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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杨先生提过陈远这个名字。再说,金胖子亲自请的客人也不会是等闲之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下次注意些,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尤其是杨先生那头的人。管你老子势力再大。”陈远远远听到那人低声对熊公子说着。
不久后金胖子赶到,看得出他是有意拖延时间等到这个时候才来的,还特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抹了抹并没有出汗的额头。
“哈哈,老弟,好几天没见到你了。玩得还愉快吧?”
陈远把他拽进包厢里,单刀直入:“那个熊公子是什么人?”
“哦,”金胖子脸沉下来:“**,那小子是市商务部部长的儿子,算有点来头。我对这样的人一向敬而远之。上次来也是非要这个厢,里面有农业局局长先坐了,弄得老子左右不是人。你怎么把他摆平的?我看见他们一堆人另要了‘紫罗兰’的包厢。”
陈远做了个夸张的动作,把空酒瓶倒拎在手里,说:“我就这样站在门口,那小子连屁也不敢多放。”
金胖子只道他是吹牛,以为熊公子换厢另有内情,翘起大拇指赞道:“老弟,真有你的。”他看到摆得满满当当的一百瓶XO,心中暗赞这小子豪气,不是赞他能喝,而是觉得他身虽穷,却敢舍命陪君子。这样的朋友结交得上,绝对不枉了。
陈远哈哈一笑,倒满酒敬了他一杯。金胖子一气喝干,说:“老弟,今天有事,先不陪你了。今晚上的帐单全免,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点就是。刚才那些小姐也是我特地安排的,怎么,看不上庸脂俗粉,没选?”
陈远在沙发上发呆:“你管我那么多。”
覃君这时对陈远真是佩服得不得了。
没过一会,刘虹桦又邀他喝酒,已经醉得不轻了:“我今天下午在象桐大街遇到一伙流氓,骑的车和你晚上开来的那辆差不多模样。”
难道她就是今天下午那辆险些被敲诈的宝马车主?
刘虹桦继续说:“我开车刮倒了那伙流氓的摩托车。他们要讹我钱财,还拿着棒球棍,把我的车前盖都打瘪了……呵呵,你知道后来来了谁吗?是一个很有气势的男人,虽然没见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就是那天在公司楼前揍出租车司机的那个人,身材、服装都差不多。他帮我引开那群流氓,我借机开车走了。”
原来真的是你。
“陈远,你要是有那个人那么厉害就好了,不过刚才你对那个熊公子说的话也挺有威严的。哈,再喝,我和你玩色子……”
第二天,陈远在床上醒来,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像是塞了个5公斤重的大铅球,抬手对着额头用力地拍了下,才算稍有些清醒过来。他感觉到了光线的影子,努力了几次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顿时,强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直射进他的瞳孔,陈远反射性地眨了几下眼,慢慢适应过来。
“几点了?”陈远下意识地随手向枕边抓去。自从住进来后,他从未为这个临时宿舍添过一样东西,掌握时间都是依赖手机,这反倒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晚睡前必把手机放在枕边。
可是这一次摸过去,手上传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圆圆的,软软的,嫩嫩的,还有弹性,有些不可思议地再捏了几下,竟听到“嗯”地一声低吟。
“这是什么东西?”陈远转头看去,赫然发现旁边还躺着个人,乌黑的长发散乱着,脸上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晕,红唇微微张开娇艳无比,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飘来,种种迹像表明,这是个女人,更要命的是,仅仅从那俏丽的半张脸就能认出,她是……公司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经理刘虹桦!
察觉到这点后,陈远连仅存的麻木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子里就一个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集
第39章 唐突佳人
仰起头顺势看去,刘虹桦身上只穿了内衣,那乳罩的带子已经解开,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具体地说起来,连三点式还没达到。自己的手竟然不偏不倚地紧紧捏在刘虹桦浑圆而挺拔的乳房上没来得及缩回。
陈远的色胆盖过了道德,又用力捏捏,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腻滑,心中骂道:“操!这么好的奶子,不摸可惜了!”
刘虹桦似感觉到胸部有点异样,迷糊中已探出手摸了过去,正好抓住了陈远的左手。
陈远微惊,立即停住动作,以为被发现了。又细细观察,刘虹桦仍是闭着眼帘发出悠长的呼吸,叫苦不迭,心思在这一两秒内不知转过多少回,暗骂道:“他**,尽来给老子添乱。”心里是骂得痛快,但自己的手要离开刘虹桦的胸就变难了。
所幸刘虹桦只是抓着陈远的手,看上去仍睡得很香。陈远不加考虑,便继续刚才的事情。怎知道,他稍一用力,刘虹桦的手也抓得更紧,根本没办法摆脱。转而一想这样也不是法子,豁出去了,刷的一一下坐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抓起刘虹桦的手,好让被她牢牢抓住的那只左手能脱身。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果,眼看成功在即,只听得“啊”地一声尖叫,刘虹桦修长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蹬着,随即娇驱也扭动了起来,迅速地蜷缩成一团。
很奇怪,刘虹桦竟没有再开口,只是瞪着他,面对这个近在咫尺的,只穿一条内裤精赤上身的男人,眼神里透着恐惧、慌张、疑问、羞怒……
陈远被吓了一跳,也没感到任何尴尬,随即恢复镇静,向她投去一个微笑说:“嘿嘿,你的奶子手感不错。”还比比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像在邀请对方也摸摸看。
刘虹桦愕然低头,只见身上的胸罩已被解开,软绵绵搭在胸前,根本没起到遮羞的作用,身体简直可以用赤裸裸来形容,立即又是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胡乱地抓过被子挡在自己身前,羞愤交加,骂道:“你,你,你流氓!”
也许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太过紧张惶恐,声音中透着颤抖。出于女人的本能,身体向床角缩了一缩,脊背紧紧地帖在了墙上,以便离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更远一些。
陈远无奈之下也不知该如何去解释,瞥见床下的衣服,便要去捡起来,快些结束“坦诚相见”的局面。
折叠式的钢丝床很矮,地上的衣服伸手可得,可谁知他刚一弯腰,刘虹桦身子一颤,双手抓住被子更紧了,慌张地说:“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陈远心里突然钻出一句电影里的经典台词:“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他觉得这场景还真贴切,自己倒忍不住转过头去偷偷笑了。
他一回头,板着面孔异常严肃地说:“刘经理,你是我的上司,照理说应该知书达理,深知礼仪文明,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的宿舍里?刘经理,窥探员工隐私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他说得慷慨激昂、理直气壮,若是有人在外边听到了,还真以为他在责斥某个色狼上司。
刘虹桦慌慌张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来女的就身居弱势了,又见他反咬一口,明明是自己吃了大亏,反变成他是占理的一方,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咬住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他,仿佛只要多一个动作,便要扑上去拼命。
陈远见她太过不安,想要露出笑容说个笑话,接道:“呃,这个,签于刘经理你的行为,我保留上诉的权利……”平时,陈远很少露出笑容,而这一次不合时宜的笑容,自然而然地被刘虹桦当作了“邪恶”的表现,脑中一片空白,就剩一个念头:“他,他一定是报纸上常说的写字楼色魔,天啊,想不到我刘虹桦也有今天……”内心更增添了几许惧怕,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陈远,会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
刘虹桦盯了他几秒钟,飞快向地上瞄了一眼,目光再一次聚到他的脸上,就像视线离开的那一刻,深怕陈远就会扑上去似的。
僵持了几分钟,似是觉得陈远并没有想像中的太多恶意,刘虹桦低低地说:“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陈远仿佛没有听见,反而转了头望向窗外,并没有按照她的话去做。
刘虹桦开始平静下来,那个呆坐不动的陈远在她眼里似乎变成平常一样土气和猥琐、文静懦弱,强弱对比的男女关系变成公司上下级关系。
“你听到没有,把衣服给我拣起来。”刘虹桦骨子里天生的高傲与自负又死灰复燃,这已足可以摧毁她对此时处境的担忧,这一次,她的声音提高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有些严厉。
陈远没有理她,随手抽起床头的报纸念起来:“办公室色魔再现魔爪:强奸四名女性,杀害其中两人,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乃是同事关系,据警方推测,犯罪嫌疑人将受害者诱骗至宿舍进行作案……”
片刻的沉寂,刘虹桦的高傲被他念出的新闻打击得一丝不剩。她蠕动着嘴唇,终于不敢再提这个话题,气氛有些僵硬。
钢丝床突然摇晃起来,陈远下了床,从地上拣起一堆衣服,把刘虹桦的衣服扔到了她身上,说了句:“穿上吧。”甚至没有看她一眼,顾自己也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刘虹桦望着陈远,具体说来应该是望着他的后背,尽管没有大块的肌肉棱角,但是看着却是相当宽大结实,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疑问涌了上来,“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第二集
第40章 女人泪
而这疑问也仅仅在她脑海里停顿了几秒,马上被另一些疑问取而代之,“昨晚他都对我干过些什么?我这算失身了吗?我的初夜竟然交给了他?”想到这些,刘虹桦又愤恨起来,虽然她平时打扮时尚性感,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个前卫的女人,也曾交往过几个男人,但始终牢牢地抓着底线,甚至连接吻都没有,却竟然与这可恶的土里八叽的男人同床共枕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是在这样一个又脏又乱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么一张小小的破钢丝床。
“天哪,太可怕了。”刘虹桦几乎要崩溃,心里悲哀兼愤怒地呐喊一声,要结束这恶梦,就必须尽快离开这该死男人的房间,她想要穿衣服,却怕一松手被子滑落,又要春光乍现,手在被子里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敢伸出去。
陈远刚穿好衣服,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声音是从裤袋里发出来的,陈远掏出手机,是公司打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
“陈哥,你还睡着呐?已经迟到了,快来哟。”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甜美而急切的声音。
陈远听出是董晓宁打来的,心里有些感激,回道:“好,我就来。”随后挂了电话,顺便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他倒也不急于一时,反正迟到这事儿,咱也不是头一回干了,再怎么说,昨晚去金凯丽唱K也有覃君和余保良的份儿,俗话说,拿了人的手短,吃了人的嘴短,这俩尽装孙子的正副科长再无耻,也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吧。再说,就算不给面子,别说覃君和余保良了,我陈远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缩过头哪?
今儿个逮着了机会,可以放开手脚地折腾这蛮横的女上司,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轻易放过岂不可惜?这样一想,陈远的心情倍感舒畅。
刘虹桦已经从陈远的回答里听出个大概,心里也是暗暗着急,别看她平时骄傲得像只孔雀,作为市场部经理,对工作还是很负责任的,一想到已经迟到了,再看陈远仍是那副泰山崩于顶而不动的脸色,更是火冒三丈,没好气地道:“还磨蹭什么?你穿好了衣服还不滚出去?!”
陈远索性一屁股坐在床上,脱下了袜子,这袜子具体穿了多久,陈远自己也说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从衢州出发开始到住在象州这段时间里,算起来只换过一次。
他把臭袜子拈在手上,故意对着刘虹桦的方向扬了扬,一股恶臭随着空气的流动,铺天盖地地弥漫开去,一波接着一波地飘进刘虹桦的鼻子里。
刘虹桦皱了皱头,胃里的东西开始翻腾,对于她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来说,何时见过如此龌龊的男人?可又无法抽出手去捏鼻子,只好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用被子挡住恶臭,可是她忽略了很关键的一点,这钢丝床的主人即然能制造出如此恶臭的袜子,他的被子自然也香不到哪里去。
刘虹桦总算发现,只要没有逃出这屋子,恶梦就不会结束,恼羞成怒之下,千金小姐的脾气又开始发作,她疯狂地吼道:“你,你混蛋,给我滚出去。”
陈远装作没听见,依然我行我素,摆动着臭袜子,说:“这好像是我家吧,天底下哪条王法规定,客人可以把主人赶出门去的?”
刘虹桦终究是个女孩子,无论表面怎么张狂,内心深处女人的天性始终是无法改变的。小的时候被父母奉若掌上明珠,万般宠爱,走到社会上,凭借着家庭实力与天生的美貌,人人见她都是一张笑脸,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陈远,你无赖,流氓,不要脸……”面对着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