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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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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家伙的话,还是让我产生了好奇。我和赌徒有什么共同的特征。

“穷!”小家伙坚定地说。

“尼玛,我那个不叫穷。我这个叫潜力股,懂不,潜力股?”我愤愤地反驳道。

毕竟,男人有三样东西说不得:腰包、自己的女人还有就是内裤里的东西。

小家伙看到我有点生气,也就不说话了。

“对了,你为何要在这儿呢?多出去看看呀,看着看着你就看开了。“我劝解着小家伙,想让他活泛起来。

“我不能动!”小家伙摇摇头,道。

“什么?”我不禁惊呼道。

小家伙指了指周边的雾气:“就是因为它们?你知道它们是什么不?”

我看了看周遭包裹着我们的浓厚的白雾,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场景么?”小家伙提醒我道。

我肯定地点点头。这场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得。那股历史的凄凉,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骨头上。

“这些雾气就是那些人的怨气所化的!”小家伙指着周边的雾气,说道。

听到小家伙这么说,我不由地看着周遭的雾气。它们如此得浓厚,在四处飘荡着。看似无形,却又有着不同的形状。

我伸手,触摸着身后那浓厚的雾气。却是软绵绵的,这团雾气一碰到我的手,就立刻被我的手击的粉碎,但粉碎开的雾气,又将我的手包裹起来。

“现在你知道了吧?”小家伙看着我,说道。

“知道什么?”我不明白小家伙说的意思。我能知道什么,现在还不是照样一头的雾水,像这周遭的雾气一样的浓厚,看不清楚真相。

“知道我为何要让你们留下来?”小家伙解释说道。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指着小家伙说:“你不能这样自私?”

“我怎么了?”小家伙抬起头看向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我也并没有说下去,我知道,当一个人独处久了。他就会形成自己的思维,而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只依靠我们是不会让他有所改变的。

现在的小家伙,就是这种的。也许,从他的心目中,他并不想着害我们,而是只希望我们能留下来陪他一起玩耍,给他解闷。

但他的行为,却是实实在在地伤害到我们了。只是,这种伤害他并不明白而已。

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心里一直在不停地问自己,想找出一个可以改变他思维的方法。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无解的。

我沉默地思考着,小家伙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桌子谁也不说话。周遭,也没有一点儿声音。现场,是一片的寂静。寂静得可怕。

过了良久,小家伙才抬起头,问我:“你真的不希望来养我?”

我摇摇头,对小家伙说:“不过,我可以想拌饭帮助你?”

“你说的帮助又是什么?”小家伙盯着我的眼睛,急切地说,“是不是来养我?”

听着小家伙的话,让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的脑袋中想的是些什么,总离不开让我养他。再说,我都已经明确表示了拒绝了。

最后,我说道:“我可以想办法想你投胎转世。”

这个,是几乎对所有的鬼最大的诱惑了。是几乎,但却不是全部。因为,小家伙就摇摇头,拒绝了我这个最大的诱饵:“投胎转世,对我已经没有诱惑力了。我现在只想着你来养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斩钉截铁地又一次明确地拒绝了小家伙的请求。

小家伙听到我再一次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求,脸上泛起一阵苦笑。他先用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敲完后他对我说:“你真的想好了。我这个请求可是善意的哟?”

“我想好了,从一开始我就想好了!”我再次坚定地说。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我善意的请求。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游戏当中吧?”小家伙抬起头,看向了我。

这一次,我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脱了。但我,并没有一丝地后悔。因为,有些时候,自己的苟活倒不如来个大义凛然……

我迎着小家伙的眼光,问道:“这一次,你想这么着?”

“我们还是按照之前说的玩游戏吧?”小家伙坚决地说道。

我点点头。事情已经到了这儿了,我也只有挺着胸脯上了……

接下来,小家伙会说出什么样的游戏项目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白雾(七)

(世事变迁,人生难料。昨天感冒买药吃,今日才知舔舔皮鞋一样治病。前天还是豪车洋房自动化农场,现在发现QQ一丢全都玩完。当然前面的全是废话,木红今天还是想耍万字大章。)

做事和做(和谐)爱都很简单,动动就可以了。难就难在要坚持得久。——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7日星期日晴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只有听天由命了。看着小家伙在桌子上熟练地切着牌,一下两下……我的心跳也几乎与小家伙切牌的频率一致起来,也是以下两下……

小家伙停止了切牌,将重新洗好的牌又放在桌子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在静静地等着小家伙下面要说的话。

等待,总是显得如此漫长。

小家伙不死心地最后一次问我:“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我刚才的建议?”

我摇了摇头,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家伙看到我拒绝了他最后一次的请求,轻叹一声。小家伙再一次看向我:“这次,你来选择我们要玩的游戏吧?”

我坐着没动。已经到了现在,而现在的我,已是手无寸铁了。面对着强大如斯的小家伙,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取胜。

最后,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手指了指小家伙刚整整齐齐放在桌面上的扑克牌:“咱们就耍扑克牌。比大小?谁大谁就赢!”

消极或并没有动,反而仔细地盯着我。足足盯了我有几十秒后,他才缓缓地说:“你真的确定?”

“确定!”我坚定地说。事情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如同一支射出的箭,不需也不能再回头。

“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根本是没有胜算的!”小家伙又一次打击着我已经没有多少的信心。

“咱们一把定输赢。一切都听天由命?”我加强了语气。

“哈,听天由命。”坐在桌子对面的小家伙忽然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只有当你失去希望时,才会寄托于天命……”

“别说那么没用的。咱们就开始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家伙的话,“我是来打败你的,不是来听你上课的。”

小家伙听到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话。他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牌:“你先来!”

我看都不看地从那堆中抽了一张出来。

“你输了!”等我一抽出牌来,小家伙张嘴说道。

我看着小家伙并没有任何抽牌的意思,不由一愣神:‘你怎么知道我输了?再说,连我抽的是什么牌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就输了呢?莫非你做了什么记号?”

小家伙的嘴角轻轻扯动几下,解释道:“不用看,我都知道你抽的是哪张牌。所以,我只需要从剩下的牌中随便抽出任何一张比你大的牌来,你都输了。”

“这儿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先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在牌上做了什么手脚?”我继续高声追问着小家伙。

“这个真没有!”看着有点暴怒的我,小家伙却镇定起来。他坐在桌子上给我演示起来。

原来,小家伙用的方法是最巧妙也同样是最笨的一种方法。那就是记忆。他一开始将所有牌的顺序先看一遍,然后这些牌就会以图片的方式储存在他的脑海中,在洗牌时,他脑海中存储的图片和洗牌同步排列。这样,无论他怎么洗牌,都会清楚哪张牌在哪个地方的。所以,我一抽出牌,他都晓得我要输了。

等小家伙演示完,我是一脸死灰。我知道,现在小家伙只要他想赢我的话,肯定随便抽出一张都铁定比我的牌大。

既然这样,我怎么还会有胜利的可能。

最后,我缓缓地站起身,准备向小家伙走去。

“你不想再看看你刚才抽到的牌?”小家伙忽然问我到。

听到小家伙说这句话,我心中还是起了一丝的涟漪。难道他还有什么玄机。不过,这丝涟漪并没有扩展开来。我就否定了自己。无论我抽到什么样的牌来,小家伙总有把握会抽出比我大的那一张来。

现在,我认为小家伙这么说,只是想给我再次展现出他高高在上的能力的。

我摇摇头,又一步一步地向小家伙走去。我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向前跨出一步,心也随之更沉重一番……

最终,我还是站在小家伙的对面,俯视着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一直说着听天由命,但你却放弃了自己的天。”

我露出一脸的苦笑。是呀,人不就是这样的嘛,总是各种矛盾的综合体。

小家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边从身后扯着雾气,边对我说:“其实,你只要再考虑下我刚才的建议,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不要再说了,我都准备好了!”我缓缓地将手臂张开,宛如一尊即将被钉上十字架的那个伟大的牧羊人。只可惜,我满心的是凄凉,而牧羊人怀的是怜悯和救赎。

小家伙一点一点地将雾气在我身上缠绕着,轻柔得如同一个妻子给即将就要远征的丈夫披上战袍……

等小家伙用白雾将我包裹个严严实实后,他的声音才透了过来:“其实,天可怜你,让你抽到了最大的一张。可是,你却放弃了天。记得,只有人们会抛弃信仰,而信仰却永远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不过,你还是输了。因为,你抛弃了信心!”

听到小家伙的话,我的心更是低落。我刚想大声喊,想让小家伙将我放出来,想让小家伙按照我们约定的规则将我们全部放出来。

但此时,我已是鱼肉,成为刀俎的小家伙岂能让我这个鱼肉再自由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小家伙将我一点点地塞进了他的肚子中……

我感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在整片的黑暗中前行。黑暗,如山一样在不停地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有前方传来如点点星火的亮光,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等我再看清周围的环境,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这儿,赫然就是我的张家小楼。

一切都还保持着我们刚离开时的样子。假如不是电视中只有一片白亮的雪花,还有圆寂师叔等一干人满脸的惆怅,我还真会错误地认为我们就是在我的张家小楼。

圆寂师叔他们一看到我过来,眼前先是出现一线朋友相聚时的亮光。但很快,这点亮光就消失在他们的黯淡中。

因为,我的进来,就是一个最悲惨的结果——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我干笑几声,对圆寂师叔说道:“大家都在呀,咱们又重逢了!”

我的这个招呼并没有使得他们有所表示,反而一个个都抵着头。大伙的情绪都异常得低落。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没脸皮他们。

看着没脸皮他们也进来了,大伙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他们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脸皮一伙鬼也就开始回答我们。只不过,由于他们是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的回答,让我们听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一个个地说,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圆寂师叔建议道。

这样,声音才开始统一起来。

没脸皮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抓鬼。毕竟,他们本身也是鬼,对于我们这些要捉拿他们同行的行为,他们这群鬼还是于心不忍的。

但等苗如芸和蒋英瑜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焦急地呼唤着小吉和撒不管时,没脸皮他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出大事了。于是,他们一群鬼不顾苗如芸和蒋英瑜的劝阻,就一起过来了。

“够义气!”曹老头在边上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没脸皮看到曹老头竖起的大拇指,脸上不由地一红。他们又开始接着说起来。

虽然他们出于朋友的道义和苗如芸和蒋英瑜一起赶了过来,但朋友道义归朋友道义,实力归实力。所以,他们在面对着那团白雾时,也不知所措,只是隐隐地感觉到那团白雾和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团白雾还不断地引诱着他们要向前走。但出于本能,他们并没有上前。

而就在小家伙要抓苗如芸和蒋英瑜时,没脸皮他们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那团白雾被吞没。

等没脸皮他们一被白雾吞没,就和苗如芸和蒋英瑜分散开来。由于他们和白雾之间有些关联,没脸皮他们都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白雾中所包含的怨气。他们甚至还能听到在雾气流动中所夹杂的如哭如泣的那种呜呜声。

“你说什么?呜呜声?”圆寂师叔在边上忽然说道,打断了没脸皮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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