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天在外面接受日光浴。一天,小雪家的萨摩耶在外面闲逛,遇上这只流浪狗。这鬼一看,萨摩耶是只家养的狗,他盘算着与其在外风吹雨淋,不如在家里吹着空调,就附身到萨摩耶的身上了。
末了,萨摩耶还哀求着说:“我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呀!即使女主人看到我,我也没想过对她怎么样。其实,我就想着好好地接受完惩罚,再顺利地上个户口,投胎转世。”说完,萨摩耶的眼睛还流出了泪水。
我站起身,看着小雪全家,问他们:“怎么办?要不然我将他先带回去吧?他在这儿,估计你们也不老放心的?”
一听我说将萨摩耶带回去,小雪爸妈忙点头。
“你跟我走吧?”我对那团黑影说。
“请你不要杀我?”黑影一听我说,忙央求道。萨摩耶也开始对我磕起头来。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回去看能不能超度你下?”
“真的?”萨摩耶一下子抬起头。
我点点头,心里想:反正是让曹老头出力,他不是还要超度那个跳楼的么,捆绑式超度算了,来个团购价。
等黑影一从萨摩耶身上脱离开,我就看到萨摩耶不再害怕,而是打量起小吉。估计,它也是第一次见到带蝴蝶结的吉娃娃吧。
第五十六章 和苗如芸看电影(上)
昨晚我做了次体力与脑力相结合的运动:我仅凭想象就撸了一管。——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曹老头回来没?”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问没脸皮。
“没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没脸皮抬头看了我一眼,回答道。等他刚想低下头看电视时,却又停住了:“他是谁?”没脸皮的眼光越过我,直奔向我的身后——刚从小雪家带回来的那只鬼。
“又来身(新)人了。”还没等我告诉他们这家伙的来历,大舌头忙站起来说。
身后的那鬼不待我介绍,就过去和他们打成了一片。竟然还是个自来熟。鬼嘛,还是喜欢和鬼在一起,吓人,只是他们的副业。不过也好,这下倒省了我很多唾沫。
“吱呀”一声,邋遢鬼和蒋英瑜这两个蓝翔校友从蒋英瑜的房间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蒋英瑜一看到我,脸色稍稍一变,扭头又返回屋里。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偏见呀。这方面,她就是放不开。其实,女人只要想得开,流氓也是爱不是。
“邋遢鬼,你怎么来啦?”等邋遢鬼一下楼,我就问他。
“请叫我张秘书,要学会尊重人。小张呀,不是我说你,有些时候你不是很尊重人。虽然我知道,你刚才那样叫是想和我显得亲昵。但这是要分场合的嘛,你私下叫我是可以的。工作期间,还是要叫我张秘书。我的意思,你的明白?”听到我叫他邋遢鬼,邋遢鬼有点不悦地说。
“明白,明白。邋遢鬼,今后我不再你邋遢鬼了。”我一边点着头说,一边心里骂着邋遢鬼。真是一入官场深似海,一个原本有着美好未来的大好鬼魂,现在一说话就是“请叫我张秘书”。请,请你妈妈(和谐)批。
“小张呀,说了请叫我张秘书。”听我还叫他邋遢鬼,邋遢鬼脸上稍有愠色道。
“邋遢鬼,哦,不,张秘书,你会超度不?”我问道。既然曹老头在忙于他的民生事业,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我就想着让邋遢鬼来帮帮忙。
“小张呀,大家都是这么有理性的人,不要再谈论超度这些迷信的话题了,OK?”邋遢鬼正了正领带,一脸严肃地说。
听到邋遢鬼这么说,我大张着嘴巴。迷信,还是从一个鬼的嘴里说出来。这就如同一个脱衣服比你都快都积极的女的,说她还是第一次一样。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后,我的神经已经能经受任何日本大地震了,前提是日本的爱情片数量和质量都不下降的情况下。我很快稳下心神,问邋遢鬼:“你到底会不会?”
“这个问题嘛,”邋遢鬼拉起了长腔,然后望着我,“你是希望我会呢,还是不希望我会呢?”
我用我最大的力量白了邋遢鬼一眼。现在,我都能看到一颗崭新的政治新星正缓缓升起。没想到,邋遢鬼才和撒不管待了两天,就被熏陶成一个媚上欺下的主儿了。不过,邋遢鬼这么一说,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超度。于是,我有些不甘地说:“你不也是蓝翔出来的么,怎么就不会超度呢?”
“说起来,你还不也是蓝翔的?”邋遢鬼反驳我道。
“我那个是函授。函授,你懂么?函授和你们的能比么?小三和正妻能比么,小四再穿增高鞋,还不是只能跳起来打姚明的膝盖?”一听邋遢鬼说这个,我就来气,就开始大声地嚷嚷。
“小张呀,要冷静,要冷静。撒科一直教导我说在工作期间,我们一定要对客户微笑服务。你看,我现在就一点都不生气?”邋遢鬼在脸上,挤满了僵硬的职业笑容,悠悠地念道,“撒科教给我的至理名言:亲纵虐我千百遍,我待亲若初恋。每天念上三百遍,包治百病抗衰老。”
尼玛,你当这是唱红歌呀?你还抗衰老,尼玛,你还不如说捅捅多年老便秘呢?听着邋遢鬼这样说,我心里的火忽忽地向外冒。我现在就虐你三百遍,看你一会怎么待我如初恋?
“小吉,小吉。”我咬着呀恶狠狠地喊着。
一道白光闪过,小吉蹲在我面前。我指着邋遢鬼,狠狠地说:“给我咬他?!”
小吉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而是转过头来问我:“我的苗姐姐呢?帅子,你可是在小雪那儿答应过我的?”
这只色狗。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就只知道女人那饱满的胸部,我都没认真摸过苗如芸的呢。我怒气冲冲地返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摔得山响。
不过,在半个小时后,我就再也没有怒气。因为,我深深地明白,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你,但苍老师她永远会在硬盘里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心。
正在我透过屏幕上的马赛克的表象研究苍老师的本质时,QQ在下面不停地闪烁,原来是苗如芸给我发过来的。
我一打开对话框,就看到她的信息:有电影吗?
什么电影?虽然我隐隐猜到苗如芸给我要的是什么电影,但我还是要装正人君子似的答复。这时候,是个男人都是岳不群。
就是那种电影呀,你懂得!
当我看到“那种电影”四个字时,刚喝下去的水一下子灌错了洞。这水,是不是美特斯邦威牌的,那么大的洞你不进,非要找这么小的洞来搞。
怎么,你要看呀?我边回复着苗如芸边心里抽自己:你丫就是岳不群,你丫就是岳不群。
当我看到屏幕上的“嗯”字,心里是一阵狂跳,嘴咧得就像那个什么鱼似的绽开着。别问我什么鱼,和谐社会,知道多了对你不好。
喜欢什么类型的?既然苗如芸都已经开放了,我怎么能落后呢。
苗如芸先是打了串问号。还没等我给她科普下,她就又发过来:随便!
我们一起看?打这句话时,我犹豫了很久,还愣愣地盯着屏幕。是不是有些仓促?苗如芸如果拒绝了呢?那我岂不是很丢面子。最后,想着苗如芸都找我要电影了,还给我说随便了,咱也就别再装着纯洁得跟耶稣柳下惠了。还是将那句话发了过去,然后,忐忑地等着苗如芸的回复。
这一次很漫长,漫长得都超过了我上课等待下课的铃声了。最终,我还是看到了两个字:随便!
看到随便那两个字,我忍不住跳了起来。苗如芸对我说随便了,她不反对我和她一起看爱情片。那是不是她也不反对我们一会儿发生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张德帅提醒了下:木红子,你日记中少儿不宜的内容还少吗?再这样写,非被和谐了不可?)
不过,我拷些哪种类型的呢?人兽?估计苗如芸有些难接受,一会告我不尊重动物怎么办;幼(和谐)齿?她估计也反对;SM?这个估计她一时接受不了;强(和谐)奸?是不是太暴力了点;欧美的?说真的,我有些自卑。最后,我还是决定用一些有码的过渡下。这样,既显得我内涵喜欢看剧情,苗如芸接受起来也方便。其实,我看爱情片一向都是看剧情的。她反应的是在资本主义压迫社会下悲惨的女性在社会的残酷迫害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告诫着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同学们,要批判着看,要升华呀同学们。
当我走向苗如芸房间时,没脸皮问我:“帅子,去做什么?”
“哦,她的电脑有些问题,我去帮她修理修理。”我回答道。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脸有点烫。不过,这件事也告诉我:男人,一定要掌握修电脑这项技能。不管夜多晚,都可以说我是去帮她修电脑,而不是去帮她疏通下水道,多文明。
“我也去。”没脸皮听到我说去修电脑,闲得蛋疼地从沙发上跳下,乐颠颠地向我走来。
“滚一边去。”听到没脸皮这么说,我没好气地说。
“我这段时间狂看关于电脑方面的书。我知道维塔斯也是个操作系统,我还知道C语言后面是C#、C#后面才是C++,我还知道……”没脸皮又开始卖弄自己的渊博知识了。
“滚一边去。”我怒道。
“那你修,我在边上看还不行吗?”没脸皮用一副对知识无限渴望的眼神盯着我,可怜巴巴地说。
面对着如此尊重知识、如此爱好学习的眼神,我怎么能忍心伤害一颗对知识无限渴望的心呢?我张嘴道:“滚一边去!再不滚我放小吉了?”我掏出玉坠,狂喊:“小吉,小吉。出来咬死这家伙!”
不过,玉坠没一点反应。我才想起来,小吉一直没回来呢。这只死狗,跑哪儿去了?
没脸皮看我实在怒了,就诺诺地退回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待着。
我举手,敲了敲苗如芸的房门。今晚,这扇门就是通向幸福的门;今晚,这扇门也许就是银行的大门,我26年的储蓄就要被提取了……
第五十七章 和苗如芸看电影(下)
别给我说透过表面看本质这么深奥的哲学命题,我懂,不就是A(和谐)片中的马赛克吗?——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一进入苗如芸的房间,我就宛如在一片粉红的海洋中游泳。粉红的床、粉红的床单、还有那粉红的睡衣……一切,显得如此的暧昧。
我的心又不由开始剧烈地跳动,难道我竟是粉红控,这可恶的苗如芸?我忙在心里默想: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有些过程是不可逆的,比如从粉红色转成黑色。一直默想了三四遍,小张德帅才乖乖地就范。
“带来了?”苗如芸转过头,脸上略有微红地问我。
望着苗如芸在灯光下粉红色的脸,我知道,刚才的热力学第二定律又白念了。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话题:“我坐哪儿?要不我回去再拿张凳子吧?”因为,苗如芸的房间只有一张椅子,而这张椅子现在还被她霸占了。
“不用,你坐椅子上,我坐在床上就可以了。”说完,苗如芸站起身,坐在床边上,还将一只毛绒熊抱在怀里。一双白嫩的脚丫还不安分地一翘一翘的,对我放射着诱惑的味道。
我瞧着苗如芸紧贴着胸的部位。那么圆,看形状应该没穿内衣。不过,这样的想法怎么会从我这种文艺青年的嘴里说出来呢?今天,好像身体有些反常,嗓子怎么这么干,唾液分泌怎么这么多?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地安慰下:现在不要慌,不要慌,一会介绍你给苗如芸认识;这时候你慌了,她一会就不想认识你了?
不过,很快它就告诉我:有些事情不以你的意识为转移的。
我哆哆嗦嗦地将U盘插进苗如芸机子的插孔,手哆嗦得好像得了帕金森样。有好几次,U盘都差点从手里脱落。
苗如芸看我这样,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着头,回答道:“血压不稳。”
最终,“咔嚓”一声,我将U盘还是插了进去,不禁长舒一口气。毕竟,钻洞,才是男人的本职工作。接着,我就是一阵忙碌。
“你在做什么?”苗如芸看我在她电脑上一阵捣腾,有点小紧张地问我。
“我将电影拷你电脑里呀?”我头也没回地回答。
“不要了吧?”苗如芸小声地抗议说,将怀里的毛绒熊又抱了抱。
“拷到电脑上看起来就不卡了!”苗如芸的抗议,并没有阻止我将电影拷到她电脑上的行动。有些时候,男人要有主见,每次女人说“不要呀”你就真的不要的话,那恭喜你,你这辈子都可以练童子功。
等文件拷完,我就熟练地打开电影。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和苗如芸一起看起来。
和女人一起看这种电影,这是第二次。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第一次还是在小学时,我和小翠一起看的“西游记”。当时,我和小翠还一起讨论了孙悟空金箍棒的问题。现在我知道,其实我也有金箍棒,但这金箍棒却连一只妖怪都没降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