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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媚外。这影响,一直到了现在都没有消除,很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何以出现这种情况,其实都是因为我们将爱国主义对象顺序理解错了。
木红个人觉得,爱国首先要热爱你的国人。因为倘若没有了这些和你一样国人的话,即便这个国家的名字没变,而实际上国家已经变了。因为,国家首先是由国人组成的,不管他贫穷还是富裕,不管他年幼还是耄耋。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中国。而你,并不能借着爱国主义的情怀,对这些比你还弱势的国人大加践踏,要记住,他们是你爱国的第一位。没有了他们,你的爱国情怀,只是一个空中楼阁。
爱国,还需要爱我们的文化。因为一个共同的文化,我们才凝聚在一起;因为一个方块字,我们才不想被奴役;因为一首《义勇军进行曲》,无数的热血男儿毫不犹豫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半壁国土暂时沦落,我们还能再打回去。而文化的堡垒一旦失去,却是再也回不来的。文化,是将我们连系在一起的纽带。在某种意义上,文化比国土都要重要。在文化的壁垒上,是寸步不能让的。因为这堡垒,是我们输不起的。作为一名熟悉了方块字的人来说,我可以写一些字母词汇,我甚至可以写一些英文句子。但在我心中,还是认为他们是外来的语言,不是我所固有的。
这次的《汉语汉语词典》中的争端,就可见一斑。我们先不去检讨我们翻译工作时的失职更甚为失败,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其实,严复时代的那批翻译家才是我们最值得尊驾的。为了一个词汇翻译得恰如其分,他们甚至不惜创造出一个对应的汉字来。这个,在化学元素周期表中就有很多例子。
反而有人还振振有辞地说“坦克”这样不就是舶来品,有人还举例说人家不也有咱们的词汇,不是有“kungfu”(功夫)么?但要知道,这kungfu还是英文,而不是我们的汉字。正如我们的一些词汇,用的是翻译过来的英文词汇样。
文化是可以交流的,但也仅仅在交流上。而不是直接将别人的文化继承过来。
所有文化的侵蚀,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的。文化的侵蚀,都是在一点点儿地你进我退中完成的。有人拿着词典中的那些数据,夸夸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才不到百分之一耶?”
文化,是用数字就可以说清的么?当你将文化的载体——汉字都放弃的话,那么你还有什么不敢放弃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情况?一可能是利益。但根本上来说,还是崇洋媚外。
崇洋媚外,外在的表现是崇拜,甚至崇拜到迷信的地步。迷信西方的制度密西西方的科学。但根子里却是在文化上的,觉得西方的文化就一定是先进的科学的,甚至西方的文字语言都是好的。
最后,才是爱我们的领土。怎么说呢,不是说领土不重要,而是说与前两者相比,领土很容易刺激我们的神经,也是最直接最容易量化的东西。所以,我们只要一听到垂钓岛就开始满脑子都是气愤,觉得不将这种气愤发泄出来就显得自己不爱国。君不见,藏南八万里,在地图上都只是一片空白;君不见,南沙几百礁屿,唯有太平岛为湾湾所有;君不见,出海口海参崴现在被我们改成了拗口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君不见,果敢族人的血和泪;君不见,印尼华侨的哭和泣。这时候,我们却很有选择性的无视了。
最后,想说的是,不要觉得爱国就是轰轰烈烈的振臂高呼。其实,爱国很简单,对自己周边的好一些,将字母缩写从汉字字典中赶出去,都是爱国。爱国爱国,以我族人,教以族化,固我族地。
请放下举着爱国旗号却伸向族人的拳头吧,顺序错了,方向也错了。
(最后,道声歉。一开始想着写正文的,水知道写着写着却发现写出来的非正文比正文的内柔都长了,只好将正文放到下一章了,不好意思!)
第三百三十一章 和小雪的斗争
昨天看到一篇小猪中枪的黑文。农场主对骡子说:我有必要说清楚三件事:1。你是骡子,不是马,是**马生下来的;2。你的任务就是疯狂碾磨;3。你只能干粗活,因为你这种笨骡智商就是一坨翔。明白了吗?骡子走出磨坊,小马过来询问他:主人刚才说了什么?我隐约听见了。。。操马。。。狂磨。。。骡智。。。翔。。。
2011年09月19日星期一晴
在小雪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将自己的房间腾了出来,让给她住。不得不说,女人呀,很多时候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不过,让你觉得麻烦的女人,都是和你有一定关系的人。比如苍老师,我都从来不觉得她有多麻烦。
当我将小雪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之前是我的而现在却被她成功霸占的房间后,小雪对我是大加赞赏:“帅子,没想到你现在的身子骨这么好?”
“别说那些没用的?什么时候交钱?”我对小雪的赞赏,并没有领情。因为,当一个女人忽然对你赞赏时,要不你管好自己的身体,要不你就要管好自己的钱包。
“我这次来的匆忙,没带钱!”小雪看着我笑盈盈地说道。
我看着斜倚在门口的小雪,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软乎乎的床上。是床垫软乎,这床脚还是我用转头垒起来的。我都不明白,这样艰苦的环境,小雪怎么会看得中,还死皮白脸地一定要住在这儿。倘若不是因为我对自己的长相有了解的话,我一定觉得小雪看中我了。
“没钱有没钱的法子。”我奸笑下,对小雪说道。
“啥子办法?”
“以身相许呀。”我笑起来,“你也知道,咱俩都这么熟悉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德帅……”听到又开始开起这种玩笑,小雪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她将声音提高了几度。
“你既然已经住进来了,我又不是雷锋白求恩,总不能不要钱吧。”我解释道,“但你现在又没钱。而你现在除了自己的身子,还有什么可以来偿还的呢?”
“你无耻!”
“我无耻?”我冷笑声,“倘若我真的无耻的话,孩子都多大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喝不赢我。”小雪又开始拿我这个短处说事了。
小雪一抬道这个,我心中就很不爽。每次跟小雪在一起喝酒,之前都想得好好的,要将小雪喝翻,我也可以服务她一次。我甚至连醒酒药都买好了,可惜每次都是铩羽而归。想想自己真够倒霉的。
“现在也不晚呀?”我又露出罪恶的笑脸来,“现在刚好就我们两个,这床也挺好的,不用担心膝盖受伤。”
“膝盖受伤?”小雪不禁楞了一下。
我并没有仔细给小雪解释,这膝盖受伤和孩子打酱油之间的前因后果。而是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小雪。
“行了,行了!”最后小雪不耐烦起来,掏出钱包来,抽出几张深受全国人民爱戴的毛爷爷来,“给你!”
“早这样说不就结了。”我跑过去就从小雪的手中将钱接了过来。还不放心地看了看钱的真假。
“你放心,没有假的!”小雪看到我这个样子,更是讨厌起来。
“谁说得准。这年头,连恋爱都有假的,更何况是钱呀?”
小雪没有说话,她知道我刚才说的意思。就是指的我跟小雪在一起的时候,我认为是跟她在一起耍朋友,结果是被她耍。
等我验完钱,对小雪说道:“对了,咱们还是将合同签一下吧?”
“怎么?”
“我怕你当时候不给我钱!”
“你……”
“咱们现在没什么关系吧。我是房东,你是房客,这很正常呀。”
小雪无语了。在她心中,我肯定变得市侩极了。
其实,我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小雪住在这儿。因为这个地方,有些危险。这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来临。我现在都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就有一个炸药桶。随时都有人将一根燃烧的导火索按到这个炸药桶上。
等小雪跟我签了合同后,我还不忘叮嘱小雪:“不能拖欠房租?”
“我知道。”
“我害怕你拖欠。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找到。没正式工作的,我还是有点儿担心的。”
“那你就不担心曹老头?”
“曹老头人家是自己创业的好不?有本事你也去创业呀,我绝对不拦着你。不行了,去摆个地摊。”我给小雪提着建议。
说完后,我就将气鼓鼓的小雪扔在下面。自己回到我楼上的新房间开始整理起来。
这个房间,是之前蒋英瑜住过的。房中全是粉红的一片,看得很是暧昧。弄得我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就听到小雪在下面喊道:“张德帅!”声音中,很是严厉。
“怎么了?”我边整理着房间,边应道。
“你下来!”小雪的声音中,充满着毋庸置疑的成分。
女人,真是麻烦。我心中更是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等我下来后,看到小雪正指着桌子下面的垃圾桶。
“我忘了!”我看着那垃圾桶,就直走过去,我认为小雪想着让我将垃圾桶带上去。
等我将垃圾桶拿起来后,小雪对我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看看里面都是些啥子?”小雪都不愿意直视垃圾桶中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垃圾桶中没有什么异样的呀。一只黑色的垃圾袋,乖巧地铺在垃圾桶中。就是其中的卫生纸多了些,几乎全是一团一团的。
“没什么呀?”
“那些是啥子?”小雪指了下其中的卫生纸,却是将头给扭了过去。
“卫生纸。”我愣愣地答道。
“我知道。”
“哦!”我现在明白过来,于是就换了种说辞,“这是战争后亿万孤儿找妈妈的故事。很悲惨的,你想不想听听。”
“你战争得很频繁呀?”
“切!”我将垃圾桶拎在手中就向外走去,“唯有‘宜将剩勇追穷寇’,方显我男儿本色。”
“耶!毛(和谐)主席这些有气势的话,怎么从你嘴里出来都这么猥琐了?”
“你懂什么。我这叫豌豆射手。”
“个人爬!越说越来劲了。”小雪听我将《植物大战僵尸》都给弄出来了。她猜不到我接下来还能给我胡扯出什么话来,就要将我赶出去。
我刚准备出来,小雪又将我叫住:“将垃圾桶留下!”
我乖乖地将垃圾桶放下,就准备上楼收拾我的房间。
“你的子孙!”小雪在身后喊道。
“是你的子孙!”我回头说道。
“你妈妈麻花!”小雪这次有点儿恼怒了。
女人,真是麻烦。不但麻烦,还没有幽默感。我在心中又加了一条。但不管再怎么加,垃圾袋还是要带出来的。
我从屋门出来时,报复性地对小雪说道:“小雪,你将马桶刷了。”
“为啥子是我?不是说轮流的么?”
“从你这儿开始的。”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马桶,之前本来是归属我的。曾经,我还想通过刷马桶靠近苗如芸的。但苗如芸却离开了我。不过,刷马桶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你可以掌握女人什么时候要无缘无故地发脾气。这几天,你要老实一些。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后来我发现通过刷马桶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是达不到我搞定苗如芸的目的后,对刷马桶这件很有意义并很性感的事情也就失去了兴趣。这马桶,这就开始慢慢地被我们所抛弃了。
到目前为止,这马桶都不晓得有多久没有刷过了。所以,当小雪无法理解我的幽默后,我就报复了她,让她去耍马桶。
等我再上楼没多久,就听到小雪对我一阵乱骂:“张德帅,你给老子滚出来!”
小雪的叫骂声,让我很是窃喜。但脸上还是要板着,就走了出来。小雪在厕所头,正对着我骂。
可是等我一出来,她就又跑了回去。随之,一阵巨大的干呕声就从厕所传了出来。
等干呕声消失,小雪又跑出来对我接着骂。骂一会儿,她就跑回去吐一会儿。可能自己将自己骂得恶心了。
我就在门口,板着脸,看着小雪。心里报复的快感,就跟无数只马儿在奔跑样,抑制不住得爽快。
等小雪好容易止住了干呕,我也就从上面下来了。
“张德帅,你真行!”小雪将橡胶手套扯了下来,一下就摔了过来。自己气鼓鼓地就向房间走去。
来到厕所一看,我都恶心起来。平时上时都觉得恶心,现在是刷了一半,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让我都感到自己有种晕车的感觉,将头埋到洗手池中开始干呕起来。
“怎么了?妊娠反应了?”耳边传来小雪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妹!”
“该背时!”小雪对我嘲笑完,就又消失了。
现在我后悔起来,不应该让小雪做这种活。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小雪住在这儿而已,没必要这样来虐待她。
这时候,我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梅律师打来的,他问我我的张家小楼具体地址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