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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这才一惊分开……
霎时间,我惊呆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再看看那青年男子,他黑发亮目,却不是利夫是谁?
晕……
妈的,我就说了,怎地每次这个美人儿对我总是唯唯诺诺……奶奶的……原来是这小婊子暗藏了个姘头,却对我虚情假意……
心中无比酸楚,而且疼痛连连,再想想我那夺取佳人初吻的计划,瞬时间,不知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我晕……
再看看娜依与利夫两个姐弟之恋,他们奸情火热的样子,奶奶的,看来不仅初吻,连美人的小穴,只怕也被利夫插了个千十万遍……
看着娜依那自己锺爱无比的纤巧倩唇,此时兀自带着利夫的点点口水印儿,只不知被那个王八蛋肆虐了多久……可恨……
妈的……奸夫淫妇……
我妒火中烧,几乎被气炸了肺,如果不是身带有伤,还真想拔出剑来,就要跟利夫算帐。只是利夫剑术枪法都高我不少,只怕硬拼不是对手……
其时利夫尴尬的红了脸,而阿蒂娜依更是惊诧的望着我,秀脸渐渐发白……我强忍怒气,低沈的道∶「啊……对不起……两位……我好像进错了帐篷……」说着转身就行出帐来,心中已在暗骂不已,早问候了利夫的父亲爷爷十几万遍。
刚行出几步,却听见背后娜依娇柔的声音,呼着我的名字:「巴蒂……你等等……」我回过头去,淡然看着一身黄麻长袍的她,追了上来,面色歉疚。
「……对……对不去……我……」看着我,她有点心虚的说。
我默然摇头,又要行开,却被她抓住手掌。
「利……利夫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我……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哦……我懂了……我只是第三者,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可是……以前……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是在玩儿我么……」我冷笑。
「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对你,还有利夫,都是一般的,可是……可是……只是我识得他……在你之前……」那望来的美目起了层水雾,她那绝美的嘴唇缓缓说出了一字一字∶「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她得言语,我差点没被气死,又想着面前这美貌娘们儿端的竟也这般花心,竟同时周旋于我和利夫之间,我晕……
妈的,烂骚蹄子……臭贱货……
又想,利夫俊朗与我相当,而剑法枪术却无不胜我十倍,再者他数经战场,那份豪放的男人味儿,自不是我比得上的,哼哼……同样条件下,利夫似乎比我更有吸引力也。
妈的,女人真他妈变态……而她所谓的「……识得他……在你之前……」云云,不过是托词。
我强忍着就要掐住她喉咙把她捏死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假装平静的对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转身行开。
「巴蒂……」她又喊住我。
「什么?」我语气冷淡。
「我们……还能作朋友么……」
「也许吧……」我假装潇洒的笑了笑,行开了去,只留着娜依一个人孤立原地。
心下,突然泛起无边的狂欲愤怒之火。
他妈妈的巴子……她奶奶个熊……她爷爷个鸟屎……这臭娘们儿竟敢如此玩弄我,玩弄我这个「淫邪王子」拉姆扎斯布雷,竟敢蔑视我淫邪王子的魅力,哼……哼……
不行,我要报复,绝对要报复……嘿嘿……我要让这个臭小娘儿,彻底的堕入地狱之中……
朋友,嘿嘿……我会好好的成为你的「朋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心底下发出了邪恶的狂笑……
7作战会议
齐蒙罗公国内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长肥沃,是神赐的乐土。二十年前,这里曾存在着被称为以仁义著称的撒繁公国,然而时过境迁,二十年过去了,撒繁公国灭亡,而现在统治这里的,是暗黑势力的阴影「达普拉」帝国。
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谢尔是个冷血的屠夫,他性格残暴冷酷,喜怒无常,在近十年间,他率领暗黑骑士团的精英在公国内东征西讨,疯狂镇压反抗势力,他残杀无数勇者义士,是暗黑信仰的忠实卫道者。
然而,面对凶狠的暗黑势力,草原民族永不会就此屈服。反抗暗黑暴政的起义此起彼伏,他们渐渐聚集汇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越来越强的武装力量。
这股力量高举着撒繁家的嫡裔「利夫撒繁」之名,他们出没于茫茫草原之中,声东击西,避强击弱,令所向无敌的暗黑军团焦头烂额。
这股力量,他们自称为「撒繁解放军」。
此时已进入圣暗黑历249年10月。
谢尔四处调集部队,对撒繁解放军进行一次有一次围追堵截,然而战争一场接一场,历时经年之下,暗黑军团对解放军的「围剿」屡屡不见成效。
这日解放军避过暗黑追兵的堵截,隐入草原东北、公国边界附近一高大山谷之中。
那山谷开口狭隘,谷内空旷,谷内形如一巨大水瓶,因此素有「水瓶谷」之称。
谢尔领兵尾追而至,对谷口的解放军进行了几次正面冲锋,均被击退。
谢尔无奈撤退,屯兵水瓶谷以南三十里处,并接连从四周调来增援,使得集结水瓶谷外的暗黑部队越来越强大……
10月14日,夜。
在撒繁解放军位于水瓶谷中的秘密基地,新一轮的作战会议,紧密进行……
破陋的会议室中烛火通明,冗长的军事会议直从下午延续到现在,所有解放军高级将领均已出席,大敌当前,不少将军已是面色惶惶……
唉,很不幸的,拥有「勇者巴蒂」之名的我也被利夫邀请入会,妈的,我最恨这种狗屁会议,他奶奶的又臭又长,何况,此时本殿下心下早有打算,派人密切关注战争动态,只要形势不对,我便脚底抹油、开溜……嘿嘿……利夫虽然亲切、娜依虽然美貌,老子也犯不着陪他们送死吧!
更何况娜依与利夫此时正是「念奸情热」,妈的个巴子……老子心底巴不得解放军败北,利夫娜依这对奸夫淫妇被淩迟而死……
于是我坐在粗糙的长板议事桌旁,听着周曹唧唧歪歪的争议声,昏昏欲睡,万般无聊之下,便回忆起近两日的香艳淫史来……
(作者∶「拉姆扎,你这畜生,竟在开会时YY。」
拉姆扎∶「……妈的……我就喜欢一边开会一边YY……要你管……」)
嘿嘿……其实,近两日老子的收获也是不浅。
自那日轻薄过娜依之后,娜依再不敢对我亲近,却派了她的贴身侍婢泽薺,来侍奉我起居,结果,嘿嘿嘿……自然是「羊入虎口」。
可话说回来,泽薺这小娘儿,妈的还真有点姿色呢,嘿嘿,她十五岁上下年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圆圆脸,薄薄嘴,那乌黑的长发梳起一对羊角辫子,行进间在颈侧轻轻摆动,而那一身粗布的袍服,衬着她润麦色的肌肤柔光四射,入目是一种温馨柔和之感。
饶是我虽见惯美色,在初次见到这个安静甜笑的小美人儿时,仍不免食指大动。妈的,这妹妹还真是漂亮,人家都说草原女子肌肤颜色不好、姿色不佳,却想不到除了阿蒂娜依之外,竟还生得出这等的人才。
初见泽薺的时候,不禁想到留在王都的两名侍女、蒂斯与姬娜,妈的,已有好几月没有灌溉那两个美人了,也不知她们想我不想……
细细比较三女,其实高地女子与草原女子般,大多是棕色到黑色头发,而这三女也都是黑色头发,论发质,要数蒂斯最好;论肤色,是姬娜最好;论身材,也是姬娜最好;再论综合姿色,仍然是姬娜最美。
嘿嘿,总记得对姬娜的第一次淫亵时,我霸王硬上弓,搞得身下的美女啼叫大声,泪湿枕席,反惊出我一身冷汗,再加上她一双肥美大腿对我肆命夹挤,湿润紧凑的小穴对裹在我的龙头上不断抽搐,结果搞得我很快一洩如注,嘿嘿,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的「正面强攻」,还是非常刺激呢!
姬娜确实是个绝色美女,虽略逊薇薇安娜依半筹,却也是艳名传遍王都的美女,其时她侍奉在我母亲身边,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对我母后提亲,要将姬娜娶回,却都被怜惜姬娜的母亲回绝了,结果,嘿嘿,却被我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猛干给毁了……
8小家碧玉
虽然略逊姬娜半筹,泽薺却仍已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她在姿色上却与蒂斯已不相上下,虽然肤色上不如高地女子那么的白皙,也不会带有高地女子那种独特的体香,但草原女子肌肤自带着一种独特的小麦色,其中散发出的那种柔和亮泽,配上草原女孩儿的那种纯朴善良的美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吃过大家闺秀,也玩过青楼红粉,此时再尝尝这种小家碧玉,岂非也是甚好。而且,既然阿蒂娜依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哼,她对我做过的错事,本大爷就先从她的贴身侍女身上找点补偿吧!
一想到这里,我已是慾火难耐。
其时泽薺性子腼腆已极,刚刚进入我帐篷时候,与我初次接触,满是拘束不安的样儿。
却见她站在门口,瞟了我一眼,却见我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立时被逗得脸色红润,低下头去,一双小手捏着自己衣角。
不会吧,她好纯情哦!不过看她一副芳心暗动的样子,不用说,这小娘子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模样给迷惑了,嘿嘿……
「……你……过来……」我当时身上带伤,是以躺在床上,却见泽薺站在帐门处,不敢近前,心下好笑,暗忖这女孩是娜依的侍婢,平素与男子的单独接触定然不多,是以害羞,于是轻呼她近前。
少女擡起头来,却又碰上我定定投去的目光,脸色更红,却见她低下头,莲步轻踏来到我床前,默默服侍我穿衣起床。
呵呵,可爱的女孩,像个小兔子……
「小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我轻笑着,一把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娇小的身子挑了起来,抱入怀里。
其时草原民族虽然男女之防虽不甚严,但民风纯朴憨厚,平日男女之间的挑逗嬉戏,那是少之又少,而泽薺身为娜依婢女,平素虽然与男子接触虽然不少,可异性之间均是严守以礼,拘拘谨谨,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此刻她与我第一次见面,却已被我两下三下抱入怀里调戏轻薄,自是大惊失色,芳心紊乱……
「你……你……放开我……」女孩挣扎着,却哪里挣脱得了我的狼爪。
我哈哈大笑,狼嘴俯下,已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印了一下,双手紧紧把她箍在自己怀里。
「巴蒂先生……你……放开我……」小美女又羞又急,面色通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就放开你……」我淫笑着又香了她一个。
「你……你……」女孩子面色更红,此刻被我亲吻脸颊,本是十分羞恼,她擡起头来,迎面却已碰上我「灼热」的目光,瞬时间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浓浓热情」融化了一般,只觉她纤巧的身子微微发软,面红耳赤的瘫在我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抠着我的肩膀。
嘿嘿……小娘子动情了,都说男人好色,女人莫非也是如此。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温柔说着,咬着她的耳垂儿,激得她浑身轻颤。
她猫一般的软在我怀里,半晌不应,直到我再吻着她的耳朵时,才听她细若蚊蝇的道∶「……泽薺……我叫泽薺……」
「嗯……泽薺……好名字……」对她微笑了笑,我一把勾起她的腿弯,已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一个翻身,已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你……你……」泽薺似乎已料到我的企图,面色有点发白。
我对砧上鱼肉般的泽薺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那草原女袍,进而侵犯着她细腻的身子。
人家说草原女子外刚内柔,最是温柔顺从,嘿嘿……其实不是我亲身体会一番,很难对这一点有很深的体会地。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泽薺很快陷入我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
在利落的狼爪下,被拨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泽薺,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她慾狂了,直到我怒起的长枪坚直的廷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沈醉晕迷带入现实时,她终于清醒了……
嘿嘿……好紧、好细、