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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辩,在学生大厅里激动人心的展开:希佐谈一神教;奥斯谈无神论。
希佐谈人生是乐观积极的;奥斯谈人生是痛苦烦恼的。
希佐谈人与禽兽有分别;奥斯他谈众生平等。
希佐谈信仰的出发点是赦罪得救;奥斯谈信佛的出发点是离苦得乐。
希佐谈救恩;奥斯谈因果。
希佐谈究竟是永生,奥斯谈归宿是涅槃。
…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荡气回肠,台下围绕两人的听众们情绪激昂、心潮澎湃。
思想是惊雷,可以拨开迷茫;思想是火焰,可以驱散黑暗;思想是甘露,可以滋润心灵。
希佐与奥斯的激辩,像一把利剑,斩断了羁绊、腐朽和落后,让思想得以不断的解放。
希佐和奥斯的激辩,像一座虹桥,为不同思想观价值观的人们搭起桥梁,让人们的思想可以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这场关于宗教的激辩,在意想不到的延伸,每天来的听众越来越多,不只是学生和知识分子,更多的百姓加入。后来,辩论的地点从室内变为了户外,话题从宗教扩展到哲学和文化。
说话者播种,倾听者收获。
人们仿佛经历了神话传说中的诸神争论,人们亲历了智慧的产生。思想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这一场大师级别的激辩,开启了利迪斯大学的一个时代,成为一个传统,在未来的30年里,这里走出了世界上诸多伟大的思想家,他们拨开迷惑,戳穿画皮,把自由的思想带给人们。
不过很难相信,这样两个在台上唇枪舌剑、侃侃而谈的大师,私下里是这样截然不同的生活:他们很少说话,希佐专注于画画,奥斯就坐在一旁专注的看书。
两个夜里不爱睡觉的人,会半夜里结伴去城里瞎逛,两人都认同,黑暗里有另外一个城市,另外一种生活。
逛累了,两人会坐下来一起喝酒,都喝不醉的两个人全当在晒月亮,喝了酒,两人会又开始聊天,但是不同于论坛上的激辩,他们只是你一言我一句的闲聊。有时会聊到太阳升起,两人又会一起晒日出。
奥斯有时想到苒苒,会借酒发疯,一向温文尔雅的希佐,会冲上前狠狠的揍奥斯,这样的揍肯定不是单方面的,奥斯还击,于是会变成激斗。
大时多数情况下,两人不会运用异能,只是男人间拳头对拳头的比拼。有时擦枪走火,动用起异能来,天昏地暗,两人会默契的找一个空旷的地,酣畅淋漓的斗。
奥斯发现希佐是一个复杂的男人,就像他的眼睛,闪动着一千年种琉璃的光。
他平日里温柔内敛,但是他会说出:“我是希佐,我很强,没有人能伤害我,我也不会让你受伤。”这样强势的话。
他出手时拳头是铁硬的,从不手软,但是争斗下来的结果,过程酣畅,结果却两人都不会受伤。
米迦列拉不是一个称职的城主,对于她积压的政务,即使有才华横溢的大臣们帮她,她也时常焦头烂额,会向希佐求助。
这时,会变成希佐和奥斯坐在一起听,米迦列拉在下面说,希佐无疑是非常宠爱米迦列拉达的,他会帮她分析每一个疑惑,引导她的思维,奥斯则会在一旁泼泼冷水,把最坏的结果告诉摆在米迦列拉面前。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学生:米迦列溃两个老师,一个宠爱,一个苛刻。他们站在米迦的背后,一起看着米迦的成长。
希佐无疑是爱米迦的,但是奥斯发现,希佐就像他宗教里的身份一样,爱着身边所有的人,他的爱没有虚伪,深沉而内敛,真诚至极。因此,他身边的人也都那般用心的爱他。
有时,希佐会一个人站在桃树下,看着枝头绽放的鲜花而默默不语。
喜爱他的小侍女们会在远处偷偷张望,然后叹息的说:“希佐大人在思念呢。”
“思念时的希佐大人最美。”
…
奥斯望着落英缤纷下的希佐,他也会看到思念,一种始终都在、徘徊不去的思念。然而在希佐的眼中,这样的思念是幸福的。
有一次奥斯问希佐:“你信神吗?”希佐回答:“不信。”希佐问奥斯:“你信佛吗?”奥斯回答:“不信。”两人相视一笑。
奥斯一直在想,一个根本不信神的人,却心甘情愿的接受宗教的束缚,希佐是真正意义上的禁欲者,情欲上的虚假逃不出奥斯的眼睛:每一次希佐温柔的抚摸着奥斯,他会抱着他,甚至亲吻他的头发,但是希佐丝毫没有情欲,在奥斯的眼中,这只是希佐表达爱的方式。他的爱,给予所有人。
对于这个圣洁而完美的朋友,奥斯不止一次想让他变“坏”,希佐抚摸他时,他会故意让小奥斯抬头,蹭着希佐敏感的位置,想看他尴尬。
奥斯会动手去解希佐的扣子和拉链,赤luo的跳逗他。甚至把希佐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耳朵,抚摸着他的身体。
每次面对这个“坏”朋友的发难,希佐就像对待小孩一样任由他胡闹,实在过火了,希佐会不着痕迹的将奥斯推开,然后微笑着说:“晚了,睡吧!”然后起身离开。
希佐的离开不是落荒而逃,他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狼狈,让奥斯有一种极强的挫败感,他甚至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30 情欲和高潮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点星星光闪动,让人不由沉醉其中。
希佐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端着两个酒杯,坐在沙发上和他打招呼:“嘿,希佐,我来找你喝酒!”
夜色下的希佐笑了,他在笑,于是,黑夜中,有了光。
希佐坐在了奥斯的旁边,看着奥斯一边在熟练的倒酒,一边和他说话:“如果明天你就会死,今天你会做什么?”
这种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假设,在哲学思辨中有很多,他们两人私下里从不谈这种无聊话题,今晚的奥斯很不同。就像他们平日里从来不在卧室里喝酒,但是今晚奥斯来了。
“你呢?只剩最后一天你会做什么?”希佐微笑着没有回答,反问回去。
“我吗?”
奥斯湛蓝的眼眸微虚,像在思考,过了一会眉毛轻挑,一抹坏坏的笑容在嘴角浮现:“我会和苒苒在一起,拉着她做一整天的爱。”
既然世界末日都可以假设,那不妨再假设得彻底一点,他心爱的苒苒活了过来,他们在最后一天冰释前嫌,疯狂的做爱,做到这个世界毁灭。
“我对于你的苒苒给予最大程度的同情,她一定每天陷于你无限的意yin中。可怜的女孩!”
希佐轻笑,奥斯把酒杯递给希佐,两人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你呢?有什么想实现的心愿吗?”奥斯问着希佐。
“我的心愿我自己都能达成,如果我自己也做不到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做到。” 希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动人,静谧的夜里像琴弦轻抚,悦耳动听。
“自恋的家伙!” 奥斯的评价。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和过去一样的惬意。奥斯湛蓝的眼眸在夜色中格外的明亮,像聚满了极地的星光,光华动人,他眨着眼睛看着希佐,每一个眨眼,暗光流转,都带有暗夜里妖娆的气息。
“我可爱的小蛇。”
希佐突然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宠溺的抚摸了一下奥斯的头,他依然在微笑,安静平和,让人感觉到如此的心安和快乐。
“蛇?”奥斯皱了皱眉头,被形容成蛇的感觉很奇特。
“因为你我喜欢上了当农夫。”希佐轻抿了一口酒,眼神温柔的看着奥斯。
农夫与蛇,他是一个宠爱小蛇的农夫。
奥斯的眼神一暗,各种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交汇,被希佐望在眼底,笑意更深了。
“深海之酿是好酒,说吧,小蛇,把我灌醉你想做什么?”
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一般的酒永远也不会让他们喝醉,深海之酿则不同,是能让神明也宿醉的酒酿。希佐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依然很配合的喝,享受着美酒的甘甜。
现在希佐的脸颊泛着春樱的绯红,斑驳的星光下明艳动人,有着平日里没有的艳色,但是眼神璀璨明亮,清澈见底。
“你真不怕被蛇咬死吗?” 奥斯已经放下了酒杯,向希佐靠近。
希佐也放下了酒杯,光彩琉璃的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还有平时里少有的纵容:“我放纵你咬我,小蛇,你开心就好。”
奥斯就这样被希佐宠溺的目光轻抚着,这个男人对他说:你开心就好。
有那么有一瞬,奥斯的眼中出现裂痕,压抑在眼底的种种情绪,顷刻间泛滥得漫无边际。
希佐,你难道不知道,纵容,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流,随时可以掀起惊涛骇浪。你难道不知道,纵容,是太阳背后的黑子,随时准备吃掉太阳璀璨的光芒。
为什么纵容我?是你自信强大到可以封印住它的恶性吗?还是你认为刀尖上的舞蹈更加绚丽多姿,你不惜用鲜血去尝?
奥斯突然举起了希佐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目光盯着希佐的眼不放,这个男人会感觉到痛,但是任由他咬。
一种莫名的感觉将奥斯包裹,他突然将希佐扑到,对着他的脖子更加凶狠的咬了下去,就像第一天见他时一样。
他就是水草里的毒蛇,沼泽里的妖怪,他来这里就是来要他的命,还要他心甘情愿的送上。他们朝夕相处了三个月,他没有一天停止过自己的企图。
那只在冰天雪地里冻僵的蛇,被农夫捂在心口温暖,捂不暖的,因为他是蛇,他的血本就冰冷。
血的腥甜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希佐的手轻扶上奥斯的头,他依然在纵容。
希佐的血让奥斯觉得苦涩,他喝不下去,抬起了头,迎上希佐的目光,那个人的眼中依然在微笑,于是,这个寂静的黑夜里不止有了光,还有了声音和颜色。
“希佐,我用深海之酿不是想灌醉你,我在里面加了‘沉迷’。”
暧昧迷离的星辉下,奥斯的眼眸染上了媚色的氤氲,水光潋滟,泛着情动的涟漪。
“我知道,你是条固执的小蛇,看不到我情动不会善罢甘休。”
希佐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奥斯嘴角的血,他的目光宛若温泉,不温不火,时而温润澄澈,时而朦胧迷离,让人不知不觉中放松。
“为什么这样执着?”希佐开口问道。
“希佐,你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人性,神性将你包裹得圣洁完美,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希望死去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两人目光交缠,希佐笑了,他真要死去,是人是神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在意,但是他知道奥斯是在意的。
“奥斯,你仔细看看我,还没有明白吗?深海之酿和‘沉迷’对我没有效果,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想醉,没有酒能把我灌倒。除非我想要动情,没有药物能让我沉迷。”
希佐用他清明的眼神望着奥斯,他此刻的眼犹如晓月,温润朦胧,却不带情欲,他的声音悦耳低沉,娓娓动听,缓缓流淌进奥斯的心中:“你想看我变成什么样呢?要你吻我?和你上床?奥斯,我是男人,你吻我和我做只会让你别扭。你心里的人是苒苒,我把你当朋友,我们这样两个人玩情欲算什么?”
奥斯的眼中闪过迷茫,希佐并没有放过他,用手定这奥斯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继续的问:“奥斯,你现在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苒苒活过来,吻我爱我。我想要你活下去,永远当我是朋友。”
奥斯藏在心中的话从他紧绷的嗓音里说出来,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难受。他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正是了解这样一个自己,他才会觉得锥心刺骨的痛。
希佐听完,停顿了数秒,然后轻笑了起来,更像是一次无奈的叹息,说道:“罢了!”
奥斯没有明白,希佐对上了他的眼眸,开口说:“我会永远把你当朋友,我不是苒苒,你若是现在想有人吻你爱你,我可以做到,想要吗?”
希佐磁性的低沉声音在夜色里回荡,有着禁欲的诱惑力,他是谁?他是不动凡心的希佐,他为了奥斯说出了这样的话。
“要”
奥斯话音未落,希佐一个翻身,将奥斯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吻落在奥斯的唇上,天昏地暗。
一切的奔腾、狂热、喧嚣、战栗,都在希佐吻上奥斯的一瞬化为无声的气息,冲入奥斯的每一个细胞。
星光温柔得想情人的呢喃,希佐在吻他,他的吻法极其煽情,和平时的温文尔雅截然不同,他性感的舌尖舔允吸,刁钻而带动,时而辗转研磨,时而火辣狂野。
奥斯疯狂的回应着,唇齿间最炙热的纠缠,最煽情的撩拨,最艳丽的相濡以模
希佐的瞳孔在两人越来越深的吻中变色,从黑到灰到琥珀到冰蓝,一股仿佛来自海底深处的岩浆正以海水吞噬地球表面的汹涌时速在其中炽烈的燃烧。
神说,他会赐给每个人一具躯体。
奥斯身上的衣服,被希佐层层剥落。沙发上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交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