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会,就有保安冲上来,告诉大家是警报器出了故障。让大家安心,一切都在医院的控制中。
我看着刚进来还一脸兴奋正手舞足蹈的邋遢鬼,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刚才的举措,差点让我成个落汤鸡。最关键是楼道里连个护士MM都没有。刚才要是有个护士MM,我就可以验证下她天使的外衣下是不是裹着一颗淫(和谐)荡的心——因为我听说,夏天护士MM的白大褂下是空的。
虽然我知道邋遢鬼有强烈的学习欲望,有很强烈的好奇心。不过好奇害死猫,好奇有时候甚至让我们的生活也陷入困顿。就说我上小学的蒙昧时期,一次逃课在外面耍。在学校外的草丛里,听到一个痛苦的呻吟声。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我看到我们学校一名男老师和教我们数学的女老师在打架,那名男老师压在数学女老师的身上在打她。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我不顾被学校知道我逃课而告诉家长我回去面临着男女二重奏的严重后果,跑回学校说男老师在打我们数学老师。结果,我小学的数学就没及格过。
经过短暂的骚乱,一切又平静下来。由于我还惦记着找曹老头商议给张来兵超度,就和马兰芳她们随意地寒暄了几句,就又准备离开。苗如芸连对我使眼色,我知道,她是不希望邋遢鬼留下来。没办法,我只好带着邋遢鬼去找曹老头。
护士间,又传来银铃般的娇笑声。那群可爱的护士MM们又被曹老头逗得呵呵乱笑。因为,我听到了曹老头那熟悉的淫(和谐)笑声。
我站在护士间门口,看着曹老头被一群护士围在中间。曹老头故作严肃地说:“其实,我是名道士。”
这句话,引得护士们是前俯后仰的。屁股下的塑料凳子都被她们摇得是吱吱响。
旁边的一名护士还托着自己胸前的两块肉坨坨,笑盈盈地问曹老头:“那,曹道士,怎么样才能让我的胸更丰满些?”剩下护士们的屁股下的凳子又开始吱吱呀呀起来。没想到,现在的护士们开放如此,一个个不像是从天上下来的天使,而像是从天上人间出来的制服。
这个问题不但曹老头知道,而且我以及广大的男同胞都知道,就连莱温斯基在她的自传中就说她在12岁(由于这本书是很久很久之前看的,再加上我一向比较懒,没去翻阅查找,具体是不是12岁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假如有错的话还望见谅)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真是性教育的悲哀。而丰胸的结果无非就是大不一样、不大一样、一样不大、不一样大,而广大女同胞们却乐此不彼地做着这道选择题。
曹老头的喉结翻滚了下,接着眯着眼盯着那团肉坨,发出我熟悉之极的淫(和谐)笑声。
我站在门口冲着曹老头喊:“曹老头,曹老头。出来哈。”
曹老头听到是我的声音,笑容先是在他的脸上凝固,然后又很快退去。他刚要站起身,就被一个站起的胖胖女护士摁住。她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我,就不耐烦地对我说:“啷个了?”
“我找他有事。”说完,我指了指曹老头。
曹老头一出来,我就一把将他抓住,就向楼道阳台走去。还传来那个胖护士的声音:“曹道士,一会记得过来呀。”那声音,就像电视上青楼里的老鸹对着刚心满意足的嫖客在喊“客官,下次再来哟。”
还来,还来你妈妈(和弦)批。我边走,胸口里的醋意在翻腾。我仍不解气地画个圈圈诅咒胖护士,我咒你胖人先胖脸,瘦身先瘦胸。不对,不对,这个是我诅咒苗如芸时已经用过了。那就诅咒你套套全破掉,今生没有性高(和谐)潮。
到了楼道阳台,我将情况对曹老头介绍了下。接着,我们就开始商议。(其实,就是曹老头和撒不管在商议。而我,就是个围观观众)最后,他们敲定这件事争取在七月十四前完成。
“为什么要在七月十四前完成?”我不解地问。
“七月十五是中元节。我们是七天长假,不上班。”撒不管回答。接着他对我说:“到时候快放假了,大家都想着出去转转,旅旅游呀,探探亲呀什么的,谁还有心思上班呀。这样,我们的事情也好办很多。”撒不管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敢情和我们的国庆节一样。
曹老头看到事情已经商议完了,就准备回他那个护士间对那些护士继续讲解丰胸秘籍。这时候,苗如芸从房间冲出来,对我们喊:“要生了!要生了!”
这个消息,真是令我们所有人的精神一震。邋遢鬼终于要投胎了。大家都围着邋遢鬼到喜:“恭喜恭喜。你终于要做儿子了!”只有张来兵的脸上还挂着凄楚的颜色。
我看到张德凯还没到,就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催促他快过来,邋遢鬼终于要投胎了。
张德凯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回答着他立刻打车过来。原来,这小子趁着机会去勾搭他前妻去了。他奶奶的,真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我还邀请张来兵和我们一起过去看呢,给邋遢鬼加油助威。没想到的是,他面有难色地拒绝了。
在我们刚走开,张来兵就翻过栏杆,以一个优美的姿势从阳台来跳了下去。就见他在空中一会一个向前翻腾3周半屈体,一会一个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一周半屈体……这姿势,这难度,不去参加跳水比赛真是可惜了。
(文章的最后,依旧是广告。好消息,好消息,8星8箭的纵横网会员上架了,今年过节看什么,纵~横~:(此段纯属恶搞,请勿对号入座)
纵横新上线的中文网会员不知道大伙看见没,花10块钱就能包月看买断上架的小说,个人感觉挺值的啊,而且现在在搞免费申请试用会员的活动呢,兄弟们还不快出手,还两天就截止了……
链接:http://news。zongheng。/member/index。html
ps:谨记……买了会员之后别忘了给我捧捧场哦,票来~~先在这祝大家春节快乐了!
第四十章 邋遢鬼投胎(五)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爽了,她的兴致刚来。——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31日星期日雨
一听马兰芳要生了,护士们就赶紧奔了过来,忙得是一团糟。
她们经过一番忙碌后,就将马兰芳推了出来,只奔向产房。我们看到护士们都已经出动了,咱们也别闲着了,过去加油吧。而在生孩子这件事上,男人都只有重在参与的份儿了。
大家都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马兰芳的妈妈在原地一直画着十字架,嘴里念叨着“希望女儿平安,阿门!”,马兰芳的婆婆在原地念叨着“佛祖保佑,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一定要是个儿子。”而我,在翘首等着张德凯地到来,反正这小子是什么时候不看到邋遢鬼不从别个女人的肚子里钻出来时不放心。那我昨天做的努力就白搭了。曹老头还时不时地向护士间挪动脚步,这老家伙就是想继续他和护士间的丰胸秘籍。反正大家都是各有各的想法。
一直等到张德凯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马兰芳还是在里面大呼小叫的。张德凯他一跑过来,就焦急地问我“生了没?”他哪是关心马兰芳,他其实是关心邋遢鬼投胎了没。
还没等我回答,邋遢鬼在边上就回答:“还没呢,在里面正叫喊呢。你听,那声音,还带韵味呢。这声音,和我灭妖的咒语有点像……”邋遢鬼说完,还摆出个45度角仰望天空的姿势。不过现在没有天空让他仰望,只有天花板。
邋遢鬼这一回答不要紧,大家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邋遢鬼怎么还在外面,这时候他应该钻进马兰芳的肚子里了呀。都到这儿份上了,邋遢鬼你还在外面凑什么热闹。怪不得马兰芳在里面都嚎了半个多小时,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怎么还在外转悠呢,还不他妈的进去?!”我对着邋遢鬼吼道。我吼着,眼角就瞥到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眼睛里,有疑惑,有恐怖。这时候,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将邋遢鬼赶进去。生孩子这种事情,能等吗?
邋遢鬼一看我冒火了,就扭扭捏捏地进了产房。我拍着脑袋,懊恼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大家虽然不喜欢邋遢鬼,但又将他看成我们其中的一员,就比如刚才,邋遢鬼和我们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时候是他在投胎,反而当他和我们站在一起,大家都是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就仿佛他应该就是我们其中的一员。
等邋遢鬼进产房后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没听到婴儿“哇哇”的啼哭声。反而邋遢鬼从产房里冲了出来。
邋遢鬼这一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瞪圆了。还没等我们围上去,从产房里又冲出名护士。这下,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就围了上去,在焦急地问生了没。护士摇了摇头,就只奔女厕所而去。
而我和张德凯一干人则围住了邋遢鬼,问他怎么进去又出来了,现在已经到11点了。按照他在冥府户籍科里的档案,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婴儿了。
邋遢鬼一脸无奈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他的这一说法,让我们是满头黑线。
我推搡着邋遢鬼说:“你进去授受就亲了。”
苗如芸也完全顾不得她的淑女形象,对邋遢鬼是怒目而立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迷信!”
张德凯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盯着邋遢鬼说:“那是你妈,不是你老婆。”
大家几乎是推搡着将邋遢鬼赶进了产房。这邋遢鬼,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哪像张德凯,一开始还觉得我给他带来的不是气死刘德华而是乐死马德华,而现在说什么也死活占着邋遢鬼的肉身不放手。真是人和人不同,马和骡子不一样。
我们这一闹,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也看出问题来了,知道我们肯定不是和马兰芳的丈夫黄大力只是业务上未来那么简单。她俩凑了上来,问苗如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这一问,苗如芸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苗如芸就用救援的目光望着我,而我同样是一筹莫展。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蒙混过去。直接说我们是来您二老送孙子的,也不太合适。
苗如芸在那儿支支吾吾的,曹老头上前,拎了拎他T恤的圆领。一本正经地对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说:“我们是北邱市社会科学院的,昨晚我们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闪光。据此推算,今日必有贵人降临本市,又经过我们采用高科技的电脑算命,此贵人就是马兰芳的儿子。故而大家在一起相聚,观看这一伟大时刻。你们不用着急,一会就会闻到暗香溢室,这是贵人降生的前兆。”
马兰芳的妈妈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曹老头,虽然她满肚子都是疑惑,但也不好直接表明反对。毕竟,我们首先没有任何一点恶意,接着她是信耶稣,我们是信太上老君,大家只是信奉的神灵不同,但没有本质的差别,万一太上老君跑到西方来个变脸变成耶稣也未尝不可嘛。而马兰芳的婆婆却表明了她的怀疑,她怀疑我们这次来是有目的的,具体什么目的她并没有说。她说也说不清楚。
曹老头一看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知道现在我们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就只有先来个下马威。就见曹老头两眼似闭未闭,翘起兰花指,开始了掐指神算。他嘴里念念有词道:“三七得十,四六得十,五五得十……”
等他念了通小学数学十之内的加法后,眼睛猛然睁开,对马兰芳的妈妈说:“你今天早上吃的是包子稀饭,包子是韭菜馅的,稀饭是菜稀饭。”
这一招,照实将马兰芳的婆婆镇住了。她将马兰芳的妈妈拉到一边两个人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等到她俩离开,我就悄悄地问曹老头:“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我现在对曹老头的算法是半信半疑,因为他能算出我吃小面加了一次蛋就能将我忽悠得“请”了个掉色的玉坠,也能算出今天早晨公交车上那个女的是贼娃子。不过,我都是觉得有点不靠谱。
“因为我一凑近,就闻到一股韭菜味。你想呀,早晨能带韭菜的就只有韭菜包子。我又看到她牙缝中留下点绿色,而那又不是包子,又想到吃包子当然要配稀饭了,所以断定她吃的是菜稀饭。”曹老头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回答我。
“有韭菜的也可能是油饼?”张德凯又问道。
“老年人不怎么喜欢吃油饼,因为他们怕高血脂高血压。”曹老头信誓旦旦地说。
“她们也可能喜欢吃油饼呢?”张德凯狡辩地问曹老头。
“这就只有靠赌了。我就赌她们怕高血脂。”曹老头回答。
“那你怎么算出我平时只吃小面而那天却加了蛋的?”我将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现在我可以断定曹老头肯定是蒙我的。
“天机不可泄露。”曹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回答。你大爷的天机。我心里骂道。不过,我没骂出口。毕竟,咱是名曾文艺青年,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