附和道,“假打得很!”
圆寂师叔却反应了过来,他忙对我们说:“你们理解错了。刚才按摩玉其实想说的是这样的。咱们的《易经》呢,有三部,分别是《连山》、《归藏》和《周易》。”
圆寂师叔这番解释,让我听得都头大。不想再在这个问题纠缠的我就忙问芈胜道:“鸡蛋对您说的话是啥子意思?”
一直在悄悄地看着我们这边闹的芈胜,听到我的问题,这才笑呵呵地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呀?”
我听到芈胜说这些,再看看他一脸得意的脸。心里厌恶极了,怎么遇到的一个个都喜欢吊胃口的主儿呀,我不愿意听,我问你做啥子。你觉得你说的话是天籁之音所,对我来说,那些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才是真正的天籁呀。
芈胜又开始解释起来:“其实呢,周公是通过筮才算出来的。”
我又听到了新鲜的名词。“筮”,这东西又是啥子。
这一次,还不待我问。圆寂师叔就好好扮演了一个好老师的角色,他对我们解释道:“在古代,算命是分两种的。一种是用蓍草来卜,另一种就是用龟来筮。”
圆寂师叔的解释,让我明白了一些。那个东西我知道一些,在中学上历史时学过那些叫“甲骨文”的东西,就是说是占卜用的。
还没等我这边想完呢,圆寂师叔就又补充道:“你们不知道的是,在古代还有一种说法,叫卜不如筮。就是说用蓍草卜出来的东西和用龟甲筮出来的东西不一样的话,从筮而不从卜。”
圆寂师叔的这个解释,让我还是小小的吃惊了下。既然说卜不如筮,那为何现在都是算卦的,而没有一个来烧乌龟壳子的呀,古代咱们可没有啥子说要保护动物的呀。
同样抱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仅是我,就连诸葛神棍都疑惑地问起来:“那咱们现在不见有烧龟壳的呀?”
“都做汤了吧!”圆寂师叔双手一摊,无奈地说,“你将龟放到水里,就是王八汤。再放点儿孜然……”
“去年春晚的段子,就别拿来用了吧。”我不由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圆寂师叔听到我如此说,只好嘿然起来,没再说话。
而保持着沉默的芈胜,这时候对我们说道:“你们还是少讨论那些吧?能讨论清楚么?”
芈胜的这番话,让我们都保持起沉默来。
芈胜看到我们这边又不说话了,他就继续给我们解释起来:“周公当时炖王八汤时……”
我听到芈胜这么说,就忙提醒他道:“您刚才不是说筮是烧龟甲的么?怎么又开始炖汤了。”
芈胜听到我的好意提醒,他脸上微微一红,伸手一指圆寂师叔,对我们说道:“都是他带的我,刚才非要说将龟放到水里,就是王八汤。”
这时候,玄武大乌龟也抬起头,对着圆寂师叔发着哼哼的声音,表示着它心里的不满。
“没事,没事。玄武,没人敢炖你。”芈胜还不忙回去安抚了玄武下。
我看着玄武大乌龟那庞大的身躯,暗自盘算着。这东西它是没活在广东,否则出不了一天,就啥子都不剩了。不过,这锅儿不好找呀,这得找多大的一口锅呀。
经过刚才的一闹,我们之间的气氛又融洽了些。芈胜对我们歉意地笑了笑,才接着讲解起来:“周公刚才的话,就是说出了一点儿线索——薛国。”
“薛国?”这一次,是公子珏那个坏蛋发出了惊呼。
我不满地看了公子珏那个坏蛋眼,不知道他听到薛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公子珏那个坏蛋看到我们大伙都在看着他,他就摇头晃脑对我们解释起来:“汝等不知薛国乎之也哉?”
沉默,大伙都保持了沉默。
公子珏那个坏蛋看到我们对他刚才的问题都没有回答,也感到了无趣,就对我们说道:“《王制》云:‘凡九州,千百七十七国。’然至东周,不过几十耳。然其国,自夏禹始耳,至周不绝,其谓薛国。”
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话,我尽管听起来很不舒服。(其不知道,木红写起来更不舒服。真是为承当初一时之快,而为自己弄了这么累人的差事。呜呼哀哉呀!)不过,他还是给我们说了一点儿信息出来,那就是薛国是从夏大禹时就存在的一个诸侯国。怪不得会说“有姒之后,于薛而将。”
芈胜直到公子珏那个坏蛋解释完,才对他夸赞道:“按摩玉,我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些?”
公子珏那个坏蛋在芈胜的这番夸赞下,立刻脸泛红光。他不由得意道:“吾知之甚广。古有郝隆晒书,现有‘承天广运圣德神功仁孝睿武端毅弘文定业公子珏’博闻彊志。”
公子珏那个坏蛋,又开始蹬鼻子上脸起来。我忙给他泼了盆冷水:“按摩玉,你可记得大明湖畔按摩店里的容嬷嬷?”
我的话一出口,就引得圆寂师叔他们哈哈笑了起来。小楼听雨听到我又拿公子珏那个坏蛋过去的事情开涮,她就将嘴巴一撅,对我愤愤说道:“帅子,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么?有你这样一直说一直说的么?你觉得很好笑么?”
看到小楼听雨那撅起的嘴唇,我连忙摇头道:“一点儿都不好笑。”
“那儿你还说。”小楼听雨不满起来。
“不好笑,我也可以说撒。好笑了,我还不能一直说呢。包袱不能只用一个撒。”我笑嘻嘻地看着小楼听雨,说道。
而公子珏那个坏蛋在我的那盆冷水刺激下,是冻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我,手指都哆嗦着。
圆寂师叔看到公子珏那个坏蛋被气成这个样子,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过去拍了拍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肩膀道:“你也知道,帅子也就是嘴好?”
这时候,公子珏那个坏蛋才说了出来:“吾岂能找容嬷嬷,吾必点夏雨荷之台呀!”
我没想到,公子珏那个坏蛋刚才的气,不是因为我说他记得不记得大明湖畔的按摩店是,而是因为我给他安排了个容嬷嬷。真是个憨厚之极的家伙。
不过,我同时也知道公子珏那个坏蛋这才要糟。
果真,等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话一出口,小楼听雨就对他发起火来:“好呀,按摩玉,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大伙都说她技术好!”曹老头也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公子珏那个坏蛋没想到小楼听雨这时候会将矛头指向他,也不由楞了起来。
我狠狠地瞪了眼曹老头,嘴上骂道:“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这时候是说技术上的事儿么?”
公子珏那个坏蛋却分辨起来:“吾本不喜容嬷嬷。”
“行了,行了!”圆寂师叔忙打起了圆场,“你们就少说几句吧?”
我也开始劝解了起来:“咱们就少说些琼瑶奶奶的电视剧吧,你看看她的都是一些三观不正的。弄得不是小三转正,就是私生女上位,还有女屌丝摇身一变,变成了白富美。”
“就是,就是。”圆寂师叔也顺着我的话说了起来,“你看看,这日记在我的带领下,才开始正三观的。你要知道,在我们的日记中,是不允许毁三观的。”
听到圆寂师叔的话,我不由感激地看了看她。心里默想道:圆寂师叔呀,我不但感谢你,我还要感谢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你在,让我话都说不完整,一到关键的地方,你都给我将那一咕噜给掐了。
圆寂师叔根本想不到我在心里默默地感谢着他,他还端详着我说道:“帅子,你现在是不是体会到我的用心良苦了吧。”
我没理圆寂师叔,而是默默地将头转了过去,心里不停地呐喊道:我也想推倒妹子呀,我也想推倒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上前一瞧是loli。Loli咱也不嫌弃,咿呀伊尔哟。到了后来,我都有点神志不清了,开始在心里默默地发泄着我的不满。
在圆寂师叔的强行制止下,我们没再谈论那毁三观的琼瑶奶奶,而是接着调解小楼听雨和公子珏那个坏蛋之间的矛盾。
诸葛神棍看着公子珏那个坏蛋,语重心长地说:“按摩玉,现在体会到女人的痛苦了吧?”
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脸上一脸的苦楚,他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诸葛神棍立刻大声建议道:“所以,我们男人们应该团结起来。只要我们男人团结起来,那么让女人们她们羡慕去吧!”
公子珏那个坏蛋愣愣地看着一脸兴奋的诸葛神棍,缓缓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按摩玉不按摩,岂为按摩玉乎之也哉?”
听到公子珏那个坏蛋如此豪气的话,我不由为他感到了骄傲。这才是男儿本色,男人不按摩,难道要自摸呀?
我不由伸手夸赞道:“按摩玉,好样的!你是我们的楷模!”
公子珏那个坏蛋听到我的夸赞,他的眼睛都发起了亮光,对我兴奋地说道:“然之乎?然之乎?”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七章 黄帝之律(二十二)
(昨夜群补端午,
谁道饮酒过度。
兴尽欲归途,
醺酣独乱脚步。
将扶,将扶;
惹起绯红无数。
看来,木红今后应该少喝点儿酒,喝多了也遭不住。)
当你遇到个膝盖没伤的女孩,好好对她吧;同样当你遇到个手指间生老茧的男孩,他同样是个好人。——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公子珏那个坏蛋看我点头,脸上不由露出得意来。他忙说道:“育吾者,父母也;知吾者,帅子也。”
公子珏这种明显想和我套近乎的话,在我听来却是一阵的厌恶。让他说得我好像很喜欢去按摩似的。不过,我还是对公子珏那个坏蛋露出个笑容,算是给他一个善意来。
小楼听雨看到公子珏这番表现,就忙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就别说了,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用一个鼻子出气!”小楼听雨这句话,明显是将我和公子珏那个坏蛋划到一个阶层了。我现在是有口难辩。
关键时刻,还是诸葛神棍帮了我一把。他听到小楼听雨这句明显具有攻击男性的话,就大声嚷嚷道:“不要认为这个世界就是你们女人的。我在这儿明确地告诉你们女人,只要你们不能自己培育出精(和谐)子来,还是需要我们男人的。”
诸葛神棍的话,让我们在座的全体男人听得都皱起了眉头。这儿到底算啥子话,说的好像男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来繁殖样。
一向以正统自居的圆寂师叔,这次是首先发难了。他先干咳几下,制止了诸葛神棍这种可怕的言论:“淫(和谐)棍呀,你就别说的。作为个男人,我都替你刚才的话感到丢人!”圆寂师叔对诸葛神棍的称呼都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诸葛神棍先是愣愣地看着我们的无动于衷,再接着说:“你们真是只知道得过且过,就跟温水中的青蛙一样。”
“诸葛神棍呀,算了吧。你说破天也没用。”我劝了劝诸葛神棍,“你要知道,尽管我们衷心祝福你和山人之间纯真的爱情,但你要想着将我们也弄弯,那你是白费力气了。”
“就是,就是。我们是一群坚定地直男。”曹老头大义凛然道。
诸葛神棍看着我们的冷漠,他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候,芈胜却指着诸葛神棍说了起来:“其实,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
这一次芈胜公然支持诸葛神棍这种骇人听闻的言论,让我们不明所以起来。
而圆寂师叔却并没有让芈胜要说下去的意思,他向我使了使眼色,接着悄悄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